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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非常家庭-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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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二龙放下杯子,又拿起酒瓶边斟酒边说道:“是他们跟我过不去,特别是雪妮百般刁难我,还骂我是鳄鱼眼泪,故弄玄虚,我觉得这样做并没有错。”他将手中酒瓶“砰”地往桌面上一放,继续说,“都怪我命运悲苦,背时倒灶,我这次是得不偿失……”

方圆手里攥着酒杯,笑笑说:“二龙,世事如棋,人生看穿了也就那么一回事,无所谓得到,无所谓失去,起码我认为还是顺其自然发展的好。你不要悲观厌世,更不能一时糊涂,做出那种傻事来……”

“你小子别说啦,我听腻了你那一套,”说着,他又仰脖喝了两大口,然后吁一口气,“说句真心话,我长这么大还就真心喜欢那个小西施。这个女人的本身,就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一道风景,美得慑人心魄。可他们一伙人总在背后嘀嘀咕咕,跟我唱对台戏。我呢是左支右绌,实在难以对付,他们为啥都不理解我呢……”他喝了两口,酒到酣处,醉眼朦胧地盯住方圆,“你可别取笑我,人都是这样,一旦认为美好的,带刺的仙人掌也会变成红玫瑰。不瞒你说,我这辈子得不到那个小西施绝不罢休,士为爱人者死嘛……”他喝得烂醉如泥,舌头直打转,早已控制不住自己,搁下酒杯一头趴在桌面上不吭声了。

张侠听到这消息,心里一阵发凉,不禁悲伤起来,抱怨声喋喋不休,有一整天都没好好吃饭了。她刚喝下李保姆端来的草药水,就见贾三喜推门走进来。她想留下他,可他找句借口飞奔楼上。然而张侠并没有放过他,不管李保姆怎样劝阻,她还是走上楼来到三喜房里,狠狠地大骂了他一顿……其实贾三喜并不清楚这里面的事,低头坐在那不敢迎接她那火花喷射的目光,只是他的泪如雪花纷纷落下。

在客厅擦抹着沙发的李保姆听到楼上吵骂声不止,便丢下抹布跑到楼上,硬拽着张侠的一只胳膊从楼上走下着,“大妹子,你看你刚喝完草药,心里气不气呀……”

张侠挣了挣,没有甩开,只好随李保姆下着楼梯,头还不断地往上张望着,“他这孩子没安好心,想把我气死,气死他就能和那个狐狸精远走高飞了……”

“人家三喜一句都没吭,你消消气,别说啦……”李保姆拉着她走近沙发旁,并扶她坐下,又为她端杯凉开水。

她仰头喝了大半杯,顿觉身子舒服许多。可她心里的火气好像还没出完,将杯子里剩余的喝完,“啪”地往那一放,猛地站起身还要去楼上。

“哎呀,大妹子,你还有完没完。”李保姆丢下抹布,慌忙趋上前,硬将她按坐在了沙发里,“大妹子,你今晚上冲三喜发那么大的火,其实三喜还不知哪关逢集,在鼓里坐着呢!”

“那事我也没说怨他,”张侠气得胸前两堆像拉风箱似的一起一伏,仰起脸,大声嚷道,“就讲他今晚上回来这么晚,还不是又去找那个狐狸精了……”

“大妹子,既然南雁不同意嫁给二龙,愿意跟三喜好也行呀,弓也不能拉满了,随他们吧!”

“我要是让三喜这一头,那二龙心里生气。他们弟兄俩的仇恨就会越来越大,这仇疙瘩一辈子都解不开……”

“那你偏袒二龙,难道三喜心里不生气,他们的仇疙瘩一辈子就解开了……”

张侠一时语塞,半天才吐出一句:“你磨叨啥,求不着官,秀才在,三喜不还有金枝的嘛!”

半个小时后,方圆扶着贾二龙慢慢踱出餐馆,伸手招来辆出租车将二龙送到大门口,方圆才肯离开。

李保姆边擦抹着沙发边跟张侠叙着话,忽听客厅门“咣当”一声,她俩眼里都射出惊奇的目光,只见二龙手持匕首,颤颤巍巍地走过来。

“呃——”李保姆望着雪白的匕首,打了一个冷战。

而张侠吓得惊慌失措,浑身颤抖……她起身迎上前,嘴唇动了动,“二龙,你拿刀子干吗,快拿来给我……”说着,她伸手就去夺。

他举起手,在躲避着她,“我不给你,我今晚上回来就想跟三弟拼了。这个家有他没我,有我没他,我们势不两立。”

李保姆见他一副杀气腾腾地样子,赶忙丢下抹布往楼上跑去。

张侠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酒气味,“二龙,你喝酒了,跟谁喝的……”

“我没有喝酒……”他嘴里不断地往外喷着酒气,话说得含糊不清了,“你不要拦着我,三弟在哪,我今晚跟他拼了……”

张侠脸色惨白,惊颤地说:“二龙,你今儿疯啦,这不是想作死吗……”她使出浑身力气,才将他推到沙发旁,按坐在了沙发上,“你给我老实坐着,哪也不要去……”

李保姆跑进贾三喜房间,并从里锁死门。

和衣躺在床上的贾三喜看到这一举动,便从床上坐起,诧异地问:“李妈,怎么啦?”

李保姆转身走过来,喘着粗气说:“三喜,二龙今晚喝醉酒从外拿着刀子回来,说要跟你拼了……”

贾三喜听到这,又惊又奇,一时摸不清底细,“李妈,这究竟是为什么呀?”

