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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我的game你来玩-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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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说服自己吗?他必须这样说服自己。
  应天齐多看了她的背影一眼,眸底堆满无比的不舍,转身朝相反方向的总经理室走去。
  经过下午的事情后,应天齐一直都没有再见到白元梦。
  其实今天没有什么好加班的,但他却强迫自己待在办公室里工作,超过十二点了,他也没有回去的念头。
  落地窗里映照著整个城市的璀璨华丽,他一边工作一边出神,脑海里都是她,每次呼吸的瞬间,都像闻到她的气息,每个动作的瞬间,都忆起抚摸她的触手柔滑……
  “嘟——嘟——”电话响起,他带著一丝讶异接起,这么晚只有一个可能是——
  “喂。”
  “喂,”他父亲雄浑响亮的声音从话筒另一端传来。“这么晚了还在加班?”
  “对……”他的声音不禁有一丝紧张,在美国的父亲一年不知会不会有一次打电话来,他的心陡地提到胸口,作了面对最难听的责骂的准备。
  “呵呵……”他父亲低沉地笑道:“不错,我听说你最近工作的表现很杰出,签下人民银行的CASE了是不是?”
  “是……”
  “真有你的!有了人民银行这件CASE,以后就可以抢攻大陆市场,接下来每年续约都不是问题,董事们都对你很称赞!”
  电话这端的应天齐高兴得发不出声音,从不称赞人的父亲竟难得地直接赞赏,让应天齐的心里顿时涌上一股狂喜。
  “天齐?”
  “是……”他连忙应道。
  “这么多年来,你的努力我也是看在眼底,我想培养你接下我的棒子,当然,还需要再来个五、六年的磨练,不过,你有你哥哥们所没有的天赋。”
  应天齐的心兴奋地紧绷,他想也没想过父亲会跟他说这些话,连声音都不稳了起来。“爸……你的意思是……”
  “反正最近除了订婚,你没有在忙什么事,乾脆你后天到美国总部来一趟,跟几个董事见面,陪他们应酬应酬,在这里待个两个星期见习。
  “订婚酒宴的事宜交给梅玲处理,等到订婚酒宴后,你就和魏紫华正式到总部来上任,先接执行副总的工作。结婚典礼直接在美国举行,魏紫华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对美国也很熟,你不用担心她……”父亲一个劲儿的说明,应天齐却僵住了。
  到美国?!后天……这么快……
  梦寐以求的事,在听到的那一瞬间浮现心里的感觉却不是高兴,而是——痛楚。
  他好像看到了白元梦无邪的眸子望著他,让他无法呼吸。
  “天齐,听到了吗?”父亲雷公般的大嗓门直道。
  他深吸一口气。“听到了。”
  “不要给我丢脸!我对你冀望很深。”
  “是……我一定全力以赴。”他对父亲公式化地回答。
  听不太清楚父亲又讲了些什么,然后挂上电话,
  他不该是这种感觉的,这么悲哀的感觉,应该要欣喜若狂的,为何他竟觉得震惊?应天齐沉默地把背往皮椅上靠去,久久无法呼吸。
  冬天的深夜,寒风吹得刺骨,白元梦坐在榻榻米上打开笔记型电脑,逐一check她来之前列的这一年要做的事。
  她一次只能做一件事,而男朋友已经交了,现在只差一件——找到当年的育幼院。
  之前她有试著要去寻找,但那家育幼院已经倒了,虽然有地址,但地址上现在是一家幼稚园。
  是不是也该是时候直接过去问问看?
  白元梦的思绪不由得又飘到应天齐身上,想起他嘴角噙著笑意的样子,想起他深邃的俊眼,想起他在她耳边说话的声音……白元梦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好像他真的在她耳畔温热地吐息。
  一股剧痛翻搅上来,她立刻把这些回忆压缩进心里的硬碟里,丢著,禁止开启,她还有其他事要做,就像他也要跟那女子结婚一样。
  她不在乎、她没感觉、她不能有感觉,有感觉的话,她要怎么活下去?
