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女之三婚隐秘情史-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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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文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过了一会儿他才不情愿的样子听从了我说的话,我尽量让自己放松点,可当牟文要进去时,还是像有个东西挡住一样,无论他怎么用力就是进不去,试了一会儿,牟文的耐心也被磨光了。
他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一床被子,然后我们各自盖自己的。
从这件事后,牟文对我的态度越来越冷淡,有时候一天说不了一句话,白天他会避开我,晚上他会等我睡着了才回房,这样一直重复了两三天,便被婶发现了,她问我,桑葚,你跟牟文是不是吵架了?两个人过日子可不能这样,你俩这才刚过几天就这样,那往后的日子该怎么办?
婶说的话,我都明白,可这不是我所能控制的,我也不希望这样,牟文是个很闷的人,有什么话他都不说出来,都是自己闷在心里,我想,在他心里他对那事儿很看重吧!不然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对我。
我很想和婶说实话,可我又开不了口,恰好这时,牟文从房里走出来,他看了我一眼,没打算跟我说话,就直接从面前走过去,却被婶喊住了,婶对他说,你俩是怎么回事?一天天都不说话。
☆、013:检查
牟文皱着眉,一脸严肃的表情,他小声说没事,然后就往门外走去了。
看到他对我这么冷淡,我心里有些难过,心想着,若是早知道这样,我当时就不该同意嫁给他,心里对牟文多少有些埋怨了。
晚饭的时候,牟文才回来,我喊他吃饭,他嗯了声就跑去厨房了。
隐约听到他和婶在厨房说话,但声音太小听的不是很清楚,我猜想,他应该是把我们俩的事告诉婶了吧?想到这个,我连饭也吃不下了,金芊见我放下碗筷,就问,怎么不吃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摇着头说没事,肚子不是很饿吃不下了。
接着,牟文跟婶一前一后的从厨房出来了,婶看我的眼神都变了,我心里明白她肯定什么都知道了,我也做好了听她责问的心理准备,可她什么都没说,就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直到吃完晚饭,她趁金芊洗碗的时候,就和我说,晚上睡早点,明个我带你去镇上看看。
不用问也可以想到,肯定是带我去镇上检查,所以我早早就睡了,第二天,天还没亮就被婶喊起来了,我俩走路去的镇上,婶把我带到一个叫朱医婆的家里。
听婶说,这个朱医婆专门检查这些问题的,虽然不像卫生所里,那些医生一样读过书,但她懂得比那些医生还多。
去到朱医婆家时,有好几个女的在排队等着她看,到我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了,婶和朱医婆是远方表亲,所以就在她家吃了顿饭,吃饭时,婶就把从牟文哪听来的情况和朱医婆说了一下。
朱医婆问我,妹儿,你月事儿每月来的正常吗?
被她当着好几个人的面这么问,我的脸一下就红了,我低着头,小声说,我都是半年来一回,从头一次来到现在都是这样。
朱医婆听后,她皱着眉头说,你这个是半年经啊?去检查过没?
我把头抬起来看着朱医婆,我跟她说,去卫生院看过,医生说没什么问题,半年来一次的人也有,这跟。。。。。。哪里有什么关系吗?
朱医婆严肃地说,当然有关系,一会儿吃完饭我给你做个检查,看看是不是那病。
听了她的话,我心里开始紧张了,生怕自己得了什么治不好的病,我连吃饭得胃口也没有了,随便吃了两口就放下碗筷了,吃过饭后,朱医婆让婶在下面等,然后她就把我带到了阁楼上了,阁楼上有张很窄的木床,她让我把裤子解开了躺上去。
我磨磨唧唧的有些犹豫,我小声问,可以不解裤子么?
她淡淡地笑了声,然后说,妹儿莫怕,我们都是女的,不用觉得羞,你不解裤子我就看不到,看不到怎么给你做检查呢?
听了她说的话,我也觉得在理,然后就听她说的做,把裤子解开了躺在木床上,她在角落里的水桶里洗了手,用毛巾擦干净了,就拿一个小瓶子朝我走来,我双腿夹在一起,心里紧张死了。
我长这么大,除了牟文,这是二次这么露在别人面前,朱医婆拿了点棉花沾了点小瓶子里的东西,然后就跟我说,妹儿,把脚张开点,你这样我不好检查啊!
☆、014:自己买单
我慢慢放松,朱医婆把我双脚分开,然后用手里的棉花给我擦了擦,接着她用一根冰凉的东西捣鼓了一下,几秒钟就结束了这个检查,她说,你这个有点麻烦,可能要去城里头的医院做个手术,不然还是不行的。
听了她这话,我心里一下子就着急了,我急忙问,严不严重,我这个到底是什么问题?
朱医婆一脸为难的样子,她小声跟我说,说严重也不太严重,说不严重也有点严重,你要是不治的话,可能连娃儿都生不了,所以我建议你还是去城里面检查一下。
她的话说完,我呆泄住了,躺在木床上一动不动,朱医婆帮我把裤子拉上来,然后就先下去了,我从木床上起来,心里难受极了,刚准备从阁楼下去,就听到婶很大声音问,是不是石女?
