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死你不管-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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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个人的生活方式不是随便可以改变的,尽管学校里条件有限,唐欣还是将这种习惯坚持了下来,因为一天不洗澡她就感到难受。
卫生院的卫生间和水房原来都设在院子里靠围墙的那一排平房,改为单身宿舍之后,为了方便员工的生活,医院对这幢二层楼进行了改造,每层都设置了卫生间和水房,里面有一个开水桶,并设置了一个淋浴间,安装了一个热水器。
卫生间在走廊的尽头,来到中心医院之后,因为住宿舍的女生不多,平常她总在睡觉之前趁人少的时候惬意地冲一个热水澡。冲得高兴的时候,她甚至还会哼哼蔡依林的波斯猫。
以前唐欣从来没有感觉到那地方有什么可怕,可是这个晚上,当她听着自己的拖鞋在走廊上吧哒吧哒地拖响,她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后背掠过一阵太平间的阴风。她知道这是自己疑心生暗鬼,可是进到卫生间的时候,她还是心虚地回头观察了一下。
确实没有什么异常之处。
正值盛夏时分,又在太平间里关了半个来小时,唐欣感到自己浑身都散发出一股异味,她检查了一下热水器的水温,正合适,赶紧脱了衣服。
一钻进喷头射出的水幕,明明是滚烫的热水,不知怎么她却打了一个冷战。由于时间太晚,她原本不打算洗头发,可是打完冷战,她发现自己的头发已经被打湿,原来她忘记戴上浴帽。这让她有些恼,一想,干脆洗一下吧,洗掉今天的晦气。可是又发现自己没有拿香波。颠三倒四忙了一阵,还没有洗好,水却已经凉了。
她想今天这到底是怎么了?什么事情都跟自己过不去!只好关掉水阀,用毛巾开始擦拭身子,当毛巾挨上身体的时候,她又打了一个冷战。
这时候她在夜半的宁静中隐隐约约听见了一个女人在哭。这个女人的哭声跟她中午听见的那个哭声明显不是同一个人,没有那种凄惨的呼唤,混杂着一串含含糊糊的嘟囔,当她凝神想要听清声音来自何处,那声音突然又悄然隐去。
卫生院的二层砖楼依卧虎山建在山下的机耕道旁,周围原来住有些农户,设立开发区之后,土地已经被征收,住户们都已经迁走,孤零零剩下这所老院子,宿舍里虽然住了二十来个人,可七八个女生都住在楼上,刚才这哭声明明不是从楼上的房间传出的,深更半夜的,怎么会出现女人的哭声呢?唐欣感到自己湿漉漉的头发简直就要倒竖起来!她赶紧擦了几把身子,也不管擦干了没有,匆匆忙忙套上内衣,胡乱将盥洗用品往脸盆里一塞,一溜小跑回了寝室。
走到寝室门口,她突然听见寝室里好象有人,发出一种哼哼唧唧的声音,唐欣想起明明李玉琴在寝室里睡觉,怎么会又出来一个人呢?联想到刚刚听见的女人哭声,心想难道真的有鬼?就在我们寝室?一时呆在门口不敢推门进去。
仔细听了一回,才听出声音原来就是李玉琴发出的,却不像是做梦,倒像是三级片里女主角发出的浪声。她试探着将门推开一条缝,果然是李玉琴在发情,一只手摸着自己小巧的乳房,把胸罩也推到了脖子上,另一只手伸在小裤裤里使劲搓呀搓。面色潮红,身体扭曲,一副怪样子。
知道是李玉琴在作怪,唐欣这才放下心,她故意把门弄响,进了屋。
李玉琴被唐欣进门的声音吵醒,赶紧停止自慰,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一声,好象是问唐欣回了?唐欣本来心里有些害怕,想跟她说说话,可李玉琴嘟囔完这一句,翻了个身,说声睡觉吧,又轻轻打起呼噜来。
李玉琴是产科的实习医生,几乎跟唐欣同时来医院实习,这个清瘦的女生是舒志明低一级的校友,据说已经考上了本校的研究生,九月初又要回学校去读书。
唐欣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的还是今天穿了一天的脏内衣,原来她在慌张之中搞错了,干净的内衣已经在脸盆里被水打湿。她懊丧地从箱子里翻出一套备用的内衣换上,插上吹风机开始吹头发。
头发快干的时候,唐欣已经被暖烘烘的风吹得昏昏欲睡,她停了吹风,歪身躺到床上,就要睡着的时候,那个女人隐隐含悲的哭声忽然又晃晃悠悠地飘入了唐欣的耳朵,她一下惊醒,仔细听了一下,证实那声音确实是从楼下传上来的。她本来想爬起来搞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这声音哭了几声又隐去了,她心里有点害怕,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了一阵,终于抗不住睡意的侵袭,沉沉睡去。
