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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姑妄言-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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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于仁收他母子到家,叫他儿子相伴易勤、易寿。焦氏虽面目可憎,易于仁是不择美恶的。才到了房中,就同他干了一度。那焦氏别了卜通多日,一腔淫念此时尽发泄来,口哼股叠,足颤手扳,众婢妾都在傍赏鉴,看得好不肉麻。无不含笑,无不水流。易于仁正投所好,甚是欢喜。又觉得阴户干而且紧,乃家中诸妇所不及者,更自心爱。【此妇形容如此,若再无一妙牝,卜通何所恋于前,易于仁何所爱于后?此句断不可少,妙矣。】但易于仁婢妾多,恩波不能常及。他也分得了一个角先生,借此以为消遣。见后园中那几个大猴会同人交媾,他但见人不在面前,褪了裤子,蹶着屁股,送这个弄一阵,又送与那个弄一阵,到也不寂寞。虽不能畅心,强似以前常常空旷。
  那一年二月尽间,春景融和,百花大放。易于仁带了他的妻妾子女到牛首去踏青,不想牛质的儿子牛耕也往牛首来游赏,忽然见了这奇姐,魂不附体,只见他:
  脸际芙蓉掩映,眉间杨柳停匀。若教梦里去寻,管取襄王错认。姝丽全由带韵,多情正在含颦。司空见惯也销魂,何况少年光棍。
  牛耕心中十分相爱,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谁知道这奇姐心爱他更胜,俗说:槽头骂马看母子。这牛耕系苟氏所生,苟氏已是个淫美之妇了。况且又是胡旦之种,那胡旦又是个淫美的男子。二美相合,有人这样的好模子,印下来的儿子自然是标致的了。
  奇姐在家中,不过见些粗蠢童仆,何尝见过这样男子?不要说这个主人,连跟随的八九个披发俊童,都生得秀美可爱。他二人四目相觑,两情眷恋,竟有个分开不得的样势。两处都要归家,少不得分头走路。两人频频回应,恋恋不舍。牛耕打发家人打听是甚么人家的女子。家人去了一会,来说是土山易财主的家眷,那个年小是他女儿,牛耕回到了家,他父母只这个独种,疼得如龙卵子相似,在他身上百依百随。牛耕撒娇撒痴,问苟氏说:“我今日遇见了土山易家的女儿,又年小,又标致,我要他做媳妇。若不要娶与我,我就去做和尚,再不娶老婆了。”
  苟氏听了这话,吓得了不得,忙对牛质说了。牛质见儿子心爱,况且也是财主人家,正是门当户对,就依了他,烦人去说亲。那易于仁闻他是尚书之弟,而且又财其主也。前日在牛首也看见过牛耕,人物齐整,真是点着灯还寻不出这样门第同这等佳婿来,可还有推辞的事?只假说几个不敢高攀,欣然婚诺了。
  牛质怕儿子想坏了,赶忙就行茶过礼,四月尽就娶了过来。次早拜堂,牛质见果然好个妇媳,真是一对美貌夫妻,心中大喜。
  原来这牛耕小时,父母钟爱太甚,凡事任他性儿。因吃伤了饮食,又寒暑不均,成了个休息痢。又怕与他药吃,苦了儿子,日久把脏头努出数寸来,脾胃弱极,收不上去。通红的一段翻跳着,好不碜看。才着了急,忙替他医治。过了半年有众,虽然好了,因日久受了风毒,成了个脏头风。先还不觉,后来大了又作丧了,作丧就发起来,一时间肛门内外发痒,直痒得要死。没法了,他弄个木槌儿戳戳,虽然受用,但木头死硬,肛门虽是杀痒,里面戳得甚疼。因叫了个龙阳小子来,叫他把阳物弄硬了,甚是渺乎小尔,也只得叫他来试试。他脱了裤子,伏在枕上,屁股高蹶,叫那小子弄他。那小子先还不敢,因主人再三开谕了,也就挺然而入。这小子的阳物虽微而坚久,弄得牛耕其乐无比。
  自从得了这个妙趣,把家中的干净精壮小子送了八九个来侍。红梅的儿子虽精壮而愚蠢,故不在选内。【亏不入选,后来才留得住。】牛耕把这几个小人与他们穿得好不光鲜,每夜轮换换着两个弄他的后庭,才睡得着,一夜也少不得。他间或也弄小子们,但他弄人的少,人弄他的多。傍人只说他是好此道,却不知他是要人弄他的此道。且还有一说,古书上说,昔岳忠武部下有一军士,其妻怀孕数月,此人因犯军法斩首。其妻后来生了一子,长大时身如大汉,头脸只有小孩子。有格物的人说,人皆秉父母之精脉气血而生,此子在母腹,他父被刑,父子之气相感,故此头就小了,即如岷山西崩洛钟东应一个道理。气感尚还如此,何况这牛耕是胡旦所造。胡旦的后庭也不知经历了多少此道,这牛耕虽不生脏头风,也自然是好人弄他的。
  四月二十八日娶亲,这个月是小尽,初一是三朝,【说得如此详细,竟似实有其事者。】请吃会亲酒。他丈人家的这些亲戚多敬了新姑爷几杯,有些醉了,晚间上床睡觉。他前一连两夜,因爱奇姐过甚,弄了八九次,乏困了,【不及令岳多矣。】故不觉得。这第三夜不但弄不得了,且又沉醉。
