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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5章

盛宠之嫡女医妃-第1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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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金冠,看来丰神俊朗,正是恭郡王韩凌赋。
  而他身旁的年轻少妇身穿大红色的衣裙,容光焕发,显然应该是新任的恭郡王妃了。看他们走来的方向,似乎是刚刚从后宫而来。
  南宫秦给两人行了礼后,便继续往宫外行去。
  另一边,韩凌赋若无其事地往前走着,眼帘半垂,有些晦暗不明。
  他早就听闻南宫秦这几日每天都来御书房外跪求,而父皇那边也是讳莫如深,一直不肯见南宫秦,却也没有动怒。
  南宫秦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呢?!
  韩凌赋的双拳在袖中握了握,以他对南宫家的了解,南宫家的人全都是不识好歹的迂腐之人,指不定又是想为五皇弟撑腰了!
  虽然南宫家在士林学子之中颇有威望,可既然他们不知好歹,始终不愿扶持自己,直到现在还要和自己做对,那就干脆毁了算了。
  不能平白让给五皇弟!
  韩凌赋心绪起伏,脚下的步履便难免加快了一些,以致身旁的郡王妃陈氏落后了半步,轻轻地唤了一句:“王爷……”
  韩凌赋猛然回过神来,对着陈氏温柔地一笑,让人如沐春风,陈氏的脸上染上一片飞霞。
  两人是昨日大婚的,今日按规矩来宫里向帝后见礼,他们自然是一大早就进的宫,可直到刚刚皇帝才让人传话说有时间进他们。
  在通报后,两人进了御书房,三跪九叩地给皇帝行了礼,皇帝随意地训诫了几句,又赏赐了新儿媳一番,之后韩凌赋和陈氏就出了宫门。
  等陈氏上了郡王妃的朱轮车后,韩凌赋这才翻身上马,一行车马就在几个郡王府护卫的护送下一路往恭郡王府而去。
  踏踏踏……
  迎风策马的韩凌赋忍不住又想起了南宫秦的事,这件事不能再拖了……他眼中闪过一抹狠厉。
  砰砰!
  忽然,他心跳加快了两拍……他不由得微微蹙眉,但随即心跳又恢复了正常,仿佛刚才的异状只是他的幻觉一样,只是喉头略有些干涩,让他很想赶紧去筱儿那里,喝一碗筱儿亲手炖的热汤,身心就能自然而然地放松下来,仿佛什么烦恼也没有了。
  昨晚是他和陈氏的新婚之夜,所以没能去筱儿那里歇息,今晚再去吧……
  想着,他都有些迫不及待了,舌头下意识地舔拭着干涸的嘴唇,呼吸似乎急促了几分。他一夹马腹,加快了速度。
  一炷香后,他们就抵达了恭郡王府,径直进了正院。
  两位侧妃早早就候在了那里,等着给新郡王妃磕头敬茶。
  不似当初给崔燕燕敬茶那般波澜四起,这一次的敬茶进行得异常顺利,一旁的韩凌赋看着妻妾和睦的样子,欣慰不已,却不知道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而已,表面上白慕筱的确是一直微微笑着,但是那笑容却不达眼底,心中的不甘如同快要爆发的火山一样叫嚣着快要爆发出来……
  昨天新王妃进门时自己是跪迎的,今天又要再次当众下跪敬茶,蒙受屈膝之辱。
  总有一天,她要他们都为她今日所受的屈辱加倍偿还!
  白慕筱的眼帘微垂,脸上却笑得更为娴雅了。
  待敬过茶后,韩凌赋跟陈氏随**代了一句后,与人有约的韩凌赋就急匆匆地出门去了。
  屋子里,只剩下这三个女人。
  陈氏前一瞬还在笑,下一瞬拿起茶盅的时候,笑容已经变冷,目光锐利地扫视了两位侧妃一眼。
  摆衣虽然绝色,可是陈氏却没放在眼里,她早就已经打听过了,或者说,这王都的各府又有谁人不知恭郡王与这位白侧妃从婚前就纠纠缠缠……至今,郡王妃都换了一任,而恭郡王对这白侧妃的宠爱却是一点也不比往昔少,甚至于外传崔燕燕就是被此活活气死的!
  可是自己却决不会像崔燕燕那样傻,她一个堂堂郡王妃,还怕弄不死一个侧妃吗?!


第676章 庶孽
  韩凌赋离开正院后,就带着小励子一起出府,策马赶往太白酒楼。
  三楼走廊深处的一间雅座中,已经有一个身穿锦袍的男子坐在那里等着他,手中把玩着一个白瓷的小酒杯,笑着与韩凌赋打招呼:“三弟,你这新郎官果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此人正是恭郡王韩凌观,大病初愈的他清瘦了不少。
  韩凌赋可不觉得这个二皇兄是真心恭贺自己,说到底他们俩也只是为了一时的共同目的,而暂时合作一次罢了。他抱了抱拳道:“二皇兄过奖了。”
  他撩起衣袍,在韩凌观的对面坐下。
  韩凌观一边亲自给韩凌赋斟酒,一边开门见山地说道:“三皇弟,最近几天,那南宫秦频频进宫求见父皇,父皇不见,他还跪在了御书房外,你可知所谓何事?”
