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青春继续-第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包,边走边吃烟,妈的给人感觉完全就是黄埔正规军和土匪邱八儿走在一起一样,超喜剧。大傻还想趁一个美国特工落单的时候,上去套两句近乎然后合影(他口语超NB),结果被介个面无表情的中年白人一把推开,旁边的中国公安嘿嘿坏笑,我日。
大二从翠华山回来后,程璐某一天陪我跑到市中心去买书(很怀念钟楼那里5毛钱巨好吃的小雪糕),然后就发现了南门城楼介个好地方。以后在春天和秋天,我们经常都会下午坐公交车跑到南门城楼下的草地上去瓜坐好几个小时。两个人常常是谁也8说话,就那么一直瓜坐着。北方的晴朗天气,天非常蓝,阳光明媚,程璐在旁边抱腿坐着,长发披散在肩上,一直到傍晚,落日的余晖在她的脸上画出一个美丽的轮廓。我经常都会看傻,他就瞪我一眼说“民工,找到女人后的感觉如何?”,我说“爽啊!”,她怪笑一下说“爽吧?那明天帮我打开水!”,我日。
我们学校都是新生入校的时候就一人发个水壶(就是开水瓶,北方都叫暖水壶),我们屋的规矩是一人打一天开水,拿6个壶一起去打,妈的纯粹是练手劲。而且不断打破,破了就去买新的,又打破。后来我们发现打破到只剩两个的时候就再也不会打破了,因为那帮傻逼都知道再打破就没水喝了,所以就会小心翼翼。后来我们屋的水壶一直到毕业都是只有两个,只能喝开水。到了冬天再冷我们都是直接在阳台上的水龙头那里冲脚,水槽边全是雪,直接用冰冷澈骨的自来水洗脸洗脚,那个他妈冷啊!但是这帮懒人宁愿冻得不住哆嗦,都他妈不愿下楼打开水。后来我们发现德仔竟然用果珍瓶子喝水,我日!这娃倒满一杯,小半瓶开水就没了。守哥大怒,勒令所有银只能用漱口杯那么大的喝水。后来还是8行,妈漱口杯也有非大八大的。再后来就一致决定统一去买了6个一模一样的搪瓷杯子,谁他妈也别想多喝。
男生宿舍的小卫生间也是一个问题。西安缺水,常常停。我们学校的宿舍都是卫生间在每个屋里,没有公共水房和厕所,所以卫生间的卫生只能自己解决。几乎每个屋的卫生间门上都会贴上诸如“严禁外屋人到此小大便,违者轮奸之!”“上厕所不自带水者,一律反锁在里面就地关禁闭!”,我们屋的贴在卫生间里面:“不自备冲厕水者,剃毛,扯蛋,和德仔一起睡!!”
和程璐在南门城楼的草地上坐到太阳下山,我们俩就手拉着手慢慢往回走。顺着长安南路,一直要走很久,大概3…4个小时(和程璐在一起最多的时间就是在走路,经常把老子走的脚杆都要断了,她还屁事没得)。走到小寨夜市的时候,就停下来吃一盘3元钱炒饭,当晚饭了。夏末,天气还很热,我们都很口渴。于是就买两瓶5毛钱的劣质汽水,一人一瓶抱着慢慢喝。我们俩都担心对方不够喝,喝到一半,同时把瓶子递给对方“我喝饱了,你把剩下的喝了。”当然结果基本上都是老子一人喝了。她每次都会看着我喝完,然后说“猪,找到我觉得幸不幸福?”我大声说“幸福幸福!”(介尼玛可是真心话!)。
我又坏笑着问她“为啥喜欢我?”
“因为你傻!”
“妈没别的原因了?”
“基本上没有”
“傻的人多了,为啥是我?”
“因为你不是一般傻,你傻大了,你别忘了你是猪”
“那你就是老母猪”
“去!我是天鹅,我会跳《天鹅湖》,你会吗?”
“我会……看!”
“那你就是癞蛤蟆……不过还是猪好点”
“还是癞蛤蟆吧,反正我已经吃到天鹅肉了”
“想都别想,你愿意当猪的话我还可以考虑给你机会,愿不愿意当猪?”
“我……愿意”
“那就站到前面去吼一声!”
于是我就跑到马路牙子的边上,大吼一声“我是猪!”,满街的人都对着我看,我一一报以傻笑。程璐在后面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
每次走到学校几乎都已经12点过了,女生宿舍区的大门已经关上。我说“我操!咋办?”,她说“还能咋办?翻墙啊。快弯腰!”,于是我弯腰托着她,她踩着我翻墙进去。我转身回男生宿舍,她在里面跑到门口,隔着铁栏杆对我喊“你今天抽了很多烟了,回去直到明天看到我之前都不许再抽了,听见没?”我在外面大声说“知道知道!”,一脸幸福的坏笑,边往回走又边点上一枝烟……
大二的冬天,雪花漫天飞舞的时候,我和程璐跑到南门的城墙上去堆了个雪人。我们怕把手套弄湿,都把手套取掉了,堆完了两个银的手都冻得通红。程璐看着雪人说“你说这个雪人我们给她取个什么名字好?”,我说“冰山!”,她说“那谁是美人?”,我说“老母猪是!”。她哈哈大笑,跑上来追打我。我在前面一直跑,她在后面一直追。追到了城门楼子那里,我一下滑到在地,她赶忙上来把我拉起来。我们两个的手都冻红了,就在城墙边上坐下来,互相握着手取暖。
程璐说“猪,手冷不冷?”,我说“好冷!妈的不会冻伤吧?不能敲键盘那可麻烦大了”她一下子就把我的手拉进她的大羽绒服里面,好暖和!我们两个人四只手就在她的羽绒服里面紧紧握着,过了一会儿,慢慢手恢复知觉了。我手一动,突然摸到了……她那两坨!她瞪我一眼“你干嘛?”我嘿嘿坏笑“……里面很暖和啊!”。她轻轻把她手拿了出来,温柔的说“把脸凑过来点”,我以为她想抱我,赶忙把脸贴上去。“啪!”,又轻挨一耳光!
