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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花月断肠刀-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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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的倒轻松,她现在就要关兆祥,怎么个敷衍法?”崔士豪道: 
  “软的不成,就用硬的,有胡二姑帮忙,还弄不翻她?”韩章道: 
  “矿主要的是活口,那婆娘也不是省油灯,万一弄巧成拙,脑袋就得搬家,你一向主意多,看有什么好办法!”崔士豪道: 
  “你小子怎这么窝囊,谕令口气很活动,活的不成,死的还不成?”韩章不服,道: 
  “究竟是我窝囊,还是你糊涂?”崔士豪道: 
  “我哪点糊涂了!”韩章道: 
  “人家到底是夫妻,软硬都不会讨好,你曾否想清楚?”崔士豪沉思片刻,贼眼一亮,道: 
  “这次算你小子有理,但也说对一半。你不止窝囊,还胆小如鼠。”韩章仍旧不懂,道: 
  “你说清楚一点好不?”崔士豪道: 
  “你还说我糊涂,你才真正的糊涂。留下活口,将来他们夫妻重修旧好,一本枕头状,就够剥我们的皮。不如一刀两段,一死百了,再无后患!”韩章道: 
  “你把我还没看透,我不止胆小,还着实感到害怕,寒心。 
  连老婆都要算计,说宰就宰,我们跟着这种主儿,将来能有好结果么?……”崔士豪脸孔一板,沉喝道: 
  “住口!你还要说什么?”韩章长叹一声,道: 
  “老崔,我们可不是一两年的交情,所以我才来找你商量。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不错,我们过去也曾干过没本钱的生意,多少还有一点道义,取财有之,可没伤过人命。就因为心理不安,时刻怕失手死人,才来到矿上的,哪知现在的主儿,比强盗还厉害,老婆的产业,不就是他的产业,好话商量,未必就办不通……”崔士豪脸都吓白了,这次居然容许韩章说了这么多,挥手制止,道: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这道理我懂,我也知道,为了一个月五两金子,犯不上冒这么大的险,但是我要问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不?”韩章反问道: 
  “怎么来不及?”崔士豪又再反问道: 
  “怎么来得及,关家父子和那个丫头,你没照谕令处置?” 
  韩章道: 
  “没有,我把他们灌醉之后,点了睡穴,放在后边的仓库里,随时可以救醒,这不成问题。”崔士豪道: 
  “合你我之力,也对付不了胡二姑……”韩章接口道: 
  “密告印场主,教印场主收拾她。”崔士豪提醒韩豪道: 
  “你忘了,她受了重伤。”韩章道: 
  “放掉关家父子去帮助她。我们另投明主。”崔士豪道: 
  “将来矿主岂会饶了我们?”韩章道: 
  “有公孙兄弟。”崔士豪道: 
  “你简直油蒙了心,月魄追魂已死,他哥哥再强,也是孤家寡人一个,如何与矿主相抗?”韩章道: 
  “怎知人家没有知交好友!”崔士豪道: 
  “鸽信已发,矿主可能率领高手赶来,远水难济近渴,你到哪里去找公孙兄弟?”韩章道: 
  “那就只有碰运气,走一步说一步了。”沉思刹那,崔士豪道: 
  “你来的时候,印场主在作什么?”韩章道: 
  “她说要休息,也许已经睡了。”崔士豪道: 
  “时间还很充裕,你先回去,我吃过饭就来,等我到了之后,再一起行动。”这话说得很含糊,韩章似乎没听出来,道: 
  “你别尽自耽误,我等你到二更。”灌了一杯酒,便下地走了。妖艳妇人诧问道: 
  “你们说的都是什么呀,我听了都觉得冒冷气。”崔士豪把她推开,道: 
  “我出去办点事,马上就回来,再温两斤酒等我。”哪知这一去,竟再不回头。印记中途站,紧接着也发生了大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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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蹑贼踪探寻诡秘    
  崔士豪离开那妖艳女人,并非追赶韩章回站,却奔了镇西。反道而行,显示另有文章。 
  晓梅本想把他制住,追问究竟,转念一思,胡二姑武功虽然不俗,尚非印天蓝之敌,韩章回去,纵不等待崔士豪,也不会立即采取行动,时间仍有余裕,何不暗蹑此贼之后,亲眼看他到底想搞什么鬼? 