  虽是带着询问之意,韩凌观却是笑眯眯地看着他。
  韩凌赋见状,心里有数了。本来他还想着恐怕要费一番力气调查,看来是得来全不费功夫。他含笑道:“还望二皇兄直言相告。”
  韩凌观本来也没打算瞒着韩凌赋,或者说,他约韩凌赋来此正是为了此事。
  他也不卖关子,直接道:“‘古语有云:立天子者,不使诸侯疑焉;立诸侯者,不使大夫疑焉;立正妻者,不使嬖妾疑焉;立嫡子者,不使庶孽疑焉。疑则动,两则争,杂则相伤,害在有与,不在独也。’南宫秦奏请父皇,春闱以此为题。”
  韩凌赋瞳孔一缩,瞬间就明白了南宫秦的用意,心中冷笑不已。
  南宫家的人果然是苦心想替五皇弟划谋呢,这管得未免也太宽了吧!
  不过……
  韩凌赋飞快地瞥了韩凌观一眼,如此机密的事,二皇兄也能打听的到,看来二皇兄在宫中的眼线很是得力呀,这样的事恐怕非父皇亲近之人不可知。
  韩凌赋对韩凌观的警惕之心更胜从前,面上却仍旧带着温和的笑,说道:“父皇既然对南宫秦拒而不见,想必是没有答应。”父皇若是同意了,南宫秦哪里还会一跪再跪。
  “我们的父皇可不是个快刀斩乱麻之人。”韩凌观嘴角一勾,勾出了一个嘲讽的弧度。
  韩凌赋摩挲着手中的酒杯,忽然又道:“二皇兄对于南宫秦此人有何想法?”
  他问得含蓄,言下之意是问韩凌观对南宫家可有招揽之意?
  韩凌观看了看韩凌赋,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淡淡道:“南宫家嫡子是五皇弟的伴读,南宫家的南宫秦也好,南宫穆也罢,都是迂腐之辈,最重嫡庶,他们只会站在五皇弟那边,只会成为五皇弟的助力……”说着,他抿了抿嘴,嘴角露出一丝冷酷。
  韩凌赋心下了然,如此便好。
  那么他和二皇兄就不至于彼此冲突。
  韩凌赋微微一笑,道:“如此说来,南宫家对于二皇兄而言,就是块绊脚石。”
  韩凌观看着手中的空杯,心中冷笑,这三皇弟果然会说话,说得好似南宫家不是他的阻碍一般。
  韩凌赋继续道:“二皇兄,若是有意扫清障碍,如今倒是有一个极好的机会。”
  韩凌观是聪明人,听韩凌赋稍微一提点,就是若有所思,面露兴味地挑眉问道:“春闱吗?”
  春闱可是把双刃刀!
  韩凌赋眸中闪过一道精光,面上依旧温文儒雅,道:“二皇兄,那南宫秦不是想利用这次春闱来为五皇弟造势铺路吗?那么,我们大可以顺势为之!南宫秦是这次春闱的主考官,若是春闱出了什么变故,他罪责难逃……”
  韩凌观思忖片刻,衡量利弊,随后便点了头,微勾的唇角透着一丝阴狠,“三皇弟所言甚是。历来春闱皆是福祸双依,福则门生满朝,不过但凡有变,届时,轻则降职查办,重则性命不保,还要殃及满门。”
  近的说,前朝就有一场科举舞弊案牵连甚广,以致轰动全国、载入史册。当时,举国上下的文人举子一起请命闹事,最后皇帝为了平息天下读书人的怨气,就只能牺牲主考官和副主考官,到了那个时候,无论主考官清白也好,罪有应得也罢,都必须要为舞弊负责,要给天下读书人一个交代!
  这些事,熟读史书的两位郡王当然都是心知肚明。
  这一次,由韩凌赋亲自替两人把各自的酒杯斟满,然后两兄弟各自高举酒杯,再一饮而尽,把杯口对准彼此,然后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笑。
  “二皇兄……”
  韩凌赋又一次帮韩凌观斟酒,哗啦啦的倒酒声回荡在宽敞的雅座里……
  没有人知道他们说了什么,雅座外,小励子和另一名小内侍安分地守着门,一直到半个时辰后,雅座的门才被人“吱”的一声从里头打开,韩凌赋率先走了出来。
  “回府。”韩凌赋大步离去,直接回了恭郡王府。
  一回府后,他就迫不及待地去了白慕筱的院子,可是迎接他的却是空荡荡的屋子。
  碧痕给韩凌赋行礼后,急忙道:“王爷,请您到里头稍候,奴婢这就去请侧妃。”
  韩凌赋微微蹙眉,问道:“筱儿呢?”
  碧痕眼帘半垂,迟疑了一瞬,恭声回道:“回王爷,侧妃正在小厨房……”
  洗手为君做羹汤……
  韩凌赋俊朗的脸庞上露出了温柔缱绻的笑意,一定是筱儿又在小厨房为他熬汤。
  韩凌赋大步走进了东次间中,此时,如碧痕所言,白慕筱正在小厨房里,里头弥漫着淡淡的白起,炉子上的汤煲“咕噜噜”地煮沸了。
  炉子旁的案几上,一个红漆木托盘上已经放好了一碗刚盛起来的热汤。
  现在,只差最后一个步骤了。
  白慕筱面无表情地看着那碗汤,熟练地从一个小瓷罐舀了一勺褐色的药膏放入汤水里,然后轻轻地用勺子搅动了几下……
  从头到尾,她的表情没有一点变化,就像是脸上戴了一张面具一般。
  这时,外头传来碧落的禀告声:“侧妃,王爷来了。”
  白慕筱淡淡地应了一声,就捧起了红木托盘,出了小厨房。
  踏出门的那一刻,她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又是平日里那个巧笑倩兮的白慕筱。
  白慕筱亲自捧着那碗汤水一路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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