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乱三国梦-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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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亲卫笑骂道:“好了,快滚吧!小心别让将军从马上掉下来。”
杨昂被绑在了马上,两骑飞出阳平关。
喊杀声在阳平关的上空渐渐散去,战斗终于在血流成河中慢慢落下帷幕,战后张任也不禁对这些敌方的战士致敬,因为在他们之中一直到最后也没有一人退缩,这样的战士才对得起他们拿的军饷。
敬佩归敬佩,现在攻下阳平关之后张任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做,头等大事就是命人回报刘璋,他这次还算是私自行动,不过攻下了阳平关,应该无过反有功。
统计了战斗伤亡,张任顿时大摇其头,来时八万作战部队,现在只剩下了四万五千余人,战亡将近一半,还有轻伤、重伤一万有余,可谓伤筋动骨。张任摇头叹息之后猛然想到一件要事,那条小道必须毁掉,阳平关既然掌握在自己手中那就不该有任何瑕疵,千里之堤毁于蚁**,张任绝不容许阳平关会因为这条小道而从己方手中失去。
殊不知天不遂人愿,任何东西都不可能是十全十美,这条小道是附近樵夫、猎人养家糊口的生路岂是你张任说封就封的?如果真能封掉,那还轮得到你张任吗?
这些问题张任现在还没有考虑到,不过只要假以时日他也就明白了,那条小道是不可能消失的~……
杨昂再一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到了南郑城外,眼见周围只剩小六一人不禁泪流满面,他也不怪罪于小六,只是让小六把自己给绑了,前去面见张鲁,此时已是下午时分,杨昂也不知道此时张鲁已从逃回的军士口中知晓所有事情,已经下令发兵援助阳平关,杨昂才进城门就被抓到了张鲁面前。
“天师……”
张鲁见杨昂回来,更是怒气冲天:“你还有脸回来!阳平关怎么丢了?”
杨昂面如死灰,答道:“请天师责罚。”
“张卫虽有过,但杨昂你居然私自将其斩首,此罪一;此次驻守阳平关你为主将,张卫为副,你命他守要道,他失职,你亦有失察之过,此罪二;现阳平关失守,你为主将不死战到底,此罪三。杨昂你自行了断吧!”张鲁此言虽又失偏薄,但就他现在这个心情也确实可以理解,他虽有天师之名,却无他祖辈那份心性,面对张卫的死,多少有点昏了头。
见状,小六在一边看不过去,他虽和杨昂一样被绑了起来,但嘴巴可没封住,他说道:“天师,阳平关失守并不是将军的过错,都是那张卫擅离职守,使得敌人趁虚而入,这才……”
张鲁见一小卒也敢在旁说三道四,怒喝道:“你给我住嘴!来人啊!现在就把这两人斩了!”
“天师!请留人!”
张鲁一看,正是功曹阎圃,张鲁说道:“阎功曹何故求情?难道这杨昂罪不至死吗?”
阎圃说道:“杨将军虽有罪,却无过。阳平关虽失,却非因他而失,不能因阳平关之故而将其斩首。”这阎圃倒是什么话都敢说,这差不多是拐着弯在说张鲁的不是了。
张鲁紧盯着阎圃看了许久,最终也没说出话来,他那弟弟有几斤几两自己心里清楚,这火气一过,又被阎圃这么一说,心中已有所动摇。
此时,外面又进来一人,左右也拦之不住,看样子像是闯进来的,他说道:“还请天师对杨将军从轻发落。”
此人名叫杨柏,是张松的弟弟,张鲁平日里对张松也是颇为信任,又念及杨昂以前的功劳,开口道:“那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杨昂,从今往后你要么只做一介平民,要么就去做一个阵前的小卒子吧。”
杨昂对此毫无反应,只是木愣愣的说道:“谢天师不杀之恩。”
张鲁哼了一声,离席而去,左右上前解开了两人的绳子,小六连忙上去扶起杨昂,说道:“将军,你没事吧?”事到如今,他还是口称将军,看来这个习惯一时间是改不过来了。
杨昂苦笑一声,他心中苦涩不为自己,只为那些战死在阳平关的战士。
卷十 第十五章 使者法正,怒逐客阴谋再起 字数:3037
一场阳平关的争夺战以张任取得胜利而结束,对于这个结果自然有人欢喜有人愁,杨昂受罚成了小卒子,张任则是被封为武猛从事,其地位比一般郡守更高,张任此次虽然损失了四万人,但在刘璋眼里这不算什么,相较于张任所获得的成果这简直不值一提,更关键的就是张任此战为他赢回了颜面,近来张鲁的嚣张态势,大有越过阳平关,直取葭萌关,再夺梓潼的态势,这让他很不舒服。
唯恐阳平关再度易主,刘璋命高沛领军前去相助,此事不细谈,倒是那张鲁盛怒之下也不顾他人阻拦,执意出兵阳平关,并誓要夺回,这下好了,还没脱下戎装的杨柏只得领命而去,同行的还有杨昂这个小兵以及他这个小兵的随从——小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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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命出击的杨柏不会真的傻呵呵照张鲁的命令一丝不苟的完成,他率军在南郑不远处停了下来,原因有二,一来这天气确实是太冷了,这时候不方便动兵;二来还没几天的功夫就要过年了,这时候强命士兵出征,必会造成军心不定,杨柏可不想犯这种错误。
由于杨柏的停顿,驻守阳平关的张任松了一口气,高沛的到来更是使他如虎添翼,两万步兵,五千铁骑,这正好补充上了刚刚阵亡的缺口,驻守此等险关绰绰有余。然而军心的问题张任与高沛也考虑到了,鉴于驻扎在此的士兵够多,张任实行分批返乡,一时间倒也不怕军心不稳……
距新年到来还有三天的时候,法正终于来到了丞相府前,他这次出使并不会弄得大张旗鼓,他心里可还有自己的算盘呢!
