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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军干子弟-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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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千万别急。”杨元朝尽量安慰她,“咱是百年好事,不能因这点儿变故就沮丧,俗话说,好事多磨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就耐着点儿性子,以后,咱俩的幸福时光还多着呢,不在乎一会儿两会儿。”

“也只有这样了,素质忒差。”英子无奈地只好作罢。

但,女人却又马上提出了一个令杨元朝大感吃惊的问题:“哎?这两天,我怎么老是眼皮跳呀?还老是翻来覆去地睡不踏实,总做噩梦,不是遇着你让洪水淹了,就是遭遇歹徒血溅沙场,好像你要倒霉似的,让人担心死了。你没事儿吧?”

“瞧你这梦做得,也不梦点儿好的。整个灾星,要多晦气有多晦气。放心吧,哥们儿没事儿,好着呢。”

“没事儿就好。”

“我能有什么事呀?你可别老瞎琢磨,省得老得快,女人可是不经折腾。”杨元朝挺吃惊,也很感动。

“不对!”可英子似乎并不真相信他的话。

“什么不对?”杨元朝又是一惊。

“你平时不是老是忙得脚不沾地儿吗?今儿怎么有闲功夫在家里呆着?”女人的心思够细密,尤其是爱恋中的女人,更有一份心有灵犀式的敏感。

“咳,你还真以为我们人民警察连一点儿着家的时候也没有?哪有那么邪乎呀?今儿我轮休,自然得在家歇着啦,未必,你还想要把哥们儿赶到大街上去当活雷峰啊?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重于泰山是怎么的?你也忒狠了吧?万不能让你丫当我的领导,还不得累死几口子人呐!”

这谎撒得,顺嘴就来且天衣无缝,立马便把热恋中的女孩逗乐了:“瞧你说的,我有那么不人道吗?还不是你自个儿平时吹得?现在傻了吧?整个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该!”

“呦,外面有动静,八成是有人来了。得,只有撂电话了。我爱你——”杨元朝继续谎报军情,担心话说多了会露馅。

“我也爱你!记着,一定给我保护好自个儿,绝不能出任何岔子。”英子关心地叮嘱着,根本不知道在骗她。

“我听老婆的。”杨元朝故意打趣,可还没等听着对方回话,便赶紧把电话撂了。

他挺奇怪,千里迢迢的,远隔千山万水,英子是咋感应到自己出事儿了?不仅眼皮跳,连觉都睡不踏实?看来,以往所风闻的那些有关亲人和血脉之间有一份不能解释的信息感应之说,还真不是空穴来风、凭空想象,而是确有其事,真够神奇。

他一边感慨地浮想联翩,一边慢腾腾地挪到床边,准备斜身躺上去,不料,就在这时,外面有异常动静,好像是一男一女俩人在吵架。

他又挪到窗根儿底下,隔着窗玻璃往外看,果然看到楼下有人在吵架,女的没见过,像是非要进门不可,男的则是小院儿的卫兵,试图拦住她。

由于正是上午上班时间,杨奇兵及秘书、警卫均不在,除了轮椅车上的赵文刚和打着石膏的杨元朝,就只有专司做饭事宜的大师傅老王头和小保姆,杨元朝只好硬撑着走出来,问个究竟。

年轻的卫兵像门神一样,虎视眈眈地挡住姑娘的去路,就是不准她进门儿。

姑娘很陌生,二十来岁年纪,个头挺高,身材不错,穿一身常见的普通蓝色运动服,梳着传统的马尾辫子,猛一瞅,五官还算端正,眉眼还挺秀气,透着一股年轻而健康的青春气息。

“她是哪的?你怎么能让她随便进来呢?”杨元朝冲卫兵不悦地兴师问罪。

卫兵紧张地辩解:“谁知道她是怎么从大门口进来的?我并没接到通知。见她来了,我正例行盘问,不料,她竟硬闯进来,跑得还挺快,脚跟脚都追不上。”

杨元朝自然也感挺纳闷儿,开玩笑,进正经军队大院儿谈何容易?非经过慎重审查不可,又是电话联系,又是填写出入证的,麻烦着呢。可人家年轻姑娘还就愣是硬闯了进来,而且接连越过两道封锁线,尤其是警卫更加森严的小院儿门岗,不是闹着玩的。他推测,准是内部有人策应。

不过,眼下没功夫寻根究底,查谁是内奸,便转向姑娘,严肃地问:“你是谁呀?找人,也不能大呼小叫地瞎嚷嚷?不知道这是什么地界儿吗?一点儿规矩也不懂。”

“我找杨京平。”姑娘气鼓鼓地说。

杨元朝一怔,听口音,她像是来自大西北,说话明显带有一股子沙尘暴的干燥味道,够冲,够呛人。

我的妈耶,瞧架势,她可千万别是京平老弟在外面惹的祸,拈花惹草后,一走了之,这会儿,人家找上门来兴师问罪。这么揣测着,杨元朝只好把严肃的神情放缓和下来,示意卫兵可以走人了,然后,把那只好手一伸,客客气气地请姑娘进门,先到会客室里就坐,然后打听姑娘的来由。

