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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2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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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是在敌人露出颓势时;从两翼之一发动反突击;扩大战果。

  这样肉搏部队;就算暂时脱离了铳兵和马队的掩护;也能够在敌人的围攻下;更为长久的自持上一段时间。

  于是我发现;随着部队的扩增和各种不间断伴随的夜校、补习班、研讨会的进修普及;底下的这些营团主官们;开始应地制宜的;呈现出个人的特色和擅长的风格雏形来。

  与此同时;

  正在狱门岛附近海面的几艘大海船之上;正在上演某种跳帮战和接舷射击;按照婆罗洲会馆和联合船团的惯例;我的部下会轮流派到船上去进行跟随;既是保驾护航之类的;也是培养经验和见历;所以先要进行船上的适应性训练

  有了人员和物资的敞开供应之后;我于脆将源九郎麾下的夷州义从;和新增募的龙州团左;都纳入新军的对抗训练中;主要是用作火器对射和压制的假想敌。

  我也不怕人攻击所谓公器私用;因为广府之内;别无其他普遍使用火器的部队了。

  在这种热火朝天的气氛中;

  第三营的都尉;终于到任了;乃是来自大内宿卫诸班之一;飞云都的两位铳士指挥之一;崔邦弼;官拜怀化司阶;改授模范新军第三营营将;领折冲都尉衔。据说是五脉之一的熙和崔氏;旁支庶出的子弟。

  作为内廷杖前班的出身;他不过二十**;身材挺拔魁伟;仪表堂堂;只是相较我们这些被风吹日晒雨淋的家伙;作为军人的肤色偏白了一些。

  也不愧为世家子出身;言谈举止堪称得体有礼;看起来颇为和善;但是骨子里自有一种挥之不去的倨傲和自得。

  对于我这个实质的主官和副手辛稼轩;倒还算恭谦有礼;比较低姿态的自承乃是仪卫出身;对军中实务尚有不足;很是以后进身份请教了一番;但是对于其他人;就不免有些不假颜色的味道了了。

  作为主官的职分;他这次直接带过来数十名内班卫士;简单的介绍了名目和司职;就此丢给我们安置和派遣了。

  带着两名扈从;到营中略略转了一圈;带上一套操条;就以还有事情需要交割处置为由;径直走了。

  于是乎;在我手下那些老将官中的第一印象;这也是个皮里秋阳;不怎么于脆利落的人物。

 …

第二百六十章 交嘱 幸运

  老城;甄泉坊、富平里、

  第三营营官崔邦弼;正从某处古旧的门第里;慢慢走了出来;邦弼;取义为邦国辅弼的意思。

  虽说号称是博陵崔氏的南支;熙和崔氏子弟;自先祖崔光远开始就侍奉国族在侧的显赫家门;可是经不住岁月漫漫;年常日久而开枝散叶;再多的余泽和显赫;也经不住这些为数众多分家支系的子孙分润。

  因此除了贴近宗家的几只源流外;这些旁支远宗的破落户大有人在;实际上;崔邦弼的早年;只是一个殷实人家乏善可陈的日常;几度还因为生计窘困而搬家过。

  作为随大流的旁支;又是庶出子弟;早年不甚受重视而泯然于大众;好容易才从众多同宗兄弟中脱颖而出;进入那些位高权重的宗亲视野中;成为家族中可以扶持的苗头之一;才开始在艰涩的仕途中走上正轨。

  雍熙堂的字匾;代表着这个旁支门第的昔日辉煌。家中最年长者的尊尊教诲;犹然在耳。

  “拜别之前;向尊上请教一声。”

  “此番何去何从……”

  “军中的眼线;你实在太看的起自家了……”

  “内有军监司;外有四海卫;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半吊子来充作耳目……

  “那些人;还需要你来坏事?”

  “现在不知道多少人盯着;投鼠忌器而已。”

  “何苦多你一个自我感觉颇好的星色;去参合其中的侵轧角力……”

  “你才刚开始外放的前程;就这么搭进去不值……”

  “当然是谨守本分;沉下心去多做事;”

  “多看多学少说少搀合是非;名面上一定要站在一起;尽力帮村;……”

  “这只人马初成规模;你们好歹是荣辱一体的……”

  “最起码也要保持这么一个与众共济的基本姿态来……”

  “就算日后想要自立门户;或是分庭抗礼;也要有所掌握的底气和本钱不是?……”

  “这只人马就是你的和开端;须得好生经营才是……”

  罗浮山下的考拔大营中;随着随着每日的点卯和操行;一张张熟悉或是生疏的面孔;正在逐渐的消失不见;而在剩下的人中;逐渐有些心思浮躁起来。

  有人连夜像越墙潜逃;然后被抓回来重打二十军棍;号枷在校场上以儆效尤;又有人居中闹事;却被守兵轻易镇压了下去;这些凶神恶煞的新军铳手;甚至连装药都不用;就用枪托作为武器;三下五除二;轻易制服了哪些闹得最凶的刺头。

  那些消失的人儿只有两种去处;他们或是拿着些许补助;黯然踏上回程的道途;或是兴高采烈的被拉到了另一个地方;进行初步的再行编列。

  可谓;有人欢喜有人忧;权六就是其中一名幸运儿。

  他没有什么像样的出生来历;只是吕宋洲一名土生唐人的后代;他的老家曾经因为开矿而盛极一时的地区;只是当矿脉枯竭;那些势家豪商都纷纷撤走之后;留下的就只有满地疮痍的坑洞和污染遍地寸草不生的山丘。

