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庶子-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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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云梯攀援的曹军,被油料烫着正着,哀嚎着掉落海中。
云梯上的曹军像饺子似得掉落。
汹涌的海浪吞噬了被烫到皮开肉绽掉落其中的曹军将士。
城头落下巨石,倾泻下滚油,城下曹军哀嚎,被巨石砸中的当场成了肉泥,被滚油浇到的,则烫的皮开肉绽成了熟肉。
天海营将士冒着迎面飞来的巨石和箭矢,张开弓箭向拥堵在城外的曹军船只射出羽箭。
近处的曹军持着盾牌,遮挡自头顶落下的箭矢。
远处的曹军,则借着船头的挡板,躲避着天海营的射杀。
倾倒在曹军头上的滚油越来越多,许多船只沾满了油料。
“火箭!向他们射火箭!”祝公道挥舞熟铜棍,大声吼叫。
天海营将士纷纷抽出事先缠裹了麻布的箭矢,将之点燃射向城下。
箭矢落到沾满油料的船上,迅速燃起烈火。
被烈火吞噬的曹军惨嚎着跳入海中。
火焰虽是熄灭,他们却在相互碰撞的战船中被碾成齑粉,沉入海底。
城墙下烈焰熊熊,远处的曹军战船还在投射巨石、箭矢。
冲到城墙脚下的曹军,还在向城头靠拢。
蓬莱城墙建造不过一两年,历经海浪的冲刷,它比任何内陆城墙都要滑腻。
顺着云梯攀援的曹军,很快发现,漂浮在海中的船只虽固定了云梯,却因无根可依,很容易脱离城墙。
城头上的天海营将士取来长矛,远远戳刺着爬到云梯顶端却因距离不足无法跳上城墙的曹军。
海中漂浮着燃烧的船只和曹军尸体。
浪头拍打着坚硬的蓬莱城墙。
城头喊杀阵阵,曹军却始终没等登上高墙半步。
搭载着曹军的船只聚集在城下。
为避免误伤,远处的曹军巨船开始后撤。
驶到巨石和弩箭箭矢无法企及的距离,巨船纷纷停下。
甲板上到处是跑来跑去修补战船的曹军。
走出船舱,望着远处的蓬莱,想到不久前的双方互射,贾诩还是心有余悸。
十艘巨船,首轮进攻就沉了一艘。
其余船只也是各有损伤,严重的两艘虽未沉没,若不及时修补也是离沉不远。
远处的城墙脚下,曹军还在奋力攻城。
来到管承身旁望着杀神阵阵的战场,贾诩问道:“如何?”
“蓬莱城池高坚,我军虽是奋力攀援,始终难以登上城头。”
“请将军鸣金收兵!”
管承一愣。
小船冲到城墙很是不易,半道被天海营击沉和撞上礁石沉没的船只足有十数艘。
“军师何意?”他茫然问道。
“将军莫非看不出,如此攻城,即便将士死绝,决然也是登不上城头!”
心怀不甘的望着战场,管承下令:“鸣金收兵!”
鸣金阵阵,正攻打蓬莱的曹军纷纷后撤。
送他们离去的,是城头落下的箭雨和巨石。
来的匆忙去的仓促,曹军首轮进攻在毫无建树的情况下夭折。
城墙脚下,残留的船只还燃烧着烈焰。
冲刷着城墙的海浪,卷起曹军遗留的尸体,狠狠撞在墙壁上。
“止!”曹军的船只越来越远,巨石渐渐已是砸不到他们,袁旭下达了停止投射的命令。
“公子!”厮杀时与袁旭分开的田丰来到他身旁:“曹军后撤必有后手。”
“大军来袭怎会无有幕僚?”袁旭说道:“此次无功而返,再度来临只怕是场恶战!”
“蓬莱粮草可食多少时日?”袁旭问道。
“岛上人口不多,董公先前曾自各地购进数船,只须待到秋收,粮草便是再吃不尽。”
“曹军自海上围困蓬莱,补给难续,也是围不得多少时日。”袁旭说道:“他们必定会加紧攻城,只是不知将用何法子!”
“听闻公子官渡之时曾与郭嘉机关对战?”田丰突然问道。
“田公是说……”袁旭眸子一亮。
“强行攻城难有建树,敌军或自天上来!”
“乘人机关虽可飞行,却飞不过城墙。”袁旭摇了摇头。
“调高投石车,将人像巨石一般投射,是否有些可能?”
袁旭没有做声。
田丰提的法子并非全无可能。
只是极难掌控。
以投石车将人投射出来,飞行角度和落脚点都须计算精准,下落之时还须有减缓坠落速度的装备!
如此行事,袁旭也没有任何把握。
蓬莱城池难破,曹军进攻无果,难说会不会采取这种法子。
望着城外,袁旭吩咐:“传令下去,城头城内严加戒备!”
首次进攻受挫,曹军后撤。
战船上,贾诩与管承并肩望向蓬莱。
“周近礁石众多,城墙也是高深难攻,随行所带粮草不多,只怕用不多少时日,我军便将撤离。”管承说道:“强攻不可,围困也是不可!贾公可有法子将蓬莱击破?”
