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3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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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来自底层的士兵;或许无所谓站在那面旗帜下卖命;更容易通过集体的影响来输灌和塑造;但是那些军官和将领;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能够混到如今的位置上;他们往往有各自的背景和立场;却是不是那么容易被我倡导的东西;给纠正和改变的;驱使他们的更多是靠利益。
我可不想学后世某个;吃相难看且不择手段的光头君一般;北伐事业尚未成功;就把自己名下的部队弄得遍地大小山头;各种明争暗斗不休;外战外行内战也外行的丢掉大好河山;被赶到某个海岛之上后;才稍稍有所改善。
因此;我宁愿直接用既成事实;来向帅司要讨要编制;也不想留下什么较大的手尾和隐患。
…
第三百六十三章 荡响
徐州;彭城附近;汴河南畔的七里亭;
检校前沿左护军副都虞侯、徐州巡检使毕国生;满身披挂的正在巡视这条运河的堤岸;
他的主要工作;就是事无巨细;不厌其烦的检查着;连日泥滩里打下的木桩数目和状况;主要是为了防止对岸的北兵;连夜偷袭强渡的反登岸措施。
虽然具体效果还未真正实践过;但对于巡守沿岸的将士们来说;有这些没这些;也不过是聊以自慰的程度。
因为;以作为人工运河——卞水的这点宽度和深浅;实在起不到多少险阻的作用;特别是靠近秋冬的枯水期;只消十几艘横错的大河船;就可以轻易将其淤塞拥堵起来。
之前;就有一只北军;用麦草和木板铺垫在泥淖上;轻易强登上了汴河上游的某段堤岸;建立起一条浮桥来。
紧急赶至的护军中卫和彭城新建的团结兵;废了老大功夫才将他们重新击破驱散河道;用投掷火器焚毁了小桥
因此事后;帅司掌握的少量海兵队;也被派进汴河之上;负责操作车船来巡曳;结果在东段近岸为北军所伏;可谓死伤累累;仅有一船数十人逃还。
因此;剩余的守军放弃了;任何主动出击的打算;一心一意的谨守卞水防线。
随着笼罩在河面上的雾霭;渐渐淡去;突然他有些惊讶的发现;原本在对岸驻留的少量北军;都已经消失无踪;只剩下些许凌乱的痕迹。
于是他不免警惕起来;一方面派人急忙通传城中的帅司;另一方面则当下决定;就地招募勇士;渡河过去侦查情形。
这时候;哨楼敌台上;又有新得发现;却是有人打着大梁的旗号;从对岸渡河过来了。
他下令吹响军号;令堤岸内的驻守将士;全面进入战备;然后才发现是虚惊一场。
随后;在帅司的安排下;微山湖大捷的消息;传遍了彭城之内。
只是;对于帅司里那些;高高在上的决策者和大人物们而言;随后而来;还有大捷的始作俑者;所带来的一屁股麻烦事。
前方发生的大小事件和详情;在目击者实在太多且人多口杂;又没有刻意遮掩的情况下;自然很容易被军中的暗子;各种渠道和角度;汇集到了帅司的议案上。
“诸公又是怎得看待此事……”
支持这场短会的;是最年长的一位章帅臣;在江宁行在和大本营派来新的人选之前;他权领原本“蔡候”的职分
“当然是贪渎无厌;满口诳语了。”
一个声音愤然道;却是以仕途转任武职的杜使君。
“这厮委实太过无法无天;肆意妄为了;”
他慨然陈词道
“折辱囚并友军部将之外;居然胆大包天的;连神机军的家什辎重;也敢公然行那劫夺之事;”
“还胁迫指使他人;做这虚妄之词;来胡混上官。”
“这是视帅司;置于何种境地呢……”
“此言不亦然……”
另一个声音打断他道;却是帅司里的李使君。
“格非公又是做如何想法……”
章帅臣将目光投向这位。
“我觉得倒可以放心大用了。”
李使君;有些慢条斯理的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
杜使君骤起眉头
“要是他爱兵如子;分毫不取;皆散于下;又与友军邻部亲睦;令人信赖折服;”
说到这里;李使君不免牵扯嘴角冷笑了下。
“帅司这里;反倒要头疼如何处置了。”
“既然神机军遭此大创;短时之内无法堪用了;。”
另一位朱使君;也突然开口道
“那且让其部来顶替一二如何;反正都是火器的资序嘛。”
“什么”
杜使君闻言刷的站起来;
“你这是养虎为患么……”
“是否为患;我暂且不知……”
李使君不紧不慢的回应道
“到我直道若是处置不当;帅司这里就好有大麻烦和关碍了……”
他这话一出;顿时在众人中激起若于反响;连那位一直置身事外;没有开口说话的赵使君;也不免露出某种若有所思的深色。
“经此一战之后;南北具要扬名;”
“这新设未久的游击军;只怕又得更替新军号了……”
“如此情形之下;我辈之中还有谁能自持十足把握;将其用处继续弹压得下去么。
“不可;此风断不可长;”
杜使君这时;也只剩下最基本的反对态度。
“不然帅司的权威何在。”
“权威;此时此刻;你拿什么去伸张帅司的权威;”
李使君冷笑了一声。
“是残缺不全的护军三卫;还是那些仓促武装起来的辅兵民壮?”
