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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8章

庶子风流-第9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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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这样的文章,赵举人禁不住有些烦躁,他很不耐烦地将报纸丢开,口里咕哝着骂了一句:“胡说八道。”

    虽是这样说,可是在他心里,却又隐隐觉得,这些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在这些反商的读书人心里,王公和镇国公都是卑鄙小人,都是和那些下贱的商贾们一样的货色,他们是万万不肯接受王公成为首辅的。

    赵举人其实一直都在自己安慰着自己,总想着,事态总不会这样坏,自己遇到的许多读书人,依旧还是支持着李公的,可是文章中一句话却是戳中了他的心事,李公日益为人所笑,此固是小人搬弄是非,可长此以往,败绩显露,届时一旦摧枯拉朽,谁可力挽狂澜?

    这话,就像一块沉重的石头砸在了本来就感到不安的张举人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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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二十九章:势同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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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究竟谁可力挽狂澜呢?

    这一句反问,惊醒了赵举人,也令赵举人开始深思起来。

    可是细思极恐啊,他的焦虑心理就来源于这里,谁也不知道李公能不能胜利啊。

    而太白诗社一直想尽一切办法辅助王公,在王公的声望渐渐变得高起来后,王公成为首辅的可能,给赵举人越加地曾添着许多的焦虑。

    是啊,若真是输了呢?

    输了的话,士农工商还是士农工商吗?这士报虽然说话直接,却也不是没有道理,而今天下人都在非议着李公,以至于许多读书人都开始动摇起来。

    这样下去,可怎生是好呢?

    赵举人坚持着他的传统,他鄙视商贾,认为一旦商贾不狠狠压制,将来一定会出现大麻烦。

    那时候,甚至有可能是礼崩乐坏啊。

    没错,他最担心就是礼崩乐坏,他看到那些一夜暴富的人,招摇过市,奴仆从群,高谈阔论着那些生意经,想到这些人甚至可能与士人平起平坐,更想到王公将来成为首辅,提携这些人,这是要将天下置之何地?

    这一句反问无疑是直击了他的心,使他足足一天都处在忧虑和惆怅里,便一人躲在家里,足不出户,夜里辗转难眠,满心思的忧心忡忡。

    到了次日一早,照旧有士报送来。

    这一次,文章却又不同了,士报开始很避讳地谈了李公的事,这一点,赵举人是很理解的,太白报几乎是追着李公猛追狠打,每天放出各种疑似李公私德的问题,可谓是各种变着花样,拐弯抹角地羞辱,若是士报与太白报争锋相对,对李公未必是好事,对于这些反商的读书人来说,他们都不希望这些流言蜚语继续下去。

    所以士报没有过多地提及李公,却是新奇地开始赞颂起了费宏,说他十三岁便中了信州府童子试“文元”,十六岁中江西乡试“解元”,成化二十三年春,在会试之中,一举高中头名状元,被任命为翰林院修撰。时虚龄不过二十岁而已,为大明除叶春秋之外,最为年轻的状元翰林。此后这年八月,成化帝去世,参加修纂《宪宗实录》,总裁、副总裁都推重费宏,放手让他负责。到了弘治三年,礼部考试的试官、主考官是阁臣、礼部尚书徐溥和汪宗伯,他们信任费宏,试卷的评定、上奏的文章都让费宏草拟,这一次,选拔了不少英才,受到人们的赞扬。费宏虽年轻,但在从政的几年中,参与了大臣主持的政务,显示了他不仅有文才,而且娴于政理,办事练达。弘冶九年,为廷试执卷官。不久,调左春坊左赞善。从官阶看,与在翰林院一样,并不高,但翰林为清贵之府,赞善旨辅导太子之责,对官员品德、学问的要求很高。可见费公的声望,几乎无可挑剔。

    接着,便开始颂扬费宏在礼部尚书任上的事,说他如何坚持原则,说他为了士绅,与陛下据理力争。

    说起费宏……

    其实在这一次公推之中,费宏一直充当着默默无闻的角色,虽然一开始,费公入围倒是引起了许多人的热议,可是很快就没有人注意他了。

    因为谁都知道,这场推选是李公和王公的对决,各自代表着程朱理学与诗社为代表的商贾,双方竞争激烈,可谓是势同水火。

    而费公,听闻一直是和李公交好,政见也与李公重合,可毕竟资历还太浅,何况背后也没有足够的后台支撑。

    很公正地说一句,费公是有机会入阁的,可是一跃成为首辅大学士,还是不合适。

    其实他从一开始就是被遗弃的对象,倒不是他的出身不好,也不是他而今官位不显赫,更不是因为他资历不够,而是因为,在李公和王公的光环下,完全掩盖了他的光芒。

    可是现在……当赵举人死死地盯着文章,猛地,他的思维的某个角落像是被什么唤醒似的,一下子产生了奇妙的感觉。

    在这个时候,他不免又想起现在处在流言满天飞中心位置的李公……李公还能坚持下去吗?若是坚持不下去,不是还有一个费公吗?

