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1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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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站稳脚跟下来的后百济国残余人马,也在当地的藩主府里召开第一场正式的会议。
然而,在场除了后百济国自称“宣明王”的国主扶余光,及两个成年的儿子和一个弟弟,左上将军宋弘毅、西面都督高志谦之外;
其他诸如宰相郑仲夫,四军大都督弓坚,右上将军孙道清,京军总镇洪儒,四都督裴玄庆、申崇谦和朴智谦等,支撑起后百济国朝廷一干文武重臣,还有弥勒军高层的整个僧团,都几乎沦陷在了新罗藩中部的战役当中。
因此,能够与他们联袂议事的成员,就只有区区一个弥勒教硕果仅存的高层大道副师圣信,还有来自倭国的外援东国联军残余的总代高贞艺兴;以及几位最早投靠了后百济国,而完成对藩主以下克上的取代,授封为一镇节度使或是卫将军,最终却只能一条路走到黑的昔日豪族之主。
而当初号称“五路四督”的二、三十万人马,也只剩下眼前这些不足五六千的残兵败将,就算后续收拢了相继逃过江来的那些追随者,而汰除老弱择选精壮以充行壮之后,也不过堪堪达到就连甲械都配不全的万余人马而已。
不过好在比起在京畿道那些抱团排外的诸侯们,北江的那些新罗诸侯们则实力更加分散,也更不齐心的多;因此这才给他们这些侥幸逃生的漏网之鱼,在生死存亡背水一战当中以徒手居多的寡众哀兵,击溃围追堵截的数倍联军在先;
又集中一路攻城掠地逐个击破,一鼓作气强行占下来龙渊、长渊、三泉、松禾等好几郡地盘,又通过缴获藩库的积蓄和极尽收刮地皮之能,这才获得有限的喘息之机而逐步站稳脚下来,用无数流离失所之人的累累尸骨为代价和铺垫,好容易熬过了上一个严酷的冬天。
只是,现在满桌置办精美的饮食,明显不能掩盖弥绕在期间,各位人等脸上的愁云惨淡和心思重重;毕竟,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就算是当初得以逃亡过江而保全身家性命,现在看来却也不过是从一个樊笼,跳到另一个樊笼里而已。
因为,一个延迟了许久的消息,终于传到了他们这里;就在这个春天里那位淮帅麾下的人马已经平定了辽地,还在辽东城下彻底击灭了北方引来的塞外援力;
于是,这下连他们在大同江北之地站稳脚跟,再伺机扰乱实力相对孱弱的安东道东南诸藩,进而凿穿其境与在辽东起事和割据的同党,就此连成一线而相互呼应的计划,就此彻底破灭了。
反而因此发现,己方实际上就此已经陷入到了淮镇及其附庸势力,多方面的包围当中而形同困兽之局了。
想到这里,一些人频频看向一贯负责后百济国的情汛和侦闻,乃至暗杀破坏等阴私事务,现在却已经实质上********的银台司总负责人,也是在场惟一做男装打扮的女性曲连珑,不由的眼光有些飘忽和不善起来。
至少在表面看起来,这一切都是由她手下的应对不善,所招引来的事端和祸根,而贸然给根基未稳的后百济国制造了一个不死不休的大敌;
但在这种外援断绝而四面皆敌的情况下,若不是现在还需要她背后的博罗会,在地方所提供的消息和长期经营的资源;
就算是她和她背后的势力在后百济国建立当中,发挥了极大的作用和扮演了不可或缺的角色,就算她手下依旧掌握这若干令人忌惮的秘密力量,也早就有人想要和她好好清算下这笔烂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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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1章 浪奔4
辽东城,
名为小银安殿的都督府大堂里,清婉悠长的歌声绕梁,婀娜多姿的舞乐翩翩,芬芳扑鼻的花瓣随着摇曳清扬的裙摆罗带缓缓飘落
杯盘交错之间满是酒酣耳热的惬意溢于言表,儿臂粗的灯烛和大盏鲸油照如银昼,还散发出**和石脑的气息来;正好在这场宴会上,进一步把事实和名分确定下来。
挟以北征黄龙府而平定自立近百年的北盟大胜之势,当场经过论功行赏和进一步的人事调整;毕竟,随着北面一下子多出的一大截直接或是间接的控制区,原本的资源分配计划和人事安排,就不免有些跟不上和脱节了。
比如北面授予个人名下的田庄分配和迁转过去附庸领地的划分;因此,一个个欢天喜地上来领受的仪式和过程,让全场的气氛再次达到了一个小**。
然后才是那些海外远藩的使者和代表,象征行的献上礼物和相应的问候之言。而曾作为安东罗藩对外交涉和商贸往来的家老,兼淮镇大行人的罗思谨,则籍此机会为我一一介绍起他们的来历和背景来。
