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庶子-第36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匹惊了的骏马,竟把她吓成这个样子!
并未发觉赵艺神色有异,锦娥说道:“将军先请!”
“姑娘乃是上使,理当先请!”赵艺撤步一旁。
锦娥也不与他推辞,径直入了官府。
田丰正要外出,见赵艺与锦娥来了,疑惑地问道:“赵将军怎与锦娥姑娘在一处?”
“田公莫非不知,锦娥姑娘去了濉水?”赵艺反问。
田丰一拍脑袋:“俗务太多,倒是把此事忘了!”
“锦娥姑娘乃是上使,田公竟敢如此?”赵艺愣道。
“当日向公子呈禀要事,某记着应是吩咐了信使,不知是信使忘记禀报,还是某忘了吩咐。”田丰说道:“姑娘无恙便好,某曾派出人手找寻,竟是没见姑娘。”
“奴家正是恐怕田公知晓从中阻拦,专程拣选小路前往濉水!”锦娥歉疚地说道:“给田公平添烦扰,还请恕罪!”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田丰说道:“某有要事,须出外处置,烦劳赵将军送锦娥姑娘回房!”
本打算将锦娥塞给田丰,他也轻省,没想到田丰竟没等他开口,就将皮球踢了回来。
赵艺一愣,正要说话,田丰已是拱手行礼,转身离去。
“田公……”看着田丰背影,赵艺还想再说,可田丰已是小跑着走的远了。
没能把锦娥推出去,赵艺眨巴了两下眼睛,满脸错愕。
“有劳赵将军!”他还在发愣,锦娥于一旁红着脸说道:“若是将军不弃,可至奴家屋中奉茶!”
“上使相邀,怎敢言弃!”赵艺咧嘴一笑,笑容很是无奈。
进了官府后院,俩人沿着青石小路前行,彼此都没言语。
“将军武艺了得!”走了片刻,锦娥说道:“飞驰的骏马之上,竟可凌空跃起,蹿上另一匹马背,袁公子麾下有将军这等人才,何愁曹操不定?”
“姑娘谬赞!”赵艺谦逊道:“蓬莱诸位将领之中,唯某武艺寻常。”
“可奴家看着,赵将军武艺却是不输他人。”
话才说完,锦娥就觉着好似不妥,赶忙低下头去。
与先前泼辣的模样判若俩人,赵艺直有种锦娥被半道掉包的错觉。
“姑娘可是身子不适?”打量着锦娥,赵艺突然问道。
“将军何出此言?”
“入府之前,姑娘尚且擅长谈论,此时因何说话与先前不同?”
赵艺确实是心中疑惑,特意询问锦娥可是身子不适。
话听在锦娥耳中,却是另一番滋味。
她红着脸没有吭声,快到厢房外,才对赵艺说道:“有劳将军相送,我有些乏了,还请将军自便。”
先前锦娥还请他入屋奉茶,此时竟是又说乏了。
赵艺错愕道:“姑娘不是说……”
脸颊越发红艳,锦娥说道:“奉茶之事来日再说,将军请自便!”
匆匆向赵艺欠身一礼,锦娥跑进房间,将房门紧紧闭上。
站在门外,吃了个闭门羹,赵艺眨巴了两下眼睛,闹不明白这女子哪根筋又搭错了地方。
进入屋内,锦娥背靠门板,胸口剧烈起伏。
她感觉到脸颊烫的发烧。
赵艺刚才那句她与先前不同,让她发觉确实不妥。
虽是奉旨前来请袁旭发兵讨伐曹操,她毕竟只是一个宫女,怎可对堂堂将军胡思乱想?
过了片刻,没有听见门外动静,锦娥返身将房门打开一条缝隙。
通过缝隙,她看见赵艺还傻愣愣的站在外面。
赵艺只顾琢磨着锦娥究竟怎了,并未立刻离开。
发觉房门打开一条缝隙,他赶忙招呼:“锦娥姑娘……”
话才出口,房门又“啪”的一声自内紧紧闭上。
看着紧闭的房门,赵艺眨巴了两下眼睛。
他还是没有离开,到了门口,一屁股坐在台阶上。
背靠房门等了一会,还是没听见动静,锦娥又把房门打开一条缝。
看见赵艺背对房门坐着,她问道:“将军不回去歇息,因何还在门外?”
并未回头,赵艺说道:“公子令某看顾姑娘,卫士未至,若姑娘再走了,公子问起来,某如何应对?”
“将军只管回去,奴家不会走!”
锦娥语气很轻,她自己都整不明白,为何对赵艺会如此轻柔的说话。
赵艺并未领情,还是在门外坐着。
袁旭曾说过,锦娥万一有个闪失,唯他是问!
若说这世上,还有谁是赵艺打心眼佩服的。
除了他的兄长赵云,唯有袁旭。
在他心中,袁旭的地位甚至比赵云还要高的多!
袁旭有令,他怎肯违逆?
赵艺心思简单,只为遵从袁旭军令,锦娥却是有着另一番想法。
打开房门,她低头红着脸说道:“奴家在屋内歇息,将军却坐在门外,若是传扬出去,有损将军威名。还请将军入内奉茶!”