其实,姑娘并不是来兴师问罪讨伐闹事的,真是来找杨京平的。据她讲,她叫西宁,家在青海省西宁市,父母二老均是50年代中期毕业的上海老大学生,当年,凭着一腔爱国热忱,响应党的号召,大学一毕业,就一起结伴儿意气风【wWw。WRsHu。cOm】发地奔向大西北,属于最早支边的那拨老知青。两年前,姑娘在北京到甘肃兰州的火车上,碰着了杨京平,俩人又正好同坐在一个软卧包厢里,就这么鬼使神差地认识了,并迅速发展成恋爱关系。自然,凭杨京平的德行,很快占有了人家,可一旦玩完了,便跟甩手掌柜似的,很快就把这事和这人给忘个精光。可西北人实诚,姑娘也不例外,还一直为他的花言巧语所蒙蔽,忠心耿耿地死等着他呢,直到有好长一段时间联系不上了,无论是打电话,还是通信,均如泥牛入海一般无消息,这才千里迢迢地找到情人家里寻根究底,倒要问个明白,凭啥你杨京平不再搭理人了?到底是变心了,另有新欢,还是别的问题?毕竟,你杨京平不是普通老百姓,而是堂堂正正的现役军人,做了亏心事,就想溜之大吉,你跑得了和尚,还跑得了庙啊?总之,就是要找到你的人,当面说清楚。

杨元朝知道坏事了,不禁在心里狠狠地骂弟弟,臭小子,自己不争气,还老给家里招灾惹祸,自个儿呆在大狱里还嫌不够,反倒把麻烦事儿都一揽子推给家里,什么东西!

这时,赵文刚也听着动静了,连忙坐轮椅车过来。

杨元朝赶紧向母亲简述了姑娘的来意,可把老红军女战士吓着了,立马吩咐杨元朝赶紧通知正在班上的杨奇兵回来处理这件馊事。

杨奇兵也被姑娘的来意惊着了,撂下手头的工作,匆匆往家赶。

当姑娘听说杨京平出事了,且已服刑多时时,不禁肝胆俱裂、柔肠寸断,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可最终却坚定不移地表示,鉴于杨京平犯得并不是男女关系方面的错误,而只不过是头脑一时发热的冲动之举,所以,应该原谅他的过失,为此,今生这世,她都非杨京平不嫁,跟定他了。

这份决绝的誓言,让杨奇兵和赵文刚两位长辈均感到措手不及。

赵文刚说:“闺女呀,你咋不好好想想,我家京平可是犯了严重的错误,实在是太对不起你了,这是其一;其二,即使你们之间确有感情,你也能大人大量地原谅他,可你想过没有,那你要等上多长时间呀?他的刑期可是有整整20年之久!就算10年吧,也不是好玩的,这可不是几天功夫就能够挺得过去的事儿。要真是那样的话,也未免太残酷了,不就等于让你陪着他一块跟着服刑改造吃苦受罪吗?作为长辈,我们绝不能答应。”

姑娘急了,赌咒发誓道:“伯母,我真的爱京平,相信他也同样爱我。因此,我非等他出来不可,否则我就没有继续生存下去的希望和勇气了,请你们一定理解我。”

“孩子,不是我说你,你呀,还年轻,这是一时头脑发热,失去理智,一旦时间长了,等个十年八载,你就知道滋味儿不好受了。再说,从京平对你的态度看,也并非有情有义,你还指望他干吗呀?不如趁早寻个老实人家算了,过安稳日子是正经。”

姑娘执拗地使劲摇头:“我不,就非要等他出来不可。”

“你这不是自己跟自己较劲过不去吗?再说,你就那么肯定他能在里头改造好?我看未必。实话告诉你,我是他母亲,比你更了解他。”

“不,我就是要等他!我总忘不了他曾跟我说过的话,海誓山盟,海枯石烂不变心!”

“唉,儿子不争气,偏偏又遇上一个死心眼儿,这可咋办呢?”面对姑娘的决绝劲头,赵文刚无可奈何,只有悲怜叹息的份儿。

作为家里的主心骨,杨奇兵一直注视着事态的发展,脸色格外严峻。他当然跟老伴的观点一致了,可当见着姑娘那份以死相拼的决绝架势时,心知到了这个份上,再说啥都晚了。

眼见姑娘仍在伤心不已地痛哭不止,当家主妇则黔驴技穷地干瞅着没招,站在一旁的杨元朝想出马,多少帮处境尴尬的父母排忧解难,却被父亲严厉地挥手制止了,嫌他多管闲事地瞪了他一眼。之后,久经沙场的杨奇兵道:“丫头,你不要哭,听我说。对这件事,我们当父母的绝不会袒护自己的孩子,错了就是错了,想不承认也不行。说来是我们做家长的责任没尽到,俗话说,养不教父之过,我们理应承担责任。不过,刚才你伯母说了,我觉着都是正理儿,是为你着想,为你好,你可不能想岔喽。现在,我想再问你一次,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姑娘抬起泪迹斑斑的小脸,略带茫然地望着面色凝重的杨奇兵,一时竟没反应过来,不知该说啥好。

杨奇兵觉着,是否因自己的神态过于严肃了,把姑娘吓着了,便和蔼着面孔,又道:“事到如今,你有何打算?”

“不管等他多久,也非要等他出来不可,然后结婚。”说完,姑娘突然间变得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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