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杨家将-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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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下朗西珠头上的短鸡翎道:“古人不是说什么,千里送毛什么的!就把这个送我好啦!”朗西珠一楞,红着脸道:“这、、、、、、这、、、这可是阿爸的心头肉,阿爸要是、、、要是不反对,就、、、就给你好啦、、、、、、”。“只要珠儿高兴,阿爸当然不反对!哈哈、、、、、、!”“阿爸!你好啦!”看到从里屋突然出来的朗果,朗西珠惊喜地问。朗果道:“早就醒啦,不想扰你们说话,才没吱声,哈哈!杨小哥可真是妙手回春哪!珠儿,再整两个菜,阿爸要陪杨小哥多喝几杯!”入座后,朗果道:“杨小哥府居三元,又身怀奇药,不知与五仙教杨门主有无渊源?”“小侄不敢隐瞒长者,杨门主正是家父!”“这就对啦,少门主,老汉有一事相求、、、、、、”“老人家有话请讲!只要力所能及、、、、、、”“是这样的,少门主救了老汉的命,老汉无以为报,欲将小女相托,做妻为妾无所谓!不知意下如何?”“这、、、、、、”“这什么呀?想反悔哪!”不知何时已换了一身女装的朗西珠绷着脸问。“朗兄!不!阿珠妹”这是从何说起?杨宗兰不知所措地道。“阿爸!你看他、、、、、、”朗西珠求援道。朗果微微一笑道:“少门主有所不知,我们侗家女儿头上的金鸡翎只有向她求婚的男子才能拔掉!方才你、、、、、、”杨宗兰略一沉思,从身上解下一个精致的香囊,双手递给朗西珠道:“杨某敢作敢当,何悔之有!此囊内装有珍贵避毒香料,佩在身上百毒不侵,一旦有人中毒,指甲挑出少许内服,无毒不解。某客行在外,身无长物,权以此代聘,等中原事毕,必请家母亲自来府上文定!”又取出一个小瓷瓶送与朗果道:“此瓶装有十粒五毒解,但凡被巨毒之物咬伤,在十二个时辰之内服下一粒,可保万全。可以取一粒送与山官服下,帮他除去身上的余毒,免去你老与诸猎户的苦差。”朗果道:“冢园不过是春秋时一个小诸侯的坟墓,甚没什么看头!贤婿去那里何为?”杨宗兰一楞,不由笑道:“这是路人误我,小婿乃是去中原帝都代父看望太君奶奶,被路人误导至此,明日折回正路就是!”“倒也不必再走回头路,翻过这架山,再走二百里,转向西行就上了正路。不过,你最好等为父见过山官再走!”“怎么?大人是担心药效吗?放心!此药粒粒价值千金,服下立竿见影,包你老有面子就是!”“非也!为父的意思是说,山官叶巴头人虽然横霸侗山,为人倒还仗义,你治癒他的多年沉疴,他必然诚谢,我知他有十多匹名马,届时索取一匹代步去中原岂不快哉!”杨宗兰称善。次日,恰天降梅雨,叶巴旧伤处麻痒难忍,不胜心烦。闻有人送奇药,大喜,急服。半个时辰后,便出腥臭异物若干,顿觉痛苦若失,胃口大开,感激莫名,欣然出明珠、金银重谢。杨宗兰谢拒,转求一匹良驹代步行医。叶果乐从,挑匹通体黑色、唯四蹄有白毛之千里马奉送。此马名曰‘踏雪无痕’可日行数百里不疲。杨宗兰甚乐,随辞岳、及朗西珠,骑之北行。
这日行至武州地界,见路上行人如蚁,若赶集状,杨宗兰心甚奇之。不敢纵马疾行,下骑牵之随行人散走。问行人道:“前方有何异事,引如许人众趋之?”答曰:“山前‘五福镇’有外地名艺人设书场,每日午后说唱燕赵大鼓‘罗通扫北’听者日有千余人众。”听书、看戏乃杨宗兰素所好者。不由兴起,随人众入场,拴马于场外树干,购熟食若干,边听边吃,不觉两个时辰过去。偶感内急,出碎银子数钱置桌上,急赴茅厕。出观树下,坐骑已不知去向。四处查看,别人的驴、骡、代步皆安在,唯自己的‘踏雪无痕’不翼而飞矣!正感六神无主,耳听有人念道:“趋吉避凶,寻财问物,小神仙一看便知!”扭头看时,柳树下一位测字先生,正向自己招手。心中一动过去问道:“先生招在下有何赐教?”“山人瞧客官面带急色,必是寻找失物!何不测一字看看?测得对时赏几文茶钱,不对分文不取!”杨宗兰随写一个‘骑’字道:“在下坐骑丢失,请测何处可寻!”先生道:“‘骑’字失‘马’于树木旁,可得‘椅’字。‘椅’者乃‘山桐子’之别号也!此一带山脉名叫桐山。天之子,称天子;山之子即山大王也!贵骑恐怕已为桐山王所得。”宗兰问:“何途可以找回?”先生答道:“‘骑’字失马,伴人寻为‘倚’,看来客官欲找回尊骑恐怕要费事啦!必得‘奇人’相助方可寻得!”“何为奇人呢?”宗兰问道,“‘奇’字拆开是‘大、可’,大属阳,可属阴;大可者即貌似阳,实是阴者也!总而言之是:欲寻马,可人能倚!”“能示之方向否?”宗兰问道。