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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权臣风流-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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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十多年来,霍光想弄死谁,哪次失手?这次瞄上他,看来他要步上官桀的后尘了。想到家族在他手里完蛋,族人奴仆几百条鲜活的性命会化为白骨,安国公的心在滴血,可他在程墨面前却没有一丝显露,出门之前还安慰老婆,张勇会很快出狱回家。

    程墨见他脸色惨白惨白的,脸瘦了一圈,咋一看,脸上只有一双眼睛,知道他得知幕后是霍光深受打击,请他坐了,道:“伯父放心,别的不敢说,我担保你一家没事。”

    安国公是因为支持他,率先建供暖设备才弄成这样,程墨一定会救他。

    安国公想到程墨起的头,最后霍光却拿他开刀,心里更加悲凉,道:“多谢五郎,你若能救十二郎,为我张家保留香火,我就感激不尽了。”

    希望他看在张清是他兄弟的份上,从霍光的屠刀下救出张清。

    程墨道:“伯父不用这么悲观。我岳父不也只能弄个纵马案吗?只要洗清张大哥的冤屈,张大哥便能出狱了。”

    安国公府会一点事都没有的。

    “那有这么简单。”安国公眼中满是哀伤,怕程墨看到,低下头,心里想着,一定是霍显不肯让霍书涵守寡,霍光没办法,才对他下手。想到上官桀的长媳,上官安的正妻,是霍光的长女,可霍光收拾上官桀、上官安父子毫不手软,他只觉呼吸都不顺畅了。

    程墨道:“这件事是我和大将军之争,不该连累你,我的人已经在找当日的目击者。我一定会洗清张大哥的冤屈。我岳父权势再大,也不能为所欲为。”

    不能为所欲为,能只手遮天啊。安国公快哭了。

    程墨见他不信,不再劝,走到书桌边拿了一卷书看起来。

    安国公伤心了一会儿,突然觉得周围太安静了,没有一点人声,定睛一看,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阖府就要被灭,长子还在牢里蹲着呢,程墨居然有心情看书?

    程墨确实在看书,还看得有聚精会神。

    安国公怒而夺过他手里的竹简,一把掷在地上,实在气极了,连踩两脚。

    程墨从没见过这个样子的安国公,不由眨了眨眼。

    “你不把大郎救出来,我跟你没完!”安国公凶神恶煞说完,拂袖而去。

    程墨望着他的背影勾了勾唇角,还是激将法好使。

    第二天散朝,程墨还没出宣室殿,黑子递了条子进来,说找到一个目击者,只是那人不肯出面做证。

    茫茫人海,能找到一个,真心不容易。

    程墨跟武空交待一声,匆匆出宫。

    这个目睹全过程的人是一个妇人,今年三十余岁。那天她带两个孩子回娘家,走到路上,刚好目睹邱八突然从路旁跑出来,然后被张勇所伤这一幕。她还被邱八撞了一下,要不是十四岁的大儿子阿牛扶了她一把,就摔倒在地了。

    程墨到这妇人所居的院子,妇人上前行礼,然后低头垂手站在一旁,道:“贵人若是为了让我出面做证的事,那就不要再说了。”

    站在她旁边的阿牛想说什么,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程墨道:“你儿子一副聪明样,不知有没有读书?这么大了,也该进学啦。”

    穷人家的孩子,早早帮家里干活,哪里敢去想读不读书?阿牛听程墨有资助他读书的意思,目中光芒一闪,然后低下头。

    妇人倒是个聪明人,看了儿子一眼,叹了口气,道:“贵人多心了,阿牛已经当了伙计,过两年说门亲事,该娶媳妇了。”

    阿牛眼神黯淡,飞快睃了母亲一眼。

    程墨笑了笑,道:“如果你肯出面做证,我一定保你全家安全,阿牛读书的束脩由我负责,阿牛娶媳妇,我奉上五十两银子贺礼。如何?”

    这是给她做证的酬劳。

    五十两银子,像他们这样的平头百姓,吃穿花费,可以花五六年了,何况还让儿子读书。妇人低头想了半晌,道:“贵人真能保我一家的平安?”

    阿牛一直想读书,她这个当母亲的再清楚不过了。

    程墨微微一笑,让人莫名安心。

    黑子道:“这位是永昌侯,陛下龙潜时,住在侯爷家中。”

    原来是收留皇帝那个好心人啊。妇人不禁睁大眼打量了程墨一息,又想这么看他不敬,才把头低下。

    程墨道:“怎么样?”

    妇人毫不犹豫道:“我愿意做证。”

    刘询曾快饿死,幸遇一位贵人收留的事,早就传遍京城了,妇人也曾听人说过很多次,只是没想到程墨有一天会出现在她面前。既是他,他们一家自然没有性命之忧。

    淮安侯几家已经出了报价单的勋贵不知从哪里听说,张勇出事,是因为安国公建了套供暖设备,惹怒了霍光。他们不约而同地退缩了,一个个找到程墨,各种借口,说来说去,就是想暂时不建。

    程墨表示理解,并不勉强。


第330章 站队

    夜已深,吉安侯书房的灯还亮着,武空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父亲。”他行礼后,在书桌旁坐下。

    吉安侯的书房陈设全套官帽椅,新式书桌。他坐在书桌后的椅上,头靠在椅背,闭上双目,听到武空的声音,只“嗯”了一声。

    武空耐心等了一会儿,见吉安侯一直没有出声,于是道:“父亲让我过来,有什么事交待?”

