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断肠刀-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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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不信咱们见过!”公孙启坦然答道:
“在下说的明白,只是闻名。”刁老大眼珠一转,道:
“老弟可是由我兄弟们残缺方面……”公孙启头一摇道:
“天下残缺部份肢体的人太多了,很难凭这点特征就认定来历,说实话,是刚才少庐主无心以‘三残’相称……”刁老大刁震宇,目光一扫老二和老三道:
“听到了没有,只说这件事,就十足证明少庐主狂傲得可恨,你两个还怪我对他严厉吗?”刁老二刁震雄和老三刁震东,都把头一低没有掇话。刁震宇这才又转对公孙启道:
“老弟,现在咱们该打开天窗说句亮话了,老夫首先要请教的,是老弟们怎会找到这个地方……”公孙启坦然答道:
“在下是随着一行马蹄痕迹来的!”此言出口,刁氏三残面色陡变,并且彼此互望一眼。接着,刁震宇冷下脸来道:
“你们的来意呢?”公孙启道:
“好奇而至,别无来意。”刁震宇嘿嘿冷笑两声道:
“老弟们,老夫今年六十八岁了!”公孙启故作不解刁震宇自报年纪的用意,道:
“老人家不显年纪,看来不过才五十多点儿。”刁震宇眉头一皱道:
“老弟,我再请问来意!”公孙启笑答道:
“在下说过了,巧随蹄痕而至,别无用意!”刁震宇嘿嘿两声道:
“老弟,事不过三,我第三次请问实情!”公孙启神色依然从容不迫,才要答话,刁震宇大手一摆,目光扫视了黑衣怪人一眼,接着又说道:
“老弟们,咱们丑话说在前面,隐庐既然曰‘隐庐’;顾名思意,是不愿外人知道,如今老弟突然光降……”话没说完,黑衣怪人已接口道:
“难道就等于犯了死罪?”刁震宇冷冷地说道:
“武林中论及是非,谈不到什么‘罪’与‘不罪’,不过老弟们如果说不出能使老夫安心的话来,要走……”黑衣怪人又接了口,道:
“要走可就难了,是不?”刁震宇一笑道:
“怕是如此!”公孙启抢先一步说道:
“老人家这是要以威势迫留我们了?”刁震宇扬声道:
“这在老弟你们了,若能实讲来意,老夫或可作得几分主,好好送老弟们走,否则就怨老夫无能为力了!”黑衣怪人哼了一声道:
“抱歉的很,来由我,去也由我……”刁震雄刁老二,一旁怒声答话:
“怕由不了你!”公孙启冷静的双手一摆道:
“刁二侠要是如此待客,那就错了,我们既有敢进险地探奇之心,自然也有遇上事故自保之能!”刁老三刁震东嘿嘿一笑道:
“那好嘛,省点废话动手就是!”刁震字目光一瞪三弟,道:
“老三少说几句!”话锋一顿,接着转对公孙启道:
“老弟,老夫相信你的话,不过老夫也要请你们相信隐庐,隐庐若无留客的能力,老夫也就不会那样声明了!”公孙启微微一笑道:
“老人家,我看咱们是话难投机了。”刁霍宇哦了一声道:
“不至于吧?”公孙启道:
“这是事实,我一再说明,是因无心中发现蹄痕,追迹而至,别无用意,只是老人家决不相信……”刁震宇笑了,接口道:
“好好,老夫相信就是。”声调一顿,转为冷漠,接着又道:
“现在呢?”黑衣怪人似乎听不懂这话的用意,道:
“现在是指什么而言?”公孙启笑着说道:
“黑兄,刁大侠是在问我们,现在作何打算。”黑衣怪人哦了一声道:
“是指这个呀……”习震宇嗯了一声道:
“正是指着这个问题问的。”黑衣怪人道:
“想烦劳通报一声,求见贵庐主一面。”刁震宇嘿嘿一笑道:
“可是有事?”黑衣怪人一点头道:
“有所拜恳。”刁震宇冷冷地说道:
“就请言明,老夫可以代答!”黑衣怪人看了公孙启一眼,公孙启道:
“黑兄要问那些断铁碎钉的事?”黑衣怪人道:
“不错,要问个明白。”刁震宇双眉紧锁道:
“有话请讲,老夫必有满意的答复!”黑衣怪人早己想妥话语,道:
“我要见一见‘北纪’的传人!”这是一句平常话,岂料却引起了不平常的反应,刁氏三残神色皆变,那刁震东一声冷笑,向老大刁震宇道:
“大哥你听到了没有?人家是有所为而来,大哥,早作干脆了断吧!”刁震宇挥手道:
“除此之外,还有别的事吗?”黑衣怪人摇头道:
“就这件事请教。”公孙启却道:
“要见‘北纪’传人,是在下黑兄要求的事,至于在下,因已入宝山,不想空手而返,所以另有所恳!”刁震宇目光如炬,直瞪着公孙启道:
“老弟想问些什么?”公孙启道:
“在下所要拜问的事,恐非贵庐金庐主不能作答。”这又是一句平常话,但听入三残耳中,其恢骇情形,却又胜过适才黑衣怪人所问的那句多多!三残这种神变色改的样子,自然瞒不过公孙启,于是公孙启暗下决心,再作深一步的试探,道:
“老人家何时能代在下通报?”刁震宇变色间,已有所决定,道:
“老弟要见庐主?”公孙启嗯了一声道:
“不错,但愿金庐主能赐此光荣!”刁震宇一笑道:
“老夫认为老弟走错了地方!”公孙启淡然一笑道:
“这话在下不懂?”刁震宇道:
“我们庐主并不姓金!”公孙启哦了一声道:
“那贵庐主尊姓呀?”刁震宇哈哈的笑了,道:
“老夫佩服老弟用的这个方法,只可惜老夫不是三岁孩童,也不会上老弟的当,轻易说出庐主的姓氏!”公孙启也报之两声哈哈,道:
“如此愈发使在下深信所料不错!”刁震宇道:
“老弟,你是料错了。”
“不会,‘碧阴摧魂功’是‘天门金氏’独步武林的绝技,此技金氏不传徒,不传女,为天下人人皆知之事!”刁震于心头一紧,道:
“老夫知道老弟误会的原因,只是……”公孙启怎肯叫刁震于说出推托的话来,哈哈一笑,很快的接上话锋道:
“老人家明白的话,请即代为通报如何?”刁震宇老奸巨猾,头一摇道:
“老夫说过,是老弟误会了,我们庐主不姓金,隐于此地是别有原因,至于那‘碧阴摧魂功’……”公孙启正色接口道:
“老人家任凭说什么,在下也难以相信,最好的办法,莫过于代在下通报,拜褐贵庐庐主一次,则百误自解!”习震宇也肃色答道:
“我们庐主不见外客,老夫无能为力!”公孙启哈哈一笑道:
“这样说,和掩耳盗铃何异?”刁震宇沉声喝道:
“老弟,你说话要留些分寸才好!”公孙启朗声说道:“刁大侠,在下行事,一向留有余地,此次不愿贸然大动干戈,坚请一拜贵庐庐主,就是留有地步分寸的证明!”刁震宇耐不住在一旁开了口,道:
“不照你的意思,是不行了?”公孙启道:
“不错!”刁震宇嘿嘿两声道:
“凭什么?”公孙启坦然道:
“俗话说有理走遍天下,在下凭着这个‘理’字。”刁震东怒声道:
“尔等妄窥本庐隐秘,不报姓名出身和来历,竟敢大言不惭说是以‘理’而行,未免也太小瞧老夫兄弟了!”公孙启一笑道:
“恰恰相反,在下自见到尊驾兄弟,不能在行动上或称呼上,自信未失‘礼’和‘理’,反之……”刁震宇接口道:
“探人隐私也有道理!”公孙启又是一笑道:
“在下并非探人隐私而来,只因与舍弟有的行经此处突见意外蹄痕,找寻门户时,不料几乎丧命在‘天蝎螫’下……”刁震宇不待公孙启话罢,接口道:
“这事难以责怪我们。”黑衣怪人嘿嘿两声道:
“暗设埋伏,几乎杀人,不怪你们莫非还怪我们!”刁震宇颔首道:
“正是该怪两位,假如不想探人私隐,又怎会触及机关埋伏,不触及埋伏,自无上述之险……”黑衣怪人扬声道:
“好话,若照你们所说,这座山别人就来不得了!”刁震宇道:
“以石塞路,再设阻敌埋伏,正是谢绝访客……”公孙启微微一笑道:
“在下并非访客!”刁震宇残眉一皱,道:
“那老夫要直言相问,老弟可是生事来的?”公孙启从容答道:
“恰恰相反,是为赴舍弟之约顺便一游山川。”刁震宇哦了声,公孙启接着又道:
“没想到山本无主今有主,为游山水几乎丧命,懊丧气恼之下,要见见这位朋友,才坦然而进……”黑衣怪人接着话锋道:
“俗话说,没作亏心事,不怕鬼叫门!贵庐若是不容人访,就该明立文约,诏告天下,设人故犯自应仇对……”刁震宇把手一摆道:
“说来说去,是我们隐庐的不对了?”公孙启笑道:
“刁大侠,如今己不是谁不对的问题了。”刁震宇狞笑一声道:
“哦,还有其他的问题?”
公孙启颔首道:
“不错,我们黑兄如今要一见‘北纪’传人,而在下却要一拜贵庐主人,并且是非见不可,不见不行!”刁震东沉喝一声道:
“好狂妄的小子!”声调一变,转向刁震宇道:
“大哥,人家话都说绝了,再谈无益,反正迟早难免一战,就请大哥下令,擒住这两个犯境的娃娃!”刁震字闻言残眉微微一皱,转向公孙启道:
“老弟们可曾听到?”黑衣怪人冷冷地说道:
“听到了,怎么样呢?”刁震宇故意的叹息出声道:
“老夫本意,只要问明老弟们是无心而至,然后拼却庐主见责,恭送两位出去,如今违我初衷……”公孙启扬声接口道:
“刁大侠,何必说这些虚假的话,在下当发觉贵少庐主施展‘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