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凡保镖-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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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官员傲的恨不得把下巴抬到天上去,拽的跟国务院总理似的,一来就满嘴的诸如“影响和平,破坏邦交”之类的外交辞令,把个小小派出所的所长唬得一愣一愣的。
刘伟忠一见人家把领事馆官员都找来了,就知道这事儿很难善了,急得满头大汗却也无计可施,毕竟他就是个基层民警,无权无势,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秦歌进了号子,跟里面的朋友打声招呼,多照顾一下他。
没一会儿,那两女一男的亲属也来了,这帮人一进派出所就开始哭闹,特别是被秦歌一脚踹飞的那个女老师的母亲。
老娘们儿大半夜的还描着眉毛和唇彩,拉着派出所所长的手就要跪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就大声哭诉。
说什么她闺女从小就知书达礼,无论学习和才艺都拿过市里的一等奖,身为一名光荣的园丁,向来都把祖国的花朵放在心尖尖上,常常后半夜了还不知疲倦的在为学生批改作业,简直就是“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的真实写照啊!
就这还不够,她又开始说自己几十年前在公交车上就抓过小偷,女儿受了她的良好熏陶,从小就嫉恶如仇,今晚为了保护国际友人,勇敢的与凶残的歹徒搏斗,以至于身受重伤还不忘大骂歹徒丢了国人的脸云云。
反正,听她的意思,政府要不给她闺女颁发一个“好市民见义勇为英雄”奖章都说不过去。
现在,凶残的歹徒虽然被抓到了,可她的女儿却因为脊椎受伤要接受手术,可怜她家是工薪阶层,十几万的手术费根本拿不出来,原本幸福和睦的一个家庭眼睁睁就要分崩离析,恳求国家和政府一定要为她和她闺女做主啊!
刘伟忠在一旁听的额头青筋直冒,心说:大妈,你要哭穷,好歹先把手里皮包上那硕大“LV”logo遮住行不行?一个包就顶老子一个月的薪水,特么因为十几万块钱就要家破人亡了?
裴琪在笔录室里听着外面的骚乱,脸色就越来越差。她当年能够马虎的上学忘穿内裤,本就不是那种逆来顺受的小女子,听了女同事母亲颠倒黑白的话,起身就要出去跟人理论,吓得秦歌赶紧给拉了回来。
“放手!难道你没听到他们在外面都说些什么吗?害人的人渣都被说成了英雄,真是气死我了!我非要出去跟她们好好掰扯清楚不可!”
裴琪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扎的很厉害,秦歌没办法,只好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固定住,才劝道:“好啦!听话别闹,跟一不要脸的老娘们儿一般见识做什么?那种人最擅长的就是胡搅蛮缠,你就算出去,人家也不会跟你讲理,到头来气上加气,不值得。”
裴琪挣不动了,只好抬头气恼道:“那也不能任由她们颠倒黑白呀!你放开我,就算我讲理讲不过她们,能扇她们一巴掌解解气也好。”
秦歌听了哈哈大笑,忍不住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你怎么还和当年那野丫头一样啊?!说不过人就动手,还嫌事情不够麻烦吗?”
裴琪被他冷不丁的亲吻弄得脸色一红,心里有气儿又没地方撒,只好狠狠在他脚面上跺了一下,骂道:“臭流氓,又占我便宜!”
“嘶!”秦歌松开她抱着脚跳,回骂道:“你个疯丫头出手怎么还这么没轻没重的?!”
裴琪想起当年因为他吃自己豆腐而追打他的时候,他也是骂自己疯丫头,就忍不住扑哧一笑,心里的气也烟消云散了。
这时,笔录室的们被推开,刘伟忠进来说:“兄弟,你找的人来了。”
跟着刘伟忠走出笔录室,就见白鸟泽衣正站在派出所的院子里,让秦歌有些意外的是,薛笛竟然也跟了过来。
白鸟泽衣能成为德英学院的交流生,是御手洗一手操办的,虽然不明白怎么会把她给惊动了,但还是惊喜的迎了上去。
“白鸟大人,您、您怎么来了?因为一点小事而惊扰到您的休息,御手洗万分惶恐。”
高天原的四大氏族在岛国是绝对的贵族,御手洗虽然对神裔不太了解,但光是“白鸟”这个姓氏就足以让他战战兢兢的膜拜了。
“丢人现眼的玩意儿,给本小姐滚一边儿去!”
御手洗傻了,满脸都是不敢置信的震惊。
对他来说,白鸟泽衣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坨狗屎是应该的,白鸟泽衣骂他也是正常的,让他感觉不正常的是,出身岛国古老贵族的白鸟泽衣居然用华语骂他,而且字正腔圆带着儿化音,满嘴小痞子味儿。
一旁会说华语的领事馆官员同样也目瞪口呆,岛国贵族家庭的规矩比华夏的都大,至今还用古语说话的也不少,他根本无法想象白鸟家的下代家主能说出如此粗俗的话来。
他俩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秦歌却摇头苦笑,白鸟泽衣那丫头整天跟他斗嘴,旁的没学会,华夏街头痞子骂人的神髓倒学了个十足十,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这时,白鸟泽衣也看见了秦歌,就撇撇嘴,指着御手洗对他说:“喂!萝莉控,我来了,你赶紧说想让这家伙死还是活?都这么晚了,我还得赶回去陪羽心姐姐休息呢!”
