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3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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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是那么容易受到挫折和打击的人。
:因为答应了带小猫去横店旅游;所以这两天暂时请假下;抱歉了
…
第三百六十五章 停整
两章并一处发了了。
作为大战之后的余韵;依旧在影响和改变着许多人的生活和命运的轨迹。
比如;前郓州押衙宋公明;努力挪动着身子;并拢双腿向前蹦达着;搭配着身上已经晒于的斑驳泥浆和噗噗掉落的土块;就像是一只被日头晒得有气无力的虾蟆。
说实话;他曾想过被裹胁从军之后;可能遭遇的种种境况;却从未想到自己会有要学蛙跳;才能保下命来的一天。这据说是那些南佬;用作辨别俘虏究竟是有用还是无用的最基本条件。
不过;天大地大;能有命活下来就是最大的;才有向那些人讨还旧账的机会;这些许荣辱得失;又算得了什么。
正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的本事;他在郓城县做押司;被称作“及时雨”的时候;就已经在各种上下迎送中;已然锻炼的十分驯丨熟了。
他甚至刻意让自己蛙跳动作;笨拙的露出些许丑态;来变相迎合和讨好那些;可能掌握他生死权益的南军将士。
至少没有人会刻意去提防一个笨蛋和拙货的。这样他或来来;并且逃脱的机会;又大了一些。
他虽然已经不复;往昔那年富力强的岁月;但还是有足够的处世经验和耐心;让自己拜托困境和危局的。
他一方面他必须表现出足够的生气和活力;避免自己被那些南佬;当作半死不活的老头子;而被舍弃或是处理掉;又不能表现的太过招人耳目;而引起不必要的关注和变数。
至少这些彪悍不相多让的南佬;并没有当场杀俘;只是让他们这些俘虏;半饥不饱的做些辛苦活计;至少还是别有打算和用处的;短时之内还没有什么性命之忧。
他突然看见;又一队垂头丧气的俘虏之中;躺在一辆板车之上被拉回来;满身血肉模糊;奄奄待毙的彪型大汉。
“铁牛……”
他忍不住低声;喊出对方的小名。
而另一个当事人方腊;则在某种欣然自喜和叹然的心情中徘徊着;看着正在操习的新部下们。
微山湖一战;他是所在左翼中;极少数因为抱团一处苦苦挣扎;而侥幸没有被冲散崩溃的几个建制之一;因为他运气颇好的遇到一堆被冲散过来的铳手;也切身体会了一把铳器战法。
不过作为代价;他那些做茶枭时的老兄弟;囫囵活到战斗结束的;也只剩百十号人了。
因此;战后出于叙功堪用和树立典范的考量;他终于如愿以偿的混进了正规官军的体制内;成为统带新设辅军第八大队的队官;从不入流的都头;缀升为八品的别将衔;而他的副手罗天生;则是来自亲直团的蕃生子出身。
第一次有了自己的字号和专属军旗;而不是拿块绸布;在上面找人绣上蒙城两个大字;就算了数。但同样的;他对于部队的实质掌握能力;也给摊薄了许多;并且有了训丨多需要遵守的操条和规矩。
一贯谋求的东西;突然就这么拜在面前之时;他也不是没有犹豫和挣扎过;但是;当他面对那些;已经欢天喜地的弹冠相庆;接受了新职务和补充的部下;迫不及待的脱掉杂色衣袍;穿戴起新冠带的老兄弟们的时候。
方腊也只能苦笑的在一片恭贺声中;接受了这个为人下属;放弃了最后一点独立性;自此身不由己的事实。因为他发现;自己已经没有拒绝的权利和资格了。
但是对于原本的掌旗方宝来说;他的新职务就不是那么愉快了;方宝几乎是苦着脸;看着面前分解成零件的一只火铳;这是作为军官;才专门配属的特权象征。
而作为直接上官兼长辈的老叔方腊;给与他的唯一要求和要务;便是迅速掌握这种长短铳的用法。
按照编写成册的火铳操要法;简而概要的说明了;铳器使用到维护的基本原理和注意事项
比如从簧片的松紧适宜;到燧石的长短合度;膛管的洁净;尾闸的打磨锋锐一否;每个零件和细处;都须得精心检查和维护;才能确保阵上使用;不出瞎火之类的纰漏。
这可是十分要命的疏失;战斗正酣时哪怕是漏打一发;也可以能对自己的安危;造成不可预料的后果。
另一方面;在眼下的战术和军事编成格局之中;铳器才是军中核心力量和日后发展的王道;只有掌握了火铳的用法;才能有足够机会;通过军中的表现;给推荐到主战营里;从辅助的铳手开始;铳兵、铳士一路到掷弹军;有一个指望出头的前程和基本出身奠基。
乃至有望遴选到直序的;标兵团或是亲直团去;获得候补士官的出身;甚至更进一步替补军官的资序。而不是继续留在二三流的辅军、散兵之列里;只能做一辈子的刀牌手和矛兵之类;扮演阵前阵后的肉盾和前锋之类从属角色。
