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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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朴素的人马;掺合乘糊不上墙的烂泥;那真是遂了某些人咬牙切齿的心愿了。
这样的话;魏晨的配合和给于的名分;就相当有用了;先来一场长途的耐力马拉松;将那些懒散不堪;偷油奸滑的先甄选七八十人出来;然后是加倍的操练;往死里的训丨作;一夜数惊的夜袭和紧急查房出操;吃不了苦的就纷纷现行了出来;又淘汰了两百多号人;剩下来的;就算是别有异心;也是是多少堪称造就的坯才。
然后再按照表现;分为辅助役和正选两个蓄力额;进行初步分化;最后直接补充进正是序列的;相对于我现有的人手;就不是那么数量可观了;所谓阶级存在的合理性之一;就是为了在相对合理的秩序和规则支系啊;鼓励竞争和流动性。
而且淘汰下来的人;也没有就这么送回去的道理;难得来一趟;多少液压物尽其用一番;于是在新成立的劳役营里;他们就有了“大展身手”的用武之地。
更关键的是;我对那些同为杂流的团练义勇乡兵;有了期限不明的临时调拨权;对于这些当初趋炎附势;颇为看不上本部的家伙来说;这么也得扬眉吐气的好好敲打教训丨一番。
既来之则安之;理清了内部的心思;又得到生力军的补充;不好好的捶打历练;物尽其用一番;怎么也对不起我来的这么一滩投入的花费和代价。反正本钱都已经加倍收回来的;剩下的时间都是额外赚的。
…
第一百七十六章 间歇
婆罗洲;罗子城外;藩主避暑的庄园大邸里;却是某种诡异的氛围;侍女和仆人;家奴们;都踮着脚儿;小心翼翼的行走而过;却是可以避开了某个暴风眼一般的位置。
这种紧张而静默的气氛;是随着前些天一批回家探亲的国人;而开始产生的;这批回来国人虽然只有十几人;
但却;很有些衣锦还乡的味道;他们还带了来朝廷再度的封赠;以及大公子最新一轮的消息;这位出奔的大公子委实了得;
不但在广府混的风生水起;现今居然还自己领军一部;为朝廷建功立业;而这些国人;就是从他的军中;满载而归的。
一个婆罗洲会馆;就让他在东西婆罗洲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知道多少别郡外州人士;到了广府;要都要去认个地头混个脸熟;号日后仰仗一二或是取其便利、结个善缘。
这次;他们还带来了追随大公子身边的那些家臣和国人;部曲和藩生子的各自家书和手信;以及寄回来的钱财、特产和各色礼物。
为了将这些东西一一送达而足足奔走了半个多月;也用某种夸张和炫耀的口吻;将消息扩散的到处都是。
身为藩主;居然对此无能为力;只能坐视其变;连稍微约束或是召见他们的意愿都没有。
就算是再愚钝的人;也可以感受到这种变化和冲击;
特别是对抚远州和罗藩这种相对封闭保守的远州来说。这也是为数不多;很容易成为津津乐道很长一段时间的话题。
毕竟大多数国人和家臣的先祖;也是从蛮荒中披荆斩棘;驱逐和驯肝那卩些土族;而拥有现今家业传承的;很容易形成某种推崇武功和个人奋斗的情节。
只是某种光荫门楣的旌表和赏赐;若是放在普通藩家之中;也足以成为某种意义上的传家之物;或是念念不忘的荣光。
但是对于当代的罗氏藩主来说;在迎送那些州城来的宣赞;礼官的各种道贺和锦上添花的;矜持和热忱背后;就有些尴尬和无奈了。
对稍微知情些的人来说;这种来自官方关于父贤子肖的赞誉;可比什么直接上门打脸;更加深刻和令人发醒。
谁叫当初的嫡庶问题上;是藩主的坐视态度;将大公子逼走的;
任何一个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来;大公子在外的前程远大;可不是平稳的躲在藩内;按部就帮的等待继承家业的平凡日常;所可以比拟的。
说不定时隔多年之后;罗氏又可以开一个新兴的藩家了;只是这种本该由庶子旁出承当的义务和责任;居然出现在嫡长子的身上;未免有些讽刺和谬然的意味。
这种传言;随着大公子私定终身的消息;而愈演愈烈;对方也是海藩的名门之后;有家业有权柄更有手段的良选。
不只是一个人拍着胸口;指天画地的赌咒;亲眼看见那位宇文家的大秀;如何像是真正的女主人一般;登堂入室;出入起居;乃至参与家务和生意;所差的不过是一个名分和由头而已。
比起家主给安排的那个有钱寡妇的婚事;却又是更加优异不知道多少倍的
这又给了那些忠于罗氏的家臣;某种忧虑和压力。毕竟除了父子关系之外;当代藩主也没有明显失德;还没有到让家臣、部曲众叛亲离;联名逼迫提前退休的地步。
