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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跟总裁谈情去-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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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母一把抱住心瑶,啜泣道:“任家会疼你一辈子的。”
  心瑶轻轻推开任母,泪眼婆娑地望着她。
  “求你打个电话回台北,说我需要他们,但……千万别提及车祸的事,好吗?”心瑶嘶哑着声音说。
  任母含着泪,点点头。
  时间,过得似乎比平常还要缓慢许多。
  任母坐在手术房的等侯室里,想着正在开刀的心瑶。
  一个正值花样年华的女孩,如今竟然发生这么大的憾事,这对她来说,会是多么大的打击啊!往后漫长的人生,他们该如何帮她勇敢地走下去?
  这两天来,过重的责任让她觉得疲惫不堪,现在她只希望心瑶的手术顺利平安。
  看看墙上的钟,心瑶进入手术室已经两个多小时,该不会出了什么问题?
  任母正觉失神无助时,医生正好穿着手术服,疲惫地步出手术室,她立刻迎了上左。
  “手术一切都很顺利,她没事了。”医生拿下口罩,微笑着说。
  “谢谢老天爷!”任母闭起眼睛,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
  “等伤口复原以后,装上义肢,多做几次复健后,应该不用拐杖也可以自由地行走。”
  “嗯!”任母点点头。
  上天总算还是仁慈的,让心瑶躲过终生依赖拐杖的悲惨命运!
  次日,任家爸爸回到纽约住处,立即给韩家打了通电话,电话中没有多说什么,只照着心瑶的意思,简单交代几句,要他们尽速赶到美国来。
  韩家父母被这通电话弄得手足失措,惊诧不已!
  “难道任家不答应解除婚约?”韩母蹙起眉头说。
  “我想事情不单纯,不然不会催我们去美国的。”韩父吐着烟雾,沉思着:“我看,你先跑一趟,我最近业务忙,走不开。”
  “也好,依我看,没有我们出面,事情是无法解决的。”
  “如果需要我,再打个越洋电话通知我。”韩父说:“还有,在不知道确实情况前,不要惊动伟群跟心婉他们,以免另生枝节。”
  于是,韩母在极短的时间内启程赴美。
  途中,有层隐忧始终在她心里荡漾着,她知道有事情发生了,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竟是发生一件如此惊骇的意外。
  她跟任父在纽约短暂会晤之后,又匆忙赶往阿拉斯加。
  一路上,她内心强烈地自责着,她后悔没有陪着心瑶前来美国,如果当初她有跟着一起来,说不定心瑶可以因此而躲过这一场令人震惊的意外。
  她的内疚与哀伤越来越澡,但是这些都已经于事无补了。
  手术后一星期,心瑶觉得自己跌落了绝望的深渊里,她这一生未曾承受过任何悲痛的打击,这次的事件,就像一记快而猛的重击,把她彻底击倒了。
  这一天,当她见着自己的母亲,好不容易稍稍平稳的情绪,再度崩溃了。
  韩母温柔地安慰着她,仍阻止不了她悲伤的泪水沿颊奔流。
  她不忍心看着心瑶如此折磨自己,悄悄地要求医生让她服下镇静剂,让她沉沉睡去。
  几小时以后,心瑶醒了过来,她转头看向身边,发现母亲趴在她床边,似乎累得睡着了。
  她看着母亲,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她不能再把心中无限的悲伤加在母亲身上了!
  她慢慢地撐起身子,韩母立即惊醒,抓住心瑶的手,焦虑地问道:“是不是觉得不舒服?”
  “妈,我好多了。”心瑶不忍地望着母亲,“你该回旅馆好好躺一躺,否则身体会支撐不住的。”
  “不会的,刚刚我已经靠着床边睡了好一会儿了。”
  “这里怎么能睡得舒服呢?”
  韩母心疼的看着心瑶,“只要你能好起来,其他都不重要。”
  心瑶沉思了半晌,说道:“妈,不要替我担心,我会站起来的。世界上多的是少了一条腿的人,他们都能站得稳、站得好,我为什么不能?”
  韩母凝视着心瑶的脸,悲戚的眼泪不禁又滑落了下来。
  心瑶举起手,拭去母亲的泪水。
  “别哭,妈。”心瑶轻柔的说:“我会勇敢的站起来……只求妈为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尽管说,妈一定替你完成。”她含着泪说。
  “明天马上回台湾去,替我隐瞒这件事,除了爸爸以外。”
  “什么?!”韩母不解的着心瑶:“你的意思是,包括……”
  “包括心婉、伟群和……”心瑶停顿了一下:“和慕文。”
  韩母怔了好半晌。
  “为什么?”她不解地问,凝视着心瑶:“应该让慕文知道真相……”
  “不要!”心瑶喊着,打断了她,脸上有坚决的神情:“我不要,我不希望他看到我这个样子,妈,求你!”
  “妈了解你的感受,但是,总有一天他会知道的,不是吗?”
  “无论如何,都不要让他知道。”心瑶猛摇着头,“至少不是现在……”
  “你该了解慕文,他会带着他全心的爱来照顾你的!”