这话一出来,不光御手洗和岛国领事馆官员,现场那些家属和警察们也都傻了,刘伟忠更是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漂亮少女,下意识的咽口吐沫,心说:秦歌兄弟认识的这是什么人啊?看着娇滴滴的,在派出所当着警察的面就敢说要弄死人的话,神经病吧?!
第三百九十一章 情人不少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刘伟忠差点惊掉了下巴。
在他眼里,秦歌让那少女快点把事情解决掉,那少女就转头对俩岛国人说:“你们知道该怎么做了?”
然后那个岛国胖子竟然真的就乖乖的把事实一五一十的全说了出来,包括他的企图,以及那三个老师帮他出主意的事儿。岛国领事馆官员还向众人深鞠躬表示歉意。
刘伟忠今年三十五岁,当警察也有十个年头了,一些稀奇古怪的案子也见过不少,但他觉得等自己老了,能够想起来的案子中,今晚这件绝对能排进前三。
不管事情如何诡异,在重新录过口供之后,事情就真相大白了。因为御手洗属于企图迷X未遂,那秦歌的性质撑死了也只是防卫过当,要不是他跟受害者有关系,被称为“见义勇为”也没啥奇怪的。
那两女一男的家属则完全蔫儿了,那个自称把女儿“熏陶”成“英雄”的老娘们儿还想叫嚣几句警察徇私枉法,被刘伟忠拉到一边连哄带吓的教育了一会儿,就一句话都不敢吭了。
本来嘛!真要追究起来,他们的孩子都算是御手洗的从犯,就算量刑不会太重,将来传出去也没法见人了,华夏老百姓对汉奸的容忍度向来都是零,他们要不想被人戳一辈子脊梁骨,非但不能再要赔偿,还得好言好语获得人家受害人的原谅才行。
裴琪是个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的姑娘,见事情已经解决,自己也没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就决定不再追究那三位同事的责任。
刘伟忠冲她竖了竖大拇指,夸了一句:“弟妹这事儿办的太地道了!”
登时就把裴琪给闹了个大红脸,秦歌在一旁也不解释,还坏笑着猛点头。
事情解决完,秦歌与刘伟忠互留了电话号码,相约改天一起喝酒,便牵着裴琪的手离开了派出所。
白鸟泽衣回到车上,见薛笛还站在外面,就道:“薛姐姐,你怎么不上车?”
秦歌听到声音,这才想起,薛笛在派出所竟然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有说,这太反常了,一点都不符合她的性子。
转头看去,就见薛笛站在车旁,看着他的目光十分复杂,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似的。
于是秦歌就问:“怎么,有事儿?”
薛笛还真有事儿,还是挺重要的事儿,可不知怎地,看见秦歌与裴琪再一次手牵手从派出所出来,到嘴边的话就变成了“跟我回家吧!”
这种话怎么能说出口?
于是她小嘴儿嗫嚅两下,最终也只能一语不发的上车离开。
秦歌一脸的莫名其妙,旁边的裴琪却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女人在这种事上总是比男人敏感些的。
她能感觉得出,自己的竞争对手似乎又要多一个了,这让她越发的灰心起来。
难道想要跟秦歌在一起,就真的只有做情人这一条路吗?
她实在是不甘心,因为秦歌原本是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呀!
上了车,秦歌问:“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裴琪想了想,就说:“这么晚了回家不方便,你送我回宿舍吧!”
秦歌点头表示理解,发动车子朝德英学院驶去。
因为身体里的酒精还在发挥着作用,裴琪有点晕车,回到宿舍居然又趴在马桶上呕吐起来,由于胃里已经没有食物,这次她吐的全是胆汁。
好一会儿,她才吐完,一屁股坐在卫生间冷冰冰的地板上,抬头看看一脸关心的秦歌,难受加上伤心,忽然悲从中来,眼睛就红了,眼泪也无声的滑落下来。
秦歌吓坏了,连忙扶住她问:“好好的怎么就哭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胃痛了?”
裴琪一头扎进他的怀里,放声大哭道:“为什么?为什么你当年要去当兵?为什么你复员了也不来找我?我等了你五年,你毫无音讯,现在你终于回来了,身边还跟着那么多的女人……呜呜呜……为什么?难道当年是我妈害了你,你就要这样来惩罚我吗?”
人喝多了酒,心就容易变得脆弱,裴琪突然吐露出了心里多日来的委屈,倒整的秦歌有些手足无措了。
这些问题根本就没法回答,说造化弄人?太矫情了,说我本来就是人渣不值得你这样?又太不负责任。
听着怀里嘶声裂肺的哭泣,他烦躁的挠挠头,忽然一把将裴琪抱起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