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之嫡女医妃-第5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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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雁得的锦心帖是“御”;自然也进了决赛;也就是说;她后日将会迎战摆衣。
“六娘的骑射是咏阳祖母一手教出来;绝不逊色于疆场男儿;这一场她必然不会输。”萧奕如此自信;让南宫玥放心了许多;随后;就见他突然笑眯眯地眨了眨眼;“不如……我陪你一起睡?”
一起睡?
南宫玥的脸上顿时浮现一层淡淡的红晕;从脸颊一直延伸到雪白的脖颈处;她的肌肤白皙无暇;那红晕格外醒目;仿佛出水芙蓉般娇艳绚丽。
她瞪着他;果断地说道:“才不要!”
萧奕根本就没听到她说了些什么;他几乎是有些看呆了;想也不想地在南宫玥如花瓣般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然后又飞快地退了回来;把脸转到了另一边;若无其事地说道:“那就快睡吧。”
南宫玥盯着他红通通的耳根;甜甜地笑了;然后翻了个身;很快沉沉地睡去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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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 …决胜
锦心会的最后一项御赛终于在万众瞩目中来临了!
今日比试的场地与之前五项不同;换到了位于国子监西北角的马场。
此刻;马场附近的一个凉亭中;一个月白衣袍的少年和一个红衣少女正在说话。
“六娘;”少年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掏出一个平安符;“这是我给你求来的。”
亭中的红衣少女正是傅云雁;只见她面上不施粉黛;梳着简单的马尾;一身利落的红色骑裝显得她身姿修长匀称;英姿飒爽。
她欣喜地接过那个平安符;如同收到什么珍宝似的;仔细打量着。
似乎有些眼熟……这是……
她想了什么;眨了眨眼;问道:“阿昕;这可是你从伽蓝寺求来的?”
傅云雁之前也和南宫玥他们去过伽蓝寺;知道伽蓝寺有“状元寺”的别称;也就说;她的阿昕替她求状元去了吗?
上伽蓝寺可是要走整整一千阶台阶呢!
南宫昕露出有些腼腆的笑容;点了点头。
傅云雁一霎不霎地看着南宫昕;一双清澈的眼眸闪闪发亮;如同黑曜石一般;秀美的脸庞上绽放出比阳光还要璀璨的光芒。
“阿昕;”傅云雁自信地笑了;神采飞扬;“我一定会赢的!”
从小;她就是听祖母的故事长大的;一直梦想有机会能上战场替大裕冲锋陷阵;奋勇杀敌;现在;她虽然没能踏上真正的战场;却终于有机会可以为大裕做些什么……也算是圆了她的一个梦想。
看着她自信飞扬的模样;南宫昕不由也跟着笑了;灿烂的笑容让他俊美的脸庞多了一分稚气。
他用力地点了点头;比她还要肯定地说道:“六娘;你当然会赢的!”
看着亭中的这一对璧人;在外面候着的蓝衣丫鬟几乎有些不忍打扰了;但时辰渐渐接近;她还是只能干咳一声;提醒道:“傅六姑娘;时辰差不多了。您该去准备一下了。”
傅云雁一向不是拖泥带水的性子;即刻与南宫昕挥手告别:“阿昕;我走了哦!”
她笑了笑;果决地转身而去;而南宫昕则留在亭中笑着目送她走远……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御赛正在一点点地临近;国子监内;无论是参赛者还是观赛者;心情都越来越紧张;越来越忐忑;而这种情绪也蔓延到了赛场之外……
国子监外的一个酒楼内;早已经是客满为患;掌柜的那是笑得连双下巴的肉都快要掉下来了。
那些食客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坐在了一起;亢奋地讨论着今日即将开始的御赛。
“洪兄;你觉得今日的御赛;我们大裕能再赢吗?”一个干瘦的中年人担忧地问道。
被称为洪兄的乃是一个高壮大汉;粗声说:“我听说这次参加御赛的都是一些将门出身的姑娘;个个都是骑术不凡;一定能赢的!”
“这位兄台说得是;”隔壁桌的一个年轻人忍不住与他们攀谈;“我找朋友探听过;镇北将军府、咏阳大长公主府、威扬侯府的姑娘都参加了今日的御赛;那南蛮圣女如此娇弱;我看是必输无疑!”
一旁其他的食客也是深以为然;频频点头。
这时;一个低沉的男音用着别扭的大裕话突然开口道:“这位小兄弟;我看你还是别替你们大裕吹牛了!”
一瞬间;酒楼中所有的食客都“刷刷刷”地把目光集中到声音的主人身上;那是一个三十出头、皮肤黝黑的男子;他深深的眼窝和颇具异域特色的五官;让众人一下子意识到这个男子并非是大裕人。
看他一身行商的打扮;估计是异域来的商人。
听说南蛮常年处于高温;皮肤黝黑是大多数南蛮人的特色之一。
那洪姓男子迟疑地说道:“你是南……百越人?”他不太自然地把差点脱口而出的“南蛮”改成了“百越”。
行商粗着嗓子答道:“我虽然不是百越人;但是我们行商的人天南地北地跑;我也去过百越数回;那里的姑娘一个个可都是从会走路;就学骑马的;说是马背上长大的也不为过!”他话中透着一丝轻蔑;“你们大裕不是一向自诩诗书礼仪之邦?书、画、棋都输给了人家百越的圣女;还好意思在此大放阙词!”
