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青春有我狂-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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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和卓别林的“喜剧片导演”的帽子还是摘不掉的。由《迁徙的鸟》联想到的 (2004年2月29日)
《迁徙的鸟》前些日子在北京已经放映过,我也听说了很多对电影本身的介绍,非常感兴趣。昨天下午,“自然之友”民间环保组织在小西天包场放映这部电影,于是我和妈妈带着很多朋友浩浩荡荡一起去看。看完之后很受震动,所以写下所思所想。 整部电影可以说是极尽影像之能事,镜头所拍到的景色漂亮、精致,拍电影的时间———5年就可以说明一切。为了拍摄鸟的飞翔镜头,他们请了全世界最棒的8个飞行员开着滑翔机指挥拍摄,快艇汽车也全部用上,整个拍摄队伍达到600多人,跨越无数国家。可以说,它已超越了电影的界限,光看看他们的拍摄经历,就足以撼动人心。
电影中寥寥几句台词在电影开头出现:“鸟的迁徙,就代表了一个回归的承诺。”是的,她们庞大的队伍在经历了自然的灾难和人类的袭击后,带着所剩无几的队伍又回到了春天起飞的地方。这是一种信念,更是生命的伟大。我看到了在电影最开始时出现的刚出生的幼鸟再一次出现。无声的自然在缓慢轮回,就像那迁徙的鸟在持续地来回飞翔。其中不光是对自然的无限叹服和对生命的赞美,我在反复思考着人类的命运。那些鸟儿的旅程有着更深厚的意义,那是她们的命运,周而复始,生生不息。她们飞跃高高的山峦,万顷的碧波,让人窒息的工厂,猎人的队伍,整个旅程长达上万公里,而竟然还能熟识归途,我着实要为这自然的创造欢呼!
我同时悲哀的,就是人类在经历了尘世的醉生梦死后,还能认识到那希望的归途吗?人类几千年来不断摸索着,探寻着,创造着,可他们只是在一条崎岖的死路上,他们没有鸟儿那样明朗的视线。
看电影时,我最爱看鸟儿的眼睛。总想从其中读出些什么,可是一无所获,我太不理解她们。惟一能强烈感受到的,是刚毅的气势和勇往直前。面对长长的旅程,我们不能庸俗地表扬她们不怕死,因为她们这种信念,即使遭到劫难———累死或被袭击,生命的延续依旧告诉她们:Fly and Fly。
人似乎可以拥有一切,但权势的扩大让他们的心灵愈发空虚。他们迷茫,但用挑战自然的方式掩护自己的恐惧。他们不断研究着自己的诞生原因,可他们从没想过自己的道路将引向何处。望着雄赳赳的鸟群,我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敬畏感,一种宗教般的神圣。我想这部影片最吸引我的地方就是它也探讨了许多人类的问题,不仅仅是影片中出现的城市场景,而是通过飞翔的“天使”们,我得到了无限的启示,而它也将是人类未来的道路。
那就是生命的力量,自然主宰着一切。
(2003年11月29日)我生病(日记)(1) (2004年3月)
周三3月24日
我右肩膀疼了已经两个星期了。妈妈一直以为是做什么事情拉伤了,爸爸以为是拔河拔的。 周四3月25日
从肿瘤医院到了中日友好医院,晚上来了王钊和他妈妈。
周五3月26日
早上不让吃饭喝水,晚上来了梁晶、姜峰、席西和他妈妈。
周六3月27日
上午看书,中午中学同学来看望我。回医院睡觉,吃晚饭。晚上写作。
大信封里那些信,露露写得最让我回味良久,思绪繁多。直看得我心花怒放,如床头柜上的迎春,一个女孩子,有如此真情实意,实属不易。更让我爱的是她的真诚,露露从来是个懂事的女孩。
晚上我躺在床上,听着MP3里的清朗的音乐,提琴如诗,命若琴弦这个词特别好,由此小提琴就沾染了灵性,有了灵性就不一般了。床很宽,只躺了我一个人,没有其他的东西。很早就熄灯了,每个床位的窗帘都高高地拉上,里面还能微微透出床头灯的光辉。整个病房仿佛一座座高傲的城堡,威严而不可测,我好像被城堡包围中的无言的浪者。
周日3月28日
想了一整天要给露露打电话,一直到了晚上才有时间。记得之前只给露露打过一个电话。是席西老兄暑假远赴新西兰旅游的时候,心中想念露露,让我给她打电话,并将电话号码留在了发来的邮件里。我忙在中午临近吃饭时给露露打了个电话,电话声音异常嘈杂,露露好像身处伊拉克与我发电报,飘渺得只有一丝流音。我大声说,露露同学,我是子尤。露露在那“遥远的地方”迟疑了一会儿,竟说了声,子尤是谁呀?直把我的自信心全弄没了。
这次,我给她打电话更是谨慎得厉害。但因为是真心想跟露露说话,格外欢喜。电话仍是那般的嘈杂,我好像又进入了那遥远的伊拉克。
周一3月29日
听说明天下午就要穿刺了。一听这个词浑身就颤抖不止。想想,“穿刺”!就是穿进去的刺,28日晚上跟露露说的时候,她也说心里紧张得比我还厉害。
周二3月30日
早上一睁开眼睛,看见的是高高的帷幔,一下子与前几天睁眼时的感觉不一样了。我有自己的包间了!6点多钟,耳听得四周的病人都把帷幔拉开,开始刷牙洗脸,准备吃饭了。
剩下的一切自然不用细说,医院的规定比学校还要严格,每天的生活都是相同的,难得有我这样不容易的人还能过得有滋有味、有声有色。
想到下午就要“穿一根刺”了,没有紧张,只有临上战场的刺激。上午医院胸外科主任和几个大夫来,说了穿刺的情况,告诉我比打针还不疼,因为是要上麻药的。我听了,也就没什么其他信念想法了。
上午妈妈早早就戴着墨镜风风火火地来了,裙子异常漂亮,好像桂林的山水。我和她一起看《我爱我家》,都笑个不停。中午我被告知不能吃饭,也不能喝水,真苦呀!有人送来了两瓶氯化钠注射液,我就猜是干什么的。一看是注射液,心就凉了一半。拿刺穿到我的肿瘤里,是不是就是注射这两瓶呀?这两瓶若是水,我还得喝三个钟头,全注射到我的肿瘤里,我还能站起来吗?
