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子风流-第6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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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唐伯虎惭愧地道:“还请镇国公见告。”
“这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你记得我说过吗?此前陛下不育,就传出陛下好男风的传言,甚至还有人说,陛下与叶某……”
唐伯虎惊讶的道:“啊……我是听说过一些,不过这些坊间流言,不足为信,镇国公不是这样的人,陛下……也不是这样的人,这些流言蜚语……”
叶春秋笑了笑:“虽然是流言蜚语,可是莫要忘了,这锦衣卫无孔不入,陛下怎会不知呢,可陛下最郁闷之处就在于,他虽然知情,却是无计可施,你总不能将天下人的悠悠之口,都封住吧。这天子也不是万能的,虽然富有四海,可是许多事,想做却不能做。”
唐伯虎用心听着,忙是颌首:“是,是,这倒是实情,防民之口甚于防川。”
(未完待续。、,。)11…10 01:1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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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零六章:唯一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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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头的人就是这样的,尤其是那些厂卫,完全就是陛下的私奴,一开始听说邓健把上高郡王阉了,这老邓在牢里的待遇可谓是糟糕到了极点。
钱谦虽然也属于锦衣卫,可因为这件案子直接是内行厂接了手的,他是完全使不上力,拼命地打点,才得到一些消息,说是邓健在詔狱里的日子很不好过,虽没有性命之危,却是受了不少拷打。
而今日却透出了好消息,刘瑾竟然不但让内厂那儿给邓健换了一个干净的牢房,还派人进去给他治伤了。
想到这位硬气的老邓,钱谦就忍不住露出几分无奈,道:“这家伙,倒也是真够硬的,昨日被打了个半死,他偏偏只是笑,还念诗呢,嗯,叫什么来着,噢,好似是春秋从前念过的,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这个家伙,真是不改本性啊,若不是兄弟,真不愿理他。”
叶春秋笑呵呵的道:“好了,不要说狱中的事了,你不说,我也知道会发生什么,现在厂卫里头,有什么动向?”
钱谦便道:“说来也是可笑,现在锦衣卫,简直就是形同虚设,大小的事,几乎是内行厂做主,我这锦衣卫佥事,一丁点用都没有,刘瑾这厮,真是不要脸,蚊子大的一点权柄,他也不放过,哎……现在我只能打探一些消息,有些消息还未必准确,都是内行厂那儿……”
叶春秋呷了口茶,想了想,道:“无妨,厂卫里的事,你不必管了。”
“不管了?”钱谦很是惊讶,显然对叶春秋话感到不明所以,不禁道:“这是什么道理,怎么能不管?邓健还在牢里呢。”
叶春秋却是摇头道:“守着牢里没有用,陛下既然训斥了宁王,对于厂卫来说,这就是风向,风向都已经变了,他们不敢将邓兄如何的,多半,那刘瑾对邓健,会比我们还要上心呢,可是……邓兄所犯的,必定是死罪,他是你我的朋友,想要救人,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逼宁王谋反。”
逼宁王谋反?
像是没反应过来叶春秋这话里的意思,钱谦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这句话,随即打了个冷颤,道:“宁王……”
叶春秋看出钱谦的忧色,却是自顾自的地接着道:“我说的是,在这半月之内,逼迫宁王谋反,只有他真真切切的谋反了,邓兄的所犯下的事,就都会变成顺理成章,不但无过,反而有功,可若是宁王一日不反,这邓兄砍了上高郡王,他就死定了。对于我们来说,邓兄不能死,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要想尽一切的办法,采取一切的手段,让那宁王反起来。”
钱谦这才深吸了一口气,脑子却是有些眩晕,可是……
卧槽,春秋,你特么的逗我呢,这就是你的营救之策?
便连唐伯虎也觉得很是不靠谱,怎么想这件事,怎么都不觉得……叶春秋简直是疯了啊。
这个节骨眼,宁王怎么还会反呢,他又不是傻子,这个时候怎么反?即便他做了完全的准备,可也绝不会……
叶春秋却显得很认真,事实上,这也是叶春秋所想到唯一的办法,时间太仓促了,陛下乃至于朝廷不可能为了一个邓健,而使诸侯王们寒心,现在朱厚照虽然在敲打宁王,可并不代表,他能抵住这个压力,何况,这本就是邓健犯下了滔天大罪,所以随时都可能发生变化。
而想要真正解决这个问题,就是宁王谋反。
叶春秋正色道:“他不反,邓兄就是死无葬身之地,在叶某人的眼中,邓兄不但是值得敬佩之人,于叶春秋来说,也是兄弟之情,事到如今,若是他死了,你我即便贵为王候,又有什么意义?这件事很重要,参与者不能太多,只限于今日我们三人知道,钱老哥,别人怎么看你,我不计较,你做了陛下的义子,可在我心里,依然还是那个钱老哥,我们也不说虚的,现在我要你做一件事,这并非是拜托你,而是你应做的事,当初我们三人来到了京师,现在我们三人缺一不可,你明白了吗?”