    看了今天这士报,才徒然想起,一直被大家所忽略的费公,从某种程度来说,费公可谓是没有任何可以挑剔的地方,连太白报都不屑于去揭露费公的隐私,反是将李公当作大敌,而太白诗社可谓是声势浩大,铺天盖地地宣传和动员起来,对于所有像赵举人这般的人,宛如乌云压顶。

    就在这时候,赵举人突然间感觉焦虑了一个晚上后,在幽暗的心绪里,终于出现了一丝曙光。

    对啊,若是李公不成,费公也可以啊。

    其实赵举人未必就喜欢李公,从这么多日揭露出来的事来看,赵举人甚至有一些怒其不争的感觉,可是他不得不承认,他必须支持李公不可,这是因为他更讨厌王公,为了阻止王公上台,李公的私德甚至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李公的价值观以及政见,与赵举人这些人不谋而合。

    可现在,就在所有人忧心的时候,才猛然地发现,是可以即便不选李公,也一样可以阻击王公的,因为他们还有一个选项。

    这种感觉,宛如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盏引路灯。

    赵举人深吸了一口气,他看完了士报,心里百感交集,又忍不住拿起一旁的太白报,太白报,他也会买的,就是想看看这些人又如何的胡言乱语。

    文章的开头,几乎没什么新鲜的,依旧是攻讦李公私德的事,说是据闻从大理寺传来了消息,那几个女人揭露了许多隐秘,这些东西,真真假假,可足以蛊惑人心。

    此时此刻,事情似乎也发生了一些奇妙的变化。

    未来的几日,太白报依旧是疯了一般地攻讦李东阳,销量愈来愈好的士报,几乎已到了和太白报分庭抗礼的地步,一边是追着李东阳猛追很打,另一边,则是疯狂的开始宣扬费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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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三十章:白帝城托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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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李东阳被太白集对李东阳以各种花样的攻击,令不少读书人开始产生怀疑的时候,费宏的声望,反而渐渐开始水涨船高起来,整个京师,他的贤名开始广而告之。

    这令费宏隐隐的有着不好的预感,他莫名地开始担心起来。

    甚至在一个朝会上,他突然发现许多大臣对他态度竟是亲和和恭敬了许多,甚至有着要跟费公加深关系的以为,显然已经有人认为费宏大有机会,假若当真有一日,费宏能成为首辅,现在讨个好,为将来的亲近铺路。

    费宏却是被吓得心惊胆颤起来,不敢和人过多地接触,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会处在这风口浪尖上,竟也成了一个大热门。

    一般情况下,能有机会往上爬,当然是好事,可是他能往上爬吗?他前面还有个李公啊!

    费公现在只想着,该如何向李公交代?

    李公历经三朝,资历太深太深了,宛如一棵盘根老树,岂是他所能比的?

    其实费宏没有这个野心,倒不是因为他当真淡泊名利,实在是因为他深知自己资历尚且,他还很年轻,现在实在没有必要争这个,他现在已是礼部尚书,才年过四旬,若是按部就班,不久就可以入阁,再过十年八年,成为首辅也是迟早的事。

    而现在去争,变数实在太大,一旦输了,那就是身败名裂,何况惹了李公的忌讳,会有好果子吃吗?

    于是当朝会结束之后,费宏忙不迭地追上先行出殿的李东阳,道:“李公。”

    李东阳驻足,回眸看了他一眼,道:“子充,何事?”

    费宏走在李东阳的身侧,低声道:“李公对眼下的公推怎么看?”

    李东阳幽幽地叹了口气,露出了几分疲累,道:“某些人,真是狼子野心,是非要置老夫于死地啊,眼下到处都是风言风语,老夫若是反击,一定会显得老夫恼羞成怒,可若是不反击,又是坐困愁城。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说来也怪,这公推竟会有这样下三滥的手段,和老夫所想的全然不同,老夫给你交个底吧,对这公推,老夫实在是看不懂,也看不透啊,那姓叶的,花样实在太多了,刚刚想要澄清这个,他又一支暗箭来,可谓是连绵不绝,老夫是招架了这个,招架不住另一个。”

    “前几日,有御史弹劾了王公,本以为可以松一口气了,可是想不到士林还没有议论起来,就闹出了更耸人听闻的事,再没有人顾得上他王华了,你说这些套路,可怕不可怕?我在这朝堂也经历不少了,说句惹人笑的话,老夫还真是觉得可怕,太可怕了!当初,老夫本以为胜券在握,可是现在,竟也开始不确定起来了,老夫心里又怎会不焦急?可是这内阁首辅,谁来做都可以,唯独王公不能,你我都身负天下士人的重托,以维持纲纪和礼法为本,是决不可将这首辅交给某些人的。”

    “子充啊,老夫现在有所担心,若是老夫输了,可如何是好?现在……”李东阳突然驻足,正视着费宏,却是和颜悦色地道:“现在你声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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