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莫斯科-第19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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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走到了我们的面前,犹豫了片刻,还是将信递给了崔可夫:“将军先生,这是弗里契博士给您的信。”
崔可夫展开信纸阅读时,不光我歪着头在看上面的内容,甚至连弗拉基米罗夫、波扎尔斯基、魏茵鲁布也从崔可夫的身后,目不转睛地盯着上面的内容。
信是用俄文写的,虽然有些语法上的错误,但我还是能看明白上面所表达的意思:“正如克莱勃斯将军告知您的那样,原帝国总理希特勒已升天国。戈培尔博士也已不在人间。我,作为幸存者之一,请求您将柏林置于自己的保护之下。我的名字尽人皆知,宣传部长弗里契博士。”
戈培尔之死,早就在我的意料之中。否则新任的宣传部长弗里契,也不会在仅仅间隔几个小时之后,就又派出了新的谈判人员。
想到戈培尔那六个天真可爱的孩子,我忍不住问还站在我们面前的海纳斯多夫:“海纳斯多夫先生,我曾经听克莱勃斯将军说,戈培尔的孩子也在希特勒地堡里,她们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将军阁下!”海纳斯多夫望着我,态度恭谨地说:“她们都死了,和她们的父母戈培尔夫妇一起,追随德意志的元首而去了。”
“她们是怎么死的?”刚看完信的崔可夫,听到我和海纳斯多夫的谈话,忍不住问道:“是被你们杀死的吗?”
“不不不,崔可夫将军,您想到哪里去了,怎么可能是我们?”海纳斯多夫连忙摆了几下手,有些慌乱地回答说:“我们又不是屠夫、刽子手,怎么可能对天真可爱的孩子下手呢?是戈培尔的夫人,她说孩子们是戈培尔的子女,绝对让她们活着被你们抓住,然后就在孩子们喝的水里,给她们放了剧毒药物……”
“禽兽,简直是禽兽。”崔可夫听到这里,抬腿就踢翻了身边的一把空椅子,恶狠狠骂道:“居然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
我看了一眼怒火冲天的崔可夫,接着又问海纳斯多夫:“孩子们的尸体在什么地方?留在地堡里,还是和戈培尔夫妇的尸体一起,被烧掉了?”
“当然还在地堡里。”海纳斯多夫望着我神情紧张地回答说:“等达成了停战协议后,我们会将孩子们的尸体好好地安葬。”
“司令员同志,”就在这时,副司令员杜哈诺夫从通讯室走出来,走到了崔可夫的身边,向他汇报说:“近卫第47师师长谢姆钦科上校报告,说德军第56坦克军军长炮兵少将魏德林,带着两名将军准备穿过我军的防线,前来司令部进行正式的投降谈判。”
我知道魏德林在不久前被希特勒任命为柏林城防司令,看到崔可夫还在火头上,便越俎代庖地吩咐杜哈诺夫:“杜哈诺夫将军,请您给谢姆钦科上校回电话,让他亲自护送魏德林将军来我们这里。”
就在杜哈诺夫准备离开时,我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便叫住他问:“杜哈诺夫将军,魏德林他们投降的事情,有没有向戈培尔进行过汇报?”
“没有。”杜哈诺夫摇着头说:“魏德林将军说,投降一事是他自己做出的决定,没有向戈培尔汇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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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二十二章 最后的胜利(大结局)
在等待魏德林到来的这段时间里,我给朱可夫打去了电话,把德国新任的宣传部长弗里契派人来谈判,柏林城防司令魏德林宣布投降,以及戈培尔全家自杀的事情,一一向他做了汇报。手机访问 m。
“鲍尔曼在什么地方?”希特勒死了,戈培尔也死了,而新任的德意志首脑邓尼茨还没上任,如今在柏林权利最大的就是党务部长鲍尔曼,朱可夫急于知道这次的谈判,是否得到了鲍尔曼的授权,免得再次出现谈判无疾而终的情况。“弗里契派出的谈判代表团,有没有得到他的授权。”
“元帅同志,”我就算不问谈判代表,也知道鲍尔曼此刻的真实情况,所以我毫不迟疑地回答说:“鲍尔曼已经在家里引爆手榴弹自杀,他和戈培尔的全家都死了。”
朱可夫沉默了片刻,随后开口问道:“你准备让弗里契的代表们做些什么?”
“我打算让弗里契在电台发表讲话,将希特勒和戈培尔的死讯向全体德国人宣布。”我谨慎地说出了自己考虑良久的方案:“在告诉他们,说我军统帅部已经接纳了他们的无条件投降,并将柏林及其全体守备部队置于我们的保护之下。”
“丽达,你的想法倒是不错。”朱可夫对我的方案倒是挺感兴趣的,不过他还是有顾虑:“你怎么保证,弗里契博士通过电台向德国人民发表的讲话,是符合我们的要求呢?”
