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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2章

庶子风流-第7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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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不说,朱厚熜的一番话,起了效果。

    朱厚照此时竟真有一种什么才是为叶春秋好的心里挣扎了。

    朱厚照想了想,便道:“这件事,从长再议吧,朕再想想。”

    他说到这里,那朱厚熜父子的脸上就掠过了一丝喜色,既是从长再议,显然陛下是被说动了。

    叶春秋心知朱厚照也是为自己打算,可是当面见了兴王父子,这父子二人从中作梗,哪里是什么真正地为了完婚,不过是想借此泄愤罢了。

    大抵,不过是我宁可毁了我的心爱之物,也绝不将他交给你的心情。

    叶春秋心里冷笑,道:“陛下,不知何时可以决断?”

    “嗯?”朱厚照见叶春秋不依不饶的,只好叹道:“今日的廷议,又是无疾而终,明日清早,还有廷议……”

    朱厚照很希望叶春秋知难而退,他越加觉得朱厚熜所言没错,实在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女人而害了自己。

    叶春秋颌首,便做了个揖,道:“臣弟知道了,到时盼陛下早做决定。”深吸一口气,又道:“陛下,若是你,你肯让一个为你不顾一切的女子嫁给别人吗?”

    叶春秋说罢,便已动身,扬长而去。

    朱厚照皱眉,陷入了思索,这时,朱佑杬便含笑道:“陛下,此番老臣进京,带了……”

    朱厚照却是不耐烦地道:“够了,你们也退下吧。”

    朱佑杬倒是料不到朱厚照竟如此的不客气,一时恍惚,他迟疑道:“老臣……”

    朱厚照的眼眸却突如刀刃一般锋利,在他面上一扫,道:“朕的话,你没有听清吗?”

    此时,朱厚熜轻轻地掖了掖朱佑杬的袖摆,朱佑杬这才作长揖道:“是,老臣告退。”

    二人出了暖阁,脸上却俱都从勉强的笑容中渐渐沉了下来。

    朱佑杬咳嗽几声,这才任由朱厚熜搀扶着,口里道:“早知如此,还是不与那叶春秋争夺什么算了,早就听说叶春秋与陛下极为亲近,万万料不到,却因为那个鞑靼的贱人而得罪了陛下。”

    朱厚熜却显得很是淡然,从容道:“父王,为什么不呢?”

    朱佑杬将眉头皱得更深,看着比自己矮半头的朱厚熜,朱厚熜却是徐徐道:“是我们的东西,自然就是我们的,无论是儿臣将他们如何处置,也和其他人没有关系,他们没有资格来争,也没有资格来抢,儿臣丢进粪坑也好,将这东西踩在脚下也罢,这不会变,父王,儿臣的玩物是如此,那个琪琪格,也是如此。”

    朱佑杬忧心的道:“就怕那镇国公,还有陛下……”

    “为什么要怕呢。”朱厚熜道:“这旨意,是陛下所赐,只要父王和儿臣不肯退这场婚,谁也奈何不得,父王你还记得安陆的官吏怎样议论镇国公吗?他们大多怨声载道,都说他只惦记着工商,却忘了国朝是以农为本,父王,你忘了,我大明是天子与士大夫共治天下啊,谁是士大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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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零一章:大事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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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才壹秒記住『   qu 】

    只是才回到叶家,却见几个蒙古人围着叶府门前不肯散去。

    叶春秋大抵也知道这蒙古人不过是表达一些敬意而已,心里却依旧想着那兴王父子的事。

    这兴王父子,显然是决心死咬着不松口了。

    只是,他既已经应诺下了琪琪格,那怎么也要把事情做到,只是如何才能让兴王父子放手呢?

    叶春秋沉吟着,若有所思地往后园走,而琪琪格依旧在后园的花厅里焦灼地等待着。

    见叶春秋回来,便抵住脚尖快行几步,迎面上前道:“怎么样了?”

    她的眼里带着几分希望,那晶体剔透的眸子,仿佛闪着亮光,翘挺的鼻尖在这双眸之间,惹人怜爱。

    叶春秋收起心思,则是抿嘴一笑道:“我会处理。”

    “不成了?”琪琪格的目光略显几分暗淡,叶春秋说会处理,自然说明现在还未处理好。

    琪琪格凝眉道:“是不是有人从中作梗?”

    叶春秋道:“他们会答应的。”一面说,一面让她且去寻王静初,却是疾步到了书房。

    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件事要处理好,无非是让兴王父子理智下来罢了,事情到这个地步,固然旨意已经发了,兴王父子而今大失颜面,叶春秋自然想要寻个和事老,帮着说项。

    自己去说是行不通的,对方在气头上,不妨寻个人,请他们知难而退。

    叶春秋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周王,周王殿下和自己的关系还算不错,在宗室之中又颇有一些地位,而今周王恰好任宗令府的宗正,作为一个老王爷,就在京师管理着宗令府的职责。

    若是请他帮忙,再好不过了。

    叶春秋没有登门去拜访,而是言辞恳切的修书一封,表达了自己的意思,也委婉地道出了自己的难处,随后,便命唐伯虎火速地将书信送了去。

    书信寄了去,叶春秋的心情还是闷闷的,虽然一开始对这兴王父子颇为气恼,可是细细思来,若是换做自己遇到这样的事,怕也未必能够接受,若是他们父子二人死咬着不松口,这件事只怕就真的很难善了了。

    不过有周王出马,事情倒还有可能有转机。

    念及于此,叶春秋吁了口气。

    此时,窗外一缕夕阳的余晖透过水晶玻璃洒入书房,带着丝丝的暖意,可是叶春秋却没有心情去感受这丝温暖,他轻轻抿着嘴,心里却在想,事情到了今日,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琪琪格嫁给那朱厚熜了。

    可那朱厚熜,当真会有朝一日成为天子吗?