早晨被李玉琴活动的声音吵醒时,天光已经大亮,唐欣看了看表,时间还不到七点,感到有些便意,便起身上了一趟卫生间,从卫生间出来,唐欣看见小安在院子里打扫,这是小安日常工作的一部分,她靠着栏杆叫了一声小安,问他昨晚上是否听见女人的哭声,小安抬头茫然望了她一眼,摇了摇头。
这时她听见一阵突突的摩托车声,然后她看见张长空开着摩托车进了院子,情绪不象平日那样快活,也没同小安打招呼,熄了火便进了寝室。
唐欣睡意未消,打了一个呵欠,又回到了床上。
初夏的上午天气还算凉爽,唐欣一觉睡到近午方起,感到肚子有点饿,想起还要走老远到大楼那边去吃饭,心里有些烦,简单化了一下妆,便穿着拖鞋下了楼。
院子里静悄悄的,没看到什么人影,她见舒志明寝室的门开着,便走到门口,闻到一股方便面的香味,原来舒志明正在吃泡面,光着膀子,只穿一条大裤衩,看见她进去,赶紧去拿衬衣,唐欣问他还有没有碗面,舒志明从抽屉里给她拿了一碗,唐欣也不客气,撕开就泡了。
吃面的时候,她又想到昨晚上的事,问舒志明有没有听见女人哭。舒志明说你住在楼上,我怎么知道。唐欣神情有些忧郁,说书白念,我是不是有点毛病了,我明明听见那哭声是楼下来的,可你们都说没听见。
舒志明想了想,说那可能是张长空的女朋友吧,今天清早我听见他骑摩托车送她出去。
唐欣心里一下子释然。张长空的女朋友她看见过两回,听说是开发区哪个工厂里的女工,壮壮硕硕的,经常很放肆地在宿舍院里进进出出,好象院子是她们家里的客厅,而小安与张长空所住的寝室就是他们的洞房,隔三差五的在屋里留宿。男人们对此仿佛熟视无睹,楼上的女生便免不了议长论短的,觉得这个女子很贱,替小安打抱不平。尤其是小安在香港街被警察抓进黑屋子关了那回之后,大家都觉得张长空两个是罪魁祸首,把这个屁股肥大的乡下姑娘当成了灾星。
唆唆地吃着辣辣的方便面,唐欣把女生们的议论告诉了舒志明,问他觉得张长空这人怎么样。
舒志明模棱两可地说:张长空也有他的难处,他们两个人恋爱好几年了,因为没有房子一直没结婚。我看小安有点像是青春期精神分裂症,可能是受了刺激。唐欣,你注意没有,小安每次看见你就脸红。
唐欣将吃面的叉子往面碗里一插,眼睛一瞪看着舒志明说:拷,书白念,你有毛病吧?怎么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往我身上扯?你看他们平常在院子里都是旁若无人卿卿我我的肉麻得要命,小安要受刺激也是看见张长空他们在屋里干了什么,关我什么事呀?开发区建这么多小区都是空的,他们要结婚在哪找不到房子?我看他们就是没把小安当人看,小安虽然不聪明,也不至于傻到连这种事情也不懂吧?
舒志明见唐欣生气,不敢正视她盯过来的眼光,道:我跟你说的是真话,在你来之前,我看小安一直都挺正常的,你一来,他就经常发起痴来。说着摇了摇头,叹口气道:唉,你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哪里明白凡夫俗子的难处?张长空跟我一样,一个月才挣600,开发区的房子那么贵,租套一居室就要400,凭他这点收入哪敢结婚?也只好先蹭着医院的宿舍了。
唐欣算算帐,觉得舒志明说得也有道理,便不再反驳他,只讥讽说:结什么婚呀?我看那个女人也是发昏,男人有什么好东西?要我才不那么傻呢。
舒志明笑笑问:唐欣,你小小年纪,对男人怎么这么悲观呢?
唐欣说:本来嘛,你看看这世上的男人,哪个不是色迷迷的,看见女人眼珠子都不会转了,还只有小安这样的二百五老实一点。说着鼓眼冲舒志明诡秘一笑道:书白念,告诉你,我有四个老婆。
舒志明吓了一跳,瞪大眼睛傻傻地望着这个穿着吊带衣的小魔女。
唐欣挥手在他眼前划拉了一下,有点撒娇地说:哎呀,你别这样盯着人家好不好!我才不是同志呢。我那些老婆都是些结了婚的大男人,在网上看了我的照片,口水流得有这么长,想要占我的便宜,哼,没门!想跟我结婚就得做我的老婆,天天让我虐待。书白念,网上那些老男人真是变态,我叫他们干什么他们就干什么,真过瘾。唐欣说着眉飞色舞手舞足蹈起来。
舒志明这才明白唐欣说的是在网上虚拟结婚,不禁笑起来:谁碰上你这个小魔女,那肯定是自寻死路。
两个人正开心地说笑着,舒志明突然注意到一只大腹便便的苍蝇嗡嗡着从门口飞进来,绕着屋子飞行了两圈,落在了唐欣刚刚吃了一半的方便面碗边上。他想起昨天老翟头说起的神秘的杀人蝇,一时屏住呼吸,仔细观察了一下这只苍蝇的模样,觉得有点像昨天在焚烧间看见的那种红头大苍蝇,他没看出来跟平常的大粪苍蝇有什么两样。他有些奇怪,照例这种红头苍蝇是以食腐为生的,怎么对这么香喷喷的方便面也感起兴趣来了?
唐欣正在兴头之上,忽然发现舒志明眼睛痴痴的看着自己,好象在盯着自己的胸脯,迅速收回眼光看了一眼自己胸前,发现自己早上起来也没贴乳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