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庶子-第4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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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起燕娘,袁旭说道:“某早曾说过,必定会回到此处!”
“公子言而有信!”燕娘低着头应了一声。
“汝南将陷入战乱,姑娘与村人当尽早离去。”
燕娘一愣:“公子是要……”
“村中除了老弱,只有女子!”袁旭说道:“乱军来此,某尚可约束麾下不动村民分毫,曹军如何,某却是莫可奈何!”
“公子是……”
“袁家五子,旭!”袁旭微微一笑:“某今日前来,乃是请姑娘与村人前往徐州。沿途耗费钱粮,某已差人筹措!”
只以为袁旭是个领兵的将军,没想到他竟然是袁家公子,燕娘更是吃惊。
进了村子,全村老幼跪伏一片。
袁旭抬手说道:“某至此处只为报恩,无须多礼!”
跪伏在地的村民没有起身,许多妇人甚至浑身微微哆嗦,看也不敢多看袁旭一眼。
尤其是曾经打趣过燕娘的几个妇人,更是吓的筛糠不止。
“公子令你等起身!”见村民不起,姜俊喊道。
被他喊的浑身一激灵,村民这才纷纷起身。
“某方才已与燕娘说过,汝南将有大战,你等须尽快前往徐州。”
村民面面相觑,一个老妇说道:“公子明鉴,我等家在此处……”
“何处有人,何处便是家!”袁旭说道:“若是性命也难保全,何来有家一说?”
村中多是妇人和老幼,也没个能拿主意的人。
“公子也是为乡亲们好。”燕娘说道:“方才公子已对我说过,沿途钱粮早已筹备。”
“敢问公子,可是汝南之人前往徐州,尽可得到钱粮?”一个老妇问道。
“大军出征耗费颇巨,某也是捉襟见肘。”袁旭说道:“只因燕娘曾出手相救,你等前往徐州,钱粮方由大军承担!”
人,都会有种攀比心。
自己有的,别人若是也有,根本找寻不到半点优越感。
自己有的,别人没有,他们会觉着与众不同!
袁旭拨出钱粮助他们前往徐州,村民多半已是动心。
“公子!”又一个村民问道:“到了徐州,我等住于何处?”
“到了徐州,将有人助你等建造村子。”袁旭说道:“村中多是妇人,可于村落集中处居住,遇见心仪男子,也可成个家业。”
连年征战,汝南男丁十去其九。
附近许多村子除了留下一些老翁和男童,几乎找寻不到青壮年男子。
适龄女子无夫可嫁,已是嫁出的女子则独守空房。
听说到了徐州可觅得夫君,许多村姑村妇的眼睛亮了起来。
看向燕娘,袁旭说道:“某军中尚有要务,姑娘若有所求,可往军中求见!”
解下腰间玉珏递给燕娘,袁旭说道:“持此珏前往,定不会有人拦阻姑娘。”
双手接过玉珏,燕娘低着头没敢言语。
朝她拱了拱手,袁旭返身离开。
姜俊向燕娘拱手说道:“姑娘救过公子,乃是全军将士恩人,到了徐州若有所需,只管开口。公子必不吝啬!”
知晓袁旭身份,燕娘再不敢有非分之想。
她欠身向姜俊一礼:“奴家晓得了!”
陪同袁旭离开榆树村,姜俊问道:“我军已是夺下汝南,公子因何将村落迁徙?”
“虹县此时或无战事,难保日后曹军不会再来。”袁旭说道:“倘若曹操晓得某为燕娘所救,怎肯容村民存活下去?将他们迁往徐州,与其他村落混居,用不多久年轻妇人多嫁了夫家,即便曹操搜寻,也是寻不齐全!”
“公子思虑周全,竟是为此。”姜俊说道:“燕姑娘救了公子,也是不枉!”
袁旭淡然一笑:“倘若她当日未曾救某,也不至落入曹军之眼。说来说去,倒是某给她带来了杀身之祸!某若不管不顾,岂非与道义不合?”
姜俊点头称是。
“与人结仇,可以隐忍。”袁旭说道:“受人恩惠,却须尽快报之!”
袁旭在姜俊等人的陪同下,往虹县方向行进。
此时的邺城,曹军已兵临城下。
袁尚率军进击平原,守卫邺城的正是审配。
距邺城二三十里开外的一座小山上。
马飞带领百余名夜刺驻扎于此。
坐在山坡上,马飞好似很悠闲的望着邺城方向。
袁旭令他带人来此,为的只是救下审配。
曹军一旦破城,他只须将审配活着带出,至于邺城丢不丢,与他没有半点干系!
“将军!”马飞正望着邺城方向,一名夜刺小声说道:“流苏姑娘来了!”
回头看了一眼,马飞无奈摇头。
带领夜刺来到邺城,他是有要事须做。
流苏却死缠着非要一同前来。
拗不过她,只得将她带上。
可这丫头却不消停,自从来到此处,隔三岔五的就会消失一两天。
起初马飞还会担心她,时日久了,她消失一两天,马飞也是习以为常!