石女?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更不知道与我有什么关系?
朱医婆回答她,说,是的,就是我们说的石女,只不过她这个没有那么严重,只要治好了还是可以生娃儿的,你带她去城里面的大医院检查一下嘛,说不定动一下手术就好了。
去大医院检查要用多少钱?检查治不治得好吗?婶试探着问朱医婆,她的话让我不用想也可以确定了,她是不情愿带我去看病的,不过我不怪她,要怪就怪我自己不争气,不听话跑来这么远的地方,还摊上了这么一个病。
我从阁楼上下去,婶看了我一眼,碍于我在她没再追问朱医婆什么了,只是她冷眼让我很难过,从朱医婆家里出来,我主动和她说,婶,实在不行你把我送回去吧!我不想给你们添麻烦,今天。。。。。。。
走在我前面的她,听了我说的话,突然停下脚步,就转过身,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说,你说送回去就送回去,你跟牟文结婚都花了家底,送你回去了,以后他上哪儿讨媳妇儿呢?
婶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足以让我心难受的了,我低下头,没有勇气去看她一眼,我唯唯诺诺地说,婶,是我对不住你们,我也不希望自己有病,你们花的钱等我回去了,就让我乃子想办法凑齐了送来给你好吗?
桑葚,你就这么想回去?那当时又同意和牟文过日子,你这不是耍我们一家人吗?既然你已经嫁给牟文了,你就要和他好好过日子,病也是要治的,只是这个钱得你自己挣,我手上没有钱给你治了,牟文的大哥也有病,这个你也是一清二楚的。
婶说着说着,刚刚那些冷淡地语气渐渐消失了,她的话虽然没有过多的关心和安慰,但比起刚刚,已经让我心里好受多了。
我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她,心里想着,若是在自己家发现了这病,我乃子肯定着急给我想办法,可现在,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除了依偎她家,我找不到任何办法。
这一切都是自己选择的,我就必须要负责到底,从这一刻开始,我便清楚,无论任何事情,只要是自己决定的,那无论任何结果,自己都要无怨无悔的买单。
☆、015:分家
跟婶从镇上回到她家,牟文和金芊都在,金芊看到我们回来了,连忙上前拉着我的手,她问,桑葚,去检查的结果怎么样?医婆说是什么问题?
被金芊这么一问,我完全不知道怎么回应她,说实话,我怕她会疏远我,在这个家里,从我和牟文的婚礼第二天开始,除了金芊以外,所有人都因为那件事而隔离我,此刻,我害怕,我害怕说了实话就会失去金芊这个唯一的支柱,若是没有了她对我的好,我怕自己支撑不下去了。
我心里犹豫着怎么回答,刚想要出声,就被婶的声音制止住了,婶乌黑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瞪着金芊,她说,那个女娃儿像你这样,一天都东问西问的,像个嫁了人的妇女似的,滚进去煮饭。
婶的话里,虽然没有一句是针对我,但她的眼神,让我感觉到了畏惧。
以前,乃子也会用眼睛瞪着我,可我从不畏惧,只是有些害怕而已,如今婶的一言一神都让我难以捉摸,有时候,我甚至连喘气都不敢太大声,我生怕自己会惹怒她。
金芊被婶的话赶回了屋里,剩下我自己单薄的站在原地,我不知道是继续前进还是站着不动,隔了许久一会儿,婶才说,进屋跟金芊一起煮饭,明个你跟牟文搬去隔壁房住。
话说完,婶转身回了屋,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我愣了愣,想着她的话是什么意思?我和牟文搬去隔壁屋住?这是要把我们分出来吗?可我跟牟文现在这种情况,又是刚刚结婚,这叫我们怎么过下去啊?
可我没有选择,只能听从她说的做,那句人在屋檐下,哪有不低头,形容此时的我,再合适不过了。
我走进屋后,牟文欲言又止的看了看我,我以为他会开口和我说话,可我却自作多情了,牟文站起身愣一下,接着就往门外面走去了,在他走出门口的那步,我哭了,眼泪从眼睛里一点预兆都没有的流了下来。
桑葚你快和我说说嘛,你跟我妈今个去检查的结果怎么样了?金芊的话突然在我身后响起,我连忙抬起手把眼泪擦干,生怕她会知道我哭了。
金芊说完后,见我没有理她,她走到我面前,两只眼盯着我,等着我的回答。
我低着头,小声说,有点严重,可能要去城里的医院治。
金芊听了我的回答,连忙说,那就去城里治啊!我妈怎么说?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带你去?从金芊的话里,我听出了她还不知道婶没打算带我去治,而是等着我自己赚钱给自己治。
我抬起头看着金芊,小声跟她说,婶没说带我去治,她让我自己挣钱了去城里看。
我的话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