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妄言-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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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两调《黄莺儿》赞她的手足妙处。赞手道:十指似擂槌,光溜溜如帽盔,引筝鼓瑟浑无济,身痒难推。 血泪怎挥,欲剥青葱倚靠谁?好伤悲,诸般果壳,全仗嘴施为。
赞她的足道:金莲三寸长,看她的要横量。扁铺在地鳊鱼样,白花满墙。 红细做帮,高底碗大奇形状。响当当,房中举步,户外已声扬。
她家后门外是一块大空地,来往的人常在那里解手。她无事就在门缝中往外张,那阳物大小长短她倒见了许多。一日,天气甚热,她母亲哥哥都出去了。午后热了一锅水,洗了个澡。因怕热,裤子也不穿,只系了一条夏布罗汉裙,上身穿一件小汗衫,坐着乘凉。偶然事上心来,揸开腿弯着腰,低头看了看牝户,道:“我娘弄的时候那样快活,且趁她今日不在家,寻个人弄弄,定然有趣。”
正想着,听见门外叫卖茉莉花,她跑了出去,叫道:“卖花的来。”那个卖花的小子走近跟前,她一看,约有十七八岁,生得也还白净可喜,她想了想,道:“就同他试试罢。”便道:“你跟我进来穿花。”那小子进门,她把门插上,引到内里。讲了价钱,叫他穿五十朵一枝大牌楼。那小子放着花篮,在地下蹲着穿花。她也蹲着在傍边看着,拿一只手搭在那小子肩膀上,故意把裙子揿开些,露出她小肚之下那个骚物。多银生得形貌虽丑,脐下那东西竟还可观:一条细缝鼓蓬蓬,微吐花心紫更红。
容貌媸妍虽各异,料来此窍一般同。
那小子一眼看见,由不得那阳物在裤裆中一跳一跳。那小子穿的是一条麻布单裤,那多银看得明明白白,故意笑指着道:“哎呀,你裤子里是个什么虫在那里跳?你不怕它咬了肉么?”那小子倒红了脸,笑着忙把两腿拢来夹住。怕她家中有人来看见,忙忙穿完了递与她。她插在头上嘻嘻的笑。那小子站起来,道:“姑娘给我钱去罢。”她道:“我没有钱。”那小子急了,道:“你没有钱,如何叫我穿花?”她笑着道:“你要有情,就送给我戴。你要不肯,我给你肏弄一下算了罢。”那小子道:“不要说顽话,看人听见。”她笑道:“我家里没人,你只管放心。”说着,解开了衫扣,把裙子脱了,胸脯同下身全全露出,把小肚子往前腆着与他看,道:“我这一朵鲜花,难道还不值你这朵残花么?”她虽貌丑,这件东西,西施嫫母都不过大同小异,没有什么丑俊。有几句道:褪放钮扣儿,解开裙带结。酥胸紫胜檀,玉体色如墨。肘膊熟藕般,香肩糟茄色。肚皮幸软绵,胯下还光洁。中间一道沟,露出风流穴。今生卜女叫多银,前世秦妻名长舌。
那小子从未曾见过此奇形,尝过此美味,甚是愿意。况且腰中那件作怪的东西,虽有一只眼,却又无珠,不知如何,见了阴户它就混跳起来,正胀得难过。因初会这张没牙的瘪嘴,反有些羞愧之意,红着脸道:“一时遇见你家的大人来怎么处?”她道:“有人敲门,你打后门里跑。怕什么?”那小子听有后门,也放了心,道:“在哪里来呢?”多银就仰卧在春凳上,大揸着两腿专候。那小子忙脱了裤子,阳物挺硬,又抹些唾沫,顶了进去。她哎了一声,道:“有些疼。”那小子就歇着不敢动。她道:“我每常见是一抽一抽的,你怎么不动一动?”小子道:“你又说疼。”她道:“这才没要紧,要养汉还怕得屄疼么?我疼我的,你弄你的。怕什么?”那小子也就抽抽扯扯不歇。她先还哎哟了两声,后来也就不做声。不多时,那小子冒掉了些,怕有人来,忙忙拔出,拿裤子揩了揩穿上。多银拿块白布汗巾将牝户擦擦,看看也有许多(文缺3字)(黏液,笑)着对那小子道:“你每日到门口来叫卖花,要没人(文缺4字)(你就进来)。”那小子满口应允,笑嘻嘻提着花篮要走。多银道:“你站着,给你拿花钱去。”小子道:“多谢你,不好要钱的,送你戴罢。”多银道:“你多大本钱,我要不给你,你下次就不敢来了。”倒多数了几文给他。那小子既白弄了,又还多得了花钱,何等快乐?欢欢喜喜的去了。此后但凡没有人在家就叫来弄,也弄过好几次。但那小子的阳物甚微,且又不甚在行。先还将就弄了,后来弄得不甚足兴。
