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妄言-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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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通氏才三十多岁,酷喜的是人胯中那小和尚同她通一通。那人屠户把根通条没有了,她家夜间人来赌博,人屠户守定抽头,傍边有看的闲人,通氏就暗约到房中,请那小和尚到她那红门里去小酌,硬帮帮的进去,定要吃得那小和尚撒酒疯,撞头磕脑,吐得猥头搭脑软叮当,才肯放出。如此多次,人屠户也有些知觉,他大雅得很,毫不介意。通氏大发慈心,正要学《西游记》上的寇员外,想斋万僧,数年来尚未及百。突然屠四两口子到来,东西屋住着,甚是碍眼。整熬了数日,过不得了。
一晚,悄悄的约了一个旧朋友进来,在床上小叙阔悰。不想那人进来时已被昌氏瞥见,这昌氏是一夜也不能离此道的,前水路来十多日有屠四相伴,她因感恩尽力,也还将就过了。到了此处,屠四夜间又去帮叔叔,竟川中犬百姓眼前圈起来,多年未惯,甚是难过。虽要学战国四君去延揽三千食客,一来新到,不知谁可做主顾;二来婶婆咫尺,不好意思。今忽见了这事,暗喜赞道:“原来婶婆也与我同类,是个招贤纳士的女英雄。须冲破了,大家好做事。”遂悄悄的到窗下来听,正在响动。
她回房点了一枝蜡烛,轻轻走来,将门一推,随手而开,忙进去把帐子一掀,见他二人正在绸缪。通氏同那人见了,吃了一惊,那人忙拔出,要下床跑。昌氏笑嘻嘻的一手拉住,道:“你这么个小胆子,就敢来偷野食吃。我来看你们怎么个弄法,你怕的是什么?可有个女人来捉奸的?”通氏同那人见她如此说,都放了心。那人知她是就教的意思,上前抱住亲了个嘴,伸手就去摸她下身,只着单裙,不曾穿裤,把灯接过,放在桌上,将昌氏抱到一张椅子上仰着,掀开裙子,弄将起来。轻轻一送,便没至根。才抽了几下,昌氏用手推住,道:“不济事,你还同奶奶弄去罢,我不稀罕这样东西,打水不浑的。”那人一团高兴,被这一扫,拔又不好拔出,抽又不好再抽。被昌氏双手推开,站起笑道:“既做这样的事,也寻个像样些的来顽顽。这有名无实的物件,要他做什么?”仍拿着灯出去了。那人好生没趣,勉强同通氏弄了一阵而去。
次早,通氏笑向昌氏道:“昨晚那人也将就用得过了,你为何那样贬他?叫他甚是没趣。你不曾试着他的本事,他有半更天的好熬手呢。”昌氏微笑道:“不瞒奶奶说,这件东西我正正经经见过了些。像他那样的,只好备数,要紧处用他不着。不要讲别人,就是你侄儿,也比他强多哩。他有一二更的工夫,还不在我心上。”
通氏又笑道:“这样看起来,是你个多见广识的了。也不瞒你,这物件我也经过了些,觉得都大同小异,没有见过哪个异样的。只有一个人的此道太异样了些,我也曾约他来试过了。”用两手围着道:“有如此粗。”又比着道:“有这长。我同他弄了半夜,唾沫用了有两盅,费了多少力气,只弄进了一个头子去。把我的屄几乎裂开,睡了两日,才起得来,还肿疼了好几日,再也不敢惹他。你若是有大量,我约他来同你试一试,你见了不要害怕。”
昌氏听了,浑身欲火直冒,笑道:“我们生了这件东西来,就是随身的利刃,世上男子好汉不知死了多少在我这里,可有反怕他的道理?这人在哪里?奶奶你约了他来,看我怕不怕。”通氏道:“就是每常在我家住的老竹,他是有名的赛敖曹。说他总没有遇过对子,只有一个老鸨可以同他弄得。我先听得这话,心里也不信。人身都是父母的遗体,男人的纵大也不过略大些罢了,况且我们这东西也不过是一样,也不过稍有宽紧。一个既受得,个个都受得。谁知约了他来,竟是一个大棒棰,吓得我要不得。心里虽怕,眼见稀奇物,却也爱他得很;二来又不肯折了我们女将的锐气。况且他既来了,怎肯空去?只得仗着胆子同他试一试。谁知这东西只好看而已,是用不得的,白吃了一场亏。你既说不怕,只好夜间私约他来。此时大青天白日,不怕侄儿来撞见么?”昌氏道:“他管不得我,奶奶你只管去约了他来。”通氏也着实高兴,要看看他二人可果然弄得,就走了去。