‘倚’字十画,属金,西行百步可遇!”“谢谢先生!”杨宗兰丢下一块碎银子,转身欲西行。突然,一个从书场跑出的人撞了他一下,道声对不起,就走了。杨宗兰一看是个脏兮兮的小化子,也没在意,只是随便拍掉了沾到自己身上的一根草,那知一拍之下,竟发现钱袋没了,马上明白是小化子所为。眼看他已快钻入林中,就不顾惊世骇俗,用‘八步赶蝉’轻功急起紧追,追了三四里,小化子钻入一座破败的山神庙。杨宗兰略一打看周围地势,小心地进入庙内。只见小化子手拿两根打狗棍,顺手扔给杨宗兰一根道:“胜了吾手中棍,即还你钱袋!”杨宗兰正在气头上,接过棍当头劈下,小化子闪身躲开,抡起棍还了一招,十几合下来竟打个平手。杨宗兰心中一急,运起杨家枪法,棍头伸缩如电,逼得小叫化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趁机一棍劈下,诱对方双手举棍招架时,棍头收回,现棍尾直入对方裆下,欲将其挑翻。哪知小叫化突然跳出圈外,把棍一扔气呼呼道:“不来了!下流胚!”杨宗兰一愣道:“这招叫‘铁牛犁地’你又不是女子,何谓下流?”小叫化狠狠瞪了他一眼道:“算你行!给你钱袋!”杨宗兰接过钱袋,转身就走。“喂!还要马不?”“难道我的‘踏雪无痕’也是你牵走的?”“是谁牵走,无关紧要,主要呢、、、、、、是看你听不听我的话!”杨宗兰突然想起测字先生的话,就转过身问道:“什么话,请讲!”“首先呀!去那边井台上自己打水洗把脸、、、、、、然后嘛,看到大殿亮起灯,就进来好啦!”杨宗兰洗过一身臭汗,看大殿已有灯光传出,就小心地进入殿内。只见破裂的供桌上点着一枝祭祠用的绿色大蜡烛,桌前地下扫的干干净净,铺了一张破席片,席上放三个荷叶包,一张盛一条狗腿,一张盛一只烧鸡,一张盛几斤牛肉,小叫化换了一身干净的乞丐装正在倒酒。杨宗兰细打量才发现,小叫化长的眉清目秀,脸上还隐隐有个小酒窝,无意数了一下他身上的口袋,竟有六个之多,不由大吃一惊。他知道,在丐帮三袋以上都是执事弟子,六袋以上的弟子,都是独当一面的人物,看他小小年纪,难道竟是丐帮当地分舵主?“喂!发什么楞?不怕恶心就坐下喝碗酒,顺顺气,吃点香肉压压饥,告诉你!这可是我亲手煮的蒜泥黑狗肉、干烧叫花鸡,不吃可是瞧不起我吆!”“送到嘴的肉干嘛不吃?”杨宗兰一边说,一边端起酒碗一气喝干,撕下一块狗肉,吃的啧啧有声。吃了一会,杨宗兰忍不住问道:“能告诉我你的尊姓大名吗?”“咦!啧啧!现在才想起问人家的名字,真有大丈夫的气魄!告诉你吧!本人姓王,名‘鹰’是武州丐帮分舵的当家的!你老兄又是什么来路?可以告人吗?”“当然!在下姓杨,名叫宗兰,是路过此地去汴京办事的旅客。”“我说杨兄哎!你的杨家枪招耍的甚精,敢问师出何人?”“家父亲传呗!”“什么?家传!那、、、令尊是、、、、、、”“家父名讳‘延顺’,乃天波府杨八郎是也!”“哎呀!我的妈呀!老头子的眼力就是厉害!杨延昭的拜弟中有个叫王琪的,可曾听说过?”“是人称‘窜山豹’的王琪叔吗?在天门阵前敌我见过他,身材较矮、豹头环眼、连面黄胡子、、、、、、”“好啦,现在可以给你老兄交实底啦!我父亲王琪是武州府兵马都监。此处桐山上啸聚了一伙人马,为首的叫过山鹰‘彭雄’,老二叫花斑豹‘申通’老三叫俊面狐‘郎寒湘’。这三人武艺高强,干尽欺男霸女、打家劫舍、杀人放火的勾当。我父领兵进剿,打了两次都是抵不过退走,很是发愁,就请丐帮帮忙。我们武州分舵内的执事都是步将,没有马上的将才,恰我师傅神算子‘彭洋’路过武州,我就请他老人家设法。他是丐帮八袋长老,从云贵分舵传来的消息中得知,五毒门的少门主要去中原,就令人故意将你误导到这条路上,想请你帮个忙。可又不知你的长相如何,其实,你一入武州境,老头子就号住你了,为了确认,才让我出面引你盘道。怎么样,愿意助拳剿匪吗?”“此乃大丈夫当仁不让之事,杨某岂能不愿!”“太好啦!我好高兴耶!走,见我师傅去!”
杨宗兰随着王鹰进入镇内一家四合院。与神算子彭洋共商剿匪之策,彭洋道:“匪首老三俊面狐郎寒湘,是个见美女不要命的淫贼。我们先安排除掉他!明天就如此这般行事。”
次日,一位貌似天仙的大家闺秀,在一位俏丫头、一位白发苍苍的老管家陪同下,老早就占居了书场中位置最好的一张桌子。他们边喝茶、边聊天,引得不少人注目。开场不久,一名富家子弟打扮的公子,带两名随从坐在旁边的桌子上。那公子好像特别会享受,桌子上摆满了瓜果、点心、美酒、小菜。过一会,贵公子授意随从,端了一盘樱桃、一盘点心、一盘瓜子、一盘香蕉放到美女的桌子上。美女扭脸看了公子一眼,微微一笑,拂袖离场。一名公子的家奴,悄悄跟在后边,直到美女进了家,记清了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