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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侠影情踪-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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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嗳——!她就是我本家的三姑奶奶;刚才我说教我梅花桩的那位老道姑;她还活着呐!今年99岁了;可硬朗着呐;老寿星啊!”
    “还有一个;玉面禅尼徐二旦!”
    “那也是我们通家的姑奶奶;也还活着呐!今年98岁了;也那么硬朗!她们都在一起住着;还有一个老太太;我们叫她黑奶奶;姓林;今年整一百岁了。她的老头子头十来年死的;死时79岁。”
    “是不是叫刘十七;刘呈祥?”
    “是姓刘;不知叫什么名字。嗳——!你怎么比我对梅花拳知道的事还详细?就象是跟我们家里的人一个样!”
    听到这里;牛大哈实在憋不住了;就抢着回答说:
    “姐;你听说过燕子李三没有?”
    “太听说了;‘津京大盗’嘛;谁人不知?我小时候;三姑奶奶经常念叨他;说李三是她的徒弟;可棒了!还说;民国的第二年;李三回堰淄岗来看过她一次;后来就不知道他的下落了;现在世上传说他死了;三姑奶奶说他没死;他不会死;是她教会了他缩骨法;那是长生不老的功夫;谁学会了它;都不会死。”
    说到这里;她端起杯自顾自的喝了一口酒;接着说道:
    “椐我所知;那‘燕子’李三共有三个:一个是我三姑***徒弟李鸿;李景华;另一个也是我三姑***徒弟叫‘燕子’李四;这‘燕子’李四有他自己的活动范围,但从不亮出自己的名号,他为与他哥李三有分别;就把长江流域作为自己活动的地盘;而燕子李三也从不去长江流域活动;第三个就是山东的假‘燕子李三’,这个假李三;原名叫李圣武,他本是禹城李家庄人;他虽然也会一些拳脚功夫;但他与真燕子李三比;那就差远了;他因自小不务正业,后来发展到烧杀掳掠无恶不作。这个李圣武;当时为了扩大自己在道上的影响,就把真‘燕子’李三的事嫁接到他自己头上;到处吹嘘自己能‘飞檐走壁’无所不能;再就是每次他被抓之后,总能靠金钱打通关节,有惊无险,而gmd警察局为了掩饰自己收受李贿赂的丑行;也帮着李圣武吹嘘他会‘飞檐走壁’、‘缩骨功等等;为李圣武所犯的罪行和屡屡的逃脱;寻找借口。就是这个假李三李圣武;在济南刚刚解放时;被解放军抓获后;验明正身镇压了;这在济南市公安局都有案可查。”
    说到这里;郑菊红疑惑地问道:
    “怎么?你们俩与‘燕子’李三有过什么瓜葛或关系?”
    “咳;我们俩那么年轻;哪能与那燕子李三有什么瓜葛;什么关系?我是想告诉您;龙泉松他父亲;从前在北京时;曾与‘燕子’李三患难与共;是最为知己的好哥们儿;刚才您所知道的那些事;包括您还不知道的一些事;都是他爸亲口说给我们的。”
    “牛大哈”解释道。
    “噢!那我得好好听听了;趁我那姑奶奶们还活着;我得回沧州堰淄岗一趟;给姑奶奶们学舌学舌;也算是有了一段结果;更算是一段佳话!让姑奶奶们也高兴高兴;啊?行不行?”
    郑菊红来了兴致。牛大哈和龙泉松通过与郑菊红这番对话;验证了当初燕子李三跟龙剑秋所说的;并非是虚言;都是有根有叶的真实经历;因此;便也来了兴致;齐声说道:
    “行;太行了!”
    于是;龙泉松把那第二瓶酒打开;将三只空酒杯斟得满满的;三人一同碰杯干了下去。
    接着;他们一面就着海蟹;一面喝酒;听龙泉松讲说那李三的故事。
    龙泉松见郑菊红就是“燕子”李三的师父“紫云道姑”郑紫琼和“玉面禅尼”徐二旦的后人;就如同见了亲人一般;便一板一眼的说了起来。当讲到燕子李三与师父郑紫琼和徐二旦;学那“蹿房越脊”的“借臂攀悠法”时;就见那郑菊红面红耳赤;兴奋的似有摇摇欲试之意;当讲到李三来到巨鹿县城范家大院的房上;找杀父仇人范炳纲抱仇时;就见那郑菊红瞪直了双眼;咬牙切齿地忘了喝酒;当讲到李三在被范秋水解救后;又在“鸿门缘”遭到保安团围困;关键时刻范秋水用自己的生命替李三接下了那罪恶的枪弹时;郑菊红黯然神伤;被范秋水那纯洁的心灵所感动;当讲到燕子李三在狱中遭受非刑时;郑菊红告诉龙泉松说:
    “大兄弟;你先别讲;我憋了泡尿;憋了半天了;等我尿过回来;你再讲不迟!”
