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庶子-第4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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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莫非是要……”
“既已为夫君生下孩儿,又怎能置之不理?”甄宓说道:“倘若如此,夫君岂非被世人耻笑为不仁不义?”
掀开车帘向外望了一眼,念儿说道:“夫人曾说婉柔心机过深,公孙莺儿不言不语却生下公子血脉,夫人莫不是欲请公子将她纳入房中?”
“我虽与公孙姑娘不熟,向往听闻所行,却知此女品性纯良。”甄宓说道:“剑法脱俗又单纯至此,倘若可嫁于夫君,也是一个助力!”
念儿不再言语。
甄宓看人极少有看走眼的时候。
婉柔对袁旭一往情深,她偏偏滴水不漏,不给婉柔半点机会!
与公孙莺儿并不相熟,却可看出她不似婉柔那样心机过深。
马车颠簸前行,正走着,祝公道来到车旁:“夫人,前方不远便可到达。”
“可有派出人手探查?”甄宓问道。
“无须探查!”祝公道回道:“马飞在此,稍候便来迎接夫人。”
“马将军?”甄宓一愣。
身为夜刺统领,又是新婚不久,马飞此时应该在许都才是。
他来到幽州,只有一个解释,奉袁旭命令前来!
又往前走了不过两三里,祝公道再次来到车旁:“夫人,马飞夫妇来了。”
“流苏姑娘也来了?”甄宓问道。
“正是!”
马飞来到幽州,是奉袁旭命令无疑。
甄宓起先并未想到他来幽州能做什么。
毕竟公孙莺儿一直都想取袁旭性命,若是劝说公孙莺儿,马飞来此显然难以成事。
流苏也来了……
袁旭心思,甄宓已猜到些许。
劝说公孙莺儿前往蓬莱当是首要,再不济,也可也可供应钱粮,保她母子吃穿不愁。
才想通马飞夫妇在此的缘由,他们已是来到车外。
“夜刺统领马飞,携贱内拜见夫人!”马飞下马行礼。
流苏也跟着下了马,她却狠狠的瞪了马飞一眼。
虽是已经嫁人,她对“贱内”这个称呼却很是反感。
“鬼谷门人流苏,携贱夫叩见夫人!”流苏跟着行礼说了一句。
不仅甄宓一愣,就连马飞也是茫然看着她。
“贱夫”这个称谓,他们还真是头一回听闻。
“夫人在此,怎敢胡言?”马飞低声呵斥了流苏一句。
翻了他个白眼,流苏说道:“大叔可说我是贱内,我因何不可说大叔是贱夫?”
马飞满头黑线,车厢内的念儿已是笑的前仰后合。
甄宓刮了下念儿鼻子,朝她使了个眼色。
念儿赶忙捂住小嘴,肩膀还在乱颤,犹自忍不住笑。
“马将军与夫人来此多少时日?”甄宓问道。
“回夫人!”马飞说道:“已是有些时日。”
“二位来此,可是奉夫君之命?”
“正是公子遣派!”马飞应道。
“夫君令你二人前来,可有明言何事?”
甄宓问起袁旭意图,马飞和流苏相互看了一眼,马飞说道:“不敢欺瞒夫人,公子乃是欲请公孙姑娘前往蓬莱。”
“二位可有劝妥?”
马飞说道:“公孙姑娘不肯前往蓬莱,我等只好留于此处照应,待她身子大安,再做计较!”
“苦了公孙姑娘!”甄宓说道:“烦劳马将军夫妇引路!”
马飞与流苏上了马,走在队伍最前。
祝公道则护在马车旁,一行人往公孙莺儿住处走去。
甄宓来到幽州,公孙莺儿已是得到消息。
将要出了月子,她早已可以坐起与人说话。
屋内除了公孙莺儿,还有公孙慕夫妇。
早先丢了小公子,公孙慕始终觉着愧对小姐。
虽是坐在屋内,他却浑身都不自在。
“你二人应知甄夫人来了?”看着夫妇二人,公孙莺儿说道:“她亲自来此,必是要我一同回返蓬莱……”
“小姐!”虽愧对公孙莺儿,公孙慕还是说道:“小公子名为公孙泯,取义泯去恩仇。小姐早已有心如此,又生下一对小儿女,因何还要苦了自家?”
公孙莺儿没有言语。
生下一对小儿女,只因当初与袁旭掉落山谷中了花毒,内心深处对袁旭的情感依旧是错综复杂。
去了蓬莱,接下来的,必将是被袁旭纳入房中。
待到百年之后,她又有何面目去见因袁旭而死的公孙瓒和公孙续?
公孙慕的妻子见她不言语,也说道:“小姐生下一对小儿女,终究须有个名分……”
凄然一笑,公孙莺儿说道:“名份?自打不再有公孙家,我便没想过日后会有人给个名份!”
公孙慕夫妇默然无言。
屋外传来一名夜刺的声音:“公孙姑娘,夫人来了!”
