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静好相爱无殇-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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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善良。有一次,她问我,你说在精神需求和物质需求之间,你会选择哪个?我不明白,只是回答:物质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只有生存了才能进一步追求精神享受吧。我追问她怎么回事。她晃了晃手机,原来她是纠结是给“扬帆计划”的小学生捐钱买书还是“圆梦水窖”的云南捐钱建水窖。虽然每笔只要五十元,她却“小气”的好像做着人生巨大决择一样,最后听从我的意见,她“痛心”的选择了“圆梦水窖”,按下了她神圣的——食指,一键支付。接下来的她却连着一周的中午没有去食堂,而是在办公室里偷泡方便面。原来她不是“小气”,是手里的钱着实不多。
她很安静,没有工作的时候总是安安静静的,存在感很低。往往我以为没有人的时候,一抬头,她还是静静的坐在窗边的办公桌前,看着写张爱玲的书,写林微因的书。我问她为什么那么喜欢,她只是望向窗外,静静的说,因为她喜欢那样的生活。我偷偷看完了那两本书,经过冥思苦想,我终于知道她喜欢的生活是什么,应该是“岁月静好,现世安稳”或是“你若安好,便是晴天”吧。偷偷的望着对面桌的她,阳光毫不防备的洒在她的发上,她的脸上,脸色柔和,静默如画。回过头看你的时候,眼睛又总是淡淡的,像一湖没有涟漪的水,也仿佛静止了岁月。那一刻,我心里的一根弦就砰然而断,我知道,我爱上她了。
这几天,我给她身上压了担子,让她为金融改革会写主持辞和领导讲话,我想多看看她在办公室里忙碌的身影。因工作变得忙碌的她很开心,虽然很疲惫,但是身心却很轻松。在电脑上修改着材料的她,在我的对面,时而蹙眉,时而咬着下唇,时而用手支着小脸在思考,时而大舒一口气恍然大悟后微笑,那样多变的样子,像猫儿,像小狐。我想,这才应该是她这个年纪应该有的表情啊,认真工作,开心生活。
开会的时候,我很不喜欢杨市长看她的眼睛,就像是看到一个心爱的宠物。她这么美好,怎么能够让他如此亵渎?乘杨市长出去上洗手间的时候,我接过格格要给领导倒水的热水瓶,装做给领导倒水的样子,偷偷将杨市长的讲话稿换了下来,原来的稿子上面,我已经将难读的字在括号里标注了同音字,将我手里的没有标注的讲话稿放了上去。如我所料,他读错了十多个字,看来上面传他被贬不是空穴来风,他的能力和人品也被领导发现了吧,所以才贬下来了。我很满意于这次我的“阴险”。
开完了会,她和我又是收拾会场,又是整理资料存档,已经很晚了,我准备送她回家,并想借此机会向她暗示一下,看看她对我是什么感觉。
为了让自己表现的绅士一点儿,我抚了抚身上的西装,这是妈妈特意在我相亲时买的那件阿玛尼,妈妈说,这套,很笔挺、很帅气,价钱也很伤人,为了让我领回个媳妇,妈妈也是蛮拼的。我学着偶像剧里的高富帅的样子,伸手为她打开车门,伸出一支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没想到,她并没有上车,而是直直的、呆呆的看着我,眼里含着一种莫名的希冀,又好像弥漫着忧伤,那一刻,我的心也很疼,因为我知道,她当时并没有看我,而是通过我,将思绪飘向了远方不知明的地方,看着的,是另一个人,而且是一个男人。我也终于知道她为什么和我没有年纪的距离感,甚至做事比我还淡定,还无所谓,她那不是天真,而是无畏,亦无求,是凤凰涅磐后的重生。
我曾在一本小说里看到过一种花,名荼蘼,和彼岸花齐名,关于彼岸花,佛说“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而荼蘼,则有诗云:“开到荼蘼花事了,尘烟过,知多少?”它是春天最后开花的植物,它开了也就意味着春天结束了,荼靡花开,生命中最灿烂、最繁华或最刻骨铭心的爱也终将失去。
我想,我该将我的爱扼杀,她是我,不可承受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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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撕裂的伤口
题记:
今天是星期六,格格约在了苏杭在阳光见面。
一见面,苏杭就大惊小怪的叹道:“哦,铜豌豆,你的铜墙铁壁加金钢罩失灵了,这么大个黑眼圈啊,被‘水筒’压榨剩余劳动力了?”