  她不去想了,起身走到墙角,把行李箱搬出来,她开始疯狂地整理衣物。
  其实她根本不需要整理,因为她本来没有衣柜,衣物都是往行李箱内放的;但她此时什么都无法思考,只是把行李箱里整齐叠放的衣物一古脑儿全丢出来,散乱一地,然后拚命地摺了起来。
  突然间,“叮咚”一声,门铃响起。
  她打开门,是应天齐。
  他一手夹著西装外套和领带,一手提著公事包,衬衫的领口微开,英挺的身影意外地流露一丝疲惫。
  他见到惨白著脸的白元梦,只是沉默著,眼底充满了复杂难懂的情感,直勾勾地望著她,像是一秒也不愿分离。
  他想伸手触碰她,但手才抬一半就放下了,他怕他这一碰,就会再也说不出口。
  “进来吧!”白元梦淡淡道,就像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一般,她拒绝去感受心里那股巨大的不安,拒绝去感受那潮涌上来的悲哀。
  应天齐摇摇头。
  “我后天就要去美国了……我们分手吧……”声音像乾枯的落叶被踩碎,发出沙沙声。
  不要说!我没有听到。
  不要说了,求求你,我不想听。
  我听不到。
  白元梦下意识地想举起手想捂住耳朵,但全身像冻住了,她不能动。
  沉默了,应天齐只能看著她。
  该说的要说出口,即使割著自己的心,即使划开自己的血肉,也要说出口;虽然在说出口之前,他怎么想像都无法想像有这么痛,一句话切开他们之前的世界,他想著他们的回忆,好像昨天才发生一般……
  白元梦过于平静地看著他,她听到了,在心里咀嚼著那句话,话里有著玻璃的碎片,切割撕裂她的心,层层渗出血。
  分手……她以为她已经准备好了,她以为她把她的感情开关关掉了,她以为因为痛过了,所以不会痛了,但……怎么还是这么痛?!心一片片被切割挖剖,她承受不了了。
  以后,他不会再替她煮面了是吗?
  他不会再抱著她了是吗?
  他们一起买的家具呢?他不会再用到了是吗?
  他不会再出现在她眼前了是吗?她连一眼都见不到他了是吗?
  好残忍啊!
  她怎么想看、怎么想摸,都再也摸不到他了是吗?
  听不到他温柔的声音,她听别的声音还有意义吗?
  夜里没有他枕在身边,她要怎么睡;闻不到他的气息,她还愿意呼吸吗?
  他不要她了,她这么痛;心脏要爆炸了,这么痛;她不想离开他,她不要离开他,但……他们要分手了。
  那她就消失吧!消失了就没有感觉了,消失了就不会痛苦了,只剩下一具躯壳,有如死尸,好好对他说再见,好好笑给他看,好好地活,其他的就都死掉吧!
  “我正好也要跟你说分手。”她的脸上像以往没什么太明显的表情,微微勾起唇角笑。
  她的心死了。
  应天齐怔怔地看著她,那是他教给她的笑容,他喜欢用手指硬是将她的唇拉开一道弧度。
  “……我要去找当年我还没被领养前待的育幼院,我刚刚正在收行李。”她口气没有温度地道。
  应天齐的目光从门缝望进那散落一地的衣物。果然,她跟他一样,都知道他们的关系仅仅只是一段关系,会结束的,现在就要结束了。
  但,他心底那翻搅的疼是什么?
  她不在意他吗?一点都不在意?其实她不在意最好,他那么混帐自私的结束他们的关系,不过,这总好过有一天他们彼此怒目相向,彼此将彼此恨入骨里……
  他不爱她,她也不爱他,真好,他们分手会分得了无牵挂,他不会夜夜想起她在他的怀抱,不会每天早上想喝她泡的奶茶……
  “找到育幼院之后,我就会回日本了……你在美国,我在日本。”再也见不到你了,我真的舍不得。她的眼神望著他,但没有真的望著他;她的话像被蛀光的木头,发出空洞的回音。
  没有想、没有感觉,她没有心、没有意识。
  她觉得轻飘飘的,她的人被抽空了,像一缕烟,像一具尸体。
  应天齐苦涩地说不出话。她在日本,他到美国,这一次分手之后,是一辈子都不会见到了是吧?
  他深沉地望著她,望著她的发、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她的耳;望著那望不见的——她的心,她的温暖……他要镌刻在心底,连同相处的点点滴滴。
  她的淡然让他痛苦,他好矛盾,既是非得要离开她,又恨她那么轻易地能离开他。
  “那……我走了。”应天齐看著她,用目光想将她每一寸身影都吞进心里。
  “嗯!”她的脸上没有表情,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应天齐转身要将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回头看了门缝中的她一眼。
  她直直地站在那里,面无表情的绝美五官上,右眼迅速滚落一滴水珠。
  原来,心死了之后会涌出水,她以前都不知道,从来都不知道,被痛苦哀伤淹没后,她的眼睛,会滴出水。
  那真的是水吗?还是她的心碎裂开之后的血呢?
  不要走、不要走!我还想再看到你、我还想再听到你、我还想再躺在你的怀里。
  不要走!
  应天齐猛地把门关起,无法面对。背对著她的家门,那一滴泪狠狠撕裂他,把他的心推落无边黑暗。
  想像的永远与实际的不一样,“分手”两字远远比想像的沉重许多,痛苦许多,悲伤许多……
  门的另一边,白元梦摇晃了一下,腿一软坐倒在榻榻米上。沉睡吧!小梦,这么痛苦,你永远不要再醒过来!
  第八章
  “请问这里是圣心育幼院吗?”白元梦在高雄火车站里,坐在公用座椅上打手机。
  “是。”
  “请问你们这里有一位叶锦兰修女吗?”
  “很抱歉,没有。”
  “谢谢。”白元梦淡淡地道谢,挂了电话,在PDA上做个记录。
  已经好几天了,她先是去台南找那家幼稚园,听他们说原来那个育幼院已改名搬到台东那里去。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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