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6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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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国朝之势可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更需要我辈的能耐与力量……”
“既然击破敌势的功勋和威名,已经有了……”
“我辈之身尚有更多的用处……又何须过多的浪费在此处”
“用这些来自不易的宝贵甲骑,去与淮东那些南逆的余孽去兑子,”
“既然所谓的满万不可敌,已经见识过了……”
“又何妨不能见好就收,保住这种势头……”
“把善后处置的机会让给那些地方军伍,又当如何……”
“说不准还有意外的惊喜不定呢……”
这一番话下来,他似乎一下子明白了什么,有什么都没有明白,只是不再多做言语,重新沉默的跟上了队列……
新设的胶州沿海,风大浪急的海面上,是绰约行进的船影。
一艘荡起伏在波涛间的海船,突然就偏转出了缓缓行进的队列。
几乎肉眼可见的一整个桅帆颓然折断,以及帆面撕裂与缆绳乱串之中,连同好些疑似人体的物件,被拉扯和抽打着,或远或近的被抛甩进海浪中
然后在剧烈的震感和晃动中,响起重重的触底和破裂声,而上面蝼蚁一般奔走的身影,则还在作着最后的努力。
但是依旧不能改变,船身逐渐倾斜翻覆的过程和结果。
“放下舢板,全力营救剩余的人手把……”
在咫尺镜筒里打量着这一切的水营教导兼副官宗泽,不由有些大失所望的重重叹了口气。
新设胶州的水营出了海况事故,已经是第三次触礁搁浅了,果然还是太勉强了,特别是对于这只大大扩张的队伍来说。
负责跳帮肉搏和登岸突袭,乃至操炮的海战人员,其实并不缺乏,但是相应的操船使舵的人手,就没有那么容易配齐了。
因此,只能从岸上提供的人员里,由有限的现成人手,进行一对若干的传帮带。
而且其中还有好些操船老手,乃是从民船上转过来服役的,对于战船的认知和概念,还有不小的差距与适应过程。
而这第三起沉船事故,显然因为不熟悉海潮的偏转,而造成的触礁和损毁,
果然一只合格的水军,果然不是那么容易炼出来的,特别是在海上。与他之前避重就轻的海贼生涯,完全是天然之别的。
但至少宗泽眼下,还有足够的本钱让他挥霍,至少在板桥镇的驻地军港里,还有好几条军船,都缺乏人手来操使的。
就算遇到了这种事故,也不能影响他的征剿肃清沿海的决心与使命。
起码,在这种海况之下,严重限制了外出活动的频率和次数,也只有这种专用的制式军船,才有一定的活动能力,而那些潜在目标们藏身之所的戒备与警惕,也会降至很低的。
不试不知道,这被废弃多年的胶东沿海,居然会有如此之多,早近岸活动的海贼、私贩和不法之徒的窝点和中转地。
虽然规模都不大,但是数量之多,往来之密,却是令人有些叹然发指的。
这时候,曾经与之打过不少交道,并且有过长短期利益往来的梁山老人,就派上了用场。
按照负责支援的陆师军将刘琦的建议和策划,对于这些往昔的故交旧识,先遣心思机敏得力之人,前往喊话交涉从藏身处骗取引诱出来。
然后能招就招,能剿就剿,对杀鸡儆猴式斩首成堆,用炮火威之以势,又许之以厉害之后,就迅速打开了局面。
紧接着
乘上消息还没走漏扩散开来之前,利用驱使这些俘获和降服和亡命,在火器列阵和炮口的威胁下,拿起杂驳的兵器来,投名状式的打头阵和充作带路党。
进而顺藤摸瓜式的一网打尽,一个个拿下那些藏在海岛之间的隐密处。
光是夺其资财和货物,也有不小的进益。是以,虽然这些时日非战损不少,但是士气和精神势头,还是振奋有加的。
…
第六百三十九章 怅怀39
淮东境内,再次飘摇而下的雪花,已经变得大了许多,将世间渲染的斑白片片。
也只有一些峻峭挺拔的林木和高耸建筑,仍旧在用雪花覆盖不到的底色,顽强的宣示着自身的存在感
而在青州首府的益都城外,白底浅色纹理的风雷旗下,整齐划一的口令习习。
成排身穿墨绿色紧身帆布服,背跨长铳的少年兵,努力挺拔着还算单薄的身体,精神抖擞的向我行礼和呼号着,在我沉静肃然的注目中,昂首侧目的下走过校场里的宽敞环道。
今天,可是由阿骨打率领的直属少年都,作为中军账下的直属资序之一,正式开始服役的日子。
虽然,因为年纪和身体素质的缘故,他们安排的勤务比例要比成年人少补一半,但也算是一种锻炼和预先见习。
