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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权臣风流-第2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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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也不用苦逼地设计火车头,程墨一身轻松,回府先去看赵雨菲,再去顾盼儿的院子陪女儿玩耍。佳佳已经一岁多,正是能走会跑最淘气的时候,爬上父亲的腿,小屁墩坐在父亲肚子上,伸出小胖手,不停摸父亲的眉毛鼻子脸颊。

    程墨亲亲女儿嫩滑的小脸蛋,笑对顾盼儿道:“这孩子长大不会好?”

    这么小就懂得调戏老爹了,卧槽。

    顾盼儿不知想到什么,窘得不行,一把从程墨怀里抱过女儿,扳起女儿的小胖墩狠狠打了两下,沉声道:“你怎能对父亲不敬?”

    不过是父亲好些天没陪佳佳玩,她见了父亲高兴坏了。俗话说童言无忌,其实童行也无忌,一岁多的孩子懂什么?佳佳见母亲生气打自己,吓得“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程墨本是和顾盼儿说笑,没想到她说翻脸就翻脸,出手如电,把孩子打得哇哇大哭,忙起身从她手里把佳佳解救出来,抱在怀里哄:“佳佳最乖了,佳佳不哭哈。”

    佳佳豆大的泪珠从脸颊滚落,眯着眼睛大哭时,还不忘用小胖手去环程墨的脖子,又哭了两声,然后呜咽道:“嗯,佳佳乖,佳佳不哭。”

    这孩子真心让人心疼,程墨给她擦了眼泪,抱她在腿上坐了,随手拿了桌上的玫瑰糕让她吃着玩,又让顾盼儿坐下,道:“孩子跟我亲近,我欢喜还来不及呢,你怎能打她?”

    顾盼儿陪笑道:“她也太没大没小了。”

    其实是程墨的玩笑话让她想起自己的出身,不免有些心虚。她曾是松竹馆的头牌,也曾当选为花魁,不可谓不骄傲,但在霍书涵强大的出身面前,还是不可避免地自惭形秽,虽然霍书涵并不介意她出身青楼,但她总觉得抬不起头。这种感觉又不便对人言,连同床共枕的丈夫也没勇气说,因而才有今天打孩子的举动。

    程墨道:“她才多大?要是她现在就懂礼仪知尊卑,你岂不被吓坏?”

    想想一岁多的孩子像个小大人似的,彬彬有礼地行礼,顾盼儿就直摇头,道:“既然五郎这么说,那就由她。待她再长大些,可不能由着她乱来了。”

    佳佳边把玫瑰糕啃得碎屑纷飞,尽数落在程墨前襟上,边歪着小脑袋偷看母亲的脸,还以为父母不知道,把程墨逗得哈哈大笑,顾盼儿也莞尔。

    笑声中,春儿在门外禀道:“阿郎,有个叫东闾英的说是您的娘舅。”

    程墨笑容不改,道:“东闾英又来了?”

    “是,狗子说他来了好几次了。”春儿道。

    程墨想了想,道:“请他到花厅用茶。”

    因为霍显嚣张过度,加上东闾英刁难张清,程墨对他印象很是不好,觉得东闾家族都是些嚣张跋扈又势利的人,也就不想见他。可他确实是霍书涵的娘舅,既然他以亲戚身份求见,倒不好不见了,要不然会令霍书涵难做。

    春儿应了一声,差小丫鬟去月洞门告诉狗儿。

    狗儿一听,脸大变,暗叫一声:“我的亲娘哎,这人真是霍夫人的娘舅啊?这可怎么好?”

    今天和他起冲突还情可原,想来阿郎不会责怪,但自己多次收他的银子,若是他捅到阿郎那里,自己吃不了得兜着走啊。

    狗子急得团团转,在月洞门那儿直转圈圈,守月洞门的小丫鬟奇道:“狗子大哥,你这是怎么了?”

    “没,没什么。”狗子闷声道,谁能告诉他,是该向阿郎坦白,还是赌一赌,看能不能蒙混过关?

    程墨抱佳佳下来,顾盼儿重新服侍他换了衣服,然后出来,走到月洞门,见狗子低头绕着门前甬道旁一棵松树转圈圈,不由奇道:“你做什么?”

    狗子抬头一看,见程墨站在面前,登时如被人踩了尾巴,跳起来就跑,边跑边喊:“奴才这就去请东闾先生到花厅奉茶。”

    三天不挨训就疯疯癫癫,程墨摇了摇头,朝花厅走去。

    “老先生,里边请。”狗子陪着笑,硬着头皮朝倒背双手站在台阶上的东闾英行礼道。

    他现在只求东闾英别在程墨跟前把他收受贿赂的事捅出来,哪怕挨东闾英几句训,也无所谓了。

    东闾英哼了一声,跟以往陪笑脸递上银子求通报时判若两人,双眼望天,倨傲地道:“你家阿郎怎么说?”

    旁边的访客和几个门子都竖起耳朵听。

    狗子谄媚地笑道:“我家阿郎请您老花厅奉茶。”

    这样总可以了?

    东闾英却不愿就这样放过他,追问道:“你家阿郎可曾说,我是霍夫人的娘舅?”