    叶春秋哑然失笑,若是那朱厚熜知道因为自己解决了当今圣上不孕的问题,从而使他与天子之位失之交臂,这时候才会更恨自己吧。

    ………………

    周王朱睦柛接到了书信,便坐着仙鹤车早早地到了鸿胪寺。

    周王一系,已不只是宗室了,随着与镇国府的利益纠葛,现在在宗室之中,已成了一支极力支持镇国府的力量。

    宗令府的宗正一职,历来为宗室所掌握,负责调解宗室之内的一些矛盾,管理宗室内部的事务,朱睦柛在京两年,其实真正的事倒是不多,不过现在叶春秋修书来,拿到书信之后,朱睦柛便禁不住苦笑。

    理论上来说,他是不愿意去招惹这个麻烦的,那琪琪格在朝堂上的话,实在有些出格,使整个宗室都不禁止蒙羞,可有什么办法呢,要怪,也只能怪礼部尚书办事不够谨慎,还能如何?

    就算心里不愿,可这和事佬,他还是要做的,自己和镇国公有这份交情在,既然镇国公求上了门,自己不可能不卖这个面子。

    于是周王动了身,待到了鸿胪寺,心里已有了计较,怎么劝说人家呢,无非是强扭的瓜不甜,何况,那琪琪格是鞑靼人!

    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那样的话,就不像是守妇道的人,何必要纠缠着不放呢?

    嗯,大抵就这样说罢。

    周王下了车,鸿胪寺外的差役见了他,连忙前倨后恭,陪着笑脸引他进去。

    兴王殿下身份尊贵,自然是住在礼宾院那里,说起来,周王与宫中的关系和兴王一系要远不少,兴王和先帝才是一脉,都是成化皇帝的儿子,而周王与宫中的血缘关系,反而是差了一些,因此这鸿胪寺自是极尽优渥。

    心里想着心事,待着周王朱睦柛到了礼宾远,刚要进去,便见有个宦官急匆匆地出来,惊恐地道:“不妙了,大事不妙了,兴王殿下,上吊自尽,上吊自尽了。”

    朱睦柛听了,顿时骇然,果然看到里头已是乱做了一团,鸿胪寺的备用大夫已是先冲了进去,那朱厚熜则是气势汹汹地从里面出来,一见到朱睦柛,虽是不认得,可是朱睦柛身上所穿的蟒袍却已说明了身份,朱厚熜便在这院里行礼道:“见过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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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零二章:绝不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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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来的路上,朱睦柛满心思只想着怎么劝说兴王父子,可怎么也没想到到了这里会是这样的状况。

    朱睦柛惊讶之余,连忙道:“兴王如何了?本王去看看。”

    朱睦柛举步要进去,突然身边传来阴测测的声音:“叔王,我看就不必了吧。”

    朱睦柛诧异地转眸看向那声音的源头,正是冷着脸,目光深不见底的朱厚熜。

    朱睦柛有些蕴怒,朱厚熜却道:“叔王,父王生死不知,为的是什么?是因为那镇国公使我们父子这堂堂天潢贵胄,饱受屈辱,父王乃是成化先帝之子,是弘治先帝之弟,而今却连自己的儿媳尚都不能保全,委曲求全,这口气,怎么咽得下。”

    “现在家门不幸,让人见笑了,却不知叔王来此,所为何事?“

    他的话,字字锥心,却是面带伤痛和悲愤地说出来,让朱睦柛一时也是心乱了。

    这都要寻死了?

    这件事,还怎么能善了呢?

    这朱厚熜说话如此不客气,却……也是情有可原……

    朱睦柛默然了,在这侄儿面前,竟是嚅嗫着不知怎么说才好。

    朱厚熜便道:“叔王此来,可是想为我们讨还一个公道的吗?若是如此,侄儿真是感激不尽了,只是那镇国公势大,他唆使那琪琪格当着天下人这般羞辱我们父子……”

    朱睦柛这才想起了自己此来的主要目的,道:“这是琪琪格自己的主意,怎么能怪到镇国公的身上?”

    朱厚熜年纪虽小,可是此时,却突然面上掠过一丝冷笑,道:“叔王。”

    犹如晴天霹雳,一句叔王,竟是让朱睦柛心里一哆嗦。

    “原来叔王竟然是来做镇国公的说客的,哈,叔王,我父王到了如此地步,已是不愿苟全性命了,叔王是宗室,我们父子亦是宗室,发生了这样的事,叔王却还来为那镇国公做说客,是镇国公给了叔王什么好处,以至兄弟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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