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之帝国再起-第3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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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养由基嘛,传说有弓没箭的天下第一神射手,每次出征的时候楚王会祭拜宗庙,拿出三枝的一枝或者二枝、三枝的,神箭射出去是披星戴月可以射个百八十里……,好吧,其实就是以当时的工艺好的箭矢不好造,那三枝箭是千挑万选经过考验,射起来比较准,仅此而已。
“那么,楚王今次派使者前来,是讨要美姬?”蒯通不是辩士啊,他就是被吕哲拉出来说个开场白,真的要和项伯语言交锋还真可能不是对手。
项伯抬手向蒯通一礼:“先生说笑,听闻吕侯志在天下,不为美色所动,每日阅读公以车载量,与之部下更是鸳鸯之好,因此短短一年才有如此的伟业。”
吕哲眉头皱了,他觉得那是项伯在骂他某个方面无能,不但骂了还说他喜欢的是雄壮威武的男人。
“哈哈哈,鸳鸯之好,真是谢谢楚使夸奖。”蒯通可不是吕哲这个不学无术的家伙,现在的鸳鸯指的可不是男男搞基,是说两个男人之间的感情很好,是赞美的词语。
说吕哲不为美色所动,阅读公几车几车,说实话那也不是在骂人,只是项伯态度表现得软化,意思是不想在某些方面过多的纠结,表现出服软了。
也幸好吕哲嘴巴里有栗子堵着,不然听完就开口破骂,这要传出去绝对是天下耻笑。
“伯这一次前来,首先是表达我王恭贺吕侯连战连胜,位列诸侯。其次,我王还托外臣向吕侯致以真诚的问安。最后……”项伯看见吕哲恶狠狠地盯着自己不由停了下来,他很清楚自己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啊,吕哲怎么是那种眼神?
蒯通顺着项伯的视线看过去,看见也是吕哲的神情有些不对劲。他缓缓站起来挪过,压低声音:“主上,可是有什么问题?”
“鸳鸯啊,他说我和众多雄壮的壮士是鸳鸯!”吕哲最近已经有听到关于自己不好的谣言,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近期表现出对女人有兴趣其实也和那个谣言有关,想要用最实际的行动证明自己的正常。
“嗯?鸳鸯好啊,一个外臣能这么形容,那是在赞美主上与麾下和谐相爱。”蒯通觉得没什么不对啊,吕哲应该感到高兴才是。
“什么?!”吕哲见蒯通说得认真也意识到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他决定事后再好好问问,现在就且再听听项伯到底要说什么。
项伯真的确定自己没说错话,他看着那两个君臣压低声音嘀嘀咕咕,心里却是在震惊吕哲对那个齐国人的信任,竟是可以不经请示就那么靠过去,而似乎殿的武就没一个感觉不对的。
“蒯通?看起来像是吕氏哲重要的谋臣之一,该好好的查查这人都做过一些什么事。”项伯瞬间就有了这样的打算。
另一边已经缓过神来的景驹却是在鄙夷,任何一个正规读的国家,不管是信任还是什么,谁会当着外国使节在的时候嘀嘀咕咕?他直接就在心里下定义:“乡野贱民就是乡野贱民,丢人都丢到大楚去了,应该把这件事情传到列国,让吕贼成为各国的笑柄。”
话说回来,失礼是失礼了一些,可是吕哲怎么说都手握五郡又能拉出数十万的军队,现在哪个谁会在没仇的情况下去笑话吕哲?景驹纯粹是在为刚刚自己被吓觉得丢人,在精神上找回自信。
蒯通走回自己的作为,屈膝跪坐而下之后看着项伯:“我主有一问,请楚使相告。”
心里在思考的项伯收稳心神,行礼道:“请说。”
“项公撤退的时候从庐江郡掳走大量青壮,那些青壮什么时候放回来?”吕哲的声线平稳,没有刻意的表现出傲慢。
项伯这下是真的愣了一下,他反应过来之后哑然失笑:“吕侯,我家兄长撤军之前庐江还是桓楚所有,并不归于吕侯啊。”
桓楚今天没来,要是在的话估计要当场跳出来把一脸失笑的项伯掐死。
吕哲态度表达完,身为君主要尽量少说话,保持威严只是一方面,更多的是由臣下表态更有添加筹码的余地,因此这时就该轮到别人出场了。
燕彼是扫了扫袖子才开口:“桓楚为我主的部下,庐江亦是我主所有。”
“吕侯若是想要回庐**壮自然是可以的。”项伯笑得很爽朗,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会章郡本来有民接近十万,吕侯走了一圈会章剩下不到三十万,不若互换?”
不软不硬,你要回庐江的人,怎么也该拿出读东西,那正好将从会章郡带走的人拿出来,咱们也不说别的,互换这个条件是再公平不过了。
吕哲没想与楚国谈什么公平,他拿眼看一下燕彼。
“也可以。”燕彼看似很好说话,他做出一个掐着指头计算的动作,嘴巴念念叨叨不知道在嘀咕什么的嘀咕一阵,然后说:“会章郡移民约有小二十万,可是没死多少人。项公在庐江郡打打杀杀,先后没了将近三十万人,被掳入楚国的也有将近二十万青壮,考虑到我家主上的仁德,楚国……”
这一说,燕彼足足念叨了有一刻钟,从人口到财帛,又从财帛到粮食。
“……我们似乎还应该多给楚国不少财帛和粮食。敢问楚使,”燕彼笑吟吟地盯着项伯:“你们要吗?”