    虽然不是亲的,但霍书涵见了他,得称呼他舅舅,行晚辈礼。。。。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


第426章 被虐

    有热闹可看,还是在程卫尉家门前看热闹,赶上了的,谁舍得挪脚?送礼的递上礼物,请托的不再纠缠门子,求见的更是走到一旁抻长脖子,总之这一刻,府门前台阶上下,站满了人,一个个向东闾英和狗子行注目礼。

    有认识东闾英的觉得,堂堂世家家主为难一个门子,难脱心胸狭隘之嫌;也有人刚刚受了门子的气,觉得该,就该给这些可恶的狗奴才一点颜瞧瞧。

    程墨没有直接承认,狗子哪肯在这个问题上和东闾英纠缠?他脸微沉,皱眉道:“我家阿郎吩咐请老先生花厅奉茶,老先生去还是不去呢?”

    虽然我害怕你把我收受贿赂的事捅到阿郎那里,可若是我众目睽睽之下坠了永昌侯府的威风,会死得更快。两相权衡,狗子便不再谄媚。哪个门子没有要点好处?大不了挨罚。

    东闾英眼中精芒一闪,冷声道:“娘舅来了,外甥女居然没有出府迎接,传扬出去,岂不让人笑话老夫这外甥女不通人情世故?去,叫你们夫人出府迎接老夫。”

    他摆出娘舅的派头,大有霍书涵或是程墨不迎出来,他不进府的意思。

    年前刚来的门子树根是狗子的邻居,求了狗子才得了这份差事,当差三个月,积攒下来的银子已经足够娶媳妇了。他对狗子感恩戴德,日常处处拍狗子马屁,这时见东闾英不依不饶,心头无名火腾腾燃烧,厉声道:“我家夫人是什么人,怎么会亲自出来迎接你?”

    一言既出,府门前看热闹的人顿时议论纷纷。谁不知道霍书涵身份尊贵,可再尊贵,也得讲孝道,俗话说见舅如见娘,亲娘舅到了,出府迎接不也是人情之常吗?

    也有人怀疑东闾英是骗子,不过他身着锦衣,腰中那块玉佩晶莹剔透,不是凡品,想来身份不凡。

    东闾英连声冷笑,道:“这就是名满京城的程卫尉教导出来的好奴仆!”

    狗子心头火起,这老头今天是中了邪,非要跟他较劲,搞砸他的饭碗不成?他也跟着冷笑两声,道:“家主母一早回娘家,老先生既要家主母亲迎,才肯进府,那就在这里等好了。”

    认识东闾英的人不敢表现太明显,不认识他的,顿时笑出了声。树根道:“不错,你既要我家主母亲自出府迎接,那就在这里等好了。我家主母回娘家小住,没有十天半月不会回来,你要不要吩咐小厮回府取被褥?”

    话音刚落,众门子捧腹大笑。

    东闾英脸铁青,他没想到这些奴才竟然胆大包天,牙尖嘴俐,一点不畏惧永昌侯府的名声。

    大街转角处的蹄声由远及近,在栓马柱停下,有人过来,低声问一个求见被拒的人:“这位兄台,生什么事?”

    那人见是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脸上虽有沧桑之,但透着沉稳,便把刚刚生的事简略说了,道:“你若认识这位老先生,赶紧劝劝他。”

    何谕不认识东闾英。

    内侍宣诏,小厮唤不醒他,长兴侯吩咐用冷水把他泼醒,他浑身被冷水泼湿,照样呼呼大睡。长兴侯没办法,只好以他昨天回府,今早去看望姑母为由,请内侍稍待,说话间,一个厚厚的红包递了过去。

    来宣诏的是小6子的干儿子郑春,何谕的差事是怎么来的,别人不知道,他怎么会不知道?当下掂了掂红包的厚度,笑眯眯道:“咱家急着回宫复诏,就不等了,侯爷代为接诏也是一样。”

    长兴侯连声道谢,立即摆香案接旨。郑春宣完诏书后,他又递上一个厚厚的红包。

    郑春走后,长兴侯让小厮想办法把他叫醒。何谕被折腾醒,用井水洗了脸,立即进宫谢恩,然后赶到永昌侯府向程墨道谢,顺便请示,怎么采矿,没想到一到府门口,便遇上这事。

    他不管也不关心,东闾英是不是霍书涵的亲娘舅。他只知道,有人在程墨府门前闹事,打程墨的脸。这就不行。

    何谕推开人群挤了进去,朝东闾英拱拱手,道:“老先生请了,不知老先生官居何职,为何在永昌侯府门前闹事?”

    东闾英最忌讳人家问他的官职,那是赤果果地揭他的伤疤啊。当年他也曾得到几位大儒的举荐信,可每次都没有被征僻入朝为官,因为昭帝没有亲政,政事由霍光说了算,霍光不同意他出仕。

    他心口绞痛,厉声道:“你是谁,现居何职?”

    何谕道:“何某舔为将作令。”

    将作令食俸六百石,京官多如狗,六百石的小官实在不算什么,可当官是东闾英的野望,哪怕当一个食俸二百石的小官,于他也是一偿夙愿。

    东闾英气得胡子根根竖起,道:“你要为这狗奴才出头吗?这里可是永昌侯府,不是你的将作令府。”

    要是他身为二千石以上的高官,一个小小的将作令何敢这么对他说话?

    何谕道:“递上拜贴时,你没有摆明身份?门子不是神仙,怎么知道你是霍夫人的娘舅?老先生在一个低贱的奴仆面前耍威风,传扬出去,岂不被人笑掉大牙?人家不是笑霍夫人有这样不讲理的娘舅,而是笑老先生自居下贱,和奴仆一般见识。”

    “说得对。”不人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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