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艳浪子-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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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说他们查证过了,妈妈之前都是留这儿的联络电话给学校,而我现在又住这里”
“那见鬼的又代表什么!他们是猪啊。”想他阙洛可也是堂堂该校董事的儿子,他们竟然敢不把他放在眼里,随便开除他的人?想着,阙洛倏地起身,随便披一件衣服便走到电话旁准备打电话到学校去。
“算了,洛,不要……”叶茉儿弹跳起来冲过去阻止他。
“你这是干什么?我是为你好。”
“可是……我们在一起已经是个事实。”
“那又如何?就算我跟你结婚,他们也没有权利阻止你继续念书。”说着,阙洛便要拿起电话,电话却在此刻率先响了起来,他没好气的按下通话键,“喂,我是阙洛。”
“好儿子,在忙吗?”
“是啊,正在忙,有事吗?”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想提醒你一声,我找的新佣人下午会到,我来不及赶回去,你替我招呼招呼。”
阙洛狐疑的问:“新佣人?”
“是啊,叶嫂生病了,总要再找人。”
“不必了,茉儿做得很好,何况叶嫂很快就可以出院,我们不需要找新佣人。”
“好儿子,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叶嫂那个女儿的事,不过事情过了就算了,小女生嘛!玩过,过过瘾就可以了,我不可能再留她们这种不务本份,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的母女在阙家帮佣……”
第5 章
“无论如何我娶定她了!我劝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低吼完这一句,阙洛几乎是用摔的把电话给挂上。
一旁的叶茉儿已穿好衣服,对方才阙洛与他父亲剑拔弩张的谈话感到浓浓的不安,她静静的待在一旁没有说话,也没有问他问题,仿佛是个待罪羔羊一般,正等着人们惩处她的未来。
“过来,茉儿。”他朝她伸出手,她则乖乖的走上前去,让他拥在怀里,浮躁的心在刹那间得到抒解,他满意的笑了,轻抚她柔嫩的脸颊,“吓坏你了?我通常不会发这么大的脾气的,你放心。”
“老爷……是不是要开除我妈妈?”失去了这份工作,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妈妈交代,妈妈已经在阙家待了好多年,却因为她而可能失去这个让她们母女俩可以过活的差事,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向妈妈启齿。
“就算是,我也可以照顾你们,不用担心。”
“可是,他是你父亲……”
“有没有这个父亲对我而言,没什么大不了,你才是最重要的,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洛……”她真的感动,但他还是一个大学生,没有了老爷的依恃,拿什么照顾她们母女?
“别用那种同情的眼光看着我,就算那老头子真要把我这个唯一的儿子给赶出家门,我也有本事养活你和叶嫂,相信我,嗯?还是……你因为我被赶出阙家大门就打算不爱我了?”
闻言,叶茉儿又气又委屈的红了眼眶,想也不想的就要推开他,“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只是担心你,不希望你因为我而受累,你却这样冤枉我。”
阙洛赶紧将她抱住,不让她逃开寸步,“我说笑的,别当真,小傻瓜!”
“这种事也能说笑?”推不开他,她只能在他怀里掉泪。
“我道歉,好吧?我的小茉儿。”他将一张俊脸凑上前去,随意就在她脸上胡吻着,“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从今以后我阙洛绝对不跟你开这种该死的玩笑,若有违背,任你怎么处置我,叫我扫地也行,洗厕所也行,做什么都行,只要你高兴,好吧?我的小茉儿。”
左躲石闪也逃不开他胡乱落下的吻,叶茉儿又是羞又是觉得好笑,咯咯的笑声终是取代了脸上的泪珠,将一室给填满。
“妈,我来看你了。”叶茉儿将一篮漂亮的水果搁在小几上,双手略微不安的绞动着,因为今天她多带了一个人来,而她坚持先让她跟母亲说一声才让他进门来探望母亲。
“嗯。”叶母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女儿,又看了一眼那包装精美的水果篮,心上已有了谱,遂柔柔的一笑,道:“你真的让阙少爷给看上了,是不?两个人……在一起了?”
没想到妈妈会突如其来的问她这个问题,叶茉儿当场楞住不知如何回答,一张脸涨得红通通的,下意识只想要否认,“没的,妈妈,我们没有,真的没有……”
“乖孩子,否认什么?你做得很好啊;听妈妈的话就没错,攀上了阙洛,你也不必辛辛苦苦念什么书了,不是?一生一世吃穿不愁,就算是做小,也好过你一个女孩子家在外头打拼千倍万倍。”
“不是的,妈妈……”
“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替阙洛生个孩子,这样你在阙家的地位才会稳固,他对你一时的迷恋是没有用的,知道吗?就像我之前教你的,放长线钓大鱼,可千万急不得……”
叶茉儿愈听脸色愈苍白,想阻止妈妈继续说下去,房门却被打开了,阙洛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厌恶的眼神里写着对她们母女的不屑与鄙夷。
不!她不要他用这种眼神看着她,她不要啊!