那竹思宽是日夜在他家的,顷刻便同着进来。通氏已悄悄将昌氏的话向他说了,竹思宽喜不自胜,忙同通氏到昌氏房中,深深一揖。通氏笑道:“就是他,你二人请试,我是要观阵的。”竹思宽将昌氏抱到床上,就去脱裤。昌氏毫不推辞,任他脱了。竹思宽也褪了裤子,昌氏一眼看见他那异物,心中暗喜道:“这真是生平见所未见了。”有《西江月》赞它道:伟长足有一尺,粗圆将及双围。头如剥兔紫巍巍,柄上蚓筋幡缀。 乍看浑疑桌腿,端详果腾擂槌。敖曹大号不虚推,喜得淫心如醉。
竹思宽将她两腿分开,见她牝户大张,如盅子口一般,也与别的妇人颇异。也有一个《西江月》赞它的道:开闪宽皮两片,中间一个红门。犹如鼠洞一般深,定是曾经大阵。
牝意丰盈满满,毳毛漆黑森森。看它窈窕一佳人,动人情处却恁。
竹思宽见昌氏的阴门虽然宽大,但因自己孽具太大,不敢冒失,也还用了些唾津,对着一顶。轻轻就将龟头送进。知道是一员猛将,较郝氏犹雄,一连几下,送到了根。通氏把牙咬了几咬,倒替她打了几个寒噤,暗暗吐舌。昌氏觉竹思宽之物比那道士粗虽有限,却长了寸余,顶在极深处,甚有妙境。那竹思宽见是一盘对手棋子,却放松不得的了,尽力捣将起来。那昌氏淫声艳语,腿头股迎,骚态百出,甚是难述。看通氏赏鉴了一会,面似火烧,阴如水浸,忙走出来。
恰好屠四进来,不知他寻什么。通氏正在难过时候,想起方才昌氏夸他技勇,叫他到房中,一把搂住,亲了几个嘴,道:“我听得你娘子说你腰间有个好本钱,我同你试试看。”屠四道:“这怎行得?怕叔叔来看见怎处?”通氏急了:“你快同我弄弄就罢了,不然我就叫喊起来。”那屠四禽兽一般的人,知道什么叫做伦理,见通氏才三十多岁,也生得风骚可喜,就一同上床脱裤。屠四见她的阴户虽与昌氏的形状相似,那门洞却紧密了许多。通氏见他的阳物昂昂然,果觉可观,较之昨夜那人大了半倍,而且较生平所遇之具尚远出色。一个初逢小阴,一个乍遇大阳,自然快乐无比。通氏被屠四弄得丢了二度,心爱不过,搂住不放。屠四道:“我进来有事,外边等着我呢,放我去罢。改日有空,我同你大大的尽一尽兴就是了。”通氏只得放他起去。屠四穿衣出来,听得昌氏声息异常,响声大震,忙在窗外向内一张,见他二人正在卖解,忙避开了。
通氏揩了阴户,穿了裤子,又走了过来。见他二人还在弄呢。那竹思宽已被昌氏弄泄了二次,奈她紧紧搂住不放松。竹思宽只得挣着还抽抽扯扯,怎奈那个阳物渐渐软了。昌氏觉内中没趣,才放了他。道:“你这样个好东西,可惜不长久。若再有通宵的本事,真是天下无双了。即如一个赳赳大汉,一点勇力也没有;一个翩翩少年,一毫文墨也没有,空自好看,济得什事?”各穿衣下床,昌氏在一个匣中取出一个小瓶,倒出两丸药来,递与竹思宽,道:“当日是个人送我的,屡试屡验,只剩得两丸,你晚上用烧酒服一丸,那一丸也用烧酒研开,擦在阳物上。我同你夜间做一个整工夫,试试我的本事。”竹思宽笑吟吟接着出去了。通氏笑道:“你果然好手段。我看不但你不怕他,他还有些怕你呢。”两人笑了一阵,通氏出去。
昌氏自从经那道士到今,算第二次爽快了,上床养神,安排夜战。晚间众人在外边赌钱,竹思宽吃了药,又擦了药。不多时,觉阳物发涨,溜了进去,那昌氏已经在那床上脱光等候。竹思宽忙脱了衣服上床去,就弄起来。通氏听得响动,又走来坐在床沿上,灯光下细看了一会,按纳不住,忙叫了屠四进来,同他着着实实弄了一场,然后才睡。
那竹思宽趁着药力,或痴或徐,或深或浅,弄个不休。乏了,定一会又弄,弄了又歇,直到五鼓。那昌氏也不知丢了多少回数,虽觉得精神怠倦怠,四肢酸软,但他阳物在内中热硬有趣,况只此两丸药了,后来欲求此乐境料不能得,哪里肯舍?竹思宽见天色将明,图解药力,更奋勇长驱,一阵乱捣。正然弄时,只见昌氏手瘫脚软,声息皆无,眼睛紧闭,像昏迷的样子。忙用手摸他口鼻,只微有温气,吓得连忙拔出,嘴对嘴度了一会,才渐渐醒来。问她道:“你怎么来?”昌氏道:“我不怎么的,方才只觉得心窝里一阵快活,浑身一麻,就不知道了。”竹思宽道:“这是你一夜精脉去多了的缘故,养息养息罢。我这药力不得过怎么处?”昌氏觉得再弄不得了,说道:“你喝些凉茶,再把下身用温水洗洗,弄泄过就好了。”竹思宽见昌氏这个样子,不敢再弄,忙别了,到郝氏家来。此时郝氏尚起床,他忙喝了些凉水,洗了洗下身,同那郝氏拨战了一场,方才泄了。郝氏觉他屌比每常分外粗硬,胀热有趣,问他缘故。他不肯说昌氏的话,只说偶然得了一粒金丹,特来奉承她的。郝氏也就信了,更感爱他不得。
那昌氏只图快乐,不想这一夜精脉梳枯。她睡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