  “不!”心瑶悲戚地说:“求求你,妈!我从小到大没有要求过什么,这一次请听我的,我求求你,妈!”
  韩母心痛地看着心瑶,她迫切哀求的语气,实在让她无法拒绝,好半晌,她才蹙紧眉说:“你要我回去如何说谎?”
  心瑶脸色苍白地望着母亲,“就说……说……我和怀哲结婚了。”
  “心瑶,你……”韩母喊了一声,瞠目结舌地看着心瑶。
  “我跟慕文本来就不该在一起,不是吗?”心瑶露出个带着哀愁的微笑,说道:“我们不该在一起,却又硬要对抗命运,才会遭到责罚,导致要如此痛苦惆怅地结束。”
  她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妈,希望你能谅解我的心情,成全我吧!求你!”她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白皙的皮肤,焕发出一种神圣的光洁。
  韩母在心瑶那坚定的表情下,默然了。
  怎么会在短短的两个星期的时间内,发生如此突然的变故?
  这些日子以来,她不时地想像着她跟慕文的婚礼,数不清的宾客、洒不完的彩纸,慕文紧紧地挽着心瑶的手,周旋在宾客之间……
  可是,如今一切部如幻影般的幻灭了……
  “好,妈答应你,明天立刻回去办理该办的事。你静静的在美国住一段时间,有任妈妈的照顾,妈可以放心。”
  心瑶闭上眼睛,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
  “谢谢你,妈。”她两眼茫然,若有所失。
  韩母知道,心瑶深爱着慕文,如此的决定,就像是在她心口上重重地划了一刀,这伤口,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来愈合。
  她噙着泪,扶着心瑶躺回床上,“相信妈,这一切都会过去的!休息一下吧!我去看看怀哲。”韩母说完便离开病房,去看任怀哲。
  心瑶躺在病房里。天黑了,对着窗外星光点点的夜色,她陷入迷惘的沉思中,耳边隐约响超一道恳求的声音——
  心瑶,你难道一定要去美国吗?
  只要你记住,我天天在想念你,等着你!
  所有梦想、期盼,等待都已成为幻影了,她转过身去,把脸整个埋进枕头里,双手紧抱着那个枕头,孤独地尝着这深切落寞的无奈。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怀哲依旧时时刻刻在痛斥着自己的过失。
  那是谋杀!
  他谋杀了心瑶啊!
  每当想起那一天的事,他便被强烈的内疚折腾得几乎承受不住,因此,今天医师一告诉他,他的伤势稍微好转,可以坐上轮椅时,他便迫不及待地来到心瑶的病房。
  他停在心瑶的面前,望着她憔悴、消瘦得两眼深陷的脸。
  心瑶呆坐在病床上,不动,也不说话,思绪彷佛飘到一个好远好远的国度里。
  怀哲紧紧握上她的手,她颤抖了一下,似乎回过神来,抬起来望着他,眼光沉痛而悲哀。
  “原谅我!”他的声音沙哑得难以辨认:“老天!我要怎样做才能挽回这天大的错误?”他颤抖地低喊:“心瑶!求求你告诉我……你告诉我……”
  她再度抬眼看他,看来不胜哀戚,好一会儿,才开了口,声音低柔而无力:“都已经如此了,你要我怎么说?”
  他再也控制不住了,把头扑进她身边的被窝里。“求你!让我照顾你、爱护你!”他痛苦地低喊着:“让我娶你!”
  她凝视他那一头黑发,稍稍坐直了身子,然后很真诚、很恳切地说:“怀哲,你知道吗?我们都无法让已经发生的事变成没发生过,既然如此,我只有坦然接受它,而且……”她顿了顿,“是我对不起你在先,不是吗?你那么有雅量接受我的过错,我又为何不能?”
  他直视着她,她黑白分明的眼睛里,丝毫没有责怪的怨容。
  “你不怪我吗?”他惊颤地说。
  “以前你也说过不怪我,不是吗?”
  “心瑶!”他心痛地叫了一声。
  她微笑了一下,“这些天来,我想了很多,我真的不怪你。人生有许多事,真的不能用理性来解释,人的智力毕竟有限,也许冥冥之中真有一位神在主宰着一切。”
  怀哲长叹了一声,分不清楚是感激还是尊重,把脸深深埋在她手心中,半晌,才拾起头来。
  “那么……”他仍小心翼翼的说:“你答应让我照顾你,对吗?”
  “给我一段时间,好吗?”她疲倦地说:“让我们先冷静下来,再来谈其他吧!你也该回床上好好休息了。”
  他望着她的双眼,觉得她似乎在逃避他,表情是那么的冷。
  “好,我听你的,我等,不管等多久时间,我都愿意等!”
  台北的夏日黄昏,天气异常燠热,就连西斜的太阳也挟着炙人的热力。
  何慕文在三十几层楼高的工地,两手撑开设计图,与工地主任讨论着。
  他额上沁出豆大的汗珠,为了得到更多实际经验,他不惜顶着炙热的阳光,奔跑在办公室与工地之间,这般脚踏实地、亲力亲为,实在不像个老板会做的事情,他似乎继承了父亲对工作的狂热。
  他与建筑师讨论各方面的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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