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生制职业-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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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足了面子的忍者嚎叫着抽出了背上的日本武士刀:“支那人,你竟敢偷袭我!八阁压鲁!”
鬼龙慢慢从背后抽出了虎牙D…80,摆出了一个传统的格斗姿势,左脚脚尖向前,左手曲肘竖立,右脚横摆,右手中的虎牙D…80紧贴着手腕:“我是中国人!”
静默了片刻,忍者猛地嚎叫了一声,两个跨步靠近了鬼龙,狭长的日本刀对准鬼龙的喉咙斜劈下来,带起了一道尖啸的刀风!
鬼龙迅速地向左转体,右手反手格挡开日本刀的劈砍,左手迅速在忍者暴露的腋窝神经丛上骤然发力,狠狠地敲击了一下,在忍者因为剧烈的疼痛收缩身体的同时,右腿的膝盖悄无声息地撞在了忍者的裤裆部位。
遭受致命打击的忍者来回在地上翻滚着,腋窝下挨的那一下子让他不能发出任何声音,而裤裆里被撞裂的睾丸所产生的剧痛更加速了他的死亡!费尽力气的忍者倒在壁炉前,勉强挣扎了片刻便寂然不动了!鬼龙的声音仍然很低,但十分有力:“我是中国人!”
大厅里安静了一会,几个明显带有东欧血统的大个子轰然叫好,与忍者起了冲突的红发德国人率先走了过来:“你好,我叫赫尔曼,德国人,欢迎加入!很利落的动作啊~呵呵!那家伙的肋骨和锁骨应该都断了吧?顺便说说,我也不喜欢那个日本崽!”
一个留着金色短发的俄罗斯人也提着酒瓶子走了过来:“嘿嘿!中国军队的招式,动作不大的腋窝下攻击和膝盖撞击!真搞不懂你们是怎么用这么温柔的动作杀人的?我是库沙!”
在阿廖沙的大力推介下,大厅里的所有人都亲热的和鬼龙打着招呼,当然,也有几个超酷的家伙只是点头致意或干脆象是睡着了,动也不动。
基本上介绍了个大概,给疲惫的鬼龙找了一个不错的房间,阿廖沙总算从初见的兴奋和酒精的燃烧中清醒过来,开始有条理的向鬼龙介绍这些希奇古怪的家伙了:
赫尔曼,德国人,以前是GSG9德国第九边防大队成员;
温斯敦,英国人,SBS成员;
所罗门;以色列人,野小子突击队狙击手;
廖佳、库图涅夫和库沙都是OMON(联邦警察突击队)的成员,在退役后第一时间就被阿廖沙挖到了这里;
还有几个是GIS特别行动勤务组成员,也是在退役后被挖到了这里,甚至还有个擅长偷盗的荷兰BBE应急特种部队成员,就是那个光着身子开保险柜的家伙
鬼龙打断了阿廖沙的唠叨:“这么多特种部队退役的集合在一起想干吗?谁雇佣了你们?本。拉登?”
阿廖沙哈哈大笑:“你可真能开玩笑啊!是个犹太人,雇佣我们去南美找一个前纳粹德国党卫军军官的后裔,不论是否完整都可以,但一定要把他活着带到法国!哦~这里还有一个中国人,不知道那个犹太老头是从哪里把他给找来的,在地下室里老是不出来,也不怎么和我们说话!”
鬼龙一下子来了兴趣:“还有一个中国人?是哪个特种部队的?带我去看看!”
阿廖沙摇摇头:“不是军人,是个残废!老在玩电脑,听说犹太老头是从一个什么学校把他给挖来的,这次找到党卫军军官的也是他!不过要明天才能见到他,那地下室的大门被他安了把锁,只有他从里面才可以打开,而他也只是在要吃要喝的时候才打开锁出来!”
鬼龙懊丧地躺在柔软的羽绒床上:“阿廖沙,以后别叫我NO。1了,我的名字叫鬼龙!”
阿廖沙摇摇头:“那又怎么样?不管你是NO。1还是鬼龙,你救过我们一整排人的命!你当然是NO。1了!还记得那次行动吗?那些家伙可真不好对付啊!”
看着鬼龙闭上眼睛,阿廖沙知趣地离开了鬼龙的房间,而鬼龙的脑海中,又想起了在车臣的那段难忘的岁月
2005年的秋天,车臣叛军在发动了数十次自杀式炸弹袭击后,俄罗斯联邦内务部发动了报复性清剿,作为联合反恐作战的协约国,中国也派出了为数众多的军事观察员深入第一线进行协助。
一个排的俄罗斯士兵在两辆装甲车的前导下小心翼翼的前进着,在已经被战争破坏得满目创痍的车臣,谁都不能分辨出谁是叛军,谁又是普通百姓,带着恐惧或好奇的眼神站在路边的孩子也许会突然投掷手榴弹,空旷无人的街道上突然会从下水道的井口窜出个举着RPG的敢死队员,每一幢废墟都可能埋伏着狙击手,甚至在自己的兵营门口,面带微笑的小贩会突然引爆身上的炸药。这一切让所有参战的官兵都有一种猝不及防的感觉。
走了整整一个上午,不少俄罗斯战士都有些松懈了,有的把枪横架在肩膀上,还有的干脆背了起来,这里离自己的前进基地只有五十公里,在这里遭受袭击的可能本来就比较小,再加上紧靠着公路是相对安全的区域,要不上面也不会把两个中国的军事观察员放到自己的排里了!