第690章 谁更不忠不义
从山坡上走下来,流苏手里还捧着一把炒粟米。
一边走,她一边捻着粟米往嘴里放,咬的“嘎嘣”直响。
“去了何处?”马飞问道。
在他身旁坐下,流苏张开手掌:“大叔吃点?”
看了一眼黄澄澄的炒粟米,马飞摇头:“就这么点,还是你留着吃吧。”
“很多呢!”流苏拍了拍腰间挂着的布袋:“我炒了许多,够吃好几日!”
“你在何处炒的粟米?”马飞再次问道。
流苏撅起小嘴:“此处又不可生火,整日吃些干粮,口中无味!”
她还是没说在何处炒的粟米,更让马飞心中疑惑。
看着流苏,马飞脸色有些凝重:“莫要乱跑,万一被曹军擒了去……”
“我只是个女儿家,手不能提肩不能挑,曹军擒我作甚?”
流苏一句手不能提肩不能挑,险些让马飞背过气去。
不说剑术,单论身法,马飞见过的人还没哪个比流苏更快!
谁要是信了她手不能提肩不能挑,怕是连怎么死的也不知道。
“曹军围困邺城已有数日,大叔可有法子将审配救出?”悠闲的吃着粟米,流苏问道。
“两军尚未交战,我等即便进入邺城,审配也不肯随我等离去。”马飞说道:“离开徐州之时公子曾有吩咐,待到邺城遭曹军击破,我等趁乱入城,可救出审配。”
“不知要等多少日子。”流苏说道:“整日住在山中,连处宅子也是没有,好不受罪!”
马飞满头黑线。
来到河北,他们为的是救下审配。
流苏倒提出没有住处,好像到此是为了游玩!
“让你莫要跟来,非要随同,又受不得此地之苦,某能奈何?”
脑袋依偎到马飞手臂上,流苏说道:“大叔已是将军,若我不在身边,难保可有绝美女子欲要亲近。跟随大叔前来,我只是看着你。”
马飞郁闷的几乎想要抱起石头狠狠朝脑袋上砸几下:“你当某来作甚?”
“大叔救下审配,他家中又非没有女子。”流苏撅起小嘴:“我就是不想你太早纳妾!”
“纳的什么妾,若某纳妾,只怕你会折腾死别个!”
“我有那么坏么?”挽着马飞胳膊,流苏说道:“在大叔眼中,莫非我不讲情理?我知道为了大叔后嗣,须允你纳妾方可,只是不想那么早!大叔多疼我两年,待我有了孩儿可陪他玩耍,再纳妾不迟!”
“公子时常会说一句话,送于你倒是适宜!”
“什么话?”甜甜笑着,流苏说道:“若是好话,大叔只管说。若是坏话,还是别说的好!”
“想多了……”
马飞带领夜刺观望邺城战事。
辛毗奉命率领曹军进击邺城。
无数曹军如同潮水般涌向城墙。
一架架云梯竖了起来,搭在城头上。
和着震天战鼓,攻城的曹军发出震彻云霄的怒吼。
城头上,审配手持长剑,指挥袁军将士阻止曹军登城。
石块、滚木像下雨般砸向曹军。
无数箭矢,夹着劲风呼啸飞出。
登城的曹军像下饺子一样掉落到城墙脚下,少数攀上城墙的,很快也会被袁军斩杀。
骑着骏马,辛毗挥舞长剑,命令曹军奋力登城。
从朝阳初升一直杀到日落西山,邺城上下弥漫着浓郁的血腥气。
遍地都是死尸,曹军的进攻已失利告终。
指挥袁军杀了整日,审配终于松了口气。
“来人!”望着城外,审配向卫士吩咐:“将辛评、辛毗家人押至城头!”
卫士领命入城。
不过半炷香光景,一队袁军押着辛评、辛毗家眷来到城头。
“请辛毗到城下说话!”审配向卫士吩咐。
片刻之后,城门缓缓打开,一骑快马冲出城去。
快马出城之后,城门再度关闭。
奉命前往曹营的卫士没过多会又折了回来,从打开了一条缝隙的城门冲入城内。
登上城墙,他向审配说道:“启禀审公,辛毗稍后便至!”
扶着城垛望向城外,果然没过多会,曹军之中冲出数骑快马。
当先一人正是辛毗。
到了城下,辛毗喊道:“敢问审公,唤某何事?”
“辛公多日未见,可还安好?”审配问道。
“蒙审公福荫,某甚安好!”辛毗问道:“敢问审公,有何见教?”
“某与辛公曾为同僚。”审配说道:“昔日辅弼袁家,虽有不睦却无仇怨。而今辛公竟引领曹军攻打邺城,所谓忠者不事二主,敢问辛公作何感想?”
辛毗冷然一笑:“审公昔日所为,莫非已是忘记?”
“某昔日有何所为?”
“袁公离世,河北本应属长公子!”辛毗说道:“审公却假造遗命,扶三公子继之。若论不忠不义,乃是审公在先,某投效曹公,又算得什么?”
提起当日假传遗命,审配脸色稍稍变了变:“辛公好一副伶牙俐齿!曹操乃袁家宿敌,投效强敌却大言忠义,莫非连羞臊二字也是忘记?”
“审公唤某前来,若只为逞口舌之快,某先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