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为王道-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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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我才能正确应付,不然就是瞎出招。林放舟看定,认出佐藤英河这一计腿法乃是空手道中巴西踢。接下来是,我该怎么应对?林放舟想到这里,突然眼前一亮,“Oh;shit!”
林放舟像个皮球一样从佐藤英河脚上踢出,砸烂了两层隔扇。
此时此刻,在场所有的人都愣住了。佐藤英河的脚悬在空中,久久不知如何放下来。林放舟颤巍巍地抬起手来,然后又“啪”地一声掉了下去。
“放舟!”佐藤英河学着忠信叫林放舟的名字,冲了过去。
待到林放舟醒过来,众人才算松了口气,“你可算是醒了。”忠信想笑又笑不出来。
“太爽了。”林放舟自嘲道,他伸手握紧忠信的手,“山本,教我空手道吧。”
山本不解地看着林放舟的眼睛,想了想,“让佐藤教你吧,他是一个好老师。”
林放舟转向佐藤,恭敬地称了声:“师傅。”
佐藤英河没听懂,直抠脑门,以为林放舟脑子被自己踢坏了,经忠信解释之后,他喜出望外,当即就同意了,对山本说了句。
林放舟问佐藤英河说了什么,忠信说,“哦,佐藤说,那今天这一脚就当是第一课吧。”
林放舟听后,一口气上不来,竟又“晕”了过去。
如此一来,佐藤英河便多了个门徒,来自中国的学生,林放舟。佐藤英河说教就教,问林放舟现在能学吗?林放舟一个鲤鱼打挺,应道:“能!”
由于佐藤与林放舟两语言不通,所以山本便在他们学习的时候在他们身边给他们当翻译。佐藤英河虽然是个粗枝大叶的人,但教起拳来却是严谨无比,对林放舟的每个动作都是严抓细抠,俨然一幅严师模样,跟他学拳,吃些苦怕是少不了的,但也一定能学到真东西。
这一天佐藤先是教了林放舟空手道的礼节和基本的手法。由于有了在九天训练营学来,林放舟学起来得心应手,这让佐藤很是高兴,能有个有悟性的徒弟对师傅来说可算是一件最值得欣慰的事了。
但毕竟林放舟不可能在日本久留,再过些时日他就回中国了,两人商定在不影响林放舟与刘衣然的蜜月行程的前提下,利用一切可能的时间来学习空手道。
因为有这种那种的原因,所以佐藤送了一句话给林放舟,译成中文就是,“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林放舟自然晓得这个道理,因为几乎每个老师都曾跟他说过类似的话。
这天送走佐藤英河之后,忠信问林放舟要不要喝茶,林放舟说,“好啊。”忠信便搬来茶具,煮起茶来,忠信借机向林放舟展示了一下他的茶艺。
“没想到,你还会茶艺啊。”
“茶能养性,陶冶情操,懂些茶艺,生活会更加精彩。”说着,忠信将一香茗敬奉至林放舟面前。
“谢谢。”林放舟接下茶,他知道品茶要平心静气,便不急于喝茶,而是深呼吸了几口气,呼出了这一天的浊气之后,林放舟顿觉得整个人有些疲倦。
“为什么突然想学空手道?”忠信问道。
“我……”林放舟没料到忠信会突然这么问,他在想是否要个借口来搪塞忠信,但是过了一秒之后他打消了这个念头,“孙子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看来,今天的比赛让你很有收获啊。”忠信丝毫不觉恼怒,反而笑笑道,“佐藤就是输在这一点上,而你也是输在这一点上。”
“神风忍只是没学懂忍字而已。”林放舟为佐藤源辩解道。
“哦?可是在我看来,他也没有学会神风二字。”忠信抬眼看了看头顶的牌匾。
林放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焦点久久地落在神风二字上,“有个问题,我不知道问好还是不问好。”
“什么问题?”
“你说当年如果没有神风,还会有日本吗?”
忠信微微一怔,或许是林放舟的问题刺伤了他,“这种假设有意义吗?”
“为什么没有?”
“你有办法证明吗?”
林放舟一下子答不上来,他一口喝光了手中的茶,然后轻轻地放回了茶几。
“也许,会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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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樱花之恋
更新时间2011…10…26 10:37:57 字数:3337
得知林放舟认了佐藤英河作师傅,刘衣然似乎并不十分高兴,至少从她的角度来讲,来日本是来渡蜜月的,可不来学功夫的。而刘衣然又是个率性的女孩子,就算她不说,情绪却都写在额头上。林放舟既猜得出来,也看得出来,他觉得就这件事情有必要跟刘衣然沟通一下。
“衣然,今天你怎么看起来不怎么高兴啊?”当天晚上临睡前,林放舟故意觅了个话头。
“有吗?”刘衣然一边将榻榻米铺开,一边应道。
林放舟从柜中取出床被递给刘衣然,“可我怎么觉得你心情不好呢?”