大二下学期开学后,德仔一直没有来报道,我们都有点奇怪。胖子甚至还差点打电话到他顺德家里去问。开学后一两周的一天下午,快吃晚饭的时候,几爷子正在自习教室里抽烟乱摆,门突然被碰开,德仔风尘仆仆的一头撞了进来。我们七嘴八舌的问他出什么事了,他嘿嘿坏笑。大傻说“傻逼你笑啥?胖子差点打电话到你家里去问!”,我说“你丫不会是拐卖妇女儿童去了吧?”。德仔得知胖子还没来得及打电话时,大松一口气,说“我去深圳带了点好东西过来,所以耽误了点时间啦!”。我们凑上去一看,我日!一大包的A片、《龙虎豹》之类的玩意儿。大家一下子精神大挣,立马就开始观摩。
后来急不可耐的等到晚饭时间,估计我们专业的两个专业课老师都下班了,就10几个银一起摸到我们专业的教研室去。拉上窗帘,关紧门,在有解压卡的那台电脑上开始放(那时还是486,放video内容都得要解压卡)。德仔带的片子确实生猛,都是上品。那是我第一次知道A片原来还是有系列的(这是高品质的保证)。看的几爷子全部他妈口水长流,守哥一直在喃喃自语“我操,猛啊!猛啊!”。老史更是看的目不转睛,我低头一看,我日,所有银全部都在紧夹裤裆,哈哈!阿兹猫突然说“我操老史你丫……射了?”,我们转头一看,老史的裤裆上湿了一大片。老史脸都红完了,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我们立即爆发出一阵鬼哭狼嚎的大笑。
后来德仔把最经典的一些杂志和光盘留下后,就开始在我们那层宿舍楼贩卖。那段时间经常有人鬼眉鬼眼的摸进我们宿舍,一进来就发烟,然后问“哥们儿,嘿嘿,听说你们这儿有好东西?”德仔卖的价钱8贵,龙虎豹20元一本,A片30元一盘(那时候一般的D版软件光盘都要卖10元一张),所以很快就卖完了。买的人出屋时,一般大傻都要站在门口威胁一句“傻逼被抓住了别他妈说哪里来的,不然整死你!”,如果大傻不在介个工作就由我来执行。过了一个多月,平安无事。
后来有一天,德仔突然发现我们屋保留下来的7、8张光盘少了一张,我日,这他妈还了得!一一追问后,老史终于说“我,我,我借给徐柯华了……”我们几个同时大喊“我操!你丫疯了?!”。徐柯华就是程璐他们营销2班的那个连云港的短发女生,妈的她一个女生借这种东西干什么?大傻对着老史骂“他妈的我们一屋子的人都要被你丫害死!”。德仔紧张的说“那我这个算不算制黄贩黄啊?”。我问老史“她干嘛要问你借?她怎么知道你有?”,老史结结巴巴的说“我……她说她想看看……我那天和她吃饭……我喝多了点……”,我想了想说“别担心,我去解决”,大傻冲我吼“我操你还护着他?”,我骂她一句“你丫闭嘴!”,大傻就把脸转到一边去不理老子。
第二天,我刚晃到自习教室,胖子就凑上来对我说“李书记刚才把我和张俊程璐一起叫上去了,问那张黄盘的事呢!”(我大一结束就没有当团支书了,胖子这下真的身兼两职了)。老子一惊,晓得已经爆线了,胖子又说“李书记还让你也上去一趟”,我说“妈我早就不是团支书了,叫我干啥?”
不过我还是晓得李书记实际上是把老子当耳目来看,自从大一那次帮着组织五一晚会踩平计算机系以后,李书记就开始特别信任我这个系上她唯一的成都老乡。我进了系总支办公室以后,李书记仍然很和蔼,说已经找过你们两个班的班长团支书了,这张光盘在你们信息班出现,在营销2班被发现,你说说你知道的情况吧。我想了想说“李书记,你晓得的,这种事情在男生宿舍其实很正常三……只要没有出啥子大问题,没有必要那么斗硬嘛”。李书记笑了笑,说“这个我当然晓得,我毕竟都已经搞了那么多年学生党政工作了,尺度我是会把握的。只是我有点搞不懂的是……为啥子女生会知道?”我想想说“这个……其实……也很正常三,可能女生以为只是一般的那种带点颜色的故事片嘛,想借来看哈,只要没有大范围的……传播,就没得啥子事三”,李书记想了想说“倒也是,我已经给营销2班的班长和团支书说过了,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