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刀剑笑-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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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阵阵一模一样的少女声音,是来自毛九里的嘴巴。对啊,毛九里会学人说话,话声模仿得维肖维妙,半分不差。每当独个儿纳闷无聊,毛九里便装出跟她一样的话声,不住哀求自己呵护对方。
如此的妙法,绝对可以在心灵上得到满足。故此在澡堂上及半夜无人的床塌上,毛九里都习惯用这种奇妙方法来思念她。
当毛九里在药池中又再快乐的扮作女声莺啼,却忽然响起了阵阵微小的笑声。是谁?毛九里当下跃上池旁,他明明把锁弄得妥当,不可能大白天有鬼魅来打扰吧?四处瞧个清楚明白,终于有所发现。
毛九里突然一手抓向泥砖壁,竟给他抓出了一个人来。一个藏身于内,以软泥封住身体,在澡堂利用热腾上升轻烟,掩饰他躲藏的人。
毛九里的五指抓住的地方滑不留手,因为对方是个女的,而毛九里正好触握对方乳房,加上软泥之助,当然好容易被挣脱。满身污泥的赤条条少女,被发现了便当下极力摆脱,一跃而上,穿过顶头的天窗便要逃之夭夭。
毛九里怒道:“哼,妳躲起来看过我赤条条的身体,就能一走了之如此便宜了事吗?”盛怒下的毛九里不肯就此放过对方,一样的跃飞越过天窗,一直从后追赶,要好好教训这偷窥的妞儿。
神秘偷窥者从澡堂直奔入后山山脚的大片密林,毛九里当然锲而不舍的追,还不住破口大骂道:“臭你娘的变态女魔头,我不月粗藤扎起妳,赤裸裸的任我看个够本够利,不能泄我心头恨呀!”
从背影可见,窈窕少女身段玲珑浮突,如此美人儿竟爱偷窥毛九里的裸体,实在匪疑所思。少女虽然轻功不及毛九里,但看来对大密林非常熟识,不住的左穿右插、左闪右避,毛九里如何贴近,也总未能抓住她。
一时情急,毛九里突然来个一手劈打在旁伸出来的枯枝,登时碎裂成十七、八段,直飞射向偷窥者背后各大穴。少女也绝非等闲之辈,一个翻身以掌盘飞拨挡,全都截了下来,半分不伤,看来武功绝不含糊。
只是,如此一来正好中正毛九里下怀。少女的一阵子呆住,毛九里便乘势冲前,猛跃扑上,洽好来个饿虎擒羊。少女先前身无寸缕,只靠软泥涂在身上遮闭身体,但走了一段路后,显然已脱落不少,遮蔽诱人胴体的软泥所余无几,毛九里更且是赤条条的,两人扭打一起,便成了两条大肉虫紧紧抱住。
一片青葱的大树林,竟有一对肉虫拥抱翻滚,委实奇景也!毛九里当然不顾一切,但少女却已惨叫大嚎,不住挣扎,要摆脱大肥猪毛九里的熊抱。
可是千辛万苦才捕捉得到的偷窥者,毛九里又那肯放过,二人在草地上滚呀滚,妳愈是企图顽强挣脱,我愈是死命抱得紧紧。一双大乳房被毛九里的肥胸膛压得再难摆动,少女用脚一撑,恰巧落空,却给毛九里的脚叉落两脚间,还来个大力夹紧。肌肤之亲,亲密得热血沸腾,少女已羞得满脸通红。
混乱间毛九里没有刻意先弄清楚对方是谁,他只想好好教训这缺德的偷窥者,四肢夹紧,不让对方有机会摆脱便是。
他并不知悉,原来自己双腿已贴紧了少女的神秘敏感地方,加上翻来覆去的磨擦,已惹得她既害羞又奇痒侵体,异样感觉欲拒还迎。好想停,又想继续下去,滚得愈疯狂,那种异样的骚痒感觉变成疾电热流,教她酸软乏力,头晕难耐。
这一生人从未有过的春情骚动,竟突然袭体。她毫无防范,也难以招架,只好不断的任由毛九里滚呀滚,磨擦呀磨擦,酸软呀酸软,在快要脱力的一剎那,突然下面一阵虚浮感觉,呀,是陷阱。
一对肉虫在丛林的草地不住翻滚,误打误撞竟滚到一个大陷阱上面。原来用软泥加上竹枝、树叶铺在上面,装成假局去捕捉野兽的陷阱,竟教两条大肉虫跌堕其中。捕兽不成反捕虫,倒也太妙。
陷阱上阔下窄,原来是常家用作猎兽之用。毛九里在下堕时亦同时感应到危机,往下望去,但见最底部竟插满削尖竹枝,跌下去恐怕难免穿出十七、八个洞窿来。唯有不住往四周摸去,只可惜摸啊摸,抓呀抓,偏偏抓不住什么。
毛九里身形肥大,自然跌势更急,在到底之上二丈处,好个毛九里来个全身蹬直,终于顶住两壁,然而跌势也委实太猛,再滑下一尺多才险险止住了下跌,勉强可喘一口气。
可惜好事多磨,立即便跌压在毛九里身上的少女,冲力非同小可,“啪”的一声巨响,撞得毛九里也不住呼痛,四肢一软,两人竟又再向下跌堕。
犹幸毛九里求生意志强横,他暴喝一声,又再伸直四肢,首尾再撑住两壁,又再在离底丈余之上止住了跌势。但一身湿泥的赤裸少女却不一样,她未及毛九里身高,当下堕之势止住,压在上面的她顺势一滑,便越过毛九里腰间,俯冲而下,冲向底下竹尖,面临死亡。
毛九里及时喝道:“快抓住我!”少女只得胡乱抓个不停,试想想,毛九里四肢要撑住两壁,全身赤裸,腰间唯一可抓紧的,除了那话儿还有其它吗?