钱谦虽觉得叶春秋有些不太靠谱,至少他认为时间太过紧迫,可是仔细一想,叶春秋所说的没有错,现在,确实没有其他的办法了,于是他只得道:“好,我该做什么,你尽管放话就是,你说得对,这本就不是春秋拜托我,是我姓钱的该做的事,我今日在这儿交个底吧,我和人交朋友,就从没有吃过亏,可是自从认识了邓健,我……我……我他娘的尽做赔本的买卖,可有什么法子呢,老子也是就他娘的佩服这个家伙,有时恨不得掐死他,有时还得甘愿去为他赴汤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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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零九章:杀无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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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姜武还是失策了,因为当钢矛一齐扎过来的时候,他竟发现,他的个人勇武,竟是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更可笑的是,数十人之中,几人皆被钢矛扎了个窟窿,顿时倒地,其余人虽想反抗,面对这矛阵,竟是无从下手。
他们不得不后退,而他们的身后,又是矛阵一齐刺杀而来,在这长夜里,只听那低吼的声音:“刺!”
于是十根钢矛犹如毒龙一般的刺出,身后又是几人倒在血泊之中。
突然之间,姜武诸人竟有些慌乱起来。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平淡无奇的枪阵,竟令他们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每一次钢矛狠狠刺出,他们不得不后退,挤作一团,他们的刀剑,此时竟是没有半分的作用,虽是数十个人宁王的护卫,不少人颇为勇武,可是他们不过是一个个的人,而相比于这些镇国新军生员,他们虽是二十人,可是合二十人为一,他们经验纯熟,且力大无穷,狠狠的刺出,钢矛带着破空之力,穿透眼前的一切。
姜武等人很快便被逼到了墙角,只是可惜,这更令他们走上了一条死路。
当这包围越来越紧,每一次刺杀,便有人倒下,眼看越来越多的人倒下,姜武暴怒,舞着长刀,想要破开矛阵。
可是当那一排钢矛再次迎面刺来,他又不甘心地躲避起来,等那钢矛收起,他以为看到了机会,本欲要趁势杀出,却发现这钢矛虽收,却依旧是一排排地挡在了面前。
姜武自幼习武,性情也算刚烈,眼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发出哀嚎倒下,心中又怒又悲,眼中冒出了刺眼的血丝,仇视着那些手拿钢矛之人。
下一刻,姜武猛地将腿朝后墙一蹬,趁着这巨大的反力,身子竟是离地而起,而恰在这时,矛阵收起,竟使他腾空越过矛阵,他心中大喜,心知只要在这矛阵上破了缺口,就有生机,于是手中长刀一翻,自天而降,朝着镇国新军生员天灵盖的方位猛地砍去。
这一击,可谓是迅敏到了极点,发挥了姜武一身所长,那钢刀在半空划过一个银狐,狠狠地斩在一个镇国新军生员的头盔上。
铿锵一声……
一声清脆的响声,姜武却是猛地一惊,顿时感觉不妙了。
这绝不是破甲入肉的声音,可问题在于,他并非没有遇到过钢盔,按照以往的经验,往往这样的近距离的格杀,想要破甲,虽不至于轻而易举,可对他来说,却是足够了。
偏偏他的长刀和对方的头盔猛地碰触,只是溅出了几抹亮眼的火花,那人虽是被这钢刀狠狠的敲打,身子一晃,脑子似是有所震荡,因此脚步打了趔趄,却显然没有受到致命的伤害,反而是姜武手中的钢刀,竟是卷刃了。
而在这时,却是无人理会他,依旧还是那一句刺,接着钢矛再次刺出,将姜武身后的同伴杀得惨呼连连。
姜武看着此情此景,已是胆寒万分,他也不是一个脑袋榆木之人,经过了刚才的深刻试验,便明白,继续恋战,他完全占不了上风,甚至有可能连自己的性命都交代在这里了。
姜武再无心再战,拔腿便要逃,只是他刚刚落地,正待要动身,猛地,一柄剑在月色下划过一道黑影,竟如鬼魅一般朝他射来。
没错,姜武这一次面对的不是刺,而是射,因为只有射,才会有这样的快,才会犹如闪电一般。
姜武自认自己还算迅敏,可是在这剑面前,竟是觉得自己显得手脚笨拙无比,他眼前一花,还未等他有所反应,那长剑即狠狠射过了他的咽喉。
一剑封喉。
滴滴答答的血,自他的喉头滴淌下来。
姜武整个人不动了,只是眼睛直直地看着剑的主人,剑的主人此时反而显得非常的不急不躁,一剑刺破之后,却如悠闲自在的散人一般,缓缓地抽拉回他的破虏剑。
呃啊……在这个抽拉的过程里,才是让姜武感觉到了痛,这种令人颤栗的疼痛,令姜武疯了一般想要捂住自己的咽喉,当长剑离开了他的咽喉,一股血箭也自他的喉头溅出,他最后不甘心地看了剑的主人一眼,只见这风度翩翩的少年,在月色下显得尤其的俊秀,只是这俊秀的面庞上,所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