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子风流-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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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春秋心念一动:“马上就要备考,大家理应好生温习才是,不妨如此,我出一些考题,你们呢,各自回去琢磨琢磨如何答题,权当是模拟的考试,噢,拿笔墨来。”
叫人取了笔墨,叶春秋先在宣纸上写了:“子曰岁寒”。
众人看到这个题,都笑了:“听说奉化的县考是子曰学而,春秋,这至圣先师和你多大的仇,总是记得子曰。”
叶春秋不理他们,继续写了一些题,如古之人未尝不欲、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之类。
众人纷纷咋舌,这可是七八道题啊,每日埋头去做,搜肠刮肚的去推敲和琢磨,只怕就不知花费多少工夫了。
叶春秋写到第七题的时候,目光不经意的掠过一丝精芒,他故作是很写意的样子,继续写下:“文犹质也”。
大家都没有察觉出什么,这个题和前面六个题都没有什么不同。
可是叶春秋却是知道,若是他们当真肯花费心思去作这些题,等到乡试之时,就有极大的希望。
能中秀才的人,一般底子都不会差,到了乡试这个级别,除非一些天纵之才,或者是考霸,大多数人拼的就是运气,若是恰好自己曾经作过这个题,这就相对于短短几日的考试时间,自己有了更多时间去思考,如此一来,自己中试的几率也就大增了。
当然……叶春秋也只能帮到这里,其他的只能看他们的造化,自己的这个‘提醒’,某种程度不过是锦上添花,自己有了真本事,而且真正用心去做了这些模拟题,方才能从中汲取到好处。
叶春秋本想搁笔,却又有点做贼心虚,便又下笔用端正地楷书写下一题:“有美玉于斯。”
完工,搁笔。
叶春秋笑吟吟的道:“你们总说我小小年纪,如何能中案首,其实我温习功课,却不读书,只做题,四书五经和程朱的注解,能倒背如流就成了,其他的时间,便是日复一日的不断做题,这个法子,我试过,保管有一些用,你们若真想不负众望,不妨就按我出的题,每日反复去做,熟能生巧,古往今来的事,大抵都是如此的。”
大家本来还嘻嘻哈哈,可是现在不敢怠慢了,噢,原来这春秋还真有考试的方法啊,只做题就可以吗?而且一下子做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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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作孽(第九更求月票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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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半途,赶车突然停了,便听到前头有人哀嚎的声音:“莫打,莫打,哎……哎……你是何道理,你们……我是读书人,你们知道……”
叶春秋掀开帘子去看,却见一家赌坊门口,几个汉子追打着个人出来,起初叶春秋也不以为意,可是细细一看,我去,居然是族伯。
族伯不是说去见什么鬼鸣鹿先生吗?怎么见着见着,就见来了赌坊?而且……大清早的时候你还在忧国忧民呢,要不要这样?
“春秋认得这人?”
叶春秋很想说不是很熟,可是细细一思,却是叹口气,不管怎么说,也是一门亲戚吧,罢了,他跃下马车,上前道:“为何打人?”
族伯是穿着便服来的,叶春秋现在知道他为何没有头戴纶巾了,这尼玛哪里是见什么先生,分明是来‘试试手气’的,也正因为如此,他既然不是秀才,这才惹来这无端的灾祸。
打手们见是秀才,这才收了手,有人道:“呵,你是他什么人,这厮输了钱,欠了咱们赌坊的银子,居然口里嚷嚷什么必是赌坊出千,还妄称自己是官人,真是可笑,小秀才,我们是打开门来做生意的,也不愿惹事,若是他胆敢有下次,少不得还要打他,还有他欠的银子……”
叶春秋看了一眼边上被打的惨兮兮的族伯,无言以对,却还是朝那几个人道:“我先带我族伯回去,欠你们的钱,自然会还。”
接着身后的张晋也跳了出来,打手们忌惮两个秀才的身份,何况张晋坐着的马车也不像一般,便道:“我们也不怕债跑了,只是一个教训而已。”
叶春秋搀着遍体鳞伤的族伯上了车。
一路上族伯唧唧哼哼,不断道:“真是可笑,荒唐,他们胡说八道……”
张晋只对叶春秋挤眉弄眼,叶春秋也是无话可说,道:“族伯,这赌博是万万不成的,多少人千万身家,一夜之间输个底朝天,若是三叔公知道……”
族伯忙道:“不许告诉你叔公,哎哟,哎哟……我也不过是一时兴起而已。”
一时兴起……这才怪了。
一大清早说是来拜见先生,还故意穿着便服,想必是早有预谋的。
叶春秋懒得戳穿他。
等到了叶家宅院,张晋晓得这是叶春秋的亲戚,不便进去拜访,便原路返回,叶春秋搀着族伯进去,门子看了,惊讶的道:“老爷……老爷……这是怎么了,哎呀……快……快来人啊。”
杭州叶家已经被惊动,不管是男眷还是女眷,都一窝蜂的出来,围着族伯,那三叔公听到,也是拄着拐杖过来,他脸色铁青,气的嘴皮子哆嗦,于是拼命的咳嗽,族伯见了他,忙是拜倒在地:“爹……”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族伯一时语塞,居然答不上来。
三叔公便将目光落在叶春秋身上:“春秋,是你和叶弘一道出门的,而今你和他一起回来,你说,出了什么事?”