  将抵镇口,崔士豪止步在一家店铺门口,作势似要开门。 
  但他并非真要开门,而是用这个势子作幌子,查看身后动静。 
  确定无人跟踪,方才展开身法,飞纵出镇。晓梅暗骂: 
  “好狡猾的东西,姑娘要教你逃出掌心,从此退出江湖,不再谈武事。” 
  继续跟踪,行动愈发加了小心。 
  崔士豪故技重施,又连续隐身观察了两次,方才离开官道,转向正北,道北是一条小山岗,挡风,稀稀落落还有人家,崔士豪越墙而入,进入一家独立农户。敢情他在这家还租了两间房子。这家农户跟他似乎极熟,所以门都不锁。进屋掌亮了灯,屋子里的布置,立刻展现在眼前。两间屋房子,一明一暗,明间是书房,暗间睡觉。开门的声音,惊动了主人,房门一开一合,跑出来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子,亲热地唤道: 
  “师父回来了,吃没吃过饭!”崔士豪道: 
  “吃过了,城里有事,我拿件东西就走,你不要过来……” 
  小孩子已经推门走了进去,灯光照耀下,虎虎有生气,看得极是清楚。崔士豪已知他的来意,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道: 
  “是不是最近数你的那两招很难练?先回去自己揣揣,等会走的时候,再给你校正。”小孩子道: 
  “师父脸好红啊,一定喝了不少酒,我去给您泡壶茶来。”开门自顾走去。明间说它是书房,是因为除桌椅之外,文房四宝俱全,却看不见一本书。靠墙的一个水架子上,却有两笼鸽子。原来路站设在此处,显因关洪是印记参场的老人,精明干练,一切鬼祟,须得避着他。 
  小孩子走后,崔士豪振笔疾书,先写了一封信,然后取出特制的纸条,写了就撕,撕了又写,先后四次,才算写好,装在一个特制的信管里,缚在一支鸽子的腿上。小孩子恰好把茶砌好,送了过来。崔士豪道: 
  “兴儿,天一亮,就把这支信鸽放走,桌上的信,仍照上次,叫你爸爸辛苦一趟,替我送回家去。走,我看你那两招,哪个地方练得不对劲?”熄了灯火,领着兴儿在院子里比划了一阵,才走。哪知越过院墙,脚还没有站稳,就被人点了晕穴。晓梅制住崔士豪,重又提回农家。翻越院墙,发现崔士豪房中,竟又有灯光人影,至为惊诧,暗道: 
  “莫非还另有鬼祟?”略一顾盼,迅速崔士豪藏在房解,潜身掩近,点破窗纸窥看,发现兴儿正解鸽腿信管,手法甚是熟练,料必已非一次。旁一四旬壮汉,代他掌灯,农人装束,像貌酷似,度系兴儿之父。片刻之后,兴儿即将信管取下,抽出其中纸条。壮汉似不识字,问兴儿道: 
  “条子上写的都是什么?先念给我听一听。”兴儿就着灯下,先看了一遍,道: 
  “爹,关管事果没料错,他们是想害人!”未成熟的稚嫩小脸,已经布满惊容。壮汉急道: 
  “想害谁,怎不念?”兴儿这才念道: 
  “印主黑到,已受重伤,属下与二姑合力,必能制服,即押解回矿,关家父子已就擒,惟韩章已生死叛离,拟一并除去。” 
  壮汉义形于色,愤然说道: 
  “印一定是场主,想不到姓崔的是这种人,来不及再抄了,赶快还原睡觉,我去给张师傅送个信,马上就回来,注意熄灯,装睡着了,谁来也别理,这种人我们惹不起。”兴儿急道: 
  “他刚走不久,您在路上要小心。”一幅天伦图,父慈子孝,跃然纸上。壮汉把灯放好,转身就去开门。晓梅听至此处,已了然真相,知道壮汉就要出来,即时接口道: 
  “草野中不乏义士,难得,难得,不用去了。”推门走了进来,左手里还提着崔士豪。壮汉闻声止步,骇然呆在当地。兴儿脸全吓白了,壮着胆子问道: 
  “你……你是谁,他……他……怎么样了?”晓梅和颜说道: 
  “不要怕,我是印场主的朋友,这种吃里扒外,卖主求荣的东西,我不会教他活着再去害人。不过,我想借你们这个地方,问他几句话,再处置他。”壮汉魂已归窍,忙道: 
  “我叫贺诚,种庄稼的,只因印记参场上的人,对我们镇上全有照应,所以姓崔的来借房……”晓梅见他心里仍存俱意,急作剖白,接口道: 
  “你不用解释了,我全明白,不会连累你们,问他几句话就走。那张条子给我,放心睡觉去吧。”兴儿忙把信管和字条,给了晓梅,仍不放心,道: 
  “天亮不把鸽子放出去就坏了,我能帮你什么忙,不会有事么?”晓梅道: 
  “那么写张假的,把强盗头诱到站上去,一起除掉,你们镇上就不会再有事了。”兴儿喜道: 
  “我愿意……”贺诚接口喝道: 
  “小孩子家,懂得什么,认识几个字……”晓梅笑道: 
  “我是试试他的胆量,不会真叫他写。你们父子如愿睡觉,请便,否则,听我问他口供,多知道一些有关的事情也好。” 
  说完,不再管贺家父子去留,拍开崔士豪晕穴,点破气海,往地下一惯,自顾自地在椅子上坐了下去。崔士豪发觉武功已废,心已凉透,翻身坐在地上,目光怨毒地一扫屋中三人,定在晓眉脸上去,恨道: 
  “是谁,老子与你何仇何恨,废了大爷的武功?”晓梅双目暴射粗光,威严地斥责道: 
  “死到临头,还敢恶言相问,是不是还想多吃一点苦头?” 
  崔士豪哪会想到煞星照命,独自恨毒地说道: 
  “除死无大难,老子怕什么,有种的先报一个万儿?”晓梅冷哼一声,道: 
  “你反正死定了,告诉你,也好叫你到阎王那里去告状,月魄追魂听说过不?”崔士豪如遭雷歼,全身一颤,骇然说道: 
  “你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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