  睡不多时,他的粪门是夜夜离不得人弄的,过了两宿,此时又痒起来。他已醉了,见有人同他睡着,当是每常小子们陪侍。想要弄弄奇姐,把个屁股尽着向奇姐跟前拱去。奇姐不知其故,忙向后退缩让他,他又蹶着就了过来,不见动手,口中模模糊糊的道:“我屁眼里痒得很,你怎么不弄,倒躲开了?”【他二人成亲这一段,与魏卯儿同边氏的事,前后一对,而两人确是两样。】奇姐牝中昨夜乍得了些甜头,正想其中的妙境,这初一是阳气发生之始,他淫情一动,那一段肉也便大硬起来,听得牛耕说要弄的话,虽不懂内中的缘故,想道:“他既说要弄,我何不试他一试?”前日牛耕弄他时曾用唾,他也学擦了些,搂着他粪门,一顶而入。只见牛耕把屁股乱拱,他也用力连顶,直弄到根,一阵狠捣,觉得弄他的屁股比牛耕弄自己的阴户还有趣味。那牛耕每当叫这些小子弄,他但以仆弄主,未免踮踮跛跛,只不过杀痒而已。今遇了奇姐的这段奇肉,又粗又长,而且又硬,大肆冲突,弄得他有无穷的受用。
  忽然醒来,见是自己的新洞房,却又有人弄他,心中大疑。回头一看,竟是新娘子大弄新女婿。他忙用手摸摸他屁眼中,乃是新娘子的阴门上的那一块肉门帘。叫他拔了出来,问他原由。奇姐方告诉他是胎中带下来的一段肉,上半月能硬,下半月便软。牛耕大异,忙下床,剔明了灯,拿过来照着,细看了一会,道:“我前日不好问你的,我先还疑是你的病,后来我同你弄,碍着他,又不见你说疼,我当是拖抱的一心子,原来是这样个奇物。”拿阳物同他比比,奇姐这肉比他还魁伟许多,心中喜不待言,不但是娶了一个美妇,且又得了一个美夫。从新上床了,他倒仰卧了,把屁股垫高,叫奇姐上他身来,拿那肉送入后庭。他自己用两手扳着腿直竖,整弄了半夜。弄得牛耕哼成一块。【一块二字奇,大约谓哼声总不断之意。】屁眼中丫油抽得一片声响。丫头们听见,还只说姑爷弄得姑娘这等受用,那知反是姑娘弄姑爷。他两口子这个恩爱真是少有,互为夫妇,果是一对奇夫妻。夜间或牛耕先弄奇姐,或奇姐先弄牛耕。他二人:
  夫妻不须拘次序,谁人兴动即先来。
  到了十六的夜间,奇姐的却不能硬了。牛耕告知他有这个病根,时离不得人弄的。上半夜他睡,下半夜到书房去睡。这叫他萝葡缨子满天飞,寻头子去了。
  过了数日,奇姐偶然一夜睡不着,心中想道:这两件事各有妙境,人弄我固妙,我弄人更妙。但我虽可男女并行,到底是女人。要寻几个男人来弄,自然难出于口。等我硬的时候,拿个丫头试试。要与弄屁眼一样有趣,我买些好女子来,也可取乐,叫丈夫担着虚名,人只说我贤慧,买来服侍丈夫,我却又得了实惠,岂不大妙?想定了主意,到了发硬之时,叫了个丫头试试,觉得其粪门又是一种滋味,各俱其妙,他就破囊买妾。他是易于仁的爱女,又攀了这一门好亲家,又要图体面,与了女儿压箱的银子三千两。
  奇姐叫媒人外面寻了八个好上样女子来,都与他们制了上好衣服首饰,一个个打扮得娇娇滴滴,亲自带了上去与公婆叩头,说道:“公婆只生得丈夫一个,故此替丈夫多寻几个小,图多得些儿女,将来可昌大门户。”
  那牛质、苟氏都是心疼儿子的,见媳妇这样贤德,夸之不置,那知内中深微底里。半月之内,奇姐把这八个女子都开辟了,方知这件东西俗名又曰屄,文其名曰阴曰牝,其形外扁而内圆,门小而中大,其形微有不同,其内中滋味则大异矣。即如总是一个猪肉,或煮炒扈炸烧煎,其味自异也。
  奇姐尝过新了,然后叫牛耕去刷锅。牛耕见了这些妖妖娆娆的小女子,穿得花红柳绿,粉面油头,爱得了不得,尽力盘桓,在奇姐身上倒不应付。他心中十分感激奇姐,又心中很爱他。自已应接不暇,不能供他之欲,过意不去,把那八九个小子都赠了奇姐为小夫。奇姐也就欣然笑纳,复谕众小子不必畏缩,当各赠其技,论优劣行赏。
  这些小子们听此恩谕,方各展其能,他一个个都细细领其物之形质。虽大同小异,然而内中之味亦自有别。此后上半个月奇姐为正,牛耕副之,轮番弄这八个女子,或奇姐选领两个小子弄牛耕。下半月牛耕为正,众小子为副,倒班来弄奇姐。
  这些小子们同这八个女子叫做上有好者下必有甚焉者矣,不拘早晚日夜,偷得有空,就大家混弄一场,把他这几间卧房竟可牖其名曰淫窟。
  大家混弄了二三年,这八个女子中竟生得有六七个儿女。虽不知谁氏之种,自然都算在牛耕名下。牛质、苟氏喜得异常,见这许多孙男孙女,每每赞奇姐的贤德。即牛耕亦以为蟊斯之庆,每见这些娃娃抱在面前,便诵奇姐的好处。他以杂种而生杂种,原不是甚么异事。当日人谓李吴昊修降表李家,此可称祖传杂种牛宅。
  一日,香姑回来看父母,留他住了两日。他同奇姐年纪既相当,花容又堪匹,素常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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