写完以上这段,一看时间,还差5分钟12点。再过一个小时,就得到楼下做穿刺,紧张呀!激动呀!
看着《我家我家》正兴奋,还未到1点,一个穿着蓝大褂的男子就走进了病房。该是去穿刺的时候了。
因为穿刺的地方是在一层,会比较冷。临走的时候我还专门披了件大衣。
进去之后先把上衣脱光,谁知CT室冷得惊人,我冻得厉害。之后他们让我躺在床上,一个戴眼镜戴口罩的年轻医生,先拿出一个小瓶子。从里头用夹子夹出了几个豆腐干一样的东西,抹在我胸部。之后再盖在上头,接着是打麻药,打麻药的过程比较痛苦。但是我始终是微笑着面对大家。接着就拿了一根奇粗无比的针,向胸部扎了进去。那种感觉确实难以忍受。我生病(日记)(2) 我在整个过程中脑子里都不断闪现着撕心裂肺这个词,对它有了最真切的体验。人家不让我动一丝一毫,但斜着眼,还是能看见右侧的屏幕的情况,它很真实地反映出针扎进瘤子的情况。
一会儿,老医生拿了一个针管子,套在针头上,开始抽取瘤子里的物质。这个过程我还能忍住,一会儿只见针管子里已经有了些血肉模糊的东西。老医生拔出针管子,过了一会儿他又换了另外一个,熟练地套在针上,接着抽。
这回就没那么顺利了,我的瘤子顽固异常,老医生死活抽不出东西来。就将针又多往里刺进去一些。我始终坚持自己的信念:微笑着面对所有人。只可惜这微笑也代价太大,在考验耐力的无限痛苦中更增添了些许闪光的平易。
这期间老医生又拔出了好几次针管子,连我都为他着急了。旁边站了一圈的白大褂,都把我摁在那儿。过了一会儿,老医生眼神变得异样,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猛地一使劲,把针管子连带针全拔了出来,那针上面全是血,更让我惊奇的是针头部分已经完全变形,弯成一团。当时的感觉实在难以用语言表达,只觉得心都碎了一般。一个年轻大夫忙拿出棉花狠狠摁在我的伤口上,紧接着又拿出创可贴贴在我的伤口上。
胸里头的瘤子很麻烦,做不好有生命危险。因为里头的血管很多,手术难度还是很大的。
大概是想偷别人家的奶酪,
我回家了
《大唐读书》节目访谈老鼠与青蛙 (2003年5月15日)
老鼠只是贪婪的小丑,
我为何与他们呆在一起? 我只想在纯洁的梦境中,
冷静地看着老鼠的杂技。
我愿孤独地坐在深岩里,
寂寞地写着日记。
犹如快乐的井底之蛙,
满足地忘却日期。
尘世的呼声震动了天空,
也打雷似的唤醒了我的记忆。
“世界末日来了!
你为何仍玩世不恭地嬉戏!”
我正沉醉在希望的绿芽中,
难道我不能呼吸?
地球在运转,阳光在继续,
自然的哪个地方没有活力?
“可街道上的喧闹没了踪影,
老鼠们个个都在哭泣!
少了心花怒放的微笑,
白色的女神开始屹立!”
“是可恶的小鸟在林中作怪,
整日不停地呱呱叽叽。
虚伪的宠物是人类的伙伴!
正在悄然地散布毒气!”
席卷残云的东风在怒吼,
开始威严地使用神力。
用铁锅将苍穹死死地罩住,
老鼠们无法挣脱也无法呼吸!
哈哈!我的同类是谎言的首领,
只能推卸责任指东指西,
好像不懂事的孩子,
最终依然死在一起!
可爱的故事谁都爱听,
比这个猫耍老鼠的要更加有趣。
那白衣的女神是上帝派来的天使,
错只错在他们不自量力。
大概是想偷别人家的奶酪,
可到头来还是毫无意义。
我不想做老鼠,自取苦果,
做个井底之蛙忘却日期。
(2003年5月23日,没事闲着,想给同学周曦发封信,但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就给他临场发挥,边写边想了首诗)相信未来 ———献给我尊敬的食指先生
2002年8月2日我和朱伯伯在从佛罗伦萨到威尼斯的火车上对诗,一人一节,合作了一首《罗马…佛罗伦萨》,朱伯伯起头。
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