两个人是大早晨就出来的,格格点了两份打特价的黑椒牛排,早饭和午饭一顿全包了。
“一大早上的就把我吼出来,不会就是和我讨论武功秘籍的吧?”格格嗔怪,本来因为昨天加班想要在被窝里多窝上一会儿的,结果一大早苏杭的夺命CALL就杀将上来。
“我有个爆炸性的新闻要告诉你。”苏杭笑道。
“你是要结婚了,还是怀孕了?”格格语不惊人死不休。
“佟格格,你是不是想绝交了。人家可是‘清倌’,你这样毁我清誉,好吗?”苏杭忧怨。
“你还是‘花魁’呢?!被收不是早晚的事儿,我连‘干老公’都认了,你还是从了我家‘大秘’吧!”格格笑着。
自苏家事件后,当了“蔡大拿”半个月跟班的格格顺利被拿下,甘心当起了无间道和“小秘”,并认了“干老公”,随时向“蔡大拿”——如今的“大秘”汇报苏杭的行踪,当起了苏杭心情的晴雨表,丝毫没有背叛者的愧疚和闺密的觉悟。
“别提你这个‘小秘’和我家‘大秘’的事,两个人半斤对八两,谁都不怎么样。”苏杭翻了翻白眼儿。
“这可是你说的,不知道要‘防火、防盗、防闺密’吗,你要是不要,我可是要下手将‘干老公’变成‘实老公’了。”格格再顶。
“还‘大秘’呢,‘大秘’眼看着就要变成‘学究’了。”苏杭有些怏然。
“怎么突然不高兴了,‘大秘’惹你不开心了,他要是敢欺负你,我帮你出气去。”格格义正言辞。
“我不知道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为了和我不再两地分着,成达已经申请调到S市来了,到市党校当副校长。”苏杭神色不明。
“这不是好事儿吗?你们小两口终于不用再受两地相思之苦了,再这么分下去,我都怕我辜负了‘大秘’的重托,一不留神,你这只小妖精被哪个唐僧逆袭,吃干抹净收走呢。我终于完美交差了,蔡成达,小伙子,不赖嘛,不枉我当他‘小秘’那么多天,他真是抱得美人归了。”格格却打心眼里的高兴。
“可是,格格,你知道,我们俩的地位已不同两年前。他的政治前途如日中天,打交道的不是省长,就是市长;而我,每天围绕着屠宰场,打交道的除了猪就是鹅;外面说的好听点,是大学生创业,老苏家东山再起,满足了市民‘菜篮子’,让市民吃上‘放心肉’;说的难听点,就是靠‘杀生’谋生存,而且规模小,利润薄,每天累得要死,赚的钱还不一定有你开网店、找工来的多。原来的我总是以高高在上的视角看成达,现在我得以低到尘埃的仰角看他了。我只想这样做朋友,哪怕光恋爱不结婚也是好的。”苏杭平静得如同在说一个别人的故事。
“你这儿又纠结个什么劲儿啊,爱情是什么,爱情就是‘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闯九州’,要不然,等到蔡成达累了,倦了,放手了,不想围着你转了,去找别的你所谓的配得上的、门当户对的女人,和别人卿卿我我,你哝我哝的,你能受得了吗?痛苦也来不及了。还说你配不上他,你哪就配不上了,你是堂堂的名牌大学J大中文系高材生,会弹琵琶、会跳舞,会说英语和韩语,认识各路品牌,懂时尚潮流,虽然现在咱不穿吧,好歹品味还是有的。最关键的是,咱苏杭可是开发区首屈一指的苏家屠宰场的创始人、女强人、CEO,当然还兼职个会计、工会主席等重要岗位,不出几年,苏杭的黄金时代就来了,什么‘淘爸爸’、‘度娘’都不在话下,咱到时候再拿亿万家财来包养他蔡成达,你看别人还说什么?人生的路很长,也很短,‘蔡大拿’向你伸出了爱情之手,为你付出了这么多日日夜夜,你也是时候该给人家正名了。人家都追到S市了,你就张开你热情的、性感的双臂,等着他扑上来将你推倒吧,‘清倌’?”格格憧憬着这两小只美好的未来,她对‘大秘’,不,应该说是转变成‘学究’的‘大拿’同学,信心十足。
受格格的情绪影响,苏杭也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她迟疑的对格格说:“格格,对于别人的事情,你总是看得很开,也劝得人心花怒放,那么你呢?你有没有想过未来?”
“我的未来,未来很简单啊,找一个普通的上班族的男人嫁了,光明正大的剥削他的劳动力,每月将他的工资据为己有,供养我,供养奶奶,就这么简单。”格格玩笑如初。
“是范泽明那样的吗?包容你的过去和现在?”
“也没什么不好,他不在乎我和奶奶相依为命,不在乎我身上还没有还清的债务,更不在乎我妈妈的自杀……”格格不带一丝情绪的回答。
“你会嫁给他?”
“也许吧……”
“那么,你的爱情呢?你的心动呢?”苏杭问。
“爱情是一个人很重要的东西,但是不会是全部。你看看我,就我这么一个思想老得跟八十岁老太太似的,估计也没有人会爱上我,我也不会爱上谁吧。”格格用手指指着自己,脸皱出一推褶子来。
看着还在用玩笑试图转移话题的格格,苏杭有些不忍心,但是他想起了成达昨天晚上对她说过的话,也许他说的对,有些伤口只有撕开来重新做手术,才能彻底痊愈。
苏杭下定了决心,肃穆地表情对格格说:“格格,殷天要来S市了。”
格格的餐刀嘭的掉落在了餐盘上,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响,重重地击在了格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