其实大裕与百越的纠纷;本来不关这个行商的事;只不过听着大裕人左一个“南蛮”右一个“南蛮”;有些刺耳而已。
他一向知道大裕人自以为是;把四方诸国视作蛮夷;往日里;他来此行商;也只能忍气吞声;这一次难得有机会;便尽情地直言不讳。
年轻人是血气方刚;听这行商如此出言不逊地贬低大裕;真是恨不得抡起拳头了。
这时;一个笑眯眯的少年突然出声道:“这位大叔;你既然对百越的圣女如此有信心;那么我们来打个赌如何?”
行商愣了愣;有些迟疑。
少年不客气地在他对面坐了下来;还是笑吟吟地;“还是大叔你不敢?”
那行商顿时觉得一股火气直冲头顶;扯着嗓门道:“赌就赌!有什么不敢的!”顿了顿后;他又道;“但若是我押了百越的圣女;你又押谁?总不能你一次押七个大裕的姑娘吧?”他斜眼看着少年;口中掩不住的嘲讽。
“本公子可是从来不占人便宜的。”少年笑得两眼弯弯;从怀中掏出了一张银票;“五百两;本公子就押咏阳大长公主府的傅六姑娘。”说着他招来了掌柜的;让他给做一个见证。
行商一看那五百两的银票;就有些傻眼了。他一个小小的行商;一年能赚五百两已经是生意好的时候;这少年一出手就是五百两;让他实在是……
行商吞了一下口水;又心生退却;少年原本笑眯眯的眼眸突然变得锐利起来;挑衅道:“这位大叔;可是怕了?后悔了?”
少年这一说;四周那些大裕人的目光仿佛一支支箭般刺在行商的身上;每一道都带着轻鄙发;仿佛在说;蛮夷果然是蛮夷。
嗖!
一股邪火猛然自他心头蹿起;他愤愤地拿出了五张一百两的银票;拍案道:“赌就赌!”
少年顿时又笑了;就在这时;一个平朗的男音在门外不耐烦地催促道:“傅云鹤;你在这里磨磨唧唧的干嘛啊!比试都快开始了!”
“来了!来了!”少年急匆匆地走了;给了掌柜的一个眼色;意思是:见证人;一切就交给你了。
而酒楼中的众食客不由面面相觑;好一会儿;那姓洪的男子才道:“那个公子叫傅云鹤……我记得咏阳大长公主府就是姓傅吧?”
“没错。”干瘦的中年人肯定地点头道。
那行商的已经是满头大汗;心道:不至于吧?那这个赌他到底是赢好?还是输好呢?
好像无论输赢;他都已经得罪了大裕的贵人了!
另一边;傅云鹤出了云升酒楼以后;就听田连赫没好气地抱怨道:“如果迟到了;都怨你!你妹妹和我妹妹的比试;你能不能上点心啊!”
田连赫在一旁滔滔不绝地念叨着;傅云鹤心不在焉;只想着:多赚了五百两是干嘛好呢?大哥家里的小灰越长越合他的眼缘了;要么他也去弄一头鹰养养?
一直到他俩来到国子监的马场;田连赫总算是消停了下来。
此刻;马场已经焕然一新;边上临时搭起了好几个巨大的帐子;供皇帝和其他观赛者入座。
两人听说帝后已经到了;赶忙去中间的大帐行礼。
皇帝满脑子都想着接下来的御赛;吩咐赐座后;就没理会他俩。
倒是一旁的云城严肃地瞪了两人一眼;那语气仿佛在说;你们自己的妹妹参赛;还来得这么迟?
两个少年只能嬉皮笑脸地试图蒙混过去;幸而这时;马场入口的动静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也让二人逃过一劫;屁颠屁颠地投靠大哥萧奕去了。
马场的入口;三个蓝衣丫鬟把今日参赛的八名姑娘引进了马场;每一个姑娘都着一身英姿飒爽的骑裝;踩着利落的马靴。
虽然姑娘们都身着类似的打扮;但其中最醒目的还是摆衣;她身上不同于大裕女子的异域风情让她无论站在何处;都仿佛是鹤立鸡群般突出醒目。
平日里;摆衣一贯着一袭白色纱裙;今日为了御赛;特意换成了一套白色的骑裝;她的骑裝与大裕的款式略有不同;外罩一件及膝的白色纱衣;以一条银色腰带系在腰间;走动时;轻飘飘的纱裙迎风而舞;腰带猎猎飘扬;看来又多了几分柔美。
“参见皇上!”
“参见大裕皇帝陛下!”
七位大裕姑娘与摆衣一同给皇帝屈膝行礼。
皇帝挥了挥手;示意她们免礼。
插在一旁鼎炉中的香就快要燃尽了;也代表着比试就快要开始了;其他帐子里的观赛者早已经是翘首以待;但都不敢喧哗。今日的比试实在是太过重要;若是一不小心触怒龙颜;那就是自讨苦吃了。
祭酒夫人深吸一口气;就开始朗声宣布今日的比试流程与规则:
今日的赛场中已经设置了各种路障;参赛的马匹必须从路障上飞跃而过;若是绕道;则视为弃权;率先抵达终点者便是胜出。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