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之钢蚁雄心-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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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郧本想一个暴栗子敲过去,但又想到庞语嫣,可是一个大美女,一声非礼,恐怕庞太师就要与他拼命了,于是很伪善的笑着说,“语嫣妹妹,你去教堂干什么,难道你也信教”。
“就不告诉你”,庞语嫣露出神秘的笑容,一个白眼给他。
“淘气”,看到自己的男人吃了瘪,孔大小姐顿时不干了,微笑着拿出身上的十字架项链,一副好笑的问刘郧,“你看看,这个十字架,与语嫣身上的那个,有什么区别”。
刘郧顿时就囧了,庞语嫣身上的十字架,可是人家姑娘家的贴身之物,他自己一个大男人,有事没事的去盯那玩意,也太不像话了,这个孔大小姐啥意思,变起花样说哥沾花惹草。
庞语嫣也没害羞,大大方方的,拿出了她自己的十字项链,与孔玉玲那一条放在一起,让刘郧与孔玉玲一起看。
两条项链放在眼前,刘郧怕被误会成登徒浪子,没敢伸手去拿,只好瞪大牛眼仔细看,大小款式都差不多,嗯,有什么地方不一样呢,突然双手一拍,高兴的叫起来,“我明白了,语嫣,你的那一条是银子做的,玉玲,你的那一条是象牙做的”。
“哎哟”,刘郧话还没说完,就被孔大小姐敲了一个爆栗子,痛得直叫唤,转头却看到似笑非笑的御姐,就知道自己说错了,只好摸着头讪笑,这时庞语嫣已经笑得直不起腰了。
孔御姐也没多说,接过庞语嫣的项链,与手中的这条合在一起,再拿给刘郧看,这时刘郧真发现两者的差异了,御姐这条项链上的十字架,纵横比为3:2,而语嫣那条是1:1。
为什么不一样?对了,文科生突然记起来了,在21世纪随处可见的医院,其标志不正是1:1红十字么,庞语嫣是日本仙台医学院毕业,项链是正十字也很正常,但两者究竟有什么关系呢。
孔御姐也没嘲笑刘郧,只将她的那条项链上的十字架,倒竖起来,很像一把小十字剑,很慎重的说,“亦诚,你要注意,今后尽量别在基督教徒面前,将十字架倒立,这是魔鬼的符号”。
真是长见识了,刘郧早在21世纪就听说过,十字架是上帝与基督的标志,看上去正是一把插在地上的十字剑。而魔鬼历来就是上帝的对立面,又称基督敌,没想到标志也与基督相反,只要将十字架倒立就是魔鬼的标志。嗯,难怪许多影片中,骑士们在临战前,总是将十字剑插在地上,叽叽咕咕的祈祷,原来祈祷完了,一旦举起十字剑,不正是一个准备开片的魔鬼么。
隐隐还有几分笑意的庞语嫣,也过来教育刘郧,“刘大哥,我们东方以前都是以中医为主,我在仙台医学院学习时,才知道无论华夏还是日本,现代医学都是源自于西方,许多医院和医学院都与教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汉口的几家正式医院,比如天主堂医院和仁济医院等等,基本全是教会医院”。
还没等庞语嫣说完,就被孔大小姐拉着走了,一行三人,由孔玉玲开车,向杨格非教堂疾驰而去,一路上大家怕影响御姐开车,谁也没再说什么了,刘郧正好闭目养神。
其实,不用庞语嫣再细说了,刘郧自己结合21世纪的网络信息,也大致的搞明白了,从医的人,无论是医生,还是护士,都免不了与各种各样的病人打交道,甚至更恐怖的是,与尸体打交道,毕竟都是人,哪有不恐慌、不畏惧的,为了克服这种负面情绪,必然会向神灵寻求庇护,所以学医的天生会与教会有关系。
至于1:1的红色十字,就更好解释了,是“既不偏向上帝、也不偏向魔鬼”的寓意,因为在医生的眼里,没有上帝与恶魔的差别,只有病人与医生的差别,换而言之,就是基督敌魔鬼受了伤,医生也会先医好了再说,这就是所谓的“人道主义”精神吧。
杨格非教堂兴建于1931年,位于汉口特别市模范区的云樵路(今黄石路),为纪念武汉最早的英国伦敦会传教士杨格非,而命名为杨格非教堂,孔大小姐似乎对江汉路上的旧址也有兴趣,中途还专门停了一下,还让大家进去参观参观。
好在两边比较近,没多久就到了目的地,一下车,就看见高耸的钟楼,以及一栋三层的清水红砖教堂,红瓦两坡以十字架中分,整个建筑显得朴实大方,占地一亩左右,建筑面积近2000平方米,走进去才发现,底层为中廊式办公用房,二层是礼拜大厅,可容纳1000多人做礼拜,三层则为开放式的小型观礼台。
孔玉玲与庞语嫣先去大厅做礼拜,刘郧的兴趣缺缺,就在底层四处转悠,看看花卉与喷泉,摸摸石雕上的小天使,自得其乐,突然附近传出来一阵女人的哭喊声与男人的叫骂声。