叶景已是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叶春秋身边,道:“是啊,赶紧和你三叔公说,莫要使他心急。”
原来族伯名叫叶弘。
叶春秋这时反而为难,话说,自己该不该说真话呢?若是为族伯骗人,这族伯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再退一万步,今儿不说实话,族伯以后再去赌,也是害他。
他只是踟蹰的功夫,三叔公已经捶胸跌足了,气冲冲的道:“作孽啊,这是作孽啊,叶弘,你实说罢,你到底做了什么事,以至如今这样斯文扫地,你……你……太教为父失望了,春秋,你说……”
“去赌了……”叶春秋不吭声的功夫,叶弘看老父气的要上吊的样子,脱口而出,他心里怕啊,怕叶春秋把真相说出来,既然如此,还不如自己来说。
去赌了……
三叔公如遭雷击,整个人站不稳,打了个趔趄,身旁的女婢将他搀住,才使他勉强站稳,他脸色苍白如纸:“你……你……你是读书人,你是要做官的,你……你怎么这样不争气,你……哎……丢人啊,我怎样就生了你……”
叶春秋不禁愕然于族伯的坦诚,话说,族伯似乎还有救的样子,至少还有一点担当。
叶弘便道:“爹,你别气了,既然如此,儿子就直说了吧,赌的不是儿子,是春秋。春秋顽劣,和我到了城里,分道扬镳之后,我便去访鹿鸣先生,等从鹿鸣先生那儿出来,却总是等不到他,后来……车夫三才说,看到春秋在赌坊,三才,三才在哪里,叫他来作证。”
第一百五十三章:做贼喊贼(第十更求月票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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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春秋一看,我去,这一次似乎是老爹动了真怒。
可是自己是被冤枉的啊。
他现在也来不及辩解,因为此刻叶景已是拿着藤条冲上前来。
叶春秋也不是傻子,这时候还不跑更待何时?
于是父子二人,一个在前头跑,一个在后头追,三叔公只是绷着脸,见这父子跑远了,便是冷笑,恶狠狠对叶弘道:“真是顽劣不化,河西人的家教,老朽也是见识了。”
叶弘只是捂着腮帮子道:“哎哟,哎哟,疼,疼死了。”
上下的人才反应过来,一个个心疼的看着叶弘,有人架着他要进内堂歇息,有人去请大夫,还有人七嘴八舌的道:“大老爷就是心太善,那样的人,理他作甚?”
“是啊,是啊,管他是不是上进,大老爷……你小心一些。”
“杭州叶家可是真正的诗书传家,那河西的乡巴佬,啧啧……”
…………………………
叶景气喘吁吁的杀回了房里,手里的藤条还握着,而这时候,跑进了客房的叶春秋已经不跑了,自己真是比窦娥还冤哪。
他见叶景进来,正等着叶景雷霆之怒,却见叶景一下子把藤条丢到一边,大口喘着粗气:“春秋,你跑的真快,爹都追不上你,哎……去,将墙上的葫芦取下来,为父喝口水。”
叶春秋取下葫芦,这都是平时叶景烧好的水,他打开塞子,咕哝咕哝的灌下,很不斯文的抹抹嘴,便坐了下去。
这……方才不是还要揍死自己吗?叶春秋可是很清楚老爹的为人,平时的时候很温和,可是一旦动了真怒,也绝不是好惹的。可是叶景就这么坐下,一点加罪的意思都没有。
叶景深深看了叶春秋一眼:“为父知道你不会去赌。”
“啊……”叶春秋呆住,惊愕的道:“爹既然知道,还拿藤条追打我做什么?”
叶景叹口气,换了个坐姿:“别人信不过,可是自己的儿子是什么人,我岂会不知?春秋很懂事,所以为父知道你是被冤枉的,只怕族兄染了恶习,可是春秋啊,我知道你心里委屈,可是吃亏是福,爹少年的时候,也是年轻气盛,什么都要和人去争辩,可是你不明白,很多时候,别人怎么说,都不要紧,最紧要的是自己能不能争气。”
“嗯?外头好似有人来了。”叶春秋眼睛瞄了一下窗外,窗外有绰绰的人影,他便立即厉声道:“你这逆子,我非打死你不可。”
叶春秋一脸无语的看着自己的爹。
而叶景则是一脸乞求的看着叶春秋。
叶春秋明白叶景的意思……你倒是哼一声啊,装装样子也好,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