按照方腊的打算;他甚至打算把留在清溪山上的;另一个族弟方天应也叫过来。留守老家的方天应;在这批乡党中识字最多的;自然更方便推荐到本部中;混个文计的职事。
这样;同族的两兄弟;正在军中相互有个照应;然后发展起来也更有机缘和前程。
他多少有所感觉;这位将主所作所为;毫无置疑的前程远大;胸怀也自然不止有军中这点格局。
既然承蒙具列其麾下;那也不能平白错失了任何可能性;要知道;命运和机缘总是格外垂青;有所准备的人不是
同样的时间;兖州——齐州一线境内;
一座座在历次战火中残留和幸存下来的;典型河南当地风格;砖木混杂的村寨、邬堡;在铳击、火光和零星的爆鸣声;中轰然倒塌或是化为火海;然后变成那些居民庄户的震天哭喊声。
因为;
刚从神机军身上大捞了一笔;又以休整补充为名;从徐州境内的转运储积中;得到充足的火药、原料和备件之后;我军原本仅有少量配备掷弹兵的序列;也得到了大为扩充。
因此;在除了直属五大团队;全部实现至少半数掷弹兵式的重装化外;每个主战营模范第一团;直接给改造成掷弹兵团;
然后其余的团中;特设第一队为掷弹兵队;又每团其余的队中;至少配备一个投掷火器的火;专选胆大心细的老手充任;可以比别人多拿一份;掷弹手的专属津贴;在所在团队指挥资序的阵亡递补中;也有拥有某种优先权。
虽然;因为战地改造和生产的缘故;在投掷火器具体配备的数量上;攻击性的火雷弹还是有所欠缺;但是我还是坚持;将架子先搭起来再说;用后世的某比较朴素的名言来说;在战场上宁可让人等装备;也不可以⊥装备找不到人来用。
至于友军那里所获和汰换下来的;那些杂色口径的长短铳和手炮;则沿袭惯例继续交给各只辅军大队;不管他们是集中一处使用;还是分别加强几部;至少要求确保有一个团规模的基本火器化。
然后依照帅司的附带命令;将这些新编的部队;按照墟模的独立建制派出去;镇压和攻打那些;在北军反攻之时;如雨后春笋一般;冒头出来的豪强、土团武装。
反正那些北军走了之后;他们都是本乡本土的背景;可是走不了的;只要拿着俘虏领路;按图索骥;一一攻打过去;依照他们的态度和反应;处以残酷或是严厉的惩戒手段。
毕竟;作为北朝的带路党;可不是那么好做。被捕亡分类之后;通过后方的渠道卖往海外;是这些关系人等最常见的结局。
这种规模较小的攻坚和扫荡战斗;正好用来作为团队战术的练手;磨合新部队的默契度。
大多数情况下;游击军的炮组和掷弹兵组成的重火器部队;负责打开寨子或是邬堡之后;就是那些差遣随同的友军;负责后续压制和扫尾的时间。
然后按照规定的分成;由压阵的火器部队;从他们搜掠出来的财物中;取走所需的部分。
在这个过程中;除非是杀鸡儆猴式的惩戒性作战;而我的军官们会尽量监督和约束部队;避免他们将精力和热情;浪费在烧杀掳掠这种;毫无技术性和荣誉感可言的战地活动中去。
至于友军;因为某种历史传统;他们倒是颇为热衷于这种背黑锅和于脏活的角色;也算是各取所需了。
经历了一场身心俱疲的大战后;刚领了三个月的足额饷钱;从上到下又补充了一大笔物资;无论是主战营的铳军们;或是辅军大队;对于集体掳掠和个人战利品的**;也不是那么迫切和渴望了。
大多数情况下;只消炮车用实心弹把墙垒轰开;对着墙头打上几发散弹;或是往里丢上一排火雷弹或是火油弹;差不多就可以在内部守卫;喊爹叫娘的呼声中;迅速进入战斗的尾声。
因此;更多的时候;更像是一场场长短不一的武装拉练;兼带锻炼新部队里提拔起来军将们;对于部队的控制力和组织效率。
要知道;一个准备充分的进攻序列;相关组织和准备、协调的繁复程度;可比就地构筑防御更麻烦的多;很多将领的特点和专长;就是从这方面锻炼和表现出来的。
因此;比较有效率的做法;就是从这种规模不等的多种类型携群配合;开始培养和练就的。
作为合格的将领;就是要能够尽可能充分利用;战场上的一切资源和有利因素;无论是直属的部下;还是可以信赖或是不怎么可靠的友军;乃至临时征伐的民夫壮丁。
而更加杰出的将领;则连敌人的有生力量和不利因素;都能有所运用起来;这就是所谓“善谋就势”。
微山湖畔;却是风和日丽;深秋难得的晴日下;正是野游的好天气;
旷野中零星乒乒的射击声中;来自亲直团和教导队的将士们;正在拿着火铳骑着骏马;进行着某种马上的追逐和对抗演练。
因为;得到了新军右厢那只马军的临时辖制权;所以我得以名正言顺的行那假公济私;从中调遣一些马术精湛的好手过来;指导和操训丨我这些新近获得大量军马代步的部队。
而在围成环形车阵的临时营地中;大幅的棚顶下;
我这个北面防御都指挥;正在享受战后难的片歇闲暇;几个打开纸包里的蜜渍脱骨小鱼于;南风鱼糕;酸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