    说完;就见她匆匆忙忙跑进里间屋;拿过尿桶;褪下裙子;只听“哗——哗——”之声响个不了。
    龙泉松听着这如瀑布般的水声;觉得她的底气很足;而且;他与她并不是象初见面时那样陌生了;她与他之间的距离已经缩短了许多;就象是亲姐弟一样的随便;没有了任何隔碍。
    片刻后;郑菊红一泡尿尿完;身上轻快了许多;便将裙子提上;急急走出里屋;催促龙泉松接着前文继续讲来。
    这时;天色以晚;“郑大丫子”拉亮了电灯;但牛大哈言说有事要办;吵着要回家去;龙泉松也答应以后再来时;一定接着给表姐讲完。就这样;“郑大丫子”将二人送出门外;恋恋不舍的就此作别。
    第二天上班以后;龙泉松一早就与丁慧珠下片到了居民区;正象“郑大丫子”所说;那鸡血疗法果然很快就传到了墨竹镇。各片的大街小巷;到处都有人兜售那一毛钱一本的油印小册子;把那鸡血疗法宣传得是神乎其神;说鸡血疗法是修身养生的灵丹妙药;特别是对治疗心脏病、高血压、胃溃疡、支气管炎等;具有特效。一时;人们都似染上了鸡瘟;跟那小鸡子膘上了。你看吧;家家户户鸡飞狗跳墙;闹得不易乐乎。龙泉松心道:“怎么突然人都疯了呢?那甩手疗法还没等见到效果;这鸡血疗法却又接踵而至;是不是人们对周围环境影响的免疫力下降了?还是人们对社会动向的敏感度提升了?这世道;到底还该不该相信科学呢?”他百思不得其解。遂向丁慧珠念叨道:
    “师姐;你说那小鸡子招谁惹谁了?算是遭了大难了!”
    “嗯;人有时也是如此!”丁慧珠似有所思;心不在焉地说。
    昨天她与花月霞和樊春洁送钱露凤去第一医院急救;使她感触很深;她觉得作为人;在这世上活着太不容易。你说;一个居民委员会的副主任;平时在小小老百姓面前;总是冠冕堂皇大言不惭地夸夸其谈;在人前人后总是说说道道地;象个人似的;可自己在个人生活上;怎么能这么不小心;竟弄成了这个样子?这回可倒好;“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几乎全墙子街的居民都知道了;将来还怎么见人?还怎么工作?
    她回想起昨天从医院回来以后;花月霞私下里与她说的那番话:“你钱露凤就是个军人家属;男人一两年不回家;那你看在咱干街道工作的份上;就忍一忍嘛!就是夜里不乾寂寞的话;也不该自己非得用那个东西来捅呢?那电子管灯泡多冒险呀!噢;为了用着滑快;解渴;得!炸了吧!那碎玻璃片子;多厉害;简直把那眼儿里都搽烂了;用镊子往外挑都不好挑;怎能不大出血?差点儿要了你的老命吧?要不是抢救及时;就眼睁睁地看着;楞把命给扔这儿了!将来就是好了;出院了;那你今后怎么出门?尤其是那帮老娘们儿;嘴跟刀子似的;她们能饶得了你?就成天价在你耳边上嚼舌头根子;就得把你给活活臊死!”她深深地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她从这个事联想到了自己;联想到自己与龙泉松的感情纠葛:她上次在火车站的小酒馆里;与他饮酒叙旧时;从他那最初的含情脉脉的眼神里;她感觉到了他对她的情谊;已由原来的姐弟般亲情;上升到了超出姐弟情谊的范畴。不!实际上已达到了足以让她激动得疯狂起来的程度。这一点;她从他在给她敬酒时所诵的诗句中;得到了证实。他那“劝君更进一杯酒;连理重逢是故人”;分明是想要与她这故人喜结连理;有求爱之意。她当时确实激动过;有了触电似的那种感觉。只是怕扫他的兴致;没有把自己已结过了婚;并生了小孩的事实告诉给他;那也是为了他着想;怕他禁不起这突如其来的;感情上的冲击;从而影响到他的工作情绪以至前途。现在看来;是该把自己的真实情况告诉给他的时候了;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恐怕就会害了他;甚至于遗患无穷。要告诉他这一切;就要当机立断;“快刀斩乱麻;竹筒倒豆子”;尽管他会痛苦一时;就象倾盆大雨;浇他个透心凉;但总比让他永远地被蒙在鼓里;仍旧对她充满着幻想;充满着希望;要好得多。
    她用眼角瞟了一眼身旁的这位师弟;她了解他;她虽然比他大有六岁;但他现在并不在乎这点儿岁数;他每日里正为有她在身旁陪伴着他;而感到骄傲;而感到满足;此时;他对她的那颗心;比那夏日的太阳还要炙热。她的心开始软了;她怕伤了这个对爱情充满着憧憬的心。因他;是一个多么厚道;多么热心肠的人啊!
    “不!不应再向他隐瞒什么了;要向他合盘托出。就是异姓姐弟之间;论感情也罢;论义气也罢;更要肝胆相照;做个真正疼爱他的好姐姐!好;就这么办!”她心里暗自想着:“我今天就要把他请到家里去;当面鼓;对面锣地向他说清楚;相信;他一定会经得起这场情感风浪的。但具体的说;应该从哪儿谈起呢?”
    丁慧珠陷入了沉思;眼前呈现出一幕幕昔日的景况。
    丁慧珠在部队原本是北京军区空X师XX基地通讯营的通讯参谋;通讯营领导以执行“外调”任务为名,安排丁慧珠到北京“出差”。那是四月中旬的一天下午,丁慧珠感冒卧病在床,陈副政委突然进门;说:
    “丁慧珠;基地决定派你去北京执行任务,马上收拾一下走吧!”
    一辆黑色伏尔加停在路边,门打开,从里面走出张养勇主任的秘书王皎;丁慧珠懵懂地看着他,问:
    “你怎么来了?”
    丁慧珠一时还不能清醒地想到:“我去‘执行任务’与他们有什么关系?”王秘书微笑地朝丁慧珠点点头,并不作回答,伸手与副政委握手客气道:
    “请回吧,我送她去!”
    车子行驶了一天;傍晚驶进了北京军区司令部大院,停靠在零号楼的门前,王秘书领丁慧珠走上二楼,在一间贵宾室里,张养勇主任正与基地政委聊天。丁慧珠心中一惊:“张养勇主任怎么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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