“没有啊。”刘衣然矢口否定,这让林放舟内火急燎。
看来问题不似表面那样简单,林放舟只好再动动脑筋。“啊…”林放舟突然地轻声呻吟吓了刘衣然一跳。林放舟此时正捂着胸口,表情辛苦。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刘衣然一改之前冷冷的态度,紧张地询问道。
“没事,只是胸口有点疼。”
“胸口?”刘衣然不由分说地就要掀起林放舟的上衣,林放舟似有似无地轻阻了几下,却没能阻住她的动作,“让我看看。”刘衣然完全地把林放舟当成了一个淘气的孩子,非要查看一下这孩子身体是否有恙。
刘衣然看到林放舟胸口上那一片清晰可见的淤青,她的心立刻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住了。她伸手轻轻地触碰一下那片淤青,“疼吗?”她心痛地问。
林放舟猛地抓起刘衣然的手,将它压在自己的胸口上,“有这双手在,再疼也不疼了。”刘衣然却再被吓了一跳。
“讨厌!”她抽回手,佯作生气地说,“练功夫啊,现在可好,练得满身是伤。”
“可是你想过吗?如果我没有去过海南,这一次来日本恐怕就没命了。”林放舟轻轻地提起来。
刘衣然却是一愣,“你说得对,可是你认佐藤作师傅就不能这么算了吧。”
“你不觉得我能在小木的手里活下来是一件很侥幸的事吗?”林放舟郑重其事地说道,“我只希望我无论何时何地都能给你保护,而不是靠侥幸。”
刘衣然一下子竟不知如何说好,原本一肚子的忿气尽数散去,连之前想好的驳词也丢了,“我……”最后她也只好说道,“好吧,也许你真的是跟功夫有缘,你做你喜欢做的事,我应该支持才对的。”
“耶!老婆万岁!老婆万岁!”林放舟一把将刘衣然抱起来。
“放我下来,我去找一下晓燕,他们家一定有跌打药酒之类的东西,我借一支来给你擦一擦。”
“哦,我这有,用这一支就行了。”林放舟放下刘衣然,从柜里拿出一支跌打药酒。而当他将药酒递给刘衣然时,他发现刘衣然的面部表情有些许微妙。
“好,我来帮你擦擦,好好擦擦。”
“不用了,我自己擦就行了,我自己……啊”林放舟话未说完,刘衣然已经一手将林放舟按倒。
“不用怕,我会很温柔的。”
……
照之前约定好的那样,次日仁义驾车陪林氏夫妇去富士山游玩两天,由于此行必是要爬山的,罗晓燕自知难胜任这艰苦的活什,再者将山本一人留在家她心里放不下,便婉拒了刘衣然的邀请。
“仁义,上川赤那边怎么样了?”上车之后,林放舟开始与山本仁义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突然林放舟问了一句。
“放心,他不敢再胡来的。”仁义轻描淡写地说道,好像视上川赤于无物。
“是啊,那就好。”
车子驶出了东京,两边不见了高楼大厦,却多了田野和村庄,窗外的风景急急后退,沿路的村庄还未来得及看清就已经被远远地甩在身后。刘衣然看着沿路的风景,显得兴奋不已,缠着仁义问这问那,活脱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而仁义一开始并不怎么爱言语,只是有一说一,然而渐渐地,刘衣然问得多了,仁义给出的内容也愈加的丰富,时不时还加了些日本当地的奇闻趣事。一路上刘衣然被仁义逗得呵呵地笑个不停。仁义虽然不苟言笑,但说起笑话来却幽默感十足,他不动声色的一句话却总能强烈地刺激刘衣然的笑感神经。世事往往如此,人与事的反差越大便越有噱头。因此,前往富士山的途中笑声不断,林放舟原本担心仁义的冷漠会让这次途程失色不少,现在看来全是多余的。
忽然前方下起了雪,那雪竟不是纯白色,而是温馨的粉红,是随风而飞扬的樱花。它们盘旋着扑面而来,打在挡风玻璃上。路的两边出现了一眼望不见头的樱花树,风起时,摇曳着身姿,随手扬起漫天漫地的樱花瓣,迎着林放舟他们来的方向漫溯而去。
刘衣然打开了车窗,风呼地一下钻进窗来,同时还带进了一车的樱花瓣。她高兴地叫嚷起来,她拾起车里的花瓣,将它们捧到林放舟和山本仁义的面前,让他们都能一嗅自然的芬芳。她把那把樱花捂到脸上,突然叫道:“停车停车,我要下车。”
没等车完全停下来,刘衣然已经冲出了车外,跑到了飘飘撒撒的樱花树下,却静静地站住了,她仰头看着头顶的樱花,心中竟有种难于言表的感动。林放舟和仁义也下了车,两个男人靠在车边看着她。路边也有不少路人驻留住了他们的脚步,陶醉于这似雪非雪的樱花季节。
不一时,刘衣然闭上了双眼,将手抬起感觉着风来的方向。一片樱花瓣打在了她的手背,她的手轻轻地随着它走去,脚步也同时迈开,全身展成风的形状,此时的樱花树下成了她心海中一方舞台,她追风而来,戏风而去,樱花化作她身周的精灵与她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