刘郧正想要不要绕道的时候,一个女人直冲出来,刚好撞在刘郧的身边,一看大约三四十多岁,正掩面抽涕,泪水不住的流淌,脸上又黑又廋,身上的衣衫已破旧不堪,脚上一双沾满泥土的布鞋,一腔西南官话的四川口音,似乎是被人欺负了。
再怎么说也是家乡人,本不想多管闲事的刘郧,还是决定问一下情况,在断断续续的哭泣声中,才知道这个女人叫王萍姑,是四川宜宾人,她男人叫孙志雄也是四川人,1915年在四川跟吴佩孚当兵,后来北伐战争中吴军兵败,又跟随了张作霖。
1931年九一八事变时,孙某正任黑龙江某守备团的营长,被投降的叛军所裹挟,就糊里糊涂的投了日伪军。1933年,长城抗战爆发,孙某随大汉奸张海鹏部进攻热河,由于不满日伪的残暴,临阵倒戈,投了GUO民党部队,还主动参与了对日作战,结果所部的几百人几乎损失殆尽,他自己也少了一支胳膊。
长官看孙志雄既没枪又没人了,就象征性的发了点遣散费,要他回原籍,本来也是打算回四川的,带着十来个伤残的弟兄一路西来。不知为啥,孙某走到武汉就不挪窝了,钻进杨格非教堂就是一年多,眼看积蓄将尽,老婆王萍姑当然吵闹了起来,不想孙某虽然残废了,但是脾气很大,一巴掌之后直叫她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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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消炎神药
正在这时,庞语嫣与孔玉玲做完礼拜下来了,刘郧就将原委向二女说了一遍,王萍姑在一旁低声的掩面哭泣。
庞语嫣听完此事,拉开王萍姑的手,立马看到她脸上,有五根通红的手指印,顿时眉毛倒竖,眼睛睁圆,准备与刘郧一起,找孙志雄讨一个说法,孔玉玲却连忙拉住她。
孔玉玲看着王萍姑的脸,不由双眉紧促,似乎另若有所思,很快招来一个教堂的修女,略略的问了一下,关于孙志雄俩夫妇的情况。果然另有隐情,原来孙志雄一干伤兵,共有十三人,近一年来,他们的伤口因为早期的治疗不善,一直没有痊愈,全依靠教会的免费治疗,才支撑到今天。
原来如此,连王萍姑也是一副恍然大悟,慢慢的也就不哭了,庞语嫣还细心的问了一句,“医治了快一年,为什么还没有痊愈”,修女也没避讳,直接作了解释,主要是因为缺乏有效的消炎药,只能用一些土办法处理,所以一直是时好时坏。
“消炎药”,无论庞语嫣,还是孔玉玲都皱起了眉头,似乎是一个很棘手的问题。修女脾气很好,还专门慰问了一下王萍姑,让她不要责怪她的丈夫孙某,对此她们教会也有责任。
“青霉素,很贵么”,虽然是文科生,对于消炎神药青霉素,还是知道的,刘郧于是就不经意的问了一句,好像在记得在21世纪的网络上,曾经有人分析过,30年代的青霉素贵如黄金,但是以孔家大小姐的财力,这也算个事情么。
不料此言一出,顿时引起了修女惊鄂,与庞孔二女的诧异,不约而同的问道,“青霉素,青霉素是什么东西,是新出来的特效消炎药吗,比目前的云南白药如何”。
呃,反应这么大,刘郧一个激灵,幸亏是文科生,当年全靠强闻博记吃饭,现在终于记起来了,现在是1934年,还是盐水、消毒水和云南白药,一统天下的时代,医用的青霉素还要等到1938年,至于传到华夏最快也要1939年,普及还要等到1943年。
对了,不是还有另一种消炎神药,磺胺片,刘郧开始冥思苦想,嗯,也记起来了,1936年才有磺胺片临床试验,现在叫“多浪百息”,是1932年德国化学家合成的一种红色颜料,同年德国生物化学家格哈特·杜马克,用未提纯的“多浪百息”,医治好了他女儿的败血症,实际上已经发现了消炎的作用,只是还没推广。
时间的差异,导致了无限的商机,刘郧突然意识到一个天大的机遇,一边立刻询问智脑,蚂蚁能否通过天然青霉菌株,直接提取青霉素,一边讪笑的问道,“你们真的不知道什么是青霉素”。
庞语嫣是专门学医的,孔玉玲与教会修女,也或多或少的涉猎过医学,还真的没听说过“青霉素”,于是一起茫然的摇头,与之同时,智脑发来方案可行的结论,刘郧顿时一阵大喜。
表面上的戏,刘郧还得继续演下去,装出目瞪口呆样子,一副惊诧莫名的问到,“英国伦敦大学圣玛莉医学院,弗莱明爵士,你们也没听说过,1928年他在实验室中发现了青霉菌,可以消灭导致人体发热的葡萄球菌,一个划时代的大发现”。
还没等女士们反应过来,这厮又就恍然大悟的说,“不过也对,你们既不是英国人,又不是医生,不知道也实属正常”。
此言一出,除了王萍姑,其他三女顿时无地自容,修女就是纯正的英国伦敦人,庞语嫣是名牌医学院毕业的高材生,孔玉玲是英国爱丁堡神学博士,居然都不知道这个不明觉厉的大发现。
看到脑袋快掉进领口的修女,脸红的像苹果似的庞大小姐,笑得有些僵硬的孔玉玲,以及不知所谓的王萍姑,刘郧心中笑得抽肠子,不顾庞语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