得知甄宓来到,公孙莺儿朝公孙慕夫妇使了个眼色。
俩人起身退出房间。
甄宓已经到了屋外。
公孙慕夫妇行礼之后,回他们住的房舍去了。
第792章 有一人可用
公孙莺儿住处。
甄宓端坐上首,公孙莺儿则坐于卧处。
“公孙姑娘近日身子可有大安?”甄宓问道。
欠了欠身,公孙莺儿说道:“蒙甄夫人挂念,已是安了。”
“我也是已为人母者。”甄宓说道:“女子临盆犹如剔骨剥皮,公孙姑娘受苦了。”
看了一眼睡在身旁,正睁着乌溜溜大眼睛的女儿,公孙莺儿说道:“临盆之痛自是难熬,看见孩儿,也就淡然了。”
“敢问姑娘,日后有何打算?”甄宓终于切入了正题。
“带着女儿行走天下。”公孙莺儿说道:“我虽不才,至少也可授她些剑术,不至受人欺凌。”
“三五闲人,自是近不得姑娘身。”甄宓说道:“倘若百千雄兵,敢问姑娘如何应对?”
公孙莺儿一愣。
她不是没上过战场。
汝南之战,为救袁旭,她冲入沙场。
纵使她剑术了得,那一战也是险象环生。
“放眼天下,可保护姑娘母女者,唯有你我二人夫君!”公孙莺儿面露迟疑,甄宓接着说道。
吃了一惊,公孙莺儿说道:“袁显歆乃是夫人夫君,与我何干?”
“莫非不是姑娘夫君?”甄宓追问。
“我与他有和牵连?”公孙莺儿有些不快地说道:“他是他,我是我,自此往后再无瓜葛……”
“姑娘所生一对小儿女,其父何人?”
公孙莺儿默然……
孩子的父亲当然是袁旭!
作为袁旭发妻,甄宓已大度到肯承认她的身份,公孙莺儿心中生起一种说不上来的滋味。
她沉默许久未有言语,甄宓说道:“公孙姑娘可愿随我一同回返蓬莱?待到夫君回归,再为姑娘操办婚事。”
公孙莺儿还是没有言语。
已是生了孩子,她当然希望有个名份。
然而袁旭是公孙家的宿仇,嫁给仇人,百年之后她如何面对已故的父兄?
过了片刻,公孙莺儿说道:“夫人好意我已心领。”
心领,无疑就是回绝。
甄宓轻叹道:“姑娘心意已决,我也不便强求!”
“多谢夫人体谅!”公孙莺儿谢了。
甄宓却接着说道:“姑娘所生,乃夫君后人,蓬莱决然不可不问。稍后我将吩咐马飞,差他多领人手,为姑娘建造一处宅院,孩子日后也是有个戏耍处。”
公孙莺儿正要回绝,甄宓接着说道:“公孙姑娘为孩子生母,必比希望她通过的清苦,还望莫要推辞。”
甄宓每每说话,都拿着孩子说事,公孙莺儿不便推辞,只得应了。
甄宓与公孙莺儿谈了许久,念儿始终等候在屋外。
见她走出,念儿迎上前小声问道:“夫人,如何?”
甄宓摇头:“公孙姑娘心结尚未打开,请她前往蓬莱,定是难成。”
“夫人有何打算?”念儿问道。
“只得由她。”甄宓说道:“将马飞唤来,我有话交代!”
念儿应声离去,甄宓则在侍女陪同下前往临时安顿的住处。
蓬莱岛上,婉柔心中烦闷又没个人说道。
岛上人口不少,恭叔离世之后,她连个能说体己话的人都没有。
以为刘勉与她一样心中愤懑,没想到却吃了个瘪,更是令她烦躁不堪。
坐在瑶琴前,抚弄琴弦,她却时常犯错。
“姑娘今日怎了?”伺奉婉柔的侍女也是通些音律,听出他琴声错乱,小声问了一句。
轻声叹息,婉柔说道:“我心中忧伤,你又如何明白?”
“姑娘不说,奴婢自是不会明白。”侍女说道:“奴婢曾听人说过,烦闷之时,将心中愁绪与人诉说,便是妥了。”
微微一笑,婉柔没有吭声。
她怎会将心中愁绪说给侍女听?
侍女是甄宓安排在她身边,只怕实话说出口,用不多日就传进了甄宓耳中。
身在蓬莱,她不过是屋檐下仰人鼻息而已。
说错一句话,万一甄宓对她生起忌惮,嫁给袁旭当然已不可能,说不准还会落个殒命身死……
站在婉柔身旁,侍女没再言语,目光却始终停留在她的脸上。
倘若侍女不是甄宓遣派,婉柔早已出言呵斥。
如此盯着她看,为免有僭越之嫌!
心知若不回应,必难打发侍女,婉柔轻叹一声说道:“方才弹琴,我想起一位故人……”
“姑娘所说故人,可是我家公子?”
婉柔摇头:“我想起的故人,乃是当年随从。为了救我,他死于贼人之手。”
侍女毕竟不是甄宓。
婉柔面露哀伤,说话又是情真意切,侍女当然不会有半点怀疑。
发觉欺蒙了侍女,婉柔轻轻叹息。
侍女以为她果真是怀念故人,也没再多问。
袁谭在青州有了动作,得到消息,袁旭紧急召见田丰、审配。
并不宽敞的屋内,仨人相向而坐。
袁旭问道:“长兄于青州起兵,逐步蚕食河北,招揽三兄旧部,曹操却毫无应对,田公、审公以为,他此举何解?”
“曹操顾虑者乃是公子。”审配说道:“长公子距河北尚远,曹操一旦有所应对,大军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