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小驸马-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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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袁家危矣。”
袁绍道:“太子亲近何家,中侍失势,或可联合。”
袁愧摇头道:“何家手握重兵,即使与中侍联合,我等举事亦无夺位可能。”
袁绍道:“今朝廷大军与黄巾相持,可说服何进调董卓来援。董卓坐镇西凉,兼并诸军,拥兵十万,虎踞西北。卓为董太后族人,若以拥立皇次子为饵,取得董太后诏命,待卓至京之时,卒然发动,大事或可为之。”
袁愧道:“董卓虽为董太后族人,但是远支,其为何进提拔,怎会与我等联合?”
袁绍道:“董卓早年曾得董重举荐,虽未被董重之案牵连,但对何进必有防备之心,请得董太后诏书,劝其出兵便有五五可能。二皇子年幼,继位需监国之臣,若以此位相诱,卓素有大志,应能随我等举事。”
众人皆言此计甚合时局,袁愧遂决,分派族人亲信分头其事。
袁愧之侄袁咐负责联系宦官,晚间归宅,谓袁愧道:“赵忠向与何进有怨,近年又因张让、左丰得宠,与两人皆不和,已许其为内宫之首,其答应联合举事。张让忠于陛下,左丰与皇后、太子关系皆好,担心泄密,未敢联系。”
袁愧点头道:“如此便好,张让、左丰确实不好说服,既有赵忠相助,余人莫再惊忧。”
不久袁绍归宅,谓袁愧道:“今日议事,已建言何进调董卓部入关平贼,何进已允。”
袁家四世三公,底蕴确非一般,一经发动,京城内外顿时暗流汹涌。史阿派人暗中监视,见袁家近期频频议事,亲信出入频繁,火速报给刘辩。刘辩内心深恶袁家,却因灵帝所言,不敢轻易发动,让史阿继续密切关注袁家,召何进入府商议。
何进虽然读书识字,也懂兵法计谋,却非王佐之才,闻言笑道:“袁家门生虽多,但多是文职,其子侄为将者仅有数人,部下兵丁不足万,不必多虑。”
此时荀攸赴长安办差未归,田丰不知内情细节,无从参谋,刘辩听信何进之言,以为袁家没有军权,定然不敢起事,并未放在心上。
姜述闻得京城动静,知道袁氏又在兴风作浪,谓贾诩道:“袁家不断生事,也不能任其胡为,传命敬江、臧霸,开始行动。”
敬江早已统领部下水军入了内海,迅即打出东海贼旗号。战船虽为老式战船,但是配备不少新式武器,连挑数家海匪,一时间名声又起。东海贼向为海匪老大,又有姜述在后暗中支持,实力比之前更是强横,纵横渤海、黄海、东海之间,两月之内兼并消灭大小海匪三十余股,部下兵力由千人涨至三千余人。
接到姜述军令,东海贼神出鬼没,连续劫夺海商,近期抢夺大海船二十六艘,小船百余艘,又分兵进入黄河水道,二十天内作案十八起。五家大商亦有货物被抢,尤以袁系商行损失最大,海运货物几乎全部被抢,黄河水道亦损失大宗货物九起。
商家纷纷报案至东莱郡府,但因东莱郡府只有常备水军建制千名,战船亦小,不能远航,新造海船还未下水,对海匪无可奈何。袁氏商行为首,招揽三十余家商行,共同集资若干,请求郡府速建水军,保障水路畅通。姜述应商家之请,批准建立东莱水军,编制一万,在东莱招募兵丁,使姜虎负责此事。
商家因为水路危险,大多改走陆路,不料泰山贼臧霸在陈留现身。臧霸部下皆为惯匪,消息灵通,手段狠辣,不仅劫夺陆路客商,还不时抢夺黄河水道货物。众多商行连续遭劫,损失巨大,其中以袁系商行损失最为惨重。继海路损失之后,袁系商行再受重创,几乎没有财力继续运转,不得不从内地商铺调拨资金货物维持。
陈留太守张邈,应袁家所请,派兵往剿臧霸,数战不利。官亥闻知陈留空虚,率部夜袭攻破郡城,逼得张邈仓皇逃出城外。官亥率部洗劫城中大户,抢尽城中仓库钱粮物资,然后扬长而去。
张邈逃到属县暂时安顿,闻听官亥撤军确切消息,回城一看钱粮空空,真是欲哭无泪,连剿匪官兵钱粮亦无法维持,不得已将兵马撤回,分至各县就食。
第一卷姜述篇第104章袁家之灾
袁系商行将银钱调到东莱,置办货物再行,复被贼人夺去若干,袁家欲哭无泪,只能自认倒霉。最终袁系商行无法维持,在黄县、威海的商铺相继歇业转让。
此次连续遇劫,袁家财富缩水大半,正在筹备的大事大受影响。所谓祸不单行,袁家汝阳老家堡寨又被汝南黄巾攻破,老宅钱粮被劫夺一空,合族女眷被劫走,男丁老幼全部被害。袁家老巢被攻破的第三天早上,汝阳县城头悬挂着一具**女尸,正是袁愧正妻纪氏,其下体一片狼藉,一看便知遭**致死。裸尸上写着血红两个大字,腹部写的是“报”字,背部写的是“应”字。
此案手段残忍,立时震惊天下,袁家人人披孝,其掌控的潜实力全部发动起来,纷纷派兵进驻汝南,合力清剿有作案嫌疑的汝南黄巾。汝南黄巾在重围之中,却神奇地失去踪影。袁家并不甘心,大批人马在汝南境内大规模搜查,在汝阳南边一处山谷内,发现袁氏被掠女眷的遗体,全部被**至死。
袁家无处宣泄,将仇恨转嫁到黄巾军身上,一时间冀州、兖州两地到处烽烟,汉军与黄巾军大打出手。此时罪魁祸首太史慈早已率部返回东莱,汝南黄巾头领刘辟也率部躲入官亥辖区。
官亥闻听刘辟临城,亲自出城迎接,一见刘辟便哈哈笑道:“小师弟,想不到如此牛逼,将袁家老根都刨了,兄弟们也大享艳福。”
刘辟随在官亥身后,边聊边走,道:“大师兄不知详情,那年少貌美的尚可,袁纪氏那老婆娘可没人愿动,最后还是龚都师弟想了一招,弄一次给一两银子,老婆娘舒服死了,小弟却费了四百多两银子。”
官亥正色道:“师父明令不许****,想想如何向师父交待,别让师父果真剥了你的皮。”
刘辟道:“师父定然不会重罚,有人会为兄弟讲情。”
官亥奇道:“行此事虽是大快人心,但严重违背军规,师父安能纵容这般事情?”