多少有些中文底子的阿廖沙凑到了鬼龙面前,递上了自己的水壶。也不知道上面是怎么想的,两个中国军官都没有透露名字,只有个NO。1和NO。2的代号,叫起来麻烦,听着也别扭!
鬼龙笑着摆了摆手,这些俄罗斯军爷们大都是酒鬼,有的酒瘾大的甚至拿自己的枪去换酒喝,等过足瘾了回去就说自己被人绑票了枪也丢了!即使是在特种部队操练出来的也改不了喝两口的毛病,阿廖沙的水壶里绝对没水,是上好的伏特加!
美美地灌了一大口,还没等阿廖沙开始回味那酒从喉咙燃烧到胃里的香醇和刺激,前导的一辆装甲车被一声剧烈的爆炸掀翻在地,几枚RPG弹头也呼啸着砸在另一辆装甲车旁边。
松懈的战士们马上反映过来了,几个手脚快的迅速抢占了火力压制位置架上了机枪,可另一辆装甲车的驾驶员好象吓傻了,开着装甲车一头撞在了道路旁的岩石上熄火了!
除了少数几个可以隐蔽的地方,大部分的士兵被迫爬在路面上冒着密集的弹雨还击,幸好俄罗斯的AK枪族在远距离射击精度有着较大的缺陷,尽管有不少的战士被跳弹和流弹打伤,但暂时还没有出现阵亡的。俄罗斯军队那地狱般的训练让战士们在身受重伤的时候仍然奋力反击,一时间,伏击的车臣叛军也没有占到多少便宜。
阿廖沙在爆炸声响器的那一刻第一反应就是原地一个侧倒,挂在肩膀上的AK…74在出枪的同时就喷出了火舌,借着眼角的余光,阿廖沙惊讶地看到两个中国军人一个前倒一个侧扑,成V字型形成了分叉火力位置,不过两个人都只配备了手枪,在战斗中根本派不上用场。
阿廖沙喊叫着:“把电台拿过来,向前进基地求援,我们遇到了伏击,要求增援!”
背着电台的士兵刚爬了两下就被一颗子弹准确地击中了头盔,鲜红的血混合着脑浆从钢盔的边沿流淌出来。阿廖沙心里一沉,有狙击手!
即使在AK冲锋枪密集的扫射声中,SVD狙击步枪的独特声音仍然清晰可辩,几个想扑上去抢夺电台的战士纷纷阵亡,连电台都被几颗子弹打穿了。叛军的狙击枪手好象在猎杀火鸡般地狙杀着暴露在路面上的俄罗斯士兵,阿廖沙急得满头大汗,可一点办法也没有。
一个身影猛地从阿廖沙的身边窜了出去,象蜥蜴般的贴地爬行着,飞快地接近了那辆熄火的装甲车。是NO。1!几乎所有的火力都集中在路面上,没有人注意到路边的浅沟里那条飞速移动的身影。当熄火的装甲车重新发动,轰鸣着横摆在路中央时,阿廖沙几乎要为这个勇敢的中国军人欢呼起来!
操作着装甲车的NO。1努力地将装甲车上的机关炮调整到射击位上,另一个中国军人也看准了时机,从装甲车的后门上跳了进去,配合着NO。1向叛军进行压制射击,躲藏着狙击手的一块大岩石在猛烈的炮火袭击下四分五裂,躲避不及的狙击手也被炸上了天!
冲到装甲车后的阿廖沙清楚地听到NO。1操作着车载电台用熟练的俄语向前进基地报告着战场上的具体情况,而另一个中国军人则接替了他的位置,专挑那些对步兵威胁最大的狙击手攻击,一点也不把自己的安全放在心上!
有了装甲车的掩护,在路面上的战士纷纷移动到路边的浅沟里隐藏起来,而叛军的RPG好象没有了弹药,居然放过了装甲车。当后继增援部队接到车载电台的呼救信号赶来后,叛军象以往一样消失在一片荒野中,只留下了几具尸体和一堆堆的弹壳。
从那时起,中国军队的NO。1成为了一个神话,也成为了勇气和友谊的代名词,在中国军事观察团即将回国的时候,阿廖沙特意找了两个能喝的战士闯到鬼龙的营房里,喊叫着要陪中国兄弟喝个痛快,当黎明到来时,三个传统的俄罗斯醉汉被抬出了鬼龙的房间,而鬼龙仍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自己上了趟厕所,笑眯眯地回营房睡觉了!这又让崇拜喝酒高手的阿廖沙将鬼龙视为天人,那天足足喝了两箱子伏特加,二十四瓶啊
港口的汽笛打断了鬼龙的回忆,慢慢侧过身,鬼龙终于安静地睡着了。也许梦中,还可以见到江南的杏花烟雨,可以见到她
第三章 复仇
战争对于惩罚者本身所造成的惩罚不亚于对受害者本身——汤玛斯。杰弗逊
天还没亮,鬼龙就被楼下大厅的吵闹声惊醒了。穿上衣服,鬼龙循声走下楼梯,赫然看到所有人都挤在大厅旁的一扇小门边看热闹,而那个荷兰的裸体开锁专家正一个劲的向着小门上的对讲机低三下四的哀求着。
来到人群旁边,红头发赫尔曼亲热地拍拍鬼龙的肩膀:“看看你同胞的拿手好戏吧,荷兰小子已经被他整治得三天没穿衣服了!”
几个俄罗斯军爷七嘴八舌之下,鬼龙很快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荷兰小个子嘴贱,有事没事的老爱拿这里唯一一个打不过他的中国人开涮,结果被几个看不过眼的俄罗斯军爷联手扒光了他,再把他所有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