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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四大名捕]星楼月影-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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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莫要将这些词挂在嘴上。”

柳沉疏难得见他这么一本正经训斥人的模样,心下有些好笑,干脆双手都撑在了他两侧的扶手上,略略歪了歪头,故作认真和不解地思考了片刻,眨着眼睛轻快地问道:

“哪些词?你是指调戏,还是……销…魂?”

先前她说起“销…魂”这个词时,他便也是这样略带不赞同的神色。

无情当然知道她是明知故问,有心生气却又见她这模样实在是顽皮娇俏得很,半点都动不起气来,只觉又是无奈又是好笑,摇了摇头也不去接话,只是伸手指了指地上的尸体——柳沉疏立时会意,随手取了纸笔龙飞凤舞地写下了“欧玉蝶”三个字往尸体上一贴,而后将尸体拎起来就出门上了屋顶,悄无声息地隐没在了夜色之中。

——若是传出去这屋子里死过人,翠杏村接下来的生意必然要大打折扣。柳沉疏和无情自然不希望欧玉蝶死了还要殃及无辜,自是尽快处理干净为好。

柳沉疏将欧玉蝶的尸体丢在了县衙门口,回来时屋里的灯仍旧还亮着——在黑夜中始终紧绷着神经的柳沉疏一下子就浑身放松了下来。

屋里原先的血腥味已经尽数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阵能安神静气的幽香——柳沉疏看着仍旧还等在屋里的无情和他手边正升腾着袅袅清烟的香炉,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

……

几日后,柳沉疏一行终于是回到了汴京。

无情和四剑童回神侯府向诸葛先生禀报案情,柳沉疏早在杀死欧玉蝶的第二日就已换回了男装,回京后粗粗收拾了一下,随即却是立时就马不停蹄地赶往了金风细雨楼,果不其然就看见前阵子病情好不容易才略有稳定的苏梦枕又是时不时就咳得撕心裂肺——当下就是气得不行,指着鼻子把苏梦枕痛骂了一通。

给苏梦枕医治了小半年,两人也早已熟络了起来——苏梦枕这人虽是当惯了上位者,行止霸道得很,但对朋友和心腹却实在是极好的。这会儿他倒是既不辩解也不生气,就这么好脾气地任由柳沉疏指着自己的鼻子骂——柳沉疏气归气、骂归骂,但对苏梦枕这人,半是欣赏半是钦佩,倒也实在是不忍心撂挑子任由他去自生自灭,骂过之后终究还是只能叹着气认认真真地替他施针治疗。

日子好像又回到了离京之前的模样,柳宅每日大门常开,温柔地招待着每一个造访的姑娘——这日正下着蒙蒙的细雨,出行不便,就连街头的行人都比往日少了许多,一道撑着伞纤细的身影却是在一大早就敲开了柳宅的大门。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温巨巨在原著里写【欧玉蝶有个外号,叫做“十二只手”。不仅他对女孩子有十二只手,连发暗器也有十二只手一般。】,对女孩子有十二只手什么的……想到公子是“千手”,我一下子脑洞大开,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西斯空寂

章节目录 第33章 雷纯

第三十三章

雷纯

天色尚早,柳沉疏刚从院子里出来;循着敲门声将大门打开。柳沉疏的身量在女子之中已算很是高挑;微微低了头看去;却因为雨伞的遮挡而一时看不清对面那人的容貌。那人似是有所察觉,将伞稍稍上举了几分,仰头看了过来——柳沉疏立时就是微微一愣。

那人一身水绿色的衣裙;衬得她好似是在这春雨中被浸润的新芽与花苞,生机盎然、娇嫩鲜妍;却又好似这场春雨本身一般,温柔而细腻。也不见她还有什么动作,只是静静站着,一眼看来——那双眼瞳幽深清灵;仿若梦中……

柳沉疏见过的美人绝不算少;却也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女子——极美极艳,眼波流转间便是万般风情,却是半点也无俗气与媚态,只有温柔幽静,柔美清丽。

这一瞬间的怔愣过后,柳沉疏微微移开视线,这才注意到原来她并不是孤身前来——身后还跟着四个清秀的少女,想必应当是她的婢女了。

“雷纯冒昧来访,怕是打扰了,”那女子撑着伞从容地施了一礼,温柔地笑了起来,“还望柳公子勿要见怪。”

雷纯?柳沉疏心头一紧,面上却是分毫不显,同样礼数周到地回了一礼,温声笑了起来:“雷姑娘这是那里的话?若真是定要道歉,倒不如同我园中鲜花去说罢……”

雷纯似是微微愣了一下,对柳沉疏这略有些不客气的话倒也竟是不生气,美目微转,眼底微带些询问之色——柳沉疏朗声笑了起来:

“姑娘这一来,我那满园鲜花便都黯然失色,只怕此刻定是要耍性子闹脾气了。”

这话其实多少已有了些调笑的意味,只是柳沉疏说话时神色真挚坦然,嗓音清朗,倒是并没有显出半分轻佻,反而令着原本有些严肃的气氛一下子就轻松了下来——不只是雷纯,就连她身后的几个婢女也已忍不住轻笑出声。

柳沉疏随手转了转笔做了个“请”的手势,而后侧过身略往后退了几步,让出空间来好让几人一同进屋。

“素闻公子睿智,雷纯此番来意,想必公子已能猜到了罢?我若拐弯抹角,只怕是要贻笑大方了。”雷纯大大方方地接过柳沉疏递来的茶杯,从容优雅地喝了一小口,轻声赞了一句“公子风雅”之后,竟是就这么开门见山了,“听闻公子近来都在为苏楼主悉心诊治,不知苏楼主现下可好?”

