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霸图-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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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杨夫人惊愕片刻,双臂本能地提起护在身前,却渐渐抚向他的…胸…前,并缓缓向上攀到了他的肩膀,然后挽住了他的脖颈。她微扬着脸面,杏眼微瞪着细细端详他的脸,与他的目光相触,顿时纠缠在一起,渐渐热烈起来,有点分不开了。
她的目光柔和似水,缠绵而又带着某种强烈的意味,似是要热情地占有,但又有一些闪烁,时而躲避,时而迎合。
朋友妻,不可欺!章钺心里一阵呐喊,一阵剧烈地挣扎,但怀中温暖的娇躯紧贴得如此实在,以及那充盈鼻端的幽香,还有近在眼前翘首期盼,含羞似嗔的娇容,他错愕了一瞬,终于没能忍住,一低头吻向了她半合含香的红唇。
温软的双唇相触,她立即贝齿微张,****轻探,几乎有些饥渴地热烈回应。章钺心中狂跳,瞬间有点紧张起来,做贼一样的忐忑不安,眼珠滴溜溜乱转,好在这儿是中庭走廊,四周暂时无人经过。但也只是暂时,一旦被人发现,那麻烦可就大了。
章钺心跳如鼓,但这温软的触感带出阵阵电流般遍及全身,以及她那娇艳如花般白里透红的脸,让他很是眷恋,但事有轻重,女人只跟着感觉走,顾不上这些,他却不能无视,艰难地轻轻离开她的唇脸,呼吸急促地看着她的眼眸,一脸意味深长的笑。那意思分明就是:你若不怕,那我就敢!
“啊……我……”杨夫人双眼迷离,忽然见他在笑,不由呆了一呆,瞬间读懂了他的意思,惊醒般一把推开他,感觉到滚热发烫的脸,又羞又恼地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提着裙摆,慌慌张张地跑了。
章钺苦笑着抿了抿嘴唇,分明还感觉到口齿余香,淡淡胭脂的味道。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究意是什么时候起,彼此之间竟然就存了好感,以至现在一个意外就引发情动,但这是不会有结果的孽缘,他还懂得取舍,也没腹黑到那种地步。
章钺走过长廊绕到前堂,正要离开,忽见一名十四五岁的小婢女在向他招手。章钺有点奇怪地走过去,小婢女眉目低垂着行礼道:“夫人唤奴婢侍候章将军净手!请跟我来!”
小婢女这么一说,章钺就明白了,估计脸和脖子上有吻痕,这年代的胭脂缺少粘性,很容易沾掉。到了旁边小房间,小婢女一声不吭地端着铜盆上前,示意他在小几边坐下,取过毛巾浸湿了替他擦脸。
要是这小婢女某天说漏嘴,让何继筠知道了,章钺都不敢想像何继筠是如何恼怒,那可真是狐狸没逮到,空惹一身骚,反把自家兄弟变成了仇敌。
婢女小手很快地替章钺洗脸,然而却露出贝齿轻咬着嘴唇,眼睛也是弯弯的,忍得很辛苦的样子。一个小婢女也敢笑话,章钺大为羞恼,伸手一把将小婢女揽进怀里,按坐在大腿上,吓得小婢女惊呼一声,双手乱舞,双脚乱蹬地躲闪着。
章钺却不管她,他现在可是善解人衣,驾轻就熟地将小婢女剥成了小白羊,连抹胸和及膝的亵裤都不放过,粗暴而又肆意地飞快上下其手,脸上却挂着戏谑捉弄的促狭怪笑。
小婢女身子没长开,还很瘦,身上没什么肉,手感不是很好,但她却也杏眼迷蒙,春意蹒跚,娇喘连连。她开始还挣扎一下,紧咬着下唇不敢出声,之后居然连反抗都省了,还闭上了眼睛,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章钺可不想闹笑话,抱起小婢女往案几上一放,大手恋恋不舍地揉捏了两把,也不管她幽怨的眼神,怪笑着扬长而去。
第0252章 鸟诗令
章钺乘马车回到高府,贺客已经挤满了前庭,不过他的身份在这儿,典客的将他迎到中庭偏厅,不少禁军大将们都先到了,堂上有殿前都虞候赵匡胤,侍卫马军都使韩令坤、侍卫步军都使李继勋,虎捷右厢都使赵鼎等人都在。另有宣徽北院使吴延祚,南院使向训也在坐相陪。
章钺一进偏厅,堂上主位一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忙起身相迎,并自我介绍道:“多谢章将军光临寒舍,在下高怀亮,代兄长接待各位禁军同僚。”
“哦!原来你是高藏用之弟,现在禁军哪个部属?”高家枪在这时代可是很有名气的,所以章钺对高家俊杰子弟是有所了解的。
“我家兄长任铁骑右厢都指挥使,所以也在铁骑右厢,任副都虞候。”高怀亮谦逊地笑着回道。
章钺点了点头,在高怀亮的引导下入座,位置在虎捷右厢都使赵鼎下首,恰好对面是向训,他们那边下首都是文官,品阶都不高,至于那些相公们,他们是高官,另开了个房间的,章钺对这些文官大多都不熟,互相点点头算是打个招呼了。