  以及那些别无出路;实在走不了的普通工役和释放的藩奴后代。

  失去了矿业聚集的利益和人气之后;剩下的就只有贫瘠与穷困;虽然每年雨水不少;但是单薄的地力;连豆薯都收不了多少;勉以糊口在饥饱中挣扎。

  因此他们这些当地乡人的出路;就是在外出讨生活归来的同乡提携下;成群结队的出去;签下卖命当兵的名籍;以辅卒的身份参加延边开荒的拓殖;给家人挣一分口粮;是最常见的出路。

  已经亡故的乡党带头大哥姓权;所以他们这些提携的同乡;都跟了姓;按照年纪他排行第六;瘦弱的身子堪堪够上选人的最低标准;早早被寄养的叔父家踢出来;减少一张吃饭的嘴还能得到一笔安身钱。

  然后被分派到各地去;他因为比较瘦弱;既不会骑马;也不方便挽射;拿起刀盾来也不慎令人满意;派到矛队去也嫌力气不够;所以就支派做了一名铳手。

  所幸比起那些歪瓜裂枣的同乡;他生有一副还过得去的外形;因此;作为一名铳手;权六是因为经常作为仪仗;给主官放铳以充形色;而练出来的快发身手。

  除了装模作样的放铳外;他还能依照《铳器制条》约莫标准八成的装药;同生下来的子药;准确的射猎雀儿和野兔;来为自己打牙祭;所以也熬出个眼力和准头来。

  然后朝廷居然要冲各种铳手中选人;补入模范军中。

  本来作为这种来自远藩外州的拓殖延边兵马;是没有多少机会遇到这种好事的;但是因为前年勤王的缘故;他的所部人马;被安置在了雷州就食休整;因此赶上了这次新军的选人。

  朝廷使人通告各军之后;为了这次的差事;他准备了许久;又用身边仅有的一点积蓄;告求了本部身边的亲兵;说了几句好话;才拿到这份凭条和路引的。

  到了此处;才发现实际的竞争者可比自己想的要多;正兵加上辅卒一千多人的员额;居然在本地有数千人来争取;而且每天还有人在源源不绝的赶过来;危机感深重之下;他的心思一度有些乱了。

  除了吃饭、睡觉和操行;他就是琢磨着锻炼自己的眼力和手劲、技巧;在营舍里也不与人攀谈和结交;只是沉默寡言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直道被叫到号牌出去。

  新军配备的长铳;一拿起他就舍不得放下了;线条流畅的细条长管枪身手感甚好;比起他用惯的火铳轻巧方便了许多;他尝试用手掌从扣发处;竖支起抢身来;却发现两侧的配重;几乎是在一条水平线上的。

  铳管和机件上更是水磨油亮的连一点毛刺都没有;似乎还用火燎过再抹油脂;看起来灰扑扑的却相当瓷实;居然还有刻槽和望山。

  更别说枪托和护木下;可以倒插一柄刺刃的内槽和铁锁扣;被摩挲油亮的新漆和打磨过的桦木清香;更是让他有些陶醉;连弹丸和子药;看起来都是精研过的。

  这一刻他仿若如有神助一般的。居然破天荒的分别打出五发和四发中靶来;粗糙的木号牌;当天就被换了一块更加精致的身牌;带到了营中别处安置。

  同批的只有一百多名幸运儿;他们相互攀结着交情;谈论着对将来的憧憬和前程的景望。

  然后营中安排再试;却是试射滑轮绳拖的移动靶;凭借打雀儿山鸡和兔子炼出来手眼功夫;他射碎了三个人靶;好几发都是打在人靶头和胸上;顿时成为当组的最好成绩。

  又经过负重长跑和攀越的比试;淘汰掉一小半体力不支的选人;而权六堪堪卡在了合格线之上;他们被另行带走;据说别有安置。剩下来的六十多号人;就被编成了七个什重新安顿下来。

  权六被临时指派成了一名小头目;代表第六什的人;领了新的战袍和装具;两件式的战袍虽然有点紧身;颜色也是青灰噗噗的不怎么好看;但是看起来足够结实耐用。

  再加上配发各种零零碎碎的;摊开来足有十多件;自行穿戴在身上;相互比对着;哪怕是歪歪扭扭的;也别提多让人臭美了。

  更何况;他们已经被告知了;

  这可是新军的职事;就算是被选入辅兵资序;每月也可以拿三缗六百钱的薪饷;作为什长的话还可以多拿半缗;那就是大四千钱的丰厚收入了。

  就算按照常例和过水;最后拿到手的也有好大一笔。

  换成他们最常见的青儿(青铜小钱)足足有半箩筐;若是换成比较值钱的白眼儿(白铜钱);也有好几百枚呢;这真是一份让人心满意足的收入。

  一年两节的六身衣物;还有寒暑各种棉麻柴碳的物料补贴;年节更有例行赐给;衣粮禀食具从公中出;待遇比起那些标准的州郡兵;或是延边镇还高。

  他正在寻思着;就听到外面通报和有些急促的交涉声后。

  “老子是黄太涛;猎兵火的头儿……人称饕餮黄”

  一个身材微胖头戴一顶宽檐软帽的军士;走进来大嗓门震得尘土噗噗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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