光是扶桑藩那边就来了七家代表,除了一贯与安东往来比较密切的数家北九州诸侯之外,就连扶桑东国的平氏和西国的源氏等两大武家首领,也派来了旁支的成员且做观礼和见证,似乎也有各自的诉求和目的。
虽然这两家的使者见面之后,并没有当场冲突起来或是口舌上的争执,而是直接当对方是小透明和空气,却让这次夜宴多了几分别有意味起来。
至于其他流鬼国(堪察加半岛)诸邦,或又是窟说大岛(库页岛)来的北海诸侯和藩属代表,则基本没有什么像样的存在感;主要是当地靠近极北冻土之地,终年苦寒而五谷不丰只能靠矿产和渔获,地方经济结构相对单一的多,因此季节性对外贸易的依赖性很大。
因此,无论是谁人入主安东之地,他们都没有办法绕过去,作为中转地和口岸辽东外海地区,而不得不派人来表示善意和加强联系,更别说如今淮镇出发的船团,几乎主导和占据了北海之域大多数的海路通贸活动。
再加上作为另一个重要竞争对手的扶桑藩,则在北黄水洋大战当中被打垮大批水面输送力量,以至于至今都有淮军水师巡游在黄水洋和北海之间航线上,劫夺和击沉任何来自扶桑藩的船只;估计这次扶桑方面东西两大武家阵营相继派人前来,也未尝没有类似的意思和用心。
走完这些过场之后,原本演奏庄重大雅之声的鼓乐琵琶笙笛箜篌,也随着罗思谨的退场离席将主场留给我,而再次换成了一个轻松悠扬的调子;
而大堂之外广场上的宴席里,除了传统的声乐丝竹之外,则忽然在一片哗然和惊呼声中,多了许多女子莺莺沥沥的娇柔声线。
这场夜宴还有一个附带的目的,就是除了让这些淮镇治下和管理的新老各色人等,相互认识和结交之外,也是一场变相的相亲会,让淮镇的将士与安东当地的殷实家庭,进行结亲和联姻的一场大型见面会。
当然了,这是比较高端的层次,而在城中其他不同的驻地内,也有相应前来****的父老带着适龄的儿女什么的,制造出一些近距离接触和相互观察的机会。
主要目的还是以较小的代价和较短的时间,拉近与新占领地方的关系和促进体系内的融合趋势,毕竟这里日后要当作大后方来经营和治理的。
所以,作为都督府的代表兼主持者,我就带着人在宴会场中巡梭起来,顺便也某种意义上给人机会混个脸熟。
其中相处的就一些,我就感觉出某种不对味来了。
“话说,我像是大魔王,或是长得特别恐怖么。。”
“为什么一个个看见我都不是战战兢兢,就是特别客气的敬而远之。”
我对着身边的参军杜士仪道
“还有人居然吓的酒醒了,直接跳起来落荒而逃,或是把桌案都给掀翻了。。”
“估计是大帅的威名所致吧。。”
表情有些古怪的杜士仪,也只能如此宽声道。
“威名?,为什么我觉得像是恶名。。”
我有些困扰的摇摇头。
“还是那种滔天和昭著的恶名。。”
“马上派人私下去打探一番。。这是怎么回事”
“是。。”
随后,我有些匪夷所思的听完一众人等从私下旁听侧闻来的东西,有些哭笑不得的咋舌道。
“著名的大阴谋家和百年难得一遇的政治家?,这怎么听也不像是正面的评价啊。”
“走到哪里,那里和我不对路的就倒台,号称幕后黑手之冠啊,这是谁胡乱给我栽的赃啊”
“这次有谁敢不来,就会招致天大麻烦和莫测之祸患。。”
“差点颠覆了北朝权臣的带头大哥?这又是什么鬼玩意!谁是带头大哥,你全家才是带头大哥。”
抱歉,我可不想学某个空有偌大让人去死的名头和号召力,却稀里糊涂专做蠢事的秃驴头子。
有个坑人的反派秘密情人和死爹光环的龙傲天儿子还不够,外加两个苦大仇深的老对头,潜伏在身边时时算计着的苦逼角色。
而随后几天的追索就,这些传闻的源头居然是来自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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泗州治所的临淮城内,
虽然还残留着一片又一片的焚毁或是水淹过的痕迹,但都被仔细的清理和填埋过了,而基本看不到什么垃圾和废物。
而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的各种外来移民在这些废墟之间和白地上,用各种材料所重构而成的新坊区,天还没亮就已经是人声嚷嚷了。
作为这些城中之民,仅有的消遣娱乐之所,一处茶肆当中,也早已经做的是满满当当了。
“听说了么,我们淮地这位当主儿。。”
“早些年可就是个不得了的人物。。”
“曾以白身潜隐在洛都数载,而做出好一番大事来。。”
“什么一番大事。。”
旁边的听客终于被吊起了兴趣来。
“当然是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了。。”
说话的人顿时卖起了关子
“北国多年的的那场都城之变,你等又可曾听说过么。。”
“那威名赫赫的北国执政,铁打的权臣格局,差点儿就被一群两学生员给掀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