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莫斯科-第3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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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崔可夫也没有计较这些,而是关切地问:“奥夏宁娜,说说吧,情况怎么样,敌人的辎重营地拿下来了吗?我军的伤亡情况如何?”
我回答说:“请司令员放心,根据刚得到的情报,斯拉文上尉的连队已经顺利地夺取了敌人的营地,并成功地将二十车弹药运回了我军阵地。至于伤亡情况嘛,目前我还暂时没有得到上尉关于这方面的报告。”
有伤亡?!奥夏宁娜同志,这一点不会搞错吧?要知道营地里还有一百多敌人呢,就算我们的战士再能打,小小的伤亡总是免不了的吧?”对于斯拉文上尉他们顺利攻占敌人的营地,崔可夫没有丝毫的怀疑,偏偏却对没有伤亡这件事情感到难以置信,难道我军去袭击敌人,就必须付出惨痛的代价,这才正常吗?
虽然心里对崔可夫的问题有些不满,但表面上还得恭恭敬敬地解释说:“司令员同志,是这样的。斯拉文上尉按照我的部署,对敌人的营地进行偷袭,整个战斗过程中,我军一枪未发,战士们闯进帐篷,用匕首将睡梦中的敌人全干掉了。在这种情况下,我军没有任何伤亡,也是完全可能的。”
吧,既然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等有新的消息时。再打电话通知我。”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
我放下电话,看见卢金还握着话筒在打电话,估计正在向下面的几个连队下达命令。便走到他的身边,低声地问:“大尉同志。命令都传达下去了吗?”
卢金连忙捂住话筒。向我报告说:“报告团长。三连、四连已经赶到了卸车地点,卡车上的弹药也差不多卸完了。三连和四连的连长请示,卸车完毕后。他们的任务是什么?”
我盯着不远处桌上的那张地图,吩咐他说:“让他们通过交通壕,把弹药都转移到第二道防线。转移完毕后,清点一下弹药,看都有些什么东西。”
卢金又小声地问:“清点完,又怎么处理?”
我想了想,说:“暂时堆放在战壕里,等到二连回来后,再把弹药发放下去。”说完,我便走回桌边坐下。
卢金点点头,随即对着话筒说:“团长命令,你们两个连在完成卸车任务后,把弹药转移到我团的第二道防线来。同时对所缴获的弹药进行清点,把清点的结果上报给团部,明白了吗?”
他传达完命令,放下电话,走到我的身边,刚想说话,电话铃又响了。我们低头一看,原来是卢金才挂断的那部电话机。卢金微微皱了皱眉头,嘀咕一句:“不是才给你们下达了命令吗?怎么又打电话过来?”说完,他拿起电话,有点没好气地问道:“我是卢金大尉,你是哪里?”
没想到他听了两句后,连忙捂住了话筒,有些吃惊地对我说:“三连连长报告,师长同志到他们那里去了。怎么办?”
么?”听到这个消息,我一下从凳子上蹦了起来:“你说什么?师长到前沿去了?”
卢金使劲地点点头,说:“是的。团长同志,我们该怎么办?”
么办?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到前沿去见师长了。”我没好气地回答道,同时心说这比留科夫将军也太着急了,斯拉文上尉的部队还没有回来,您跑前沿去做什么,要是阵地附近潜伏有敌人的狙击手,发现了您的话,还不把您当成狙击目标来打?
看到卢金放下了电话,我冲他一摆头,说:“走吧!大尉同志。”
掀开布帘,我顿时觉得眼前黑漆漆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我连忙闭上眼睛,站在原地不动。由于我突然地停住了脚步,跟在后面的卢金没反应过来,猛地就撞了上来,把我撞了一个踉跄。他连忙扶住我,关切地问:“团长同志,您没事吧?”
我摇摇头,说:“我没事。就是刚从亮堂的屋里出来,看不清外面的路。”就说话的这么一会儿功夫,我估计眼睛已经适应了周围的光线,才睁开眼睛抬腿继续往前走。
而卢金越过我走到了前面,冲着待在堑壕里的几名战士说:“战士同志,你们几个过来,跟我到二连的阵地去一趟。”那几名战士听到他的命令,连忙挺直身体,把手里拿着的步枪挎在肩上,小跑着过来跟在了我们的后面。
走出没多远,就看见三连、四连的战士正一人扛着一个弹药箱,沿着交通壕向我们走来。看到搬运弹药的队伍过来,我们连忙变成一路纵队,贴着壕壁为他们让路。
等搬运弹药的队伍过完后,我们才继续赶到二连。当我们到达二连阵地后,卢金拉过一名战士打听,才知道二连长已经带着他的两个排和六连一起,搭乘卸空了弹药的卡车前往辎重营地。而三连长、四连长正待在连指挥所里陪赶到这里的师长聊天呢。
走到连指挥所的门口,我看见门口有两名站岗的哨兵,连忙低声地问左边一位:“战士同志,师长同志在里面吗?”