回头看向锦娥,赵艺说道:“叨扰姑娘,某心何安?”
“不妨事!”锦娥说道:“将军请入内,奴家这便奉茶!”
盛情难却,赵艺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跨步进入锦娥屋中。
第585章 细火煨肉吃着爽口
锦娥来到徐州时日不多。
住在这间屋的日子更是少之又少。
即便如此,赵艺进入屋内,还是隐约问道一股淡雅的芬芳。
芬芳很是奇特。
不是花香,也不是青草香,更不是其他香料的香味。
而是一种暖暖的,让人闻着将要迷醉的香。
房间摆设也很雅致,显然锦娥先前曾收拾过。
“将军请坐!”请赵艺在屋内坐了,锦娥说道:“奴家所奉之茶乃是田公赠予,待到击破曹操,奴家向陛下讨要一些……”
“有茶便好,强如坐在外面。”
赵艺的回应令锦娥俏脸一红。
为他斟上茶水,锦娥双手捧着递了上去:“将军请饮茶!”
接过锦娥递来的茶水,赵艺说道:“姑娘如此,某有些难以适从!”
锦娥红着脸没有应声,待到赵艺接了茶,她才在对面坐了。
赵艺送锦娥回到住处。
田丰上了马车。
驾车的御手一路都在与他说着赵艺如何降服烈马。
田丰听着,始终没有应声。
赵艺驯服受惊的烈马,当然值得他牵挂。
可他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去做。
马车到了一家酒馆门外停下,田丰在两名卫士的陪同下进入酒馆。
见来的是田丰,店家赶忙迎了上来,陪着笑脸说道:“田公驾临,小人这便收拾包房。”
“不用!”田丰说道:“有人已是在此处订了包房。”
看也不看店家,他径直走过前堂入了后院。
前堂招待的都是散客,后院则是为常客或花销较大的客人准备的包房。
站在后院入口,田丰朝一个卫士使了个眼色。
卫士飞跑过去,一间间的将包房推开。
到了其中一间包房门口,卫士朝田丰点了下头。
“田公!”见田丰往那间包房走,店家赶忙说道:“此乃朱五订的包房,田公可随意惩治他,小人可是不敢招惹!”
“朱五来了只管令他前来见某!”甩下一句,田丰进了那间包房。
包房内空无一人,桌上却摆着一根带着绿叶的枝条。
卫士正是看到枝条,才确定是这间房。
进入屋内,田丰并未在上首落座,而是在侧手坐下,好似在等着极其尊贵之人。
大约过了两炷香,房门被人推开,三个人出现在门外。
当先一人,是个须发皆白的老者,跟在他身后的俩人,则是腰挎长剑的精壮汉子。
见仨人来此,田丰赶忙起身,行了个大礼说道:“田丰叩迎师尊!”
老者须发皆白,穿着一身雪白长袍,整个人像是冰雕一般。
进屋之后,他微微一笑对田丰说道:“元皓,坐!”
“诺!”田丰毕恭毕敬的坐了。
老者问道:“袁显歆近来如何?”
“曹军进逼徐州,公子领兵迎敌,如今正在对峙。”
“袁显歆当日救了你,你须好生辅佐。”白发老者说道:“来到徐州,只欲看看此处情形,如今见了,确是觉着此人日后必成大器!”
“师尊向来不肯说人好处,今日却是说了公子必成大器,我定是未有投错主公!”
“是成大器,看他如何抉择!”老者说道:“日后某来不来寻他,还看他的造化!”
“若是师尊肯寻公子,天下何愁不尽握手中?”
“只怕他不肯!”老者微微一笑,对田丰说道:“某近来无事云游各处,徐州非久留之地。若是此时离去,他人必将见疑。元皓可令店家上些酒菜,你我师徒小酌两盏,如何?”
“可与师尊小酌,乃是田丰至幸!”
订下包房的朱五始终没有出现,店家见田丰招待宾客,又不敢劝他们换个包房,只得吩咐后堂上菜。
离此处不远的另一处酒馆,袁康与几个闲人正在包房内饮酒。
“朱五兄帮某订了包房,此盏权当谢过!”端起酒盏,袁康向屋内一个左边脸颊生着黑痣的汉子说道。
汉子赶忙端起酒:“公子差遣,乃是小人之幸,怎敢受公子谢。”
“公子!”袁康放下酒盏,另一个闲人讨好地说道:“听闻女闾来了两个西域女子,金发碧眼,生的好生娇媚!”
“西域女子?”袁康顿时来了兴致,旋即他的脸色又黯淡了下去:“你等莫非嫌前次闹的不够?田公将某关在监牢,可是吃了不少苦楚!”
袁康蹲监牢的那几天,田丰吩咐看守,每日好吃好喝供着,睡觉也非草垫,而是锦缎褥子。
他哪里吃了什么苦!
几个闲人听了,心中却不是滋味。
当日打架他们也曾参与,袁康一力将此事扛下。
虽说五公子传令,不予追击此事,如今想想却是让人后怕。
“公子在徐州已是成了名望,莫说女闾,满大街何人不知?”一个闲人说道:“此次前往,必定与往日不同。”
“果真如此?”袁康问道。
“当真如此。”汉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