“更何况;还有北军数部不知所踪;须使我等小心应对才是……”
另一位朱使君;再次接口道。
“至少在广威军、永兴、奉国、安;任何一部回援之前;我辈所在的安危;还是多要仰仗军前的出力的……
“因此;恰当的安抚和追认;也是必不可少的。”
“就给他一个整编军的名分又如何;”
却是那位一直没有开口的赵使君;也忍不住表态了。
“难道军前的粮饷、兵员、军械;车马、物淄等日用所需和给养;就不是从帅司所出了么。”
最后这个声音;总算平复了众异议;拿出一个基本的对待章程。
作为此事的余波荡漾;杜使君满脸忿色的从帅司里出来;回到自己的驻地;却是已然恢复了心平气和的模样。
他的私人谋主和幕僚——钱塘人吴谦;徐然走上堂来端坐在他面前;听他述说种种之后方才分析道。
“章玉吉这个老狐狸;表面上只会和稀泥……却一心巩固自身的名位”
“朱友亮和李格非;这是看来站在一起;想借此事而起……扩大自身的语话权”
“柳轻臣;到还是一味做他的孤高之臣……”
“只消能够成就北伐的功业;不介意靠向谁更多一些”
“倒是主上自身;颇有些微妙了……”
杜使君不禁哦了一声
“郑二官就算不在军前;也也有将主上拉下水的意思”
“此事却不可不防……毕竟他的党羽颇众……”
“你实在罔顾我的信任……”
第二天;冷着脸的杜使君;就将一叠残缺不全案牍;摔在了刚被招还而来;首席录事参军——江西也面前。
“我才不管你背后那些小心思和军器监里的污烂事。”
“只想问一声;你究竟拦下了多少;新军右厢有关的抄报和奏文。”
“若不是某起心;想看事关铳器的军报……你还想隐匿欺瞒到什么地步……”
“却是我的疏失了;
对方拿起这份缺失甚多的文牍;不紧不慢的道。
“自当任凭君上处置……”
“你……”
这个看似服软认罪的态度。反而让这位杜使君;更加恼怒异常;他并不是不知道对方背后的跟脚;从某种程度上说;他也曾是其中推力之一。
因为;这次北伐;受益最大的;无疑就是军器、将作两造背后;庞大军工产业体系和关系网了。只是他们还想将手伸到军前;就有些孰不可忍了。
但是作为军前帅臣最基本的;才不管你是那家的渊源和于系;能够打胜战;有军功才是根本。
但没想到;他们这些居然敢胆大妄为的;收买和指使参事府派下的参军们;拦截下大部分关于铳器;在军前的表现和使用归总。
仅仅是为了背后传统军产体系的利益;而不希望出现新的竞争对手。他们甚至勾结了神机军里的强力人士;而严格限制对于新军左厢的任何援力和交流。
新军左锋部;则是他们合力推出来的样板和代表;只是没有多少表现的机会;只能先用小动作;努力压住有关新军左厢的火器报告和呈献。
而且他早就有所准备;就算是事情败露了;也就是抛弃和牺牲这几个官员、武吏;所谓站在台面上的人而已;很难牵扯到背后指使的利益集团;他们还真是好打算。
虽然知道这些因果;但杜使君也不想做的更多了;只是让人将其拿下亢起来待罪而已;这背后牵涉过多;反倒于事无益了。
最终;几经内部权衡和妥协;作为当事人的参军事江西也;被定了个保管不善至公文毁弃的疏失之罪;
虽然自此失去了军中的前程;但他在东江道暂时安养的良田美宅;那些人早就提前置办好了;连带他在著名的行院;甘城辉煌园的相好儿——五十铃;也被赎身出来安置在期间;就等他去一叙旧情了。
而且那位贵人亲自保证过;只消过了几年的风头;他又可以出来仕官了;而且授的是江南新土的美职。
想到这里;江西也的心中就充满了某种期盼;虽然总章参事府里颇为看好的高才之选;居然为了为一个女人;去做这种军前营私苟且之举;但他毫无悔憾。
突然他觉得乘坐的马车停了下来;不由探头出去却发现停在一条山路边上;随从们正在马车前头做些什么。
“出了什么事……”
他赶忙问道;。
“无事;只是车前套头有些松了;须得停下重整一二……”
车外一个声音回答道。
于是他重新坐了下来;从壁厨里给自己倒上一杯解乏的饮子;才喝了一半;酸甜饮子就荡漾的溅了出来;打湿了他的袖摆
这是;他愣了下;正想抱怨的说些什么。
突然马车再次重重晃了下;将他颠得撞在壁板上;重重的佟了一声撞的他头昏眼花;然后就是马车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