那名战士警惕地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立正敬礼,说道:“您一定是奥夏宁娜团长吧?师长在里面,您请进吧!”
我让跟着来的警卫战士留在原地,接着带着卢金来到了指挥所的门外。我站在厚厚的布帘前,深吸一口气后,大声地喊道:“报告!”
很快,指挥所里就传出了一声威严的声音:“进来!”
我把帘子一掀,大步地走进了指挥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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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四〇章 凯旋在子夜 (二)
师长比留科夫少将正围着指挥所中间的木桌绕圈子,他的步幅迈得很大,走得很慢。三连、四连的两个连长挺直了身体,背靠着墙边站着,连大气都不敢出,眼睛随着比留科夫身体的移动而转动着。
我也站在身体,抬手敬礼按照条例报告说:“师长同志,第678团代理团长中校奥夏宁娜奉命来到,听候您的命令!”
比留科夫停下脚步,望着我面带微笑地说:“中校同志,你可是自己跑过来的,我可没有命令你过来报道哦。”说完,他走到桌边坐下,同时向我和卢金做了个手势,“别站着了,都坐下吧!”
我和卢金在他的对面坐下后,我看那两个连长还像傻子似的站在那里没动窝,便冲着他们说:“两位连长同志,你们嗨啊愣在那里做什么?都回部队去吧,清点完武器弹药后,给我打一个电话过来。”
两名连长走到我的面前,大声地答应着抬手敬礼。向我敬礼完毕,两人的手没有放下来,而是转向了比留科夫,小心翼翼地问:“将军同志,允许我们离开吗?”
比留科夫看了我一眼,然后对两人笑骂道:“你们的团长不是已经命令你们回部队去了么?还问我做什么?走吧走吧,别留在这里碍眼。”
两名连长和师长应该也是熟人,呵呵地笑了两声后,放下了举起的右手,转身离开了连指挥所。
等两名连长离开后,卢金问比留科夫:“师长同志。您这么晚还到前沿来。是担心斯拉文的安危吧?”
比留科夫从兜里掏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支叼在嘴里,又把烟盒递向了我们。我和卢金都摆摆头,示意不抽烟。比留科夫把烟盒收回去后,拿火柴点燃了香烟,深吸了一口后,缓缓地点点头,说道:“是啊,卢金同志。你也知道我家的情况。我有三个儿子,战争爆发后都参了军。两个儿子已经在保卫斯摩棱斯克的战斗中牺牲了,剩下的这个小儿子,也在莫斯科保卫战中负过伤。虽然刚才在电话里,奥夏宁娜团长说他没事,但没见到他的人,我心里还是不踏实,就连夜赶了过来。今天,我不是以一个师长,而是以一个父亲的身份来到这里的。我只想希望能在这里等他平安地回来。对于我此刻此刻的这种心情,希望你们能够理解。”说这话时。他的眼圈不禁有些发红。
看得这位爱子心切的将军的真情流露,让我也不禁为之感动,我连忙安慰他说:“师长同志,请您不要担心,从我们得到的情报来分析,斯拉文上尉他们偷袭敌人的辎重营地得手后,并没有惊动附近的敌人,所以他们才能成功地转运出大量的弹药。现在我又派了两个连过去,去帮助七连搬运弹药。在他们返回的路上,我还布置了一连负责接应。在这里,我想您保证,斯拉文上尉一定能平安返回的。”
比留科夫将军听完我这番话,再次点点头说:“奥夏宁娜中校,虽然我们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根据我对你的了解,我完全信任你所说的话。”
对于比留科夫的信任,我苦笑了一下,心说这位师长真不简单啊,把自己的三个儿子都送上了战场。由于已经有两个牺牲了,所以紧张唯一的儿子,也无可厚非。看着这位坐在指挥所里苦苦等待的将军,我心想要是换了在米**队,处于我这个位置的指挥官,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派出一队人,去演绎一出俄罗斯版的“拯救大兵雷恩”。
我刚劝说完比留科夫,卢金也趁热打铁继续劝说:“师长同志,请您放心,斯拉文上尉人很精灵,即使遇到什么危险,他也能平安归来的。”
比留科夫不禁笑了起来:“行了,你们俩别安慰我了。我也知道斯拉文不会有什么事的,就是心里放不下,所以才过来看看。”这时桌上的电话铃声打断了我们的谈话。
卢金伸手拿起了电话,我没有凑过去,但是在安静的指挥所里,还是将卢金和对方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电话是三连长打来的,他看来心情不错,电话一接通,就兴奋地说:“报告大尉同志,刚才运回来的弹药统计出来了。”
来听听,都有些什么?”
了步枪、冲锋枪、机枪、手枪外,还有十门迫击炮,全是德式装备。”
的,我马上向团长报告。”说到这里,卢金捂住话筒,把三连长刚才说的话,向我和比留科夫重复一遍后,请示说:“团长同志,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的手指在桌上敲击了几下后,回答说:“马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