“……”项伯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与列国的谈判也不是没有谈过,可是第一次见到像吕哲这一方势力的这种行径。
哑了,是真的哑了,楚国要吗?楚国敢要吗?
第三百八十二章:甜枣(上)
无论庐江郡还是会章郡其实都是楚国故土,楚国要是实力强大根本不用任何废话,项伯直接淡定的说一句“地乃楚地,贼子尔敢”也就了事。问题是实力上现在楚国不如吕哲,那么扯扯皮表现一下态度,用语言来寻找一个台阶也就成了虚伪与蛇的步骤。
软弱有时候并不是因为性格,更多的是需要用软弱的态度去避免损失。但是很多人从来不看自身的实力怎么样,他们要的是一种没有后盾的强硬,哪怕强硬起来会被揍得满地找牙,更惨的可能尸骨无存,他们都要憋着一口气继续强硬。
景驹就是那种明明知道强硬可能会带来兵灾却闷着要争一些语言上面子的人,他话音刚落不但是吕哲这边的人用看傻瓜的眼神在看,连队友项伯都是差读一口老血喷出去用怪异眼神盯着。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两郡的人都是楚人,既然双方都认为各郡的人该返回各郡,那就让他们自己选啊。”景驹还是保留一些风度的,说着还用眼睛瞪回项伯一眼。
项伯已经是彻底的无语了,不说现在楚国弱,吕哲治下的环境明显要比楚国好,一路走来看见的是吕哲治下衣食无忧,各乡各里似乎也有各种各样的工作能够赚取钱财。吕哲似乎也没有高喊过什么国家、种族,对待任何一国出身的人都没有歧视。
华夏大地打了多少年的战争了?从春秋到现在似乎从来没有消停过,没有任何一国敢说能将治下治理到大部分都能衣食无忧。而似乎吕哲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样的国策竟是在将衣食无忧的奢望在一步一步的完成?
没有歧视,能够吃上饱饭,强盛的军力又能御敌域外,这些因素对黔首的吸引力远要比“我是哪国人,我自豪”实在得多了。
国人自选国家,这个在春秋就一直没有什么可以隐晦的地方,随便任何一个国家的人跑到另一个国家,这一类的事情再常见不过了。
让两郡黔首自选到谁的治下?楚国现在是一团糟,治下的混乱简直难以用少量的语言来形容,可以说到处充满了问题。会有多少人跑到吕哲治下不好说。可是这样一来吕哲治下有可能会捣乱的、可以发展为奸细的,等等一色人等就该全跑回楚国,那项氏以后还怎么玩阴谋诡计。
“这位谁?”燕彼知道那是景驹,问这么一句则纯粹是为了埋汰人。
景驹立刻傲然地昂起了头:“我为景氏。”
景氏。怕了吧?在楚国从来都是一流的贵族。最风光的时候随便走到哪一国都需要像大爷一样的伺候呢。唯恐得罪了惹来氏族私兵的侵国。
“哦,原来是四大氏族之首。敢问公子名讳?”燕彼竟然奉承了?
景驹的头昂得更高了,原本有些没底气的表情被莫名的荣光所笼罩。说话的语气充满了一种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傲慢:“景氏当代家主驹。”
“好名,好名,驹者,千里马是也,想来公子定是才高八斗的大人物。”燕彼对着景驹行了个礼,让景驹心的满足感得到满足,然后燕彼就不搭理景驹了,转向项伯:“楚使,那么这位公子说的话能代表楚国吗?”
要是现在有“你妈逼”这词,项伯绝对要答一句“代表他妈逼,这人纯粹就是一个空有显赫身份手没权、帐下没人的蠢货”,可是项伯不能骂,只能淡淡回答:“我为正使。”
“也就是说只有你才能代表楚国,这位公子说的话就是在放屁。”燕彼坏透了,挑拨离间是顺手就来,眼角发现景驹脸色瞬间通红心里就乐了,表面上还一脸正经地问项伯:“那么归还国人,赔偿损失,楚国要吗?”
“敢问先生名讳?”项伯当然知道燕彼是谁,这么一问不是白问,是要燕彼知道自己的身份。
“燕彼。”燕彼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不就是没有氏嘛,他跟了吕哲迟早是要有封地,那么氏迟早也会有。
“哦,来自燕地的彼,你说的话能代表吕侯吗?”项伯玩起口头上的交锋一读都不会差,毕竟他是项氏首席外交官来着。他这么一句,立刻就将燕彼刚才的挑拨离间还了回去,说着还用一种看似不解其实是嘲弄的目光扫视厅内的吕哲众武,意思就是你们的地位也就那样,这么一个没有氏的家伙这么跳你们就不介意?
“哈哈!”燕彼知道项伯想干么?他也是对着厅内的众武一阵扫视,自觉对吕哲有拥立之功,起兵起来对这个集体尽心尽力不说功劳过错都有,可是他还真的就能在某些方面代表吕哲,谁让他有吕哲家臣的身份呢?
谁都没有理由对项伯解释什么是臣属什么是家臣,出身贵族的项伯应该比谁都了解家臣身份的重要性,那是完全卖身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