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之帝国再起-第2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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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楚的掎角之势,左右两边的营寨早被攻破,现在只剩下主营。
楚军再次列阵待战,桓楚营一阵呐喊和嚎叫,该响起的战鼓迟了一小会才被敲响,但是桓楚麾下应该集结迎战的部队却是动作迟缓,部分区域的部队更是没有一读要参战的意思,只有季布带来的部队在各阶军官的口令声备战。
商议到一半的桓楚和季布走出军大帐看见的就是那么一副乱糟糟的模样,桓楚看见了脸色更差,季布则是皱着眉头。
“桓公,”季布很无语,他深怕自己的部队被那些该死的家伙影响,“敢战的部队不应该和这样的乱军待在一块。”
虽然话说得很不客气,可是桓楚知道这是实情,不然稳定的部队会被那些乱军搅乱。他叹了口气:“按季统领说的办吧。”
一万三千多还有坚定作战思想的桓楚军和季布带来的部队开始有意识的拉开与那些乱军的距离,早没了作战意识的右领们自然是发现这一情况,在楚军列好队形随时都可能发动进攻之际,个别的右领带着部下要凑上去,少部分带着部下往后面逃窜,更多的右领是带兵待在原地。
往列阵备战的右领部队被警告不准冲阵,这些右领哪会听什么警告,他们只知道楚军又要攻击了,想要留下小命就该寻求庇护,所以脚步不停。
项羽看着前方有人备战有人逃有人傻乎乎地待在原地,嗤笑:“看,这就是我们要攻打的军队,真是一帮臭虫。”
项它和项莱对视一眼,族的同辈项羽历来就是骄傲的,这种骄傲是因为项梁那一辈的长辈因为项超追随祖父战死而厚待项羽、项庄。不过项羽倒是也真的有骄傲的本钱,毕竟同辈之勇力能与项羽相比的人基本是没有,像是一样被厚待的项庄虽然也骄傲且有谦逊的一面,所以他们对项羽和项庄两兄弟倒是没什么恶感。
“他们自己打起来了。”项莱说的是季布的弓弩手向屡次警告无效的乱军射箭。
下令放箭的人是桓楚,他不是无情,而是战阵不能被冲乱。再则,那些人很明显已经不听指令了,不射杀一批怎么能够让失控的局面得到控制?
“全部听着!”桓楚看向周边看傻了眼的乱军大喝:“不愿意与我等共抗项贼,你等就留在原地别动。愿意与我等共抗项贼以求生存,你等就在侧翼集结待战。再有冲击军阵者,杀无赦!”
军队是一个很奇妙的群体,他们要是没乱倒是还好,乱起来之后想要再稳定下来极难,而有了一次抗命的经历,有过背叛就不会再有忠诚。
项梁也在嗤笑,他对旁边的一员右领说:“你上去喊话,告诉他们想要不被我军攻击句去攻打南郡的部队。”
右领拱手应“诺”前去喊话,他告诉那帮桓楚明显失去控制力的人,项梁公仁慈,给他们留下一条生路,大军进攻之际可以拿南郡来人的首级换取生存,同时斩杀桓楚与季布者,无论之前是什么身份立刻赏赐五百金,可以在楚国出任俾将军。
听完的乱军面面相觑,他们又听桓楚在那边喊什么借刀杀人啦,已经交战数次项梁不会给他们留下活路之类的。
一直没有得到进攻命令的项羽显得很不耐烦:“敌军已乱,只要一个冲锋就能击溃,叔父何必浪费时间。”
项莱痴长几岁,解释:“伯父是在用计,让原本为一阵营的敌军自相残杀。”
项羽当然懂啊,他只是觉得没那个必要而已,还没说话那边已经爆发一阵喊杀声,果然有乱军在项梁的诱惑下发动袭击,不过没有队形没有配合,数百个最先进攻的乱军跑出一段距离全被羽箭射死在冲锋的半路上。
“不要听项贼胡说八道,他只是想我们自己内乱,最后把我们全部消灭。”桓楚既愤怒又羞愧,这就是他的部队啊,一帮被敌军忽悠几句就晕了头的白痴。
季布有些着急:“桓公,情势对我们相当不利,还请下令且战且退,把与乱军的距离拉开,不然等待楚军发动冲锋,我们正面要抵抗楚军,内部又随时有乱军会从侧翼杀来……”
南郡部队的主将是季布,不过吕哲事前交代多尊重桓楚,因此才有这一幕。
桓楚自然清楚季布就是客套一下,让他下令来维持尊严,不然无论下令与否季布都要后退了。
“退……”桓楚极度的憋屈:“且战且退拉开距离!”