“将军昔日立足海上,麾下通熟水性者应是众多。”
管承说道:“海上讨营生,何止通熟水性。某之麾下在海中比在陆上走的还平稳些。”
“既是如此便有法子!”贾诩说道:“自此处往蓬莱,若是游水可否抵达?”
望向蓬莱,管承说道:“路途稍远,却是有人可至!”
“请将军选五十名精熟水性者。”
“贾公已有破城之法?”管承问道。
“有则是有!”贾诩说道:“若可瞒过守城敌军,或将攻破城池!”
半信半疑的看着他,管承问道:“可否告知是何法子?”
贾诩说道:“水门!若是陆地城池,但遇进攻均将关闭水门。蓬莱水门应在海中,袁显歆或不会想到我军敢从水下潜入!”
第469章 不如激将
五十名精壮曹军站在甲板上。
他们的眼睛全都看向贾诩。
这些人都是跟随管承、郭祖多年的海贼。
心狠手辣不说,水性也是极好。
其中不少人,在巨浪滔天的海中,可以像鱼儿一般自由游弋。
正如管承所说,他们在海中远比在陆地行走的平稳。
“某方才问管将军,可有通熟水性者。管将军告知,说是你等在海中比在陆上行进更为稳当。”打量着众人,贾诩说道:“此言不免夸大!人在海中,双脚毫无凭恃,怎可能比在陆上稳妥?”
“贾公不信?”一个曹军问道。
“不信!”贾诩摇头说道:“某领军多年,也是见过些水军。从未听闻有人在水中可比陆上!”
“我等都是海贼!”曹军说道:“整日在海中讨营生,不通水性如何使得?”
“还是不信!”贾诩摇头说道:“若非亲眼所见,某决不信夸大之辞!”
心中不忿,五十名曹军却无一人敢开言辩驳。
贾诩毕竟是军师,他们只是兵士。
顶撞军师,轻则军棍重则斩首!
虽觉屈辱,性命还是紧要!
“贾公如何才信?”所言被贾诩否决,管承也是心中不爽。
“让某亲眼看见!”指向蓬莱,贾诩说道:“夜色之下,你等若可游水抵达蓬莱城下,从水门进入,将城门打开。某便是信了!”
贾诩此言出口,管承当即明白。
他是激将五十名海贼出身的曹军。
做了多年海贼,这些人一个个精滑似鬼。
指派他们前去打开水门,或许难成大事。
先行激将,即便有几人听出端倪,也会有些因心中不忿而誓将蓬莱城门打开者。
贾诩要的并非他们同仇敌忾前往破城。
只要其中有人怀揣打开城门的念头,五十名曹军就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游到蓬莱水门并非难事。”听明白贾诩的意图,管承说道:“进入水门也是不难!只是打开城门……”
“怎了?”贾诩问道。
“蓬莱守军精悍,只怕……”管承故作迟疑地说道:“他们并非敌手!”
“蓬莱守军来到海上不过经年!”贾诩蔑视的一笑:“诸位可是做了多年海贼。常年在海上讨营生,竟非蓬莱守军敌手!传扬出去,岂非让人捧腹?”
贾诩连激带刺,五十名曹军已是个个脸色铁青。
“贾公!”见火候差不多了,管承在一旁说道:“以某看来,还是罢了!”
“某只是说说!”贾诩微微一笑:“诸位若是怕了,就此散去,明日一早还须攻城!”
“如此甚好!”管承应道。
“将军!”一个曹军拱手说道:“军师所言不差。我等在海中讨营生之时,蓬莱守军还是不习水性的旱鸭子!不过自水门进入将城门打开,有甚要紧?恳请将军,令我等前去!”
兵士果然上了当!
管承面露难色,看向贾诩。
贾诩捋着胡须,沉吟着说道:“若是水性不成,此去九死一生,管将军也是为你等好!”
“将军心意我等尽知!”曹军说道:“我等与军师尚不熟悉,若非用些手段,军师也不知我等如何。今日便请前往,为军师打开蓬莱大门瞧瞧!”
“这……”贾诩为难的看向管承。
管承对五十名曹军说道:“此举艰难,你等须知若是前往死多活少……”
“我等追随将军多年,将军莫非不知?”一个曹军嚷嚷道:“为海贼者,可杀可剐,却不可遭人轻视!军师既有此言,我等若是不去,自此便是抬不起头来!还请将军下令!”
“好!”管承并未立刻答应,而是沉吟片刻说道:“既是如此,某便允了!待到天黑,你等趁夜前往!”
“多谢将军成全!”
贾诩、管承合着伙将他们推向死亡,五十名兵士却懵然不知。
白天悄然过去。
夜晚来临,海面风浪越发汹涌。
五十名曹军卸去铠甲赤着膀子。
并未携带盾牌,他们只在身后背了柄长剑。
环顾众人,管承拱手说道:“你等此行艰险非常,可否打开城门决定生死!务必万分小心!”
“将军放心!”众人拱手行礼。
管承说道:“话不多说,尽速打开城门,某自将令船只前去接应!”
众人应了,纷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