时辰未到,宴会也还没正式开始,大家都比较随意地交谈着,话题无非是最近谁谁谁招募到勇武过人豪杰,章钺对此不感兴趣,与堂上的禁军将领们都没什么交情,正坐得无聊,慕容延钊来了。
这货嗓门大,张狂地大笑着与熟识的人打招呼,然后到章钺旁边坐下,不想这时有人很不爽地说:“有的人原本就是老资历散员都使,在高平亲自冲阵,也算是立了大功,然而才升了个厢副都使就嚣张成这样,初掌军就打压异己,安插亲信,但愿他别露出破绽。”
章钺抬头一看,是韩令坤和李继勋两人正在不满地抱怨,心中顿时雪亮,前段时间整军时拔掉了一军韩令坤、九军李继勋的人,这两人心中恼火但又没什么办法,现在阴阳怪气地喷了。
反正他们没点名,章钺就当没听见,可慕容延钊四十多岁的人,还是那般急性子坐不住,扯着大嗓门嚷嚷道:“有的人野心勃勃,在军中以同乡关系称兄道弟,结党营私,手都伸到我左厢来了,这他娘的还让不让某家带兵了?若有本事也就算了,没本事没功劳又想居高位,天下岂有这等好事,某家是见一个拉下来一个,见一双拉下来一双。”
“算了算了!今天是高藏用宴客,我们就不要议公事了!”章钺站起身,笑眯眯向众人拱了拱手,一副和事佬的样子。
“慕容延钊!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结党营私……老实告诉你,虎捷左厢一军中有某家两个营的马军,某家身为马军都使,正是直管马军,你如此行事可与某打过招呼了吗?”韩令坤听得大怒,站起身来大声质问。
这一问还真把慕容延钊问住了,都怪这个坑爹的军制,马军只有其名,但不是独立管理的,因为这是依作战情况予以调配。战场需要马军,就由马军司统一调度马军作战,若不需要时,侍卫司各厢都配有一部份马军,用以步骑混一作战。
按常理来说,确实如韩令坤所说,整治马军应该得到他的许可,至少事后要与他说一声,但章钺和慕容延钊都选择无视了,这其实争的就是一个主动权问题。
章钺见慕容延钊张口结舌,便帮腔道:“好说!不就是两营马军么?另外调出来,不必挂在左厢名下!想组建一个马军,对于章某来说,没半点难度。”
“章元贞!你这个道理在官家面前说得过去么?”韩令坤显然不想得罪章钺,脸色缓和下来。
“韩将军说得是,禁军是有制度的,那么我就要问你了,现在是战时,还是日常状态?左厢整治马军,似乎也没什么不妥吧?”章钺不慌不忙,他可是紧扣禁军制度的。
“章将军!可你似乎并没上报马军司吧?”步军都使李继勋接口问道。
“事有轻重缓急,何时上报,虎捷左厢自有决定权。”章钺斩钉截铁地说,让韩令坤和李继勋哑口无言。
“诸位诸位……莫谈公事!莫谈公事……我们来点大家都感兴趣话题如何?”宣徽北院使吴延祚起身劝和,向训和高怀亮也跟着劝解,几人总算不再争吵,但明显分成两派,谁也不理谁。
“他们那是一伙儿的,都是河北人……”慕容延钊靠近过来小声说,忽然想起章钺也是河北人,而自己是河东人,顿时脸色变得有点怪怪的。
因为这时代人乡土观念极重,就算军中也是如此,一旦碰上同乡,很快就结成了小集团,有了团队,自然也就形成了休戚与共的利益关系。
但韩令坤与赵匡胤是发小,而李继勋也与赵匡胤有结义之情,高怀德虽未出现,但他是赵匡胤的妹婿,而赵匡胤的父亲赵宏殷已升为龙捷右厢都使,这一群人的关系已经超越了普通的同乡之谊,又个个都是大将,这就是一个禁军大团伙,只是目前还没有形成真正的主导人。
不过赵匡胤窜升得很快,会州之战只是走了一趟便升为散员都使,高平之战算是立了大功的,直升为殿前都虞候,领严州刺史。已是统管殿前司张永德的左膀右臂,地位比章钺都高两三级。而章钺是首功,也不过出掌虎捷左厢,在皇帝心中还不如赵匡胤有份量。
不一会儿,午时已到,宴会开始,两队婢女端着托盘列队迈着小碎步进来,先是上齐了餐具及茶饮、果品、糕点等,然后又是酒菜正餐,因为之前闹了点不痛快,酒宴开始,众人都不说话。
吴延祚曾在太祖郭威身边任牙将,虽是武人的出身,但比较有文人气,一直出任散职,是以声名不显。见席间冷场连连劝酒,但众人无精打采地应付着。
这时,赵匡胤身侧一名身着月白长袍的少年人似是看不下去了,便站起身向吴延祚提议道:“小子不才!拜见吴使君,今天是高府请宴,众将齐聚一堂,机会甚是难得,何不行诗令以助酒兴?”
“嗯?这个主意不错!甚好!听闻赵家二郎饱览诗书,吴某自为客令,就由你来起个头如何?”吴延祚心里明白,年轻人爱出风头,自然乐得做个顺水推舟的人情。
那少年人正处在变声期,一口鸭公嗓,说话声音难听得要死。章钺听吴延祚说起赵家二郎,顿时心中明白,那少年人想必就是赵匡胤的弟弟赵光义了,不由凝神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