一日,在门口站着闲望,见一个卖杂货的坦子,全是小孩子顽戏的物件。她见有许多搬不倒儿,心里想道:“这个比那小子的屌粗好些,买一个弄弄看。”遂买了一个,走进房中,脱了裤子,揸着腿,拿那圆泥底子往里塞。塞了一会,弄不进去。她着了些唾沫,将牝户润了,擦些圆泥底子上,用指头又将阴户掮得开开的,往里狠狠的一杵,也就塞进去了。她捏着那人头来回抽送,正在有趣,不想那纸身子被淫水湿透浸软了,一下断了,扯出来,把个泥底子掉在内中。费了许多力,抠得生疼,才抠了出来。这一下屄被她楦大了,再同那卖花的小子弄时,毫无趣味。她想道:“这个人是没用了,须拣个大些的才好。”每日在后门张看,或见有阳物大的,无故又不好叫了进来。或有做生意可以叫的,她母亲又在家中,总不遇巧。
那日家中无人,她守定了,在那里张看过了几个,全都细小不像意。正心中发急,一个摇鼓儿卖绒线的,把箱子放在傍边地下,忙忙去溺尿。大约是尿急久了,阳物胀得挺硬的竖着,甚觉可观。她一见了这个大物,顾不得了,把门一开。那人一抬头,见是个女孩子,忙背过身子去。溺完了,背上箱子要走。多银叫道:“我要买你的线,同我进去拣。”那人同到了堂屋内,才把箱子放下,她一把拉住,变下脸来道:“我家一个大人也没有,你无缘无故到我屋里来,要想奸我么?”那人陪笑道:“姑娘是什么话?我怎敢无故进来,你叫我买线,怎说起这样戏话?”多银道:“我同你戏甚么?实对你道,你要同我弄弄呢就罢了,不然我就吆喝起来。”那摇鼓的道:“这事如何做得?我怎么敢?多银急了,道:”你当真不么?“遂大声叫道:”救人。“那人急得忙掩住他的嘴,道:”姑娘,依你就是了,不要叫。“她笑道:”我当你不怕,你也怕么?早这样说,省了许多事。“提他同到屋里床上,脱衣睡下。
那人可不是什么至诚君子,先推辞不过是怕事,况且又是个没老婆急三枪的光身汉,今见她骚淫至此,虽然丑陋,叫做饥不择食。且又不费钱,何乐不为?竖起一个大阳物,恐她年小当不得,还用了许多津唾,轻轻一顶,孰知是个多见广识的,一下就进去半截。几耸尽根,那人知她是个惯家了,遂大弄起来。那多银乐所未经之乐,也就学她令堂(慈),也我死、我死的哼个不住。事毕了,穿衣起来,拉住那人再四叮咛,叫他常到前门来摇鼓,撞巧好约他进来。后门远,恐一时听不见。那人一来得了趣,二来别处哪里有这样舍屄的善女?果然每日在她家门口摇上几次,遇便就约进来高兴一番。有二年光景,这女子腹中竟有了宝货。她母亲在外生意盛兴,也竟不知。到了月分满足,肚里疼将起来,水氏才知女儿是要生产。喜得她会收生,不多时,养了一个好白胖娃娃。拿去埋了,也不曾与卜通知道。过后水氏见女儿连外孙都养过了,严紧也是无用,任凭她的尊好。这也是甑zeng已破矣,顾之何益之意。况自己外边生意又撂不下手,也竟由她。
多银一日到后门口去张张,见一个讨饭的花子,在对过墙根下脱了破袄蹲在那里捉虱子。裤裆稀烂,胯下一根好肉具,软叮当大长的拖着。她淫心大动,开门叫他到家中来,舍了他一顿饱饭吃了,又给了他几十文钱。那花子感恩不尽,正然要走,多银笑道:“你站着,我问你话,你是孤身一个,还有老婆没有?”花子道:“自己一身一口还糊不过呢,还禁得有老婆?”又问道:“你难道这样大还没有见女人么?”那花子笑道:“当日见过来。”多银道:“你如今女人不想?”花子道:“我恁个贼样,谁来爱我?想也是无益,想她做什么?”多银道:“你难道见了女人就不动一动心儿?”那花子见她只管盘问得有意。因笑道:“人在世上,谁没个淫心?蚂蚁虱子还知道干个事呢,没奈何,只得罢了。料道我们讨饭的人,还有这样慈悲心的人肯施舍这个么?”多银笑道:“你跟我进来。”那花子觉有妙处,竟跟到房里去。多银褪下裤子,仰卧在床上,道:“看你说得可怜见,我舍你一舍,只当积阴骘罢。”那花子见她一个光光肥肥的阴户,不觉那阳物跳将起来,笑道:“姑娘,你果当真的舍给我么?”多银道:“不当真,我难道哄你不成?”那花子把拐棍一撂,笑道:“我不要是做梦。”他爬上床,扛起腿就弄,把那叫街打砖的力都使出来,把个多银弄得无穷的受用。多时方歇,多银约他常常的来,那花子喜得满脸是笑,连连答应去了。这花子讨了半生的饭,忽遇着这样一位慈悲好善的女裙钗,你道他感激不感激?他无可报恩之处,惟有鞠躬尽瘁,舍命奉陪。把个多银喜得欲狂,不想施些小惠,竟得他这样厚报。此后或摇鼓的,或这位丐老,轮次奉承,多银也算乐意了。
不想这个花子有个伙计,名叫褚盈,混名叫做钻洞老鼠。当日也是好人家儿女,好在花柳丛中着脚,不但把一分家私花尽了,还落了一身杨梅疮。后弄得一贫如洗,只得到这卑田院(附注:作善事人家专门盖起来给叫花子住的房屋,也叫“栖留所”。)中来享福。近来见这花子时常腰中带着几十文钱,俗语说,小人乍富,腆胸凹肚。这花子得了这番奇遇,面上未免就带着些骄人之色,说话也不像先那乞丐缩缩的样子,在众花子中就拿出他那大老官的身分来。别人还不觉,褚盈是滑油一般的人,着实疑心,也就看破了几分。屡次套问那花子,他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