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子风流-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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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春秋道:“我来躲两日清闲,噢,真人在不在?罢了,我自己入住就是了。”
这小婢忙是领着叶春秋到了上次留宿的后院,这儿很宽敞,后园有数十栋房屋,不亚于那些豪门大院,叶春秋甚至有索性以后搬来这里常住的冲动,却还是忍住了。
过不多时,湘莲便忧心忡忡而来:“叶公子,你你要和北地剑王决斗吗我听说”
叶春秋不回答这个问题,事实上,他听到了许多风声,现在各大赌坊都在押宝,绝大多数人都买了那朱先生赢,也算是盛况空前了,现在的情势,已经有些复杂起来,这仿佛已经不再是两人之间的比剑,而是牵涉进了无数的利益,自己若是不去,那些兴冲冲押注的人只怕要急得跺脚,更有甚者,直接恶语相向也是未必。
京师权贵多,一旦避战,不但惹人注目,还可能得罪许多不该得罪的人。
再者那朱先生已派了弟子接二连三地来挑衅,一次倒也罢了,可是次数多了,也令叶春秋有些恼火。
他初来乍到,算是外乡人,而今吏部还未选官,还不算是朝廷命官,而今沸沸扬扬的,有些想不去都不成的样子。
徐鹏举那个家伙,还真是坑啊。
话又说回来,若是他撬了自己的墙角,多半也会报复吧。
只是这个报复总是有些逗逗的。
叶春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习惯了在湘莲面前占据绝对的主动权,只是顾左右而言他:“我有些饿了,你给我寻一些饭菜来吃吧。”
湘莲很无奈,只好点头,等她和小婢张罗下来,几个小菜便摆在了叶春秋的案头上,还有一壶刚刚暖过的酒,为叶春秋添了酒,湘莲蹙眉道:“我我知道你的事,我不该多说,你你自有打算,只是我听人说,那位朱先生剑法高强,精湛无比,你”
叶春秋当然也清楚,这个时候的朱先生处于巅峰期,去岁的时候,连挫数个知名的剑手,早已名动天下,何况关于他种种的传闻,几乎可以用神乎其技来形容。
叶春秋抿抿嘴,终于还是不忍让湘莲担心:“嗯,我会注意的。”
一杯暖酒下肚,叶春秋夹了一口菜,一面道:“这两想躲一躲清闲,在这里住两日吧,若是被人瞧见,会不会不好?”
湘莲抿嘴一笑,道:“好呢,我只怕坏了你的名声。”
好吧叶春秋想了想,自己好像也没什么名声可坏的,便吃饱了饭,长身而起,笑吟吟地看着湘莲:“比剑的事,不必担心,噢,还有一件事,你手上有银子吗?”
湘莲毫不犹豫地道:“朝廷敕命新建白莲教圣坛,拨付了纹银四千二百两。”
叶春秋撇撇嘴,风淡云轻地道:“告诉你一个兴旺白莲教的好法子,现在据说我的胜率很低,买一赔三,我现在手头也没银子,若是有,非要买自己赢不可,一旦赢了,一千两便可变三千两,你不妨去试一试,有了银子,许多事就好办了。”
湘莲有些哭笑不得,万万想不到叶春秋在打这主意。
未完待续。
第四百三十九章:必须死(第六更)
连湘莲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只要叶春秋所说的,她都深信不疑,听了叶春秋的话,她几乎没有犹豫,便忙是缳首,咬咬牙道:“好。”
湘莲还有一些教中的事要署理,叶春秋便到上次所住的厢房里休息,心里却在想着比剑的事,近来满城风雨的,看好自己的人并不多,哎也不知如何才好。
叶春秋想着想着,有些乏了,索性睡下,半梦半醒中,湘莲进来了,叶春秋迷蒙地眼睛,才发现天色已久很晚,,湘莲只是走到床边,看了看他,见他依然一副蠢蠢欲睡的样子,便轻手轻脚地离开。
叶春秋看着那柔软的背影离开,吁了口气,又昏昏沉沉地睡去。
次日依旧是无事,不过外间的传闻却更是沸沸扬扬,叶春秋闲来无事,索性回客栈去一趟,到了客栈外头,便见客栈外停了几辆马车颇为熟悉,叶春秋刚要进去,迎面有人出来,不正是舅父孙琦是谁?
孙琦见了叶春秋,满是惊喜,道:“春秋正要去寻你呢。”
叶春秋有些恍然,没听说过舅父要来啊,这这是怎么回事?
孙琦便拉着他,笑吟吟的进客栈的堂中去坐:“你们父子来这儿殿试,你大父却是心急火燎,一直在等消息,怕他们中途出了什么岔子,几次想托我修书打听你们,我仔细想了想,在南京倒是认得了几个朋友,他们在京师也是有些关系的,南京的女医馆已经办了起来,因此呢,想来京师看一看,女医馆不必急着办,可以先来看看情况,其次呢,便是见一见你们父子,呵呵春秋成了状元公了,真真了不起。”孙琦满脸红光,显得尤为欣慰,现在女医馆背后可是两个进士,其中一个还是状元,这让他终于放下心,可以安心的扩张医馆了。
叶春秋抿嘴笑道:“舅父此番带了多少银子来?”