可所谓父母之名媒妁之言;要是到最后小蝎子都出来了;却没能得到来自父辈的祝福和认可;大公子真要心一横;就这么顺水推舟;倒贴上门了宇文家;那罗氏上下真成了荒天下之笑柄了;虽然这个可能性看起来极小;但是让人一想起来就一阵隐隐的蛋疼。
因而;思来想去;这种父子失和长期拒离的症结和横亘在两者之间的妨碍;就很容易给众人归罪在;某个外来因素身上;显然都是因为她的出现;才导致了这一连串的不安定因素。
这种间杂的振奋和羞辱的心态复杂;又通过家臣和下人们的某种微妙态度变化;加倍投射在某个女性和她的子嗣身上;
因此;这两天可以时刻见到;在管家增加的皱纹和叹息声中;被打扫出来的破碎器物;或是损坏的家私。
而小罗公子的游学计划;再次因为病情加重;而无限推延了。当然根据相熟侍女的小道消息;其实是这位蝎子夜晚惊醒和尿床的毛病;又犯了。
广府;象山雄;连蝉鸣声;也变得有气无力的午后;来自遥远北地的罗克敌;也再次抹着脑门上不停冒出来的汗水;扇着无济于事的凉风;踏上了南朝的土地。
为了他所身负的使命;他几乎是一波三折的辗转了多地;最后像是命运的抉择一般;被指引到了这里来;
作为习惯了北方的寒冷于燥;广府本地夏日特有的暑热潮湿;让他很不适应。特别是在坐船晕船;吐的昏天黑地之后;他几乎是形容枯槁;机械麻木的被人流裹挟着;向下走去。
待浑浑噩噩的他;重新定下神来;发现自己身上的钱财;连同袖袋里的东西;都被某个妙手空空之辈;给掏得一于二净;只剩下被划开的行囊里没人要的衣服杂物;洒落在地。
广府三大害;扒手、乞儿、蕃人帮;他算是领教其一了。
他正在发愣;却被人重重拍了一下肩头;
“小罗;怎地走的这么快……也不等我一下”
罗克敌猛然转过身来;看见来自粗短的身材;不由又松了口气。却是同行的船商;梁山客户之一胡静水;也是他这一行过来的介绍人和领路。
“你这是遇贼了……”
胡静水惊讶的道
“丢了些随身的东西……”
罗克敌被晒黑的脸膛;有些发红道;他在北地还带也是官军悬红的大寇之一;未想在这南方生平之地;稀里糊涂的栽在些许小贼手中。
“胡哥我早就想到了;本想提醒你一二;未想你这么心急就跟着下了船。
胡静水轻轻摇头叹息的安慰道。
“不过无妨的;这一片都有人看管着呢……”
“若是不管钱财的损失;其他丢掉的东西;我可以包你找回来……”
“那就麻烦胡哥了……”
罗克敌也没有婆妈;一口答应下来。
“一点本分和心意而已……”
胡静水大包大揽的道。
走在建筑的阴影里;吃着街头小贩担卖的蛤蜊饼子;慢慢欣赏这与北地迥然相异的骑楼、瓦棚;高脚飞檐等沿街风物;他总算恢复了些许精神和劲头。
“婆罗洲会馆?”
罗克敌看着前面车水马龙;川流出入不止的建筑群落;不由惊诧道。
“你们不是夷州商会么……”
他抹了抹眼睛;自己是不是走错地方
“当然没错……”
好容易跟上他的步伐;满脸都是油汗的胡静水;略带三分无奈;却又七分自得的说。
“我背后那位能够做主的人;在这里也算是半个主事啊……”
“想拜见;找到这里传话;绝对没有问题的……”
随着云集在天南的官军旗号;一只只随着船队的帆影消失在天际之后;这片满目疮痍、伤痛累累的土地;终于迎来了久违的平静。
相比之下是如追逐臭肉的苍蝇一般;涌过来的各色商家、会社;天南之地素来以富庶多产著称;本来算是国族重要分支;四大公室之一的禁脔和直领;在当地掌握和把持了大量的利益。
除了天子一脉的嫡亲子嗣;南朝一般不给活人追受王爵;而以国公作为人臣之极的顶点。但只有四家可以被称为公室;而其他只能作为公家而已;就是因为其拥有某种分封代行的特权;和管理诸藩的名分。
经年日久之后;这些特权和名分;也在公室直属领地之外;衍生出来许多的利益和产业。
现在也变成酬赏功勋;和优抚、恩结朝中重臣的手段;顿时掀起好一阵子瓜分的狂潮;连带的是各种利益团体的跟进。
这时候;这个颇有先见之明;却名不正言不顺的善后留守粮台司;顿时变得有些炙手可热;或者说是放在火上烤起来。
“你想去剿匪?”
听到我的要求;略微有些发胖的主官魏晨脸上;不免露出某种匪夷所思的表情;
“正是”
我只是明确的告诉他;但这次操作的若好;这也是一个继续搜刮发财的良机。毕竟;众多城邑之中的利益牵涉太多;我实在消受不起;但是这些乡野之间的好处;却不妨碍我另有打算。
约定俗成了某种交换和妥协之后;我得到了同样不怎么名正言顺的授权“权宜抚平地方”
然后我开始了轰轰烈烈的剿匪大练兵运动;没错就是剿匪练兵;大战过后;不知道多少前叛军残余;在覆灭之后奔逃流散民间;无论是啸聚山林;或是逃归乡里;都是巨大的隐患。
于是;一整个夏天;我们都在各式各样的剿灭匪患的行动中度过的。
有些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