柳沉疏神色未变,不紧不慢地给自己也倒了杯茶,一边喝茶一边抬眼看了雷纯一眼,竟是也不回答,只是温和地轻轻笑了一声。

雷纯不躲不避地与她对视了一眼,那双眼睛依然幽深清灵,却好似是已染上了几分遮不去的轻愁,令人心中怜惜陡生——她只看了这么一眼,而后便垂了眼帘微微低头,白皙的脖颈弯出了一道温柔的弧度。

“我是六分半堂的人,如今京城局势紧张,公子谨慎也是应当的。”她声音温柔而平静,似是没有半点不悦,极是善解人意地主动道出了柳沉疏的难处,微微顿了顿后,却又接着轻声道,“但……苏楼主毕竟也是我的未婚夫。”

雷纯——六分半堂总堂主雷损的女儿,却也是金风细雨楼楼主苏梦枕的未婚妻。

柳沉疏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依然没有说话,只是捧着杯子轻轻叹了口气——当初她答应为苏梦枕医治,就意料到六分半堂绝不会无动于衷,却没想到来的竟会是雷纯雷大小姐。

——六分半堂与金风细雨楼如今虽未彻底撕破脸,却也早已势同水火,雷纯这样一个女子却偏偏夹在其中,心中的无奈与愁绪可想而知。

“我本不该这么早便来叨扰公子,只是过了午时我便要启程去杭州暂住,待婚期到时再回京城,实在是再没有别的机会了,”雷纯抬了眼,定定地看向柳沉疏,“柳公子若能有只言片语……”

她的神色依然平静,眼底却似是有千言万语,令人不忍拒绝——柳沉疏叹了口气,终于是放下了杯子,忽然问道:

“恕在下冒昧一问——姑娘又是希望金风细雨楼与六分半堂孰胜孰败?”

“身在江湖,多有无奈。”雷纯轻声叹气,却并没有正面回答,只是低声道,“功业都要用热血来铺就。”

柳沉疏笑了起来:“江湖人自来如此——既已踏入江湖,便再没有回头之路。”

雷纯微微愣了一下,半是无奈半是忧愁地轻轻点了点头。

雷纯再没有在苏梦枕的病情上多问下去,柳沉疏也不主动提起,两人就这么静静地相对而坐各自喝茶——就好像今日雷纯来访,本来就只是单纯地为了品茗闲话一般,待到一壶茶喝完,便带着婢女起身告辞。

柳沉疏本想将她们送至大门口,雷纯却以不想再麻烦他打伞出门而婉拒了——柳沉疏也不强求,便站在前厅门口,含笑目送他们离开。

“六分半堂也已找上你了。”雷纯一行人的身影刚刚消失在柳沉疏的视线之中,身侧便响起了一道熟悉的清冷嗓音,细听之下,声音中似是还隐隐带着关切之意——无情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也已来了。

柳沉疏笑了一声,点头:“倒是没料到来的竟会是这一位。”

柳沉疏说完,眼底的笑意渐渐敛去,慢慢地转为凝重,微微皱眉:“雷纯……真是不简单。”

——雷纯今日来,说是为了向她打探苏梦枕的病情,但其实就算她真的说了,以雷纯的聪慧谨慎,也未必就会相信。这不过是个由头罢了,她说与不说根本就不重要,雷纯这次来,只不过就是要让金风细雨楼的人知道——柳沉疏已经和六分半堂有了来往。整个汴京城都知道柳沉疏对待女子温柔体贴、最是心软,雷纯又是这样一个美丽而且极有权势的女子——她这一来,柳沉疏是不是会不自觉地就向她透露了些什么、甚至干脆就投靠了六分半堂?

——金风细雨楼的人无法不生出这样的怀疑,苏梦枕接下来是不是真的还能够毫无保留地信任柳沉疏、全无顾忌地由他医治?

雷纯的目的自她踏进这座宅子的时候就已达成,故而即便她什么都没有问出来、甚至她几乎都没有说过几句话,也已足以功成离开。

无情自是也明白这个道理,同样微微皱了眉头,沉吟道:“苏梦枕……”

“这我倒是不担心,苏梦枕这人做病人不合格得很,做朋友倒实在是没话说。”柳沉疏一手搭上无情轮椅的椅背,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头,末了却又忍不住咬牙道,“若非如此,这样不听话不要命的病人,我实在是懒得搭理!”

见柳沉疏难得气闷,无情终于是也忍不住淡淡地笑了笑,拍了拍柳沉疏的手,安抚道:“雷纯虽不简单,但苏梦枕也不是会为一纸婚约所缚之人,必然有办法解了婚约。”

“他就是有办法也绝不会去用,”柳沉疏像是忽然想到了些什么,一下子就头疼了起来,伸手按了按自己的额角,叹息道,“坏就坏在苏梦枕偏偏爱上了雷纯——真是要命!”

——苏梦枕和雷纯的婚约是十多年前雷损亲口定下的,那时候金风细雨楼还不过是个依附着六分半堂、在江湖夹缝中苦苦求生的小帮会,雷损一见尚是幼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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