刘辟神秘一笑,道:“天机不可泄露。”
齐郡郡衙,贾诩迎接太史慈入府,道:“子义这次立了大功,但是手段有些过于残忍。”
太史慈笑道:“攻破庄子确是我等所为,屠杀时也出力不少,后续之事与兄弟们无关,我只是提点刘辟数语而已。”
贾诩道:“什么话?”
太史慈道:“我与刘辟说,袁家数次加害主公夫妇,怎么也得让袁家大丢脸面才好。”
贾诩不由“扑哧”笑出声来,道:“刘辟是位天才,袁家这次丢了大脸面,袁愧父子想必再也无脸见人了。”
说到这里,已转至书房门口,姜述见太史慈进来,起身迎道:“此次行事干脆利落,兄弟们损伤如何?”
太史慈心中一暖,道:“禀主公,兄弟们毫发未伤。”
姜述又问道:“后面之事兄弟们有无参与?”
太史慈道:“攻破堡寨,杀尽袁家男丁之后,我与兄弟们就离开了。”
姜述皱眉道:“刘辟行事与你无关?黄巾军规明令不准****,****属于重罪,犯者剥皮。你若没跟他交待什么,刘辟身为张角嫡系弟子,安敢如此行事?”
太史慈老实回答道:“只说了句袁家数次加害主公夫妇,让他设法落一下袁家脸面。”
姜述道:“刘辟如何回话?”
太史慈道:“刘辟说,想加害师妹者,自是不能轻饶,即便犯了军规,也要让袁家以后抬不头来。”
姜述长叹一口气,道:“此事确实大快人心,然而行事过于狠毒。我让宁儿写了封信,你再辛苦一下,将此信亲手送给张角,以免刘辟受到严惩,丢了性命。”
太史慈拱手道:“喏。刘辟、龚都皆是性情中人,用之将是极好的突将。”
姜述道:“告诉部下,勿要对外谈起此事,否则袁家会将仇恨转到我们头上。此次皆以战功封赏,赏金加倍。”
太史慈道:“喏。”
见太史慈接了书信,转身出门,贾诩道:“夫人在黄巾将领中威信非同一般,一句话便让刘辟甘愿犯下剥皮之罪而不悔。日后张角去世,夫人若是出面,定能招揽许多黄巾将领。”
姜述点点头,笑道:“娶妻娶了个宝贝,也是幸事。这次袁家吃了大亏,方寸已乱,京城有何消息?”
贾诩道:“袁家近期与董太后联系频繁,与赵忠等宫内宦官走得甚近,其余再无异状。不过这次董卓奉调入关,似乎并不简单。”
姜述道:“董卓那边情况如何?”
贾诩道:“文长现已担任骑都尉,此次跟随董卓入关,只言董卓统兵五万,奉调入关,其余情况也是不明。”
姜述道:“董卓入京或会生变,得提前做好准备,以免到时措手不及。”
渤海郡,张角正在大发雷霆,指着刘辟、龚都大骂不停。刘辟、龚都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浑身冷汗直冒。张角骂了一阵,怒火稍息,心情稍微平静些,道:“刘辟,你来说,到底怎么回事?”
刘辟道:“青州太史慈带着数百人找到汝南大营,说有办法攻破袁家堡寨。袁家钱粮无数,我军处境正是艰难之时,故而点兵攻打袁家堡寨。太史慈确实有些门道,彼军使用五雷法术,震塌袁家寨墙,我军随后杀了进去。”
张角听到这里,打断刘辟道:“什么五雷法术?讲明白些。”
刘辟答道:“太史慈派部下鬼鬼祟祟在寨墙下方搞怪,不一会工夫,只听一声巨响,寨墙塌了三十多米。后来弟子问他使用何法,他只说此为五雷法术,专门攻打城墙所用。”
张角思忖一会,道:“接着往下讲。”
刘辟道:“随后我们就一同杀进堡内,将女眷捉了起来,其余人都杀了,抢了钱粮回了大营。”
张角听到此处,怒火又生,道:“军中严禁****,你们不知道吗?”
刘辟道:“弟子知道。子义将军跟弟子说了数语,弟子才狠下心来,逼着部下做了那事。”
张角道:“太史慈跟你如何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