“元帅同志,这一点您可以放心。”对于朱可夫的担忧,我向他保证说:“我们会派人去监督他们的,以确保弗里契博士所发表的讲话,完全符合我们的要求。”
“很好。”朱可夫见我已经把该考虑都考虑到了,称赞我一句后,接着说道:“现在我谈谈要求德方执行的投降条款……”
我放下电话,走回到谈判代表的面前,对他们说道:“先生们,我现在向你们宣布朱可夫元帅所提出的条款:
第一,苏军统帅部接受柏林的投降,并下令停止军事行动。
第二,现存的一切德国民政当局和军事当局应向所有士兵、军官和居民宣布:一切军用物资、建筑物、公用设施和有重要价值的东西,均应妥善保持现状,不得炸毁和消灭。
第三,请您、海纳斯多夫先生,会同我们的军官一起到汉斯·弗里契博士处,带他到电台发表演说,然后回到这里来。
第四,我再次强调:我们将保证士兵、军官、将军和居民的人身安全,并尽可能对伤员提供医疗救护。
第五,我们要求德国人方面不要进行任何挑衅行动,如射击或其它破坏活动,否则,我军将被迫采取还击措施。”
听完我所公布的条款后,海纳斯多夫和坐在左右的两名助手低声地嘀咕几句后,抬头望着小心翼翼地说:“将军阁下,我请求您派出专门的人手,对我们的宣传部人员进行必要的保护。”
面对如此怕死的海纳斯多夫,我淡淡一笑,随后说道:“我们的部队在进入柏林之前,就曾经向指战员们下达了命令,让他们不准随便伤害已经放下武器,向我军投降的德军官兵,要确保他们的人身安全。”
看到海纳斯多夫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我又补充说:“但是,由于希特勒所组织的‘人民冲锋队’穿的都是便装,我们无法准确地判断出谁是被胁迫的,谁是死硬的纳粹分子,为了确保我军指战员的安全,所以只要看到穿便服的人携带有攻击性武器,我们都会毫不留情地予以击毙。”
我的话把海纳斯多夫吓了一跳,他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崭新的勃朗宁手枪,放在了桌上,同时有些慌乱地说:“这是我用来防身的武器,不过既然您说可以派专人保护我们的人身安全,我想这把手枪就用不上了,还是留给您做个纪念吧。”
海纳斯多夫交出武器之后,又扭头问自己的副手:“你们带武器了吗?都交出来,免得给自己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两名副手纷纷摇头,表示自己没有携带任何武器。
我让参谋将海纳斯多夫放在桌上的手枪收起来后,小声地向崔可夫交代了接下来要进行的步骤。他听完后,拿起面前的一部电话,对着话筒说道:“让上校瓦伊加契夫和他的翻译茹拉夫廖夫准尉到我这里来一趟。”
几分钟以后,穿着崭新军大衣的瓦伊加契夫上校和翻译茹拉夫廖夫准尉两人,出现在我们的指挥部里。崔可夫走到两人的面前,将他们仔细打量一番后,他望着瓦伊加契夫说道:“上校,我现在交给你一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他半侧着身子,朝海纳斯多夫努了努嘴,继续说道,“你们同海纳斯多夫去找汉斯·弗里契博士。弗里契将以德国新政府的名义,命令军队投降及将装备和技术兵器有秩序地移交给我军。让弗里契通过电台发出公告,说明苏军统帅部已经接纳他们的投降,并已将柏林及其全体守备部队置于自己的保护之下。你们要保证弗里契顺利地到达我们的电台,并就我所说的各点对其讲话进行监督。演讲之后,弗里契和他身边的同事应当回到这里,我们将在这时讨论下一步的工作。明白吗?”
瓦伊加契夫望了海纳斯多夫一眼,随后点着头回答说:“明白了,司令员同志,我一定完成您交给我的任务。”
正当瓦伊加契夫带着海纳斯多夫他们准备离开时,却意外地和刚刚从外面走进来的魏德林一行人相遇了。
中等身材,显得有些苍老的魏德林斜着眼睛看了对方一眼,用德语嘀咕了一句什么。站在我们身后的翻译连忙告诉我们说:“他说,早就应该这么做了!”
崔可夫听完翻译后,脸上的表情变得愉悦起来,他扭头对我说道:“看来除少数的顽固分子以外,所以的德国人都觉得应该停止这场没有意义的战争了。”
崔可夫和走过来的魏德林握手后,客气地问道:“魏德林将军,柏林的城防军都是归您指挥吗?”
“是的!”上了年纪的魏德林挺直腰板,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那整个柏林的守军呢?”崔可夫继续问道:“您能给他们下达命令吗?”
魏德林摇了摇头,说道:“我昨晚曾经给所有的部队下达了抵抗到底的命令,但今天又向他们下达了停止抵抗的命令,我不清楚有多少人会听从我的命令。”他说到这里,沉默了片刻,他用手指着桌上的地图,继续说道,“驻扎在这里的党卫军残部,我就无权指挥他们。除非是希姆莱或者总参谋长克莱勃斯将军,给他们下达投降命令。”
“希姆莱不在柏林,我们也无法和他取得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