第二百八十五章:再次碰撞
“耻辱!”桓楚心里的憋屈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季布带来的五万人有三万原本是庐江郡,是桓楚的部下。而此时此刻不断在进攻桓楚的人也原本是他的部下。
三万借出去的兵力是来到战场了,可是桓楚试了几次竟然发现对这支借出去的军队失去了原本该有的掌控力,发布的命令没有经过季布的认可不被执行。这不是最糟糕的,至少三万人还表达出该有的尊重,不接受军令是因为受于军律和交接仪式的限制,最糟糕也是最伤心的是战争状态下本部的兵马反水了。
一方势力啊,到了桓楚这个地步,本部军队不尊号令,借出去的军队也失去了控制力,基本上已经算是离瓦解不远了。他有愤怒却没有恨,怪只怪他没有及早统一庐江郡,对民生也是对军队进行最及时的措施,走到这一步怨恨不了谁。
愤怒无法解决问题,桓楚再怎么说都是一名有雄心想发达的人,很快就调整好自己的心态,不再以一方势力首领自居,而是调整为吕哲麾下的一员,自身与季布变成了相同的地位。
“主上可有什么后手?”桓楚没称呼吕公也不是吕候,称呼主上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季布觉得这样是理所当然,他颔首:“有一支南郡本部和秦系军方聚合的五万大军已经进入了庐江郡地界。”
“是吗?”桓楚看着不断冲击而来的乱军,那边的楚军也开始在缓缓地推进。心里有些苦涩:“吕氏哲的手段真狠,已经表示归附还瓦解我的势力。”
季布似乎是从桓楚苦涩的表情猜出了什么,他说:“桓公,从始至终主上都没有削弱你的意思。若是想要害桓公,主上何必深入会章郡,布也不会来到战场而是趁桓公后方空虚直接攻占地盘。”
从某些方面来说,桓楚虽然表示归附,但那是情非得已之下的选择。说到底,他还是想着要自立,不然吕哲又不是没有在信写清楚。季布这支援军到了后休整。不是马上开往战场,后面也还会有援军到来,这些都是吕哲又提及过的事情,造成这样的结果还不是桓楚自己的部队不稳。要是桓楚能坚持到两支援军会合。以十万大军的声势逼来。不会是如今这样的局面。
道理是这样没错,但是桓楚怎么会轻易的释怀?他只知道自己的军队四分五裂,以后没有根基只能待在吕哲麾下。再也没有本钱蹦跶了,不然也就不会这么耿耿于怀。
不过现在再怎么耿耿于怀都没有用了,桓楚现在该想的是怎么脱离险境,之后该怎么重新掌控原先借出去的三万大军拥有根基,那都是安全之后的事情。
“秦系军方?”桓楚有读愣,他只知道吕哲接触了南下秦军的威胁,却是不知道怎么解决的。
“是的,主上接管了司马欣南下的军队。”季布只说这么多。
“这也行?”桓楚一阵失神,他回过神来有些迟疑:“主上是……?”,也不知道猜测对不对,不过秦军既然能够被吕哲接管,要么是秦军投降,要么是吕哲受封,不会有第三种可能。
季布笑了,在满是厮杀的喊叫声,这个笑容很爽朗:“是的,受封征南将军,为彻候。”
桓楚有当过楚国的将军,对于礼仪之类的并不陌生,季布一直称呼吕哲为“主上”而不是“征南将”或者以“彻候”称之,那么就代表吕哲受封是权宜之计的一种。
“明白了?”季布将目光从战场收回来,“高筑墙,广积粮……,低调,低调,再低调。”他对旁边的传令兵下了一个箭阵阻敌,长矛兵进行一次反冲锋的命令,而后继续对桓楚说:“现在什么都是虚的,只有稳定的根基,强大的军队,拥护的黔首,有这一切才会有未来。”
很透彻,桓楚完全明白了,吕哲不张扬地称王是对的,现在谁妄自称王不但会是诸王的共敌,毕竟王族的尊严不容亵渎。同时呢,也会打破自夏以来的规则,只要有一人不是击败某位王者,得到继承的妄自称王就会打破规则,那么遍地都会是自封的草头王。
草头王是什么?不是实力还是什么,而是没有得到公认或者说承认,那么这样的王哪怕实力再强最后都是崩坏败亡的命运。会这样一方面是没有绝对的实力横扫天下,另一方面是遭到诸王攻击之。
“难怪主上会占据南郡之后立刻将筑城的计划实施,这就是在高筑墙?”桓楚苦笑连连,他一度笑话吕哲有实力竟然不对外扩张,只是守着一个南郡龟缩,不是一个拥有雄心的男儿,现在看起来谁都看错吕哲了,不扩张是为了稳固根基。
其实季布也是后面才看清楚吕哲的所作所为,不止是季布,很多人都是在后面发现能够抗衡秦军之后才回过神来。他们觉得很奇妙,一年的时间似乎没发生过什么轰轰烈烈的事情,等待醒过神来自己这一方的势力竟然如此强大了,而这一些都是吕哲在悄声无息的控制下完成的,不得不令人感到恐惧的同时深深的佩服。
此时此刻的桓楚也对吕哲感到恐惧,他对吕哲以阳谋来削弱自己的实力再也无话可说,面对这么一个起兵之初就考虑好后续发展的人,他自觉到了目前的阶段能做的就是顺从。
“希望吕氏哲不是一个过河拆桥的人……”桓楚有着深深的忧虑。
季布在旁大喊:“楚军进攻了。”
是的,项羽率军加速了,他带领的八百骑兵在奔腾的马蹄声呐喊冲锋,一路上遭遇什么人都是用枪挑用马撞,杀的那些自以为成了楚军友军的乱军是一片哭爹喊娘。
在后方的项梁在苦笑,他都交代驱赶乱军去冲阵而不是进行杀伤,可是项羽很明显是左耳进右耳出。
在项羽的率领下,冲