“你先别问了,一会我再告诉你。你先让我缓口气,静下心,二龙那凶样可吓死我了……”她走近椅子旁坐了下来,不停地喘息着。

“我妈呢?”他又问。

“二龙偏要上楼来找你,你妈正在楼下拦着他哩!”

贾三喜血气往上涌,再也坐不住了,火速跳下床,抬腿就要走。

李保姆吓坏了,赶忙上前一把拽住了他,“三喜,你听我的现在别去。”

“李妈,你别拦我,我下去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李保姆两手一齐攥住他的胳膊,气喘吁吁地说:“三喜,光棍不吃眼前亏,你现在下去,明明是往他刀口上撞……”

贾三喜不听劝阻,身子朝前挪动了几下,挨到了门,伸手去拧门锁。

李保姆便一屁股坐在地上,死死拽住他不松手,同时又用两脚板抵住了门。

张侠觉得二龙神经有些不正常,说话也越来越放肆了。她一时气得端起茶几上一大杯凉茶,“哗——”地竟朝坐在对面沙发上的二龙脸上泼去。

即刻,贾二龙成了落汤鸡,浑身湿透了……他坐在那,没有起身只是用手抹一把脸上的水珠儿,感觉脑子清醒许多,身子一斜楞倒在沙发里不言吭了。

李保姆见三喜没啥大劲了,就从地上爬起来,便凑近他耳边小声嘀咕起来……

他听罢,脑子不禁“轰”的一下,简直不敢相信,“李妈,这是真的?”

“那还有假,家里人除了你都知道,”李保姆也觉得奇怪,追问道,“三喜,雪妮没跟你提过这事?”

他摇摇头,面容倒显得很憔悴,身子疲乏无力,摇摇晃晃地走了回来。

李保姆跟在他身后,说着:“二龙是盖被子垫竹席,一面发烧。人家南雁不同意,他呢是心里气,这不趁喝醉酒回来找你出气……”

贾三喜来到桌子旁,坐在椅子上,肯求地说:“李妈,你别再说了,让我好好清静一下。”此时的他郁郁寡欢,什么也不想说了,什么也不想听了,便一头趴在了桌面上。

…………

人是一种最脆弱的动物,一旦遇到伤害之后,就会精神萎靡,一蹶不振。贾二龙一个人窝在屋子里,不吃也不喝,企图把自己变成冬眠的蛇……尽管李保姆一连喊了好多次,连门都没有叫开,她又只好从楼上拐下来。

张侠点燃着香,插进香炉里后,扭头看到她就问:“咋啦,二龙还没起来?”

“哎呀,我从早上到现在叫了好几遍,二龙他连吭都没吭一声。”

张侠坐下后,捡起毛线活又放下,嗟叹道:“我知道二龙心里气,你说这不是被人扎了一刀,又往上撒两把盐吗……”

李保姆来到她身旁说:“气有啥办法,人家南雁不同意,又不能捏人家头疼,更不能作践她……”

“那丫头真是喂不熟的鹰,我和二龙待她好得没法说,她倒好……”张侠咒骂道,“像她这当记者的不讲良心,也会跟人家一样没有好下场。”

李保姆开心解闷地说:“大妹子,这有些事哪能像咱自个想得那样好,该来的杠子都顶不住,命中没有的想也想不着,兴许哪天蓝青给二龙找个比南雁还要好的姑娘呢……”

提到她,张侠就一肚子怨气,“蓝青能管指吗,二龙这次花钱托她都没有办成。”

“大妹子,二龙虽说花了点钱,算得啥呢!”

“你怪会说,二龙的钱又不是从大街上捡来的。二龙为蓝青身上花那么多钱,就像撒到河里,水花花都不漂一个。”张侠又说,“蓝青啥样我还能不清楚,见人家东西走不动,能进不能出,就好做一头儿沉的事,这样今后谁还看得起她……”

贾三喜昨晚上听李保姆那一说,真是心境郁悒,坐卧不安。大清早就打了南雁手机,她却关机了。贾三喜等不到中午下班,就跟领导请假早退了,便直接找到南雁宿舍里。

南雁热情地把他让坐在椅子上,又大方地给他拿饮料喝,还拿巧克力吃。实实在在的热情深深地打动了他的心,这使他更加对她产生爱慕之心,情缘难解难分。

南雁一边整理桌面上的稿纸一边问着:“哎,三喜,你现在来不会有什么要紧事吧?”

“呃,是……”本来在他来之前,一心想当面问她。可如今来到她面前,倒不好启齿了。他喝口饮料,又掉转话题说:“南雁,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我作品失败了。”

她神情一怔,然后问:“不会是开玩笑吧?”

他摇了摇头,并说:“这是真的。”郁结在心头的烦闷使他苦不堪言,蔫头耷脑地坐在那,竟不好意思面对她了。

南雁手托下巴半晌没吭,心里也困惑了好一阵子。她这时从椅子上站起,高声说道:“三喜,失败有什么,‘失败乃成功之母’,没有今天的失败就没有日后的成功。翻开古今中外名人名家的历史看看,他们哪一个不经历坎坷,不经一番奋斗就能达到目的的?他们的成就不是某个领导赏识的,也不是大家抬举的,完全是靠自己努力拼搏干出来的。”她见他怅怅不乐,没有吱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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