重生之经济强国-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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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广场的时候已经差不多七点钟了,广场并没有多少人,和胡闹印象中的那种看升旗的热闹场面有着天差地别。胡闹心想,或许这时候大家还没有形成看升旗降旗的意识吧。
太阳升起来了,远处房顶上厚厚的积雪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着银白色晃人眼目的光芒。胡闹心里有些迷惑,他记得**升旗仪式应该是由天文台精确计算时间,保持和太阳同时升起。但是这会儿太阳儿已经升起来了,怎么还不见升旗呢?
“妈,升旗是什么时候啊?”胡闹扭头看向吴凤娇。
吴凤娇摇摇头说:“不知道,这得看那升旗的人什么时候来。而且也不一定就会升旗的。”
胡闹傻眼了,怎么妈妈这话听起来这么奇怪。于是疑惑的把自己印象中的**升旗仪式说了一遍,什么国旗护卫队,什么行注目礼,还有升旗的时间与太阳升起的时间保持一致等等。
这会儿轮到吴凤娇和胡振华俩人觉得奇怪了,儿子说的都是些什么,哪来的国旗护卫队,还有什么和太阳升起的时间保持一致,这孩子都打哪儿听来的?
其实这倒不能怪胡闹,他印象中的**广场升旗仪式是几十年之后的场景,和现在自然不同。漫说没有什么国旗护卫队,连升旗的时间也是不固定的,甚至大多时候都不一定会升起国旗。
自开国大典以后,**广场并没有专业的旗手和规范的升旗仪式,升降国旗的任务一直由北京供电局负责。直到1982年12月28日,原武警北京总队第六支队十一中队五班进驻**,担负升降国旗和**广场、**城楼、金水桥、人民英雄纪念碑以及迎宾仪式的现场警卫光荣任务,我国才有了第一套规范的国旗升降仪式。
七点半了,升旗的人依然还没有来。
胡闹左手牵着夏雪,右手牵着妈妈吴凤娇,夏雪的左手则是被胡振华牵着,一行四人站在**广场上,寒风吹起,衣襟猎猎作响。
“闹闹,今天不知道会不会升旗,咱们再等一会儿,要是不升旗的话,咱们就去百货大楼转转吧。”
胡闹的情绪有些低落的点点头,刚刚吴凤娇跟他简单的说了说升旗的事情以后,他这才知道了如今这个年代的**升旗仪式和几十年后相差甚远。甚至连升旗也不会经常有,只有逢节假日或者有外国重要元来访的时候,才会在**广场升起国旗。不过他心里还是存着一丝希望,今天是年初一,或许应该会升旗的吧。
正说着,一阵清脆的自行车铃声传来,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穿着一身黑色的中山装,骑着自行车迎着寒风朝升旗台驰去。胡闹清楚的看见在他的自行车上绑着一面鲜艳的五星红旗。
“妈,他就是升国旗的人么?”
看到吴凤娇点头,胡闹刚刚有些意兴阑珊的心情又变得激动起来。虽然没有了庄严的国旗护卫队,也没有了那么多围观的人群,但是能亲眼看一看这个年代**广场的升旗仪式,对于胡闹来说也是一件振奋人心的事情。
负责升旗的中年人在升旗台边停下了自行车,将国旗从自行车上解了下来,恭恭敬敬的捧着走上了升旗台。没有雄壮的国歌伴奏,那中年旗手只是将国旗装在升降杆上以后,一按开关,国旗便顺着旗杆缓缓的上升。
胡闹忽然挣脱了妈妈的手,不理会吴凤娇焦急的呼唤,朝升旗台跑去。在升旗台下,胡闹大声的唱起了国歌,朝着缓缓上升的五星红旗庄严的行着注目礼。
那中年旗手诧异的看了一眼身边的胡闹,不知道是不是被胡闹那庄严的歌声所感染,还是和胡闹身上的某种情绪产生了共鸣,他也随着胡闹的声音放声唱起了国歌。
在一大一小并不协调的国歌声中,五星红旗终于升到了旗杆的最顶端,飘扬在**广场的上空,迎风招展。
或许是因为第一次有人为自己升旗而伴奏,那中年旗手对胡闹有着很大的好感,升旗仪式结束以后,便摸着胡闹的脑袋问道:“小同志,你叫什么名字啊?喜欢看升旗么?”
胡闹一脸肃穆的说:“当然喜欢,五星红旗是我们中国人的骄傲。”
中年旗手点点头欣慰的笑了起来,说:“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胡闹说了自己的名字,那中年旗手乐了,显然是觉得胡闹这名字起的有趣。
“伯伯,你叫什么名字啊?”