可是,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她可以感受到蛰伏在他体内的狂暴与怒吼,这样的恨,比他真的对她大吼大叫来得深浓上百倍千倍。
“洛,不是这样的……”她怯生生的上前想抓住他,却一把被他甩到墙角,力道之大让她的额头硬生生的撞上墙柱,痛得让她几乎要因此而昏厥。
“茉儿!”叶母大叫一声,看着女儿抚着额头的指缝间正汨汨地渗出血来,整个人差点昏死过去。
没听到母亲的叫喊,叶茉儿幽幽地对上阙洛那一双对她充满恨意与不屑的眸子。
“相信我,好吗?事情真的不是你所听见的那样。”她爱他啊!真心真意的爱着他啊1。
一语不发,阙洛转头走了,对她眼中的祈求置之不理,对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是无动于衷。
“洛!”她大声呼唤着他,连忙从地上爬起,跌跌撞撞的冲出去想追回他,只是那身影愈来愈远,转瞬间便不见了踪影。
她的视线被流下的血给弄得模糊不清,倒下去的最后一秒钟,脑侮里想着的还是要找他解释……
十年前的一切,总像刀割在她的胸口一般,常常让她在梦中醒来还是一脸的泪……
“够了!不要在我面前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不会像十年前一样傻得再中你的圈套,更不会以为你的心纯洁得像个处子,我阙洛上一次当、受一次骗也就够了,绝对不会重蹈复辙第二次!”
阙洛的怒吼将叶茉儿从过往的沉思中唤回来,睁开了眸子,面对着他对她的控诉感到深深的愤怒与不平。
他就这样突然出现,不问她的感觉、不听她的声音,只一再地控诉她欺骗他、伤害他……
为什么她该承受这一切?为什么在她受了这么多的折磨与伤害之后,还必须接受他对她冷漠无情的嘲讽与污辱?
“你凭什么这样伤害我?”从她口中逸出的句子柔弱得令人闻之心疼,伸手拉回自己被他扯开的衣服,遮住裸露而抖颤不已的身子,“告诉我,你凭什么?”
“我伤害你?当年是谁把我玩弄在手掌心?当年是谁一心想飞上枝头当凤凰而来勾搭我?当我将整颗心都奉上的同时,你们母女给我的回报又是什么?嗯?一转眼就拿着老头子的钱飞到国外念书去了,你要我信你什么?情爱还比不过那一百万美金的钜款,不是吗?我宁可被你母亲告到去坐牢,也不愿意相信你竟然会拿你未成年而跟我上床的事来勒索那老头!”阙洛一个字、一个字咬着牙说道,神情因回忆过去而晦黯深沉。
“你在说什么?”叶茉儿脸色苍白的不断摇着头,“是你父亲逼我离开香港的,我拿什么勒索他?凭我一个十七岁的小女孩能勒索得了香港首富?是啊,我是拿了他的钱出国念书,那又怎么样?那是他应该付的代价,我拿得问心无愧!”
阙洛冷笑一声,粗暴的伸手扯住她的发往自己身上拉,看着她痛得喘气,眉头却皱也不皱一下,“好个问心无愧!那老头欠你们母女俩什么来着?你能拿了他的一百万美金而问心无愧?你倒说说看。”
“你可以自己去问他。”她的头皮被他扯得痛楚万分,却咬着牙撑着不掉泪,“他做了什么事他自己明白,不需要我来说嘴。”
“是你无话可说吧?”
“我无话可说?”叶茉儿心痛的望着他,排山倒海而来的痛朝她袭来,想到当年躺在那冰冷的手术台上的痛与心碎,想到他的狠心与冷绝,她就不由得恨起他来。
虽然这恨常常因为她对他的思念而变得薄弱非常,但此时此刻面对这样的他,当年的恨又重新翻滚而至,她不禁咬住唇,恨恨地瞪着他,“是你要我说的,我就说,只要你听得下去。”
“真是好笑啊!小茉儿,我为什么听不下去?我倒想听看看你能再编出什么戏码来博取我的同情。”
他嘴角无情的冷意差一点就把她再次击垮,不该的,不该爱上这样一个无情的男人,但爱上就是爱上了,这是宿命吧?
香港阙家宅第里隐藏着风雨欲来的态势,就像外面的天气一般,突来的狂风骤雨让人觉得不寒而瑟,让甫踏进家门的阙文嗅出一股不寻常的气氛,常年征战商场的敏锐直觉让他不由得戒备起来。
沙发上坐着的正是阙洛,他两手交叉在胸前,一双长腿优雅的搁在桌几上,几上的香烟兀自燃着,弥漫了整间屋子,在凄清的夜里形成一抹诡谲的白雾,幽幽地飘散在空气中。
“老爷。”阙洛的司机连恩见到阙文,必恭必敬的上前接过他的行李箱,并退出大厅将行李拿上楼,识相的留下私人的空间给阙家父子。
“张嬷呢?”阙文率先打破沉默,拉了拉领带,一脸疲惫的在沙发的另一头坐下来。
阙洛看了阙文一眼,没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打量似的眯起眼,像是在审视犯人一般紧盯着他的父亲,仿佛想把他穿透,挖出他的心肺来看看里面究竟装了什么鬼东西。
“你那个眼神像是要把我杀了,怎么,我不在香港的这段时间又发生了什么事,让我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