    他在自己书房中思索父亲为什么要一反常态,出面弹劾淮南侯,还没想清楚,便被父亲叫来。父亲自幼对他严苛,他长大后,对他更是严厉,要是没想明白,若父亲问起,会被训斥。

    吉安侯不答。

    外面梆子敲了两下,已经二更了。

    武空意识到出大事了,神色更是严肃,身姿坐得笔直,静待父亲吩咐。

    良久,吉安侯睁开眼睛,道:“我们家,一向隐忍,到现在,也该做些事了。”

    武帝托孤时,他的父亲老吉安侯还在世,说主少国疑,必生祸端,约束他们收敛,以待时机。两年后,老吉安侯病逝,他袭了爵,按照老吉安侯的遗嘱,一切随大流。现在,他却觉得是时候奋起了。

    武空趁机道:“父亲为何会弹劾淮南侯?”

    你们两人虽然没有来往,可也没有仇怨啊,您这样害得淮南侯声名扫地,他还不把您恨死?

    吉安侯淡淡笑了笑,道:“他给张大郎挖坑,我不过让他没了面子,算得什么?”

    武空默然。因为几句口角便置人于死地,淮南侯心胸也太狭隘了些。他当了几年羽林郎,日日在宫中轮值,见识毕竟不凡,道:“您是要站在五郎这边吗?”

    他和程墨交好,父亲一直不予置评,大有“你们年轻人交朋友,是你们年轻人的事”的样子,程墨也只逢年过节拜见他,平时到吉安侯府,都是由他接待。

    可听父亲话里的意思,他竟是瞒着自己和程墨见了面。武空愕然。

    吉安侯敛了笑,严肃起来,道:“霍子孟老了,程五郎却还年轻,他和陛下的交情无人能比,只要他不谋反,子孙后代富贵可期。这样的人,我不站在他这边,难道站在霍子孟这边?”

    霍光本来说等程墨二十岁生日到了,为他行冠礼、加冠。可是临到他二十岁生日,霍书涵为他离家出走,昭帝又为他做媒,霍显一哭二闹三上吊,霍光烦得不行,自然也就把他行冠礼这一茬给忘了。

    程墨来自现代,自然没有行冠礼才成年的观念,这件事便这么过去了。

    没有行冠礼,长辈没有赠字,于是亲近的只能以五郎相称,公事上的人,便只能以职务爵位相称了。

    张清曾经提醒过他,霍光既然是他老丈人,正儿八经的长辈,理该为他补办冠礼,为他赠字,让他跟霍光提一下。程墨完全不在意,一笑而过。

    他习惯人家叫他程墨,好象起了字,人家叫他的字,便把前世今生切断了似的。

    张清劝他两次,见他不为所动,只好随他去。

    听吉安侯这么说,武空吓得站了起来,道:“父亲是说……”

    难道这次,不是为了几句口角,而是程墨和霍光角力?他这一吓,站起来的力道猛了些,差点带翻了椅子。

    吉安侯见儿子总算上道,老怀大慰,点了点头,道:“你看有几家勋贵靠隐忍名动京师?我们再隐忍下去,只怕徒有虚名,只剩空壳子了。你上次跟我说,五郎弄了套供暖设备,想为京城的贫民供暖,我估摸着,五郎有深意。果然,安国公率先响应,张大郎便进了大狱。”

    武空瞪大眼,道:“那您还……”

    您老是不是也想把我送进大狱?

    吉安侯道:“你还没看出来吗?五郎和霍子孟借这什么供暖设备,争权呢。”

    真是醍醐灌顶,武空惊道:“五郎要夺权?”

    霍光不是他老丈人吗?他怎么会?

    吉安侯心里暗叹,自己再怎么精心培养,儿子还是比不上程墨这个妖孽,人家都忙活半天了,自己儿子还没着出底细,这眼力,可真是!他不得不耐心解释:“自古以来,只有君王能悲悯天下,大灾时开仓放粮。春季一场倒春寒,却让五郎有了为贫苦百姓解决寒冻的想法,若他不是图谋陛下皇位,那便是想要霍子孟手里的权力了。”

    开仓放粮,解衣捐食,这些都是收买人心的仁举,这么做的人,皇帝是一定要弄死的。可刘询却想在未央宫弄一套这样的设备,高调支持程墨,可见程墨不是瞄上刘询的皇位,而是为了还政于刘询了。

    朝堂重新洗牌,有些家族可能借机崛起,有些家族可能万劫不复,端看你怎么站队,怎么把握了。

    吉安侯想借机崛起,他敏锐地发现了这个机会,所以才会连夜上奏折弹劾淮南侯,向程墨示好。

    程墨亲自过来拜见他,两人长谈了一个时辰,达成了协议。

    “不是夺权,而是还政于陛下。”吉安侯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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