一阵震天狂嚎响起,是因为少女扯住了毛九里的小弟弟后,继而随跌势落下,当止住跌势时,冲力的支持点,落在纤纤五指紧握的毛九里那话儿之上,猛力扯痛,当然教毛九里痛入脏腑,好比撕裂身体,冷汗涔涔而下,痛个七零八落。
一个肥猪肉体横陈,一个手握双春大肠,吊在半空,试想想如此的画面是何等古怪妙趣。当毛九里稍稍定神,向下望去时,当下惊叫道:“是妳?夜婆娘,妳干吗要来偷窥我,本肥猪的肉躯有个屁好看?”
对了,原来偷窥者竟然是“刑春宫”的“七情”之一的夜无情。只见泥污仍有点点留在身上,赤条条一丝不挂的她,另一手拉压毛九里腰间,便凌空弹跃而起,翻腾落在毛九里赤裸肥躯之上。
夜无情没有回答毛九里,只是站着抬头望上,她好想找个法子逃出去,但深逾数丈的陷阱,上阔下窄,看来必须依逃出釜底的法子,二人同心,背对背,两人互相支持,用四脚向上攀移才能走出去。
毛九里笑道:“啊,原来妳的大屁股又浑圆又胀,真的无比好看,身形玲珑,腰纤小得好想抱抱啊,呵……,向上望妳的裸体,这角度好有趣哩!”毛九里跌进陷阱,但既然必能逃出去,也就不愁反乐。细心凝视,从低角度仰望夜无情的赤裸胴体,真的乐趣无穷,竟禁不住轻轻欢呼起来。
尴尬的夜无情只好侧身避过毛九里的视线,但既要遮挡下体前方部份,大屁股便毫无保留的任毛九里看个饱了。
夜无情一脸胀红,尴尴尬尬的道:“别看了好吗?我们正身处险境,你快起来,咱们跟上一回一样,背对背撑住上去好了。”
夜无情拍了毛九里身体两下,示意他准备,但等了又等,毛九里却依然故我。夜无情偷偷回望,只见毛九里竟把视线定在她的香臀上,不住的摇头摆脑,双目发出陶醉不得了的眼神,教夜无情更加尴尬,但偏偏却避无可避。
夜无情羞人答答的轻声呼叫:“别再如此看我好么?逃生要紧呀,你……的眼神如此教人难受……!”
毛九里笑道:“夜姑娘啊,妳忘记了吗?是妳先在澡堂偷窥我,现在来个互相对调,我也大饱眼福,正好打个和哩!”夜无情登时语塞,但如此的被毛九里双目浏览,实在太难为情,左闪右避,却仍始终摆脱不了。
夜无情在任由观赏之余,竟突然问道:“你……会娶我为妻么?”原来正在享受无限风光的毛九里,被夜无情的没头没路傻话,吓得一阵呆死,好一阵子才能反应,道:“什……么?姑娘……说什么娶,什么妻啊?”
夜无情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壮大胆子,竟转过身来,再也不怕身体任何一部份给毛九里看个饱,轻柔的道:“这份良缘是上天注定的,我俩……姻缘早订,要不然我又怎会走去澡堂偷窥你呢?”
一脸义正严词,毛九里真的更加莫明奇妙。他明明正在偷得浮生半日闲,澡堂内戏水念佳人,岂料突然走个偷窥少女出来,丛林中两条肉虫打滚,再跌落陷阱,夜无情竟老实不客气的说什么定要嫁自己,岂不混帐加吹胀!
毛九里大笑道:“哈……,丢妈的妳真比我这肥猪还更懂吹牛皮,真给妳吹胀吹死!姑娘啊,妳随便来一句姻缘天注定,神又是妳,鬼又是阁下,我岂不任由妳摆布,再摆上床服侍妳一世?哈……,倒不如说妳原来是二郎神,我是哮天猪,要一生一世舔妳跪妳,这还更直截了当哩,呵……!”
毛九里当然不会轻易入信,反过来他只不住的笑个不停,就似是一个大笑话听入耳后,忍不住笑完又笑,再想再笑,没完没了。
相反夜无情却一脸正经,待毛九里笑停了,才淡淡然道:“还记得你在釜中逃生时,骂过我一大堆情欲的尴尬话么?老实一句,我嫁过三次,但一直保住了处子之身,现在……还有守宫砂在手哩!”
伸出玉臂,毛九里也瞧得清楚,果然一点嫣红记印未褪,看来这夜无情是处子绝对不错。但为何嫁了三回,却仍未试过翻云覆雨呢?
未待毛九里发问,夜无情已道:“你看我的脸相,“玉脸断眉克夫相,肤暗全身惹情伤,三白凤目爱难长,一生无望结鸳鸯!唯求入格夫威强,破命破处破纯良,恶形恶相恶超彰,共偕连理随夫唱。”命格天定,我三次碰上姻缘,每次未拜堂夫君不是意外身死,就是大病即殁。唯有踫上恶形恶相的男人,比我更强更凶,才可能下嫁,才不致害死对方。”
毛九里至此才恍然大悟,他不禁回忆起在釜内逃生,跟眼前这小妮子大骂斗嘴的情境,难怪夜无情竟突然变得善良、噤声,天啊,原来她那时已怀疑自己碰上了能克住她的夫君,也就当下忐忑,温柔突然涌现。
夜无情再道:“女儿家如我,一般当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