“这位壮士,可否向丞相通禀一声,在下刘益州之使者法正求见。”法正下了马,对着相府门前那两名护卫说道。
其中一个护卫上前打量了法正几眼,说道:“不必通禀,里面请吧。相爷早已知道你要来,只是没想到你走得这么慢。”
法正闻言大吃一惊,他哪知道,这一路上他早已被五部人员盯上了。法正虽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他也泰然自若,一路跟着那护卫进去了。
那护卫带着法正过了前厅,一精瘦青年上前来,那护卫也不多话便自行离去,这青年正是小猴子,今天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这好奇心又泛滥了,硬是要来看看这法正长的什么样子。
“法校尉,这边请。冒昧问一句,此来为何?”这小猴子当真也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好奇心上来了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法正先是一愣而后说道:“倒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只是近来张鲁盘踞汉中,自称天师,其‘五斗米教’声势越来越大,刘益州唯恐当年黄巾之乱再起,特命我前来与丞相商议。”
小猴子哦了一声,不再多问,把法正带到韩天翔书房外,示意他自己进去,独自退开。
法正在门前整了整衣冠,然后叩门道:“丞相可在?益州法正求见。”
韩天翔在里面说道:“进来吧。”
法正推开门,屋内一套完整的新式座椅摆放得整整齐齐,法正不禁暗自咂舌,这玩意儿现在外面可值钱了,就他现在那点微末俸禄大概也就只能买上一桌一椅。
法正行了一礼,躬身道:“益州法正参见丞相。”
韩天翔从椅子上起身还礼,说道:“在本王这儿不必多礼,随意坐吧。说说你的来意吧,名人面前不说暗话,别讲那些虚的。”
法正会意,徐徐开口……
此时,小猴子独自一人呆在韩天翔书房外的长廊里,刚才法正的话他自然不信,他是什么人?从小到大没别的喜好,就喜欢打听消息,他敢肯定法正刚才说的绝对不是实话,他心想,这法正既然有秘密要和丞相说,那自己就等着,或许等到他出来之后再问就能知道了。
为了心中那一点磨灭不掉的好奇心,这小猴子硬是半眯着眼在外面等了许久。
“请莫多言!走吧,本王不想再听下去了!”
小猴子一个激灵跳了起来,这种冰寒刺骨的感觉他太熟悉了,韩天翔怎么了?怎么发出如此恐怖的杀气?这法正说的到底是什么?
法正木愣愣的从门内走出,小猴子见状也不知不能多嘴,只得将他引出了相府。
法正骑上马之后终于从恍惚中醒来,暗自嘀咕了句谁都听不见的话,扬鞭而去。
小猴子目送其离去,心里痒痒的,这秘密终究还是没能探听到,只觉异常可惜,但他刚才见过法正一面,就凭这些大概又能让他在相府内吹上好几天,而他这个鬼精灵却不知道此时此刻韩天翔与法正的脸上都露出了一个奸诈的笑容。
几天时间晃眼而过,转眼就到了大年夜,这天可真热闹了,各处游子纷纷归家,合家团圆,每家每户早就在前几日就洒扫庭橱,就连平日里不大注意过的犄角旮旯都不会放过一个,可以说是里里外外焕然一新,用干干净净的家来欢迎这些长时间无法与家人团聚的亲人。
每家每户门前都贴起了带有很强装饰味的门画,这些门画各自不尽相同倒也成了城中的一个亮点,在这好看的门画后面,全家上上下下的脸上都挂上了笑容。
这天,相府中更是热闹非凡,文武官员俱有,在这些面孔里,也不乏有一些其他州郡的官吏,细心一点的更可发现,一些人都是韩天翔早年一手带起的骨干,现在一个个都是了不得的人物,他们现在各自三五成群聚在一起高谈阔论,他们中有些人也有很长时间没见面了正好在此刻好好聊聊,一个个高谈阔论、唾沫横飞,不亦乐乎。而此时,相府内的一位重要人物却不见了踪影,为此小猴子上蹿下跳的,最后把冬云晃得眼晕才吐出一句话来。
“相爷想一个人静静,热闹的时候他总会想到还有另两人在孤独。”
听完这话,小猴子顿时消停了,他平时一直嘻嘻哈哈的脸上也不禁泛起了悲伤,慢慢的发出一声叹息。
不远处,张寒月却是静静的注视着这里,谈话的两人也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