孙琦犹豫片刻,道:“本来不愿多带的,不过幸好走的是朋友的关系,经由漕运,对,就是那位钱指挥帮的忙,所以也就放心一些,足足拉了两车银子来,估计也有两万两之数吧。”
两万,舅父是大手笔啊,还说只是来踩踩点,现在看来,他分明是想借机在京师站稳脚跟,叶春秋抿嘴一笑,道:“舅父,我请你帮个忙,嗯,待会儿再说,我先出去一趟。”
叶春秋说罢,便急匆匆地出了门去。
孙琦一时恍惚,这春秋又是想做什么?
可惜叶春秋已经去远,已经来不及给他交代了。
北地剑王的府邸便在内城,据说许多人都和他有旧,在亲军之中名声很大,不过他却是个极喜幽静的人,就住在东直门不远,这里地处清幽,平时也极少来,前院自是一些徒弟在此学剑练武,至于后园,才是朱鹤静修的所在。
他已经许多年没有亲自出面打理俗务了,除了偶尔的挑战决斗,平时是极少露面的,后园里有假山池塘,有长廊、草庐,朱鹤所下榻的就是一个不起眼的草庐里,草庐里除了悬挂一柄剑之外,再无他物,他平时总是盘膝坐在这里,揣摩着剑意,若非重要的事,也无人敢来打扰。
自从上次,他一剑击溃了京师的神刀张劲松,向他挑战的人便越来越零星,仿佛是高处不胜寒,或是因为没有敌手的寂寞,这使他更加闭门不出。
他的案牍前,是一盏新换的茶水,他虽然年纪不保养得却是得体,肤色红润,须眉虽是黑白相间,却没有给人感觉到老态。
轻轻呷了口茶,他的目光落在了案牍上的一张红纸上,红纸是这一次决斗所约定的吉时和地点,据说那位状元公在接受战书的时候,执意想要将战书退回来,想到此处,朱鹤也不过是抿抿嘴,将手轻轻的抵住案牍上的红纸,眼眸微微阖起,若有所思。
反倒是这个时候,外头有个弟子来禀告:“师傅,新晋的进士焦黄中来访。”
朱鹤只是撇撇嘴:“可是焦阁老的大子?”
“是的。”
朱鹤颌首:“请进来吧。”他的面上波澜不惊,没有流露出多余的表情。
过不多时,焦黄中踱步进来,见了朱鹤,却是笑了,作揖道:“久闻北地剑王是个雅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坐吧。”朱鹤只朝他不显山露水的点点头:“北地剑王,不过是街头巷尾取的诨号而已,让焦贤侄取笑了,焦贤侄无事不登三宝殿,却是不知有何见教。”
焦黄中依然脸上带笑,他在家中便接到了家父的书信,这书信的内容嘛
焦黄中坐下,有人想给他斟茶,他拿手挡了挡,示意不用,方才徐徐道:“据说两日之后,朱先生要与今科的状元公斗剑?”
朱鹤不可置否的样子,让人猜测不到他的心思。
焦黄中便讪讪一笑道:“朱先生,我是代表家父来的,家父是什么人,想必你是清楚的吧,你看北地剑王,虽然听上去吓人,可终究只是江湖中人哪,这个世上,有什么比得过官呢,焦某自知,朱先生也有许多官面上的朋友,可是”
听到此处,朱鹤莞尔一笑:“贤侄还在绕圈子,还是不妨直言相告吧。”
焦黄中有些错愕,可是很快,他脸上掠过了一丝狠厉:“焦某人所要的很简单,那就是决斗之后,那叶春秋必须死了才好,他固然是状元公,可是决斗的事,刀剑无眼,这是常理,他既然赴约决斗,若是先生下手没了点儿轻重,谁能怪得了先生呢?先生若能办成此事,将来少不得”
“咳咳”朱鹤咳嗽起来,将焦黄中的话打断。
这令焦黄中有些恼火,还想说什么,却听朱鹤道:“噢,原来焦贤侄为的是这个,嗯,老夫知道你的意思了。”
“那么”焦黄中紧张地看向朱鹤:“朱先生意下如何?”
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章:食言而肥(第七更)
朱鹤端起了手中的茶盏,轻轻呷了一口:“就请焦贤侄代老夫向令尊问个好吧,也请令尊静候佳音。”
焦黄中本以为这朱鹤不会轻易答应,此人确实仙风道骨,很有气度,可是万万料不到,他竟答应得这样爽快,甚至让他代为向焦芳问好,很明显是有继续深交下去的意愿,至于静候佳音,显然是愿意促成此事了。
焦黄中深深地看这个有些猜不透的人一眼,抿嘴笑道:“其实方才是家父的意思,而焦某人,其实也有自己的意思,还请先生能够成全,我不想让叶春秋死”
朱鹤依然端坐,脸上不见诧异之色。
却听焦黄中咬牙切齿地道:“只请先生能够挑断他身上的筋骨,教他终身残疾,一辈子都成为废人,噢,他牙尖嘴利,不妨连他的牙也一并打掉吧,我久闻先生神乎其技的剑法,想必这对先生来说,并不算什么难事。”
朱鹤眼眸一转,终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