那中年旗手笑着道:“说起来,咱俩还是同宗,我也姓胡,叫胡其俊。”
这时候,胡闹的父母和夏雪也走了过来,大家相互认识了一下。但是胡闹却抓住机会问了胡其俊许多关于升旗的问题。这才知道胡其俊是供电局的一名电工,1951年1o月1号开始负责升旗,如今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说起自己升了这么多年国旗的事情,胡其俊十分感叹。
不过因为急着去上班,胡闹和没能和胡其俊深聊,说了一会儿,胡其俊就骑上车匆匆的走了,临走的时候让胡闹有时间再过来看升旗。
【ps】:胡其俊是真实存在的人物,是新中国成立以后,**广场升旗时间最长的旗手,于2oo7年去世。
第022章 【“洋辣子”事件】
一晃眼,探亲假的期限就要到了。胡闹和父母以及小胖妹夏雪一行四人再次乘上了火车返回农场。
走时,胡闹的奶奶眼泪直流,拉着胡闹的手让他在农场里面不要调皮,要听父母的话。说了许多许多,胡闹最后也记不清楚奶奶说了多少注意事项,只记得奶奶那浑浊的眼泪折射着不舍的光芒。
火车上的胡闹情绪有些低落,在北京的这些天是他重生前后最温馨的时光。但是美好的东西总是无法漫长,该离开时终归还是要离开。
与胡闹相同的是,妈妈吴凤娇的情绪也不太好。这些天她虽然带着胡闹在北京城里兜了一圈儿,让胡闹见识了许多东西,却始终没能见到胡闹的外公外婆。因为他们还都在被隔离审查,据说很快要被送到五七干校。想到自己的父母一大把年纪还要被送到五七干校参加劳动改造,吴凤娇的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流。
※※※
回到农场时候,胡闹还有些担心,不知道妞妞那丫头会不会使小性子把人参的事情给说出来。但是庆幸的是,农场一切照旧,并没有什么风言风语,显然妞妞这丫头恪守诺言,没将此事说出去,让胡闹好一阵欣慰。
虽然只是离开不长的时间,但胡闹还是挺想念那个调皮又任性的小丫头妞妞。回到家的第一时间就到了隔壁去找妞妞,但是等敲开隔壁屋门的时候却现开门的是一个陌生人,再一打听,却是让胡闹知道到了一个让他措手不及的消息,妞妞一家人已经被调至三师二十七团勤德利农场。
勤德利农场隶属于同江县与胜利农场所隔的距离不近,若是换做几十年后这点距离倒也不算什么。但是在现如今,以胡闹的年龄和身份恐怕暂时是无法再见到妞妞了。
想到妞妞就这么走了,胡闹原本因为离开北京,离开疼爱自己爷爷***失落心情更是雪上加霜。双重打击之下,胡闹病了,起了高烧。
这下可把胡振华和吴凤娇俩人给急坏了,因为几年前胡闹那次高烧差点要了小命儿,夫妇俩生怕儿子再来上这么一回。俩人赶忙把胡闹送到了农场的卫生院,折腾了好几天,胡闹的高烧才算是降了下来。
病好了以后,胡闹的心情倒也总算是稳定下来了。他觉得自己现在的生活相比较上辈子来说,虽然少了许多奢华的内容,但是却多出了许多曾不敢想象的温馨氛围。所以在潜意识中间,自己已经无形的被其感染渗透,沉溺其中。等到乍然失去的时候,情绪的波动才会如此强烈。现在回头想想,又觉得挺可笑,不过暂时的分离而已,又不是天人永隔。以后相见的日子还多着呢,何必将目光局限在眼前。
很快地。胡闹地生活再次恢复了往日地模样。不过与以往所不同地是。身边形影不离地小丫头已经从妞妞变成了夏雪。
夏雪和妞妞可以说是两种完全对立地性格。如果说妞妞是春天地田野里奔腾跳跃地小野兔。那么夏雪就像是温顺安静地小羊羔。不管什么时候。夏雪地话总是那么少。最喜欢地就是用她那双水淋淋地眼睛眨啊眨地。仿佛她地眼睛会说话一般。
因为夏雪随胡振华夫妇俩从北京来到了黑龙江。胡振华找了团领导将她地户口关系转了过来。等到安排妥善以后。夏雪也要和胡闹一样入学了。与胡闹相同地是。夏雪这丫头也是七岁入地学。这可能和她地教师家庭环境有关。
不过她是在北京读地小学。所以关系转到黑龙江以后。要重新参加考试。考试地成绩非常地优异。顺利地被安排到和胡闹相同地班级读小学二年级。
此时地农场小学操办地非常简陋。学生都是农场地家属子弟。数量不是很多。胡闹班上地老师是一个三十来岁地女人。团革委派下来地。教学手段不错。但是特别严厉。
胡闹是班上地班长。之所以能当上这个班长倒是和胡闹地成绩没有啥大关系。而是胡闹小小年纪便可以将**语录倒背如流。而且胡闹怎么说也是重生地人精。和这些小学生们地思想自然不可同日耳语。他知道怎么合理运用自身地优势。如何积极地表现。如何去迎合老师地心态。正因为如此。胡闹很得这位女老师地欢心。二年级上学期地时候。胡闹便取代了原先地班长。成为了班上年纪最小地班长。
夏雪和胡闹是同桌,在一群孩子当中显得很安静,大部分时间都是怯生生的含着手指,乖乖的坐在胡闹的身边。胡闹曾经警告过她很多次,不要含着手指,怎么说也是个九岁的孩子了,还含着手指多难看啊。再说手指上面细菌很多,经常含着会很容易生病。但是夏雪这丫头总是改不了这个习惯,让胡闹很头疼。
由于通过育红班考试的入学时间不同,班上孩子的年龄不一而足,最大的十四岁,是个黑黑壮壮的孩子,叫李卫青,因为已经处在生长育的高峰年龄,个头儿比一般的孩子足足高了一个头。最小的孩子九岁,以前就只有胡闹一个,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