这批从少兵队里被精挑细选出来的成员,都是个头超过竖立的长铳,五里奔驰越野尤有余力的身体素质,并且能够熟练的使用从三眼铳、喇叭铳到标配长铳,等几种制式火铳,娴熟的运用相应配套的战术和技艺,为优秀者。
这也是火器化部队的一大好处,因为标准化的配合和战术规范化,相应兵器和战术手段的使用门槛,也被大大降低了,因此只要适应了发射时的后坐力,哪怕未成年人士或是老弱妇孺,也可以发挥出火铳的战斗力和杀伤效果来。
只是出于身体继续发育和锻炼上限的考虑,没有让他们穿甲而保持日常的轻装状态就好,但是出了轮换周期较短外,其他执勤标准都是依照军中规范和操条,而严格要求的。
既然是比照成年军士的标准,训练和执勤的话,就自然也有相应的薪饷和勤务津贴。甚至还有准预备性质的军官和士官的配属,而阿骨打就是第一任少年都的都头。
因此,他们也是作为我亲辖的虞侯军和衙前卫士(亲直营)的后备力量,以实现我身边亲卫力量的多样化和内部制衡。
如今我的亲直营满编一千三百员的纯火器序列,分作四个团又一个队。
每个团除了新式长铳和散射喇叭铳的传统长短标配之外,至少还有一个火帽转轮铳的快枪队和一个携带投掷火器的掷弹兵队;而唯一一个独立队,则是还配备了数门小炮,作为加强重火力的老掷弹兵队。
这些亲直军士,还全部配备一人双马的坐骑代步和负重装备,以保持足够的马上机动性与下马突击能力。拥有专门设计的墨绿/深灰双色制服,以及特色的金盾棕榈纹帽徽铜章,以示区别开来。
作为这只亲直营的前身和最初来源,乃是来自婆罗洲抚远州罗藩领内的藩生子和国人,后来随着转战各地的队伍逐渐铺陈壮大起来,
又增加了新的来源和渠道,就是从主战、防戍各营里精挑细选出来,意志坚定且无畏牺牲、战术技艺娴熟的资深老兵,作为主帅的随身拱卫和屏护。
而在亲直营里服事过也有相应的纪念章,因此,这通常也是一种难得的荣誉性质和资历的培养,方便在有需要的时候提拔外放的一个必要流程之一。
毕竟对我来说,一味把这些善战之士留在身边,只是为了自身可能的安全问题,也实在是太过奢侈浪费了。因此适当的轮换和流动,也是加强军队凝聚力和控制力的间接手段之一。
现在,又可以新增加的一个来源,就是这些少兵队里选拔了,虽然在战地经验和日常实践当中有所不足,但相对于那些时间观和眼界认知,都已经逐步成型和稳定下来的成年人而言。
这些从小就被输灌和反复强调忠诚、服从、奉献等特色军国主义化信念,经过军事集体熏陶、洗脑出来的少年人,无疑拥有更多的可塑性和发展前景。
因此,将来如果我要做一些反贼性质的事情,估计就只有他们受到的影响和冲击最小了,这也是我切身安危的重要保障和因素。
当然,更大的收获,则是来自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少年都头阿骨打。
从某种意义上说,隔了许久之后,重新回归到我身边的少年阿骨打,除了质朴淳厚不改往昔之外,也变得更加上进和刻苦起来,或者说是被这种身份剧变给刺激和触动的之下,甚至比我想象的而更加用心的多,
虽然,他在识文读字上很有些先天不足,但是却架不住他勤于补拙的决心和信念,用比别人更多的时间去强记硬背……
而为了能够追上我的脚步,或者说是符合我的期许与要求,他甚至不惜在摸爬滚打的日常当中,一直寄予加倍的要求,而总是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的。
所以,他现在总算可以带着某种发自由心,安心而淳朴的笑容,带着就像是某种家养的守护类犬科动物一般的表情,重新站在了我的身边,再度扮演起那个亦步亦趋的常随角色来。
想到这里,我又忍不住看了眼,站在我身后一身甲服,将表情藏在头盔兜面里的三枚,
自从那次意外事件和表态之后,我和她之间近乎敬而远之的冷战关系,似乎又恢复到了某种常态下,甚至还有所进步。亲密度也介于亲近未满,而友善有余的中间状态。
只是在那次之后,她临时鼓起来以身相代的勇气和决心,就像是消退的潮水一般,事后又不见了踪影。
虽然不可避免的,被我以各种巧立名目要求,胸枕、腿枕之类的专属服务,却开始坚决抵抗着,我更进一步的举措和要求。
当然了,她这种反应和情绪,看起来倒也不像是欲擒故纵式的矫情,而是某种天然的不适应和心理应激式的严重排距,
好吧,至少在贴身状态下,我在力气和技巧上还是很难打得过她,也就占了点偷袭和针对性手段的便宜。
因此,多数时候,还是只能到我家,乖巧可爱贴心的抱头蹲哪里,寻找某种后续的安心和籍慰了。
不过,这两天形佳无意向我透露了一件事情,她偶然在私下里撞到正在看书的三枚,看起来十分的全情投入,连她走近了都没能察